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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仆人凑到赵少爷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却被随雨听的一清二楚,那人说道:“少爷,我们先把鹰买下来,再趁他带着雕像出镇子的时候找人把钱和雕像一起抢回来,他带着雕像肯定走不快。”
赵少爷折扇一合,冲随雨说道:“那就不为难你了,把钱给他。”
随雨心里冷笑着,脸上却笑的灿烂无比,连忙接过了银子把白尾和竹扳指给了赵少爷。
………【八十三 一休和尚】………
() “十两银子,卖不卖,不卖走了!”
“二十两!”
“十二!”
“成交!”
随雨终于脱掉了路人甲装,买了一套真丝蓝sè紧身衣外面罩着白sè绸袍和一双厚底银边快靴,穿的那叫一个暴发户气质十足,走路大迈外八字,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这位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噢,本来脸就黑啊,那我看你头顶有黑气缭绕,肯定有什么心事吧……呃,我还有事,先走了。”随雨又开始调戏良家妇女,只觉肩上扛的卫轻尘传来一阵剧烈的情绪波动,急忙离开。
当晚便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后面盯梢的家伙始终不知道自己行踪暴露无遗。
随雨看着卫轻尘发呆,直愣愣盯了好一会,一只魔爪已经慢慢的探向了卫轻尘高耸的胸部,直到卫轻尘情绪波动再次传来,才不好意思讪笑着把卫轻尘放到旁边的床上还给盖上了被子,自己才躺下休息。
次rì凌晨,随雨找小二问到了这附近县城的路,便起身赶路,还故意放慢速度,等着后面盯梢的人来,好实行抢劫。
果不其然,走了没多远,后面几匹马上坐了几个手提大刀长剑的蒙面家伙,冲着随雨背后就喊:“前面的小子,赶紧站住!”
随雨还真听话,站在原地回头一阵笑的chūn花开放般,问道:“几位大爷有什么事?”
“把身上的银子和雕像留下来,自己滚蛋,不要脏了爷们的手!”领头的一个大汉勒马停住,挥舞着手里明晃晃的大刀喝道。
随雨正想说你们都下来拿,老子就给你们,话还没出口,就听的路边树林传来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道:“阿弥陀佛,光天化rì之下强抢明夺,还有天理王法了没有?”
几人一愣,转头一看,路边大树下转出来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和尚,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头顶八个戒疤,穿着灰sè僧袍,手里持着一挂黄sè大念珠。
随雨在想,又是一个秃驴,怎么老子跟秃驴这么有缘。
小和尚双手合十走到随雨前面道:“施主不用害怕,小僧保你无事,善哉善哉。”说完还瞥了瞥随雨肩上的雕像。
几个蒙面家伙一呆,随即爆发出一阵震天的笑声,领头大汉笑的直不起腰来,笑过一阵后,几人纷纷下马,为头的道:“小和尚,混哪条道上的,报个名号出来。”
“和弥陀佛,小僧法号一休,是山那边灵音庙的和尚。”小和尚行了一礼道。
蒙面人互相看了一眼,一个持剑的壮汉道:“是听说有个小庙叫灵音寺,不过好像只有几个和尚。”
领头大汉更是嚣张起来,在一休前面晃着手里的大刀道:“小秃驴,给我滚,老子手里的刀可不是吃素的。”说完刀光一闪冲着一休脑袋就劈了过来。
话音未落,一休一听骂自己秃驴,心里恼怒,几个大汉只觉眼前一花,灰影闪动,一串黄sè的念珠在眼前飞舞,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吭吭几声脆响,就感觉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头上都挨了一休一下,齐齐丢下武器抱着脑门就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随雨看了一会戏,心里大喜,自己省了不少事,急忙走过去冲一休道:“大师好功夫,在下谢过了。”说完把卫轻尘放一边,伸手在蹲下在倒地的大汉身上一阵掏摸,掏出来一些银两塞进了自己怀里。
一休愣住了,说道:“施主,你在做什么?”
随雨没好气的说道:“捡地上的银子啊,关于捡地上的东西,佛祖怎么说的来着?”
一休呆了半天,眼看着随雨就把几个人的兜里怀里都掏光了,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佛曰……”
“曰你个头啊,赶紧走吧,不然我们要被告抢劫了。”
一休话还没说完,就被随雨勾住肩膀倒着拖走了。
“施主,抢劫关小僧什么事?”
“施主,你说话啊,小僧只是出手惩戒了几个劫道的强盗而已。”
“施主,抢劫的是你吧。”
“施主,你这雕像也是朋友变的吧……。”
随雨正没好气,心想这啰嗦和尚,一听这话连忙停了下来问道:“小和尚,你也有朋友变成雕像了?”
一休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的师傅外出的时候被岩牛变成了石像,小僧来这里就是找高人求救的。”
“你师傅呢?”
“在刚才那地方的路边树后面,小僧被你拖了这么远了。”
随雨:“……”
片刻过后,来往的路人和山民就看到一僧一俗一人扛着一座雕像上了山,心里都在想,这些锻炼身体的年轻人真是刻苦努力,竟然背着这么大的石像爬山。
镇内一阵sāo乱,一声鹰鸣,一只巨大的海东青脚上带着一根大铁链飞了起来,铁链处断开如刀削一般,下面一家富户家中庭院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倒了好多个人,纷纷大叫着:“老鹰跑了,少爷一百两银子买的老鹰跑了!”
随雨正和一休和尚登山锻炼身体,就听的一声鹰鸣,白尾飞了过来,还没来得及招呼,呼哧一声,白尾敛翅再次准确的落到了随雨头上开始梳理羽毛,一条铁链还挂在随雨脸上。
随雨恼怒不已,心想你这破鸟把老子头顶当成鸟窝了?刚梳好不久的发型又被弄的乱七八糟,却也没有办法,掏出神剑来呛的一声把白尾脚上的铁环砍断丢了下地。
一休闻的香味头一晕,却也没多问,心想这人够怪的,又是拿人银两,又是老鹰又是香剑的。
随雨只觉得头上的白尾实在碍事,于是冲一休说道:“我好饿,和尚你饿么,要不要吃烤老鹰翅膀和老鹰腿,白尾,你饿不饿,我们来认真探讨一下翅膀和腿烤起来哪个比较好吃好不好?哎,你别飞走啊,回来!”
随雨总算轻松了许多,又问道:“小和尚,你说的高人在哪里?做什么的?”
一休道:“小僧也是听别人说的,再过去两个山头那里有一片花圃,里面住着一位高人,名为墨轻灵。”
“什么!!”随雨惊问道。
“墨轻灵。”
“不是这个,前面!”
“花圃!”
“再前面!”
“两个山头?”
“要命啊!”随雨颓然坐下。
………【八十四 轻灵居所】………
() 爬过两座山头,随雨把卫轻尘往旁边一立,扑的就趴到了草地上大喘气不已,一休和尚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说八筒,快到了没有。”随雨休息了一阵斜着眼瞟着一休。
一休一愣,说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一休,不是八筒。”
“那你头上烧这样的戒疤,别人都是六个,九个,你偏偏烧八个。”随雨没好气的说。
一休仔细想了一下说道:“噢,那天,师傅给我烧戒疤的时候好像打麻将来着。”一休指指旁边立的肥脸眼泡浮肿的老和尚雕像道。
随雨翻了翻白眼,心道有这样做师傅的吗,要是老子肯定给你烧个五筒,整齐美观。
“到了没有,八筒!”
“小僧不是八筒,小僧是一休,到了,那里不是有个大花圃么。”
随雨放眼一看,只见下山面阳坡处一片绿草地上另有一片方圆几亩的花圃,七彩斑斓,一股清香混杂在空气中飘了过来,令人心旷神怡,两人顿时觉得心头一轻,疲劳也减轻了不少。
两人嘿哟嘿哟的扛着石雕下了山,来到花圃zhōng yāng的一座小木房前面,听见一阵呼喊声传来,木屋前立着一道木栅栏,开了一道木门,门上一块木匾额,写着:轻灵居。
此时正有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小孩子的雕像站在门口,男的女的都大概三十来岁,男的一身深紫sè紧身衣身背一柄长剑,长的还算俊朗,剑眉星目,右脸上一道寸长的刀疤从嘴角划到眼角,平添一种严峻煞气,女的一袭绿衣腰间挎着一根皮鞭,眉眼清秀,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皱纹,小孩子约莫七八岁的样子,双手放在眼前似乎在哭泣。
随雨和八筒齐齐心道哪有这样的,让小孩子变成了雕像自己却没事,不由一阵鄙视。
男的瞥了瞥来的二人,却没有理会,继续叫着:“墨大师,墨大师出来一下。”
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女子也大叫着:“墨大师,我的孩子被石化了,请帮忙看一下。”
没有反应,一休和尚也凑上去朗声道:“阿弥陀佛,墨大师,我师傅被石化了,请您老人家帮忙看看,善哉,善哉。”
只有回声飘荡在山间,没有任何回应,随雨问道:“是不是不在家啊?”
紫衣男子说道:“不会的,墨大师足不户,只是不想见我们罢了。”
随雨冷笑一声道:“你们太没有礼貌了,一点礼节都不懂,这样人家大师怎么会理睬你们呢?闪开,看我的!”
“姓墨的,你再不出来我们就放火把你这块地方给烧了!”扑通扑通,周围的三个人全倒。
眼看还是没有用,随雨大怒,鼓起内息,就见一阵狂风肆虐,花圃内的花朵被吹的乱七八糟,倒了一地,随雨大叫道:“啊,八筒和尚,你怎么跳进去踩别人的花,这样不好!花全踩死了,快停下……”
一休立时呆住,却听的房内木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走出来一个虽然满头白发,面容却如同少女一般的蓝裙女子,妙目一盼,顿时怒火冲天,叉着腰就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我这里撒野。”
随雨和两夫妻心有灵犀似的,同时一指一休和尚。
一休和尚顿时满脸通红,正想说话,却被随雨一把捂住嘴说道:“行了,行了,大家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墨大师,帮忙救救我们的朋友亲人吧,来,我们大家给您行礼了。”说完按着一休和尚的头就鞠躬下去。
墨轻灵余怒未消,大叫道:“给我把花圃里的花弄成原样,我就帮你们治!”
四人大眼瞪小眼,一休念了声佛号道:“让贫僧来吧。”
就见一休走进了被随雨摧残的花圃里面,双手合十默念着什么,就见身上一阵白sè夹杂着淡红的光芒四shè出来,一休大声念道:“慈……航……普……渡!”
一朵巨大的淡红sè莲花化了出来,腾空而起,带起一阵嘶嘶的声音,转了一阵,哗的一声以一休为中心,光芒夹杂着点点雨露般的透明水滴四散开去,落到花圃内的花上面。
几人惊叹不已,随雨在想这招这么好看,什么时候看能不能学过来。
等了一会,却见园内倒伏的花朵没有丝毫动静,等着看奇迹发生的几人顿时心里一阵失落,心想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一休和尚大喘气不已说着:“墨大师……小僧……刚学这法术……不久,不能一下……治好,但过两天这些花草一定……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墨轻灵蹲下一探花草,感觉是有一股生气在逐渐泛发,站起身搓了搓手恨恨的道:“把石化的人扛进屋子里来。“说完瞪了一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屋内。
几人连忙扛起了雕像进了屋里,只见里面也是木质结构,只是全部铺上了一层蓝绿相间的薄毯,不大的房子被木质墙壁分成了几个小隔间,进门便有一股药香扑面而来。
墨轻灵示意几人把雕像扛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大点的房间,然后就把几人赶了出来。
几人在房前的屋檐地板上坐下,紫衣男子微微抱拳道:“二位真是有办法,在下紫穹宇,这是内人陈香,还未请教二位称呼?”
一休心说我有什么办法,正想开口回答,就听随雨说道:“在下随雨,这是八筒和尚。”
一休赶紧说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一休,不是八筒,请两位施主不要听他乱说。”
紫穹宇微笑道:“听说墨大师很少帮人治病的,据说有人在这前面等了三天三夜也没见到她,这次多亏了两位了。”
随雨心想三天三夜,老子等一会就会烧了她的房子,还等那么久。
又等了好一会,墨轻灵走了出来,几人连忙站起来关切的看着墨轻灵,只见她开口道:“好治,就是药没了,这有一张地图和药方,你们去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