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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之我的传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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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个人是谁?我为什么怎样都记不起?我只觉得自己头都大了,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人吗?
 
和胡黎一起离开后,她突然有些崇拜的看着我,“看不出啊,小影,你什么时候成长为气质美女了,那冷冷清清的小样儿,简直迷死人不偿命啊,我看要眼神能吃人,他早都把你吃了。接着努力吧,这钻石级保不准就是你的了。”
 
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能不能别再提这事了,我今天烦着呢。”
 
她看我好像真的不开心,就识相的转开了话题,我才算落得个清静。
 
我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些很重要的东西,困惑之余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无限的怅惘。 
 
这种怪异的心情并没有被旅行所带来的兴奋冲散,反而一路跟随着我走过了布拉格古老深沉的城市森林,荷兰乡间长满郁金香的石板小路,巴黎流光溢彩的香榭里大道,马德里充满传奇的流浪者大街……我总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真实,却又如此飘忽,我到底是怎么了?若不是能实实在在感到自己的心跳,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一缕从古老时空穿越而来的幽魂。
 
一转眼已经在欧洲晃了一个多月,明天我的旅程就会在这个弥漫着雾气的城市结束,这里的阳光有些阴郁,我不是很喜欢。可这阴郁的阳光偏偏让我感到无比的熟悉……又是那种感觉来了……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回家之后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伦敦的中国城很大,但是脏乱的让人厌恶,我为了自己被西餐虐待了一个多月的胃,不得不勉强在这里寻找尚算可口的食物。正在挑选比较看得顺眼的餐厅时,我被一间装修典雅的古玩店吸引了过去,抓住我眼睛的,是摆在橱窗里的那把剑。
 
走了进去,叫店员拿那把剑给我,他说那是非卖品,我却执意要看看,因为我总觉得那把剑好像很眼熟的样子。正在缠杂不清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插了进来,“小姐会使剑?”
 
我转头一看,是一个身穿唐装,白发苍苍,脸上堆满褶的老者。我摇摇头,“不会,碰都没碰过。” 
 
他微微一笑,吩咐那个店员把剑拿来,“你想看就看吧。”
 
接过剑,我信手把她从剑鞘里拔了出来,只觉得寒气逼人,耳边传来她兴奋的鸣叫声,好像看到了千年未见的老友一般。雪姬?你怎么会在这?心里不自觉就蹦出了这个想法,吓了自己一跳。我怎么知道这把剑叫雪姬?
 
“小姐真是谦虚,看你的执剑的姿势,明明就是剑术大家,竟然说自己不会用剑,呵呵。”那老者一副“被我识破了”的得意样子,让我不禁莞尔。
 
“这剑似乎认识小姐呢,我猜小姐还会对另一件事情也很感兴趣。”他高深莫测地说。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绅士的作出了一个“请”的动作,我不自觉地就跟着他走了。
 
进了一个房间,他并没有跟来,只是轻轻关上了门,我看到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孩子,他五官极为清秀,竟有七八分像我,只是那眼睛,深黑中泛着幽蓝,似极了一个我十分熟悉的人,是谁呢?我又陷入了迷惘之中。
 
“娘,你已经躲了很久了,你真的狠心的不想要我了吗?”他美丽的眼睛盯着我,泫然涕泣的说出了听在我耳里好似惊雷的话语。
 
周围的世界在一瞬间崩裂破碎,只剩下他和我站在一片浑屯之中,我终于想起了被自己刻意遗忘的一切。 
 
我弯下身将他柔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让我觉得无比的充实满足。我柔声告诉他,“不是我不想要你,可是我已经死了,你还是赶紧去另外找一个娘吧。”
 
他哀伤的望着我,用稚嫩的声音说道,“是娘不想活吧?娘还是不愿要我。”
 
我心疼的亲亲他滑腻的小脸,“我怎么会不想要你,若是有你这样的孩子,我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宠着。” 
 
“那娘为什么不回去?”他眨眨水气氤氲的大眼委屈的说。
 
“回去?怎么回去?我已经死了啊。”我温柔的看着他。
 
“想回去就能回去啊。”他一副“你很白痴”的样子撅着嘴说。
 
“想回去就能回去啊……”我无意识的重复着他的话,周围的浑屯突然消失不见,我和他站在了凤仪宫的内殿里。 
 
床上眼熟的女人一动不动的睡在那里,她床边明黄袍服的男人深深的看着她,泛着幽蓝的黑眸里闪着的忧郁让人心颤,这是我的幻觉吗?永远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怎么会有这种吟游诗人般的忧郁?是为我而生的吗?为什么我觉得受宠若惊?
 
正在看着他的深眸发呆,眼前的脸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绝美倾国的容颜,他伤心欲绝的表情,让我整个心都揪了起来,想过去抱抱他,手臂却从他的宽肩中穿了过去,让我抱了个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禁愣住了,原来它们竟然是透明的。
 
再抬起头时,发现那个如豹的狂肆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中,他不停的在床边踱来踱去,看上去愤怒至极,口里对着床上的女人不停的说着什么,可是我却听不到,想问他到底我怎么惹到他了,发出声音他却毫无反应。 
 
我懊恼地跺了下脚,转头看了看一直静静站在后面的小男孩,他嘴边挂了一丝了然的笑容。
 
迷惑的再转回头,入眼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男人将昏迷不醒的女人抱在怀里,看样子正在替她疗伤,他如玉的俊颜上沾满了汗水,竟然将床褥都沾湿了一大片。我心疼的冲过去想阻止他,却无可奈何的从他身体中穿了过去,我果然已经是一缕幽魂。
 
岚,这是我的梦吗?你竟然还活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那小男孩终于开口了,我转身对着他,使劲的点了点头。
 
他有些狡猾的一笑,对我说,“那就好好把我生下来啊,娘。”接着突然冲过来,把我撞了出去,我只觉得一阵眩晕,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幻世

什么才是真实?什么才是梦幻?
 
自从我醒来,就一直在不停的问着自己。
 
那个梦是梦吗?亦或是我真的回到了那个世界,实实在在的生活过?
 
现在的生活是真实的吗?亦或者这只是那个世界的我一个悠长的梦?
 
我有些混乱、有些飘忽,即使已经醒来三个月,我还是没法融入到周围去,只觉得这里的人也好、物也好,都是那么的虚幻、那么的缥缈,即使碰触到他们、和他们交谈也找不到一丝真实。
 
似乎唯一能让我有存在感的,便是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里暂住着的胎儿了——三个月前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就被告知,我已经怀孕两月了。
 
不得不说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是满心欢喜的,只要想起梦中那个晶莹剔透的小人儿,我就忍不住地热切期盼这个孩子,他虽不是爱情的结晶,但他是我的孩子,我血脉的延续,我真实存在过的证明。 
 
有了他之后,漂泊无依的我,终于有了想全心去爱、去守护的人,因为至少现在他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刚醒来时,我和他的情况都很糟糕,昏迷一个多月的我,严重营养不良、体力透支,再加上之前心脉受损,太医建议我将孩子拿掉,而皇帝、睿王甚至玄都来劝过我,让我保住自己的性命为先。
 
在这个女人的命践如蝼蚁的时代,他们、尤其是皇帝能首先考虑我的身体,确实让我有些感动,但却无法让我认同,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这一个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要保下来。
 
好在我昏迷之时,有人以极为深厚的功力帮我理顺了经脉,治好了内伤,使我可以开始修习 “灵胎护体神功”。这门功夫效用颇为玄妙,能使胎儿生命力强健,并且在母体之内时便可以开始内功筑基。唯一不好处就是,它对母亲本身消耗极大,生完这个孩子,恐怕没有两三年,我的功力都难以恢复到正常状态。 
 
不过我不在意,只要对孩子有好处,什么代价我都可以付得出来,反正除了他,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因为岚始终没有来找我。
 
难道他并没有由死返生,而我在梦中看到的,只是我内心最深处的期盼吗?
 
可当世能替我治疗内伤的人,寥寥无几,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我问起身边的人时,他们也说不出所以然,只知道一直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我,一夜之间突然经脉大通内伤尽复,但没人看到有任何人出现在我的寝宫。没有人看见也是很正常的,若没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出入禁宫,绝对没可能有本事治好我的内伤。
 
或者那真的是岚?毕竟我在梦中看见了不是吗?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是不是嫌弃我了?这好像说不通,若嫌弃为何又大耗真元替我治伤?那可不是短时间内能恢复的消耗。 
 
那他是不是不再爱我了?我不知道。天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愧疚来帮我治伤的呢?
 
总而言之,左等右等,等不到他,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实在不想猜也不想等了。我这一生都活得太累,我在乎的东西太多,想要的东西太多,可是挣扎来挣扎去,筋疲力尽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
 
想起之前的痴情绝爱,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是能持久恒常的吧?因为这是一个如此虚幻、虚幻到似乎随时都能像梦一般崩碎破裂的世界,我又能在这样的幻世中真正拥有什么呢? 
 
我是应该满足的了,至少我曾经拥有过那样的爱。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瞬间即是永恒,所以我已经永远拥有了我曾拥有的一切。
 
于是我累了,决定随波逐流,任命运想将我推去哪里都好。
 
“晏影在想什么呢?”好听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抬眼看向坐在书案旁,手里拿着奏折、深眸却望着我的男人,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有点乏了。” 
 
“朕早就说过不用等朕的,快去睡吧。”他随即转头吩咐宫女服侍我躺下。
 
我醒过来后,他就没有再碰过我,但是却经常会过来陪我过夜,而他的心腹近侍、被誉为大内第一高手的管宇,早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派到凤仪宫来当值了,这等照顾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不过我并没有因此对这个皇宫产生感情,两个月前,我身体刚刚恢复的时候,就提出过离开的事情,因为我想不出任何理由留在这里。
 
“你大概已经知道我不是苏宇彤了吧?”那天,他来凤仪宫陪我的时候,我直截了当的问他,甚至连敬语都懒得用。
 
他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朕想不知道都难了吧,致命的内伤、混乱却精淳的先天真气,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你和宇玄还真是摆了朕一道。”
 
“你不生气吗?这算是欺君之罪吧?”我不怕死的问。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接着低下头望向手上的奏折,“宇玄向朕请罪过了,朕已经答应不再追究,不管爱卿以前是谁,爱卿现在就只是苏晏影。”他轻描淡写。
 
我却不肯罢休,“那你可知道我以前是谁?我为何要进宫?”
 
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过了半晌才静静望向我,“知道又如何?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朕只知道现在爱卿是朕的正宫、朕第一个嫡子或嫡女的母亲,这样就够了。”
 
他根本是在模糊话题,我不客气地说,“可我不是苏宇彤,和你深爱的大司马没有血缘关系,这也没所谓吗?” 
 
这回他真的愣住了,之后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说,“谁跟你说朕‘深爱’宇玄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反问,“可你书房里一直保存着宇玄的画像吧?你最宠爱的林淑妃长得也有几分像玄。” 
 
他爽朗的笑了起来,这几乎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畅快的笑,“那是朕和宇玄年轻时候一次游戏之举,他和朕打赌输了,朕便逼他穿女装,还画了下来做个纪念。每次想起他换上女装时那副别扭样子,朕就心情大好,所以便将那画留在御书房了。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穿女装还真是倾国倾城之色,朕确实曾希望能有这种姿色的女子充实后宫,所以才会注意到林淑妃。晏影对这解释可满意了?” 
 
其实我之前已经隐隐猜到了,因为我想来想去,觉得若是他和玄有过断袖分桃的关系,玄就不可能对床地之事那般生涩,所以最多也就是他对玄单相思。现在看来,只是他们年轻时候的游戏之事而已。 
 
其实要不是林淑妃的暗示,我也不会想到那个方向,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误会了。不过就算她是故意的,像她这样的女人,我也是连报复的兴致都提不起来。
 
看来迂回的讲,他是会一直装傻到底了,我终于单刀直入,“你们之间怎样也好,与我无关。我现在只想出宫,请皇上放民女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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