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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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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说,璃玉姐姐已在李府呆了三年?”黛玉的眼泪扑簌簌洒满衣襟:“大伯和大娘的事她肯定伤心极了!”

  林如海轻轻闭目:“我也想瞒着她,但她是冰雪一样的聪明女儿,哪能瞒得住啊……。”

  “我苦命的姐姐,”黛玉用双手使劲儿的捂住脸颊,不愿让父亲看到自己伤心到极至的模样,

  “可是如今李家也无法呆下去了,”知女莫若父,看黛玉一眼林如海便不忍将悲痛过多的流露出来:“我还说眼看着事情淡了下去,朝庭上又因不欲张扬而给的是密旨,数算着应该能把你姐姐接回来了。谁又知道……”

  林如海摇摇头:“谁知三年后的今日朝庭忽然又旧事重提,如今来了钦差大人,正是预将此事做一彻底了断。”

  黛玉一颗芳心本正痛到极点,闻言缓缓将手放下:是啊,掉眼泪又有何益?想办法保全姐姐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父亲,女儿认为,扬州和苏州都不能留” 于是黛玉冷静的将眼泪拭净:“从朝庭的言行来看,找回宝物是其次,弄清宝物的来缘才是真!”

  林如海心力似已耗尽,但闻此言仍明显震了一震:“着啊,为父如何没想到这一层面上来!可知真是人在棋中不知棋了!”

  “老爷,姑娘,事情到底该怎么办,还请早拿出来个主意为好,“云氏轻轻将衾被往林如海膝上扯了一扯;并顺势打断父女二人的谈话:“王端还等着回李府呢。”

  “既如此,就当着那钦差大人的面将姐姐送走好了,”黛玉弄清事情原委后沉吟半晌:“去了荣府几年,人长大了,心也跟着开阔了,我倒想学一学那凤姐姐,事情既要办得圆满,又要让人指摘不出毛病来。”

  “哦,汝有办法引开那钦差大人的耳目?”林如海诧异得看向自己的女儿:走时,她刚和书房里的桌子一般高,如今,却已经出落成一个弱质纤纤婉约风流的袅娜女儿了。

  恍惚间他像看到发妻正站在榻前向自己露出熟悉而矜持的微笑,便猛然将头一抬:“我还有一事忘了问你,你是如何晓得你大娘拿出的宝壶上有那一镂刻的‘御’字的?!”

  黛玉一怔:“这……”,还没回答,只听外面哗啦一声响,像有什么易碎的东西从高处坠落一般,那声音,在漆黑而安静的夜里传出老远,接着传来夜枭似鬼哭般的尖剌剌叫声。

  众人皆一愣,耳内同时听到下人颇有怒言的声音:“这群死鸟!哪儿不好飞,却非要往廊檐下躲,偏又将这盏风灯打坏了。等我捉了你,非要将你的毛全部拔光不可,看你还能不能横行和得意!”

  门外,因了风灯的碎落而陷入一片漆黑。

  水溶之疑

  雪满山中高士卧,幽然林下美人来——

  冬风阴厉,乌云密合,扬州的飞雪飘然如絮。

  这样的天气,却是扬州东山栖灵寺一年中最热闹的一天:每月的十五都会有大批的香客游人来此上香礼佛,今日更因了京城慧能师太的远道而来增添了加倍的人气。

  这消息早如长了翅膀般飞遍了扬州城的角角落落。善男信女们不顾天气的阴寒和道路的艰险,一早便准备好了香烛贡品向山上行来。

  此时,两抬浅墨色的暖轿正蜿蜒行走在岔路的一端——从跟随的人员之众看得出轿内的人非富即贵,周围百姓纷纷走避。

  “姑娘,那边来了两乘轿子,气势汹汹摆出一付与咱们抢道的样子。”两个俏丫头分别随侍在前面暖轿的两侧,穿紫衫的眼尖,远远看到对面岔路上如飞般过来两乘天青色的四人抬暖轿。

  “哦?竟有此事?”轿内传出恍若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我自小就有个不好的习性,遇事但凡人家让着我,我也会让着他,但若别人想欺侮我,我也不会轻易低了头。”

  紫衫丫头便笑回:“偏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姑娘既然这样说了,咱们就尽力的往上闯一闯吧。”

  家丁们诧异:老爷最讲究礼、义、让三字,为何他的独生女儿却如此娇纵?但既已有令,便不敢耽搁抬起轿子便要往前抢步。后面跟着的轿中却有人相劝:“姑娘,那轿子我认得,好似是巡府李大人家的。我们是否避让一下为好?”边说边从内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执帘处露出一个中年妇人圆润的脸庞。

  “这条山路虽不是我们家所开,更不是李家所开,千千万万的百姓都可以过,为何我们要避?”前面的轿子已抬起,听闻妇人的话语轿帘动也未动,只是有女儿家如莺啼的软语似流云般飘出:“姨娘这话若让父亲听到,恐怕又是一场风波,以后千万不要出言造次了。”

  那妇人便有些讪讪,尴尬笑一声将轿帘放下:“也是,他虽是钦点的扬州巡府,但老爷的官品并不居于他之下,是我多虑了。”轿子便也跟着抬起。

  说话间对方的轿子也已到了山脚下,妇人便叫苦不迭:若不是自己多话,己方的轿子已到了前面,就无所谓抢不抢道这一说了——现在却有些为难了,双方的轿子竟然都做出不肯相让的架势——眼看雪下得更紧了。

  “那轿子,你向后退,这是李巡府家的千金,今日特上山进奉香油钱,莫要充撞了。”对方的人话语十分倨傲。

  “应该退的是你们,若不是你们抢,我们早已经走出几丈远了,”这边的家丁也不肯退让:“岂只你们家是千金,我们家的就不是?”

  紫衫丫头抢上前来:“你们分明是有意抢道,理应我们先行!”说完扬声吩咐轿夫莫理会不讲道理的人。

  那边岂肯示弱:“现在我们同在山脚下,并不比你们远半步,想抢在我们前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眼看一场口角不可避免,一些胆小的游客们便露出担忧神色:这番两虎相争,只怕必有一番恶斗,身为平头百姓,还是远远避开的好,免得遭那池鱼之殃!

  却在此紧张时刻,忽闻身后蹄声得得,飞尘起处几十骑快马似从天而降一般,为首一人勒住马缰:“前面如何停步不前,这天气还是不要在当路上唠磕的好!”

  众百姓便有些想笑:这和唠磕可相差不止十万八千里。但又看来人衣饰:竟也是穿着不俗的世家模样。那身后的仆众更有几十人之多!

  紫衫丫头却是一愣,看了为首的人几眼后悄步走至自己主子轿旁:“姑娘,事情可太巧了,来的人虽不是钦差大人,却也是一个熟人。”

  “哦?”轿内女子似乎迟疑了一下:“我们认识?”

  “不错,竟是江上相助我们那位荣公子的人!好象是那个叫裘良的。”

  “啊?竟然这样?”女子好一会儿没有发出声音,片刻后方缓缓叹了一声:“我就知他的身份决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因这女子哀婉的声音雪势也好似缓了一缓,只是那雪片儿竟比来时大了好些……

  李守业别院,仍是那水榭之中,年轻俊美的荣钦差披一身轻裘站在那水上游廊一端,任那洁白琼花在自己周围漫舞:“钟英,裘良此去,不知能不能安安稳稳的带回林伯海的女儿。”

  “裘大人一向办事认真,应该难不住他。”锐利眉目的钟英恭恭敬敬侍立在一侧:“只要果如那报信人所说,林如海的女儿藏在那栖灵寺内!”

  “和我所忧的一样,”荣钦差摇摇头:“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环节出了问题,那栖灵寺我早派人摸了底,从未发现有什么女子来往出入。”

  钟英便低了头:“爷,恕钟英愚笨,只知道排查一番方能去了疑。”

  荣钦差点头:“我又何尝不这么想,”说完目光穿过絮絮飞雪看向别院的尽头:“谢鲲那边儿怎么说?”

  “林家一无动静,只是今晨那林姑娘带了林如海一个妾室也往栖灵寺方向去了。”

  “哦?可仍是那贾琏陪着一起去了?”

  “并没有,贾琏去城西请一位名医去了。”

  “那就是说林如海的病情严重了!”荣钦差的眸光忽然转回来:“这样也好,他本是一文臣,为人很是儒雅,若非得已,我并不愿与他直面相扰。”

  钟英欠身:“爷,您的善念钟英知晓,只是朝中只怕那忠顺王以此达闻圣听。”

  “我就等着他这一天,”荣钦差不是不明白钟英的好意,心中虽然一沉面上却做出毫不介意的模样:“让他尽可能的说我的不是好了,皇上受得了就罢,受不了我再让他们知道我的手段!”

  钟英一愣,不自觉看向主子,但见他方才暖如春水的眸子忽然幻化成两泓泠泠幽泉,冰冷冷没有一点温度。于是他那颗向来无坚不摧的心忽然变的不安,惶恐起来。

  一念及此,钟英便有些茫然,但他却很快低下头,像说闲话般另说了一个话题:“对了,那李守业的两个女儿也往栖灵寺去了。”

  “什么?”荣钦差本正欲往暖室中走,闻言顿然止步:“他那儿本王也派了人,怎么没有人向我禀报这个消息!?”

  “这很重要吗?”钟英一愣:“只是去进香,一天就能打个来回!”

  “共去了多少人?”荣钦差的脸忽然冷的象冰:“钟英,你变得迟钝了!”

  钟英的汗便冒了出来:“两名姑娘,四个丫头,四个婆子,另有八个轿夫,加上护卫总共去了三十二个人。”

  “恐怕不是进香这么简单!”荣钦差皱着双眉:“去外面传车马,我要亲去栖灵寺一趟!”

  还没动身,便有一名侍卫快步行来:“爷,裘爷方才来了信,栖灵寺内果无女子身影,那林家的姑娘也并未上得寺内,和李守业家的千金起了波折。”

  雾里看花

  细雪似碎玉,一撮撮落入游廊下的流水内,轻盈的连涟漪也荡不起来。而那水波中,却清晰的映出荣钦差冠玉似的精致容颜。

  “那李守业和林氏两兄弟交情非浅,她们岂能如此不顾及彼此的面子?”任雪珠落在自己的衣衫和眼睫,荣钦差点漆似的眸子星光点点:“事有异数,内中必有隐情!”

  “那林府呢,主仆共去了多少人?”荣钦差双目直视钟英,雪白轻裘纤尘不染:“这一来一往间会有多少事将要发生?你们难道没有想到过吗?”

  “爷,您别生气,谢爷是个做事稳妥的人,”钟英见主子动了气,忙急急回话:“林姑娘,并一个姨娘,也是四个丫头,四个婆子,加上护卫恰也是三十二人。”

  “哦,这倒巧,数目竟也巧合!”荣钦差盯着停到水榭旁的华盖轻车:“怎么能知道里面有没有混着那个林瑾瑶呢!?”

  “这爷只管放心,那李府原有张润庭的人,他正等着抓李守业的小辫儿,因此去的是谁,回来的是谁,让那暗线一看便知了!”

  “那去将他叫来!”荣钦差踏上车马:“本王带着仪仗去,你和他轻车简马,尽快赶来!”说完扫视一圈儿跟上来的诸多侍卫:“你们都是大明宫最优秀的禁军,亮出你们的威风来,今天本王定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弄他个清清楚楚。”

  钟英听令转身,却又迟疑的站住:“钟英有个想法。爷似乎肯定林瑾瑶藏在林、李二府之中,只是万事不能肯定,不如抽调人马去林府祖居看上一看。”

  荣钦差已将锦帘放下,闻言似有不悦:“钟英,你似乎不信服我?如果朝庭上要缉拿你,你会不会躲到自己家里去?”

  “自是不会,但林家确实没有林瑾瑶的踪迹,那检举的人不是也没有找到她的影踪么?”钟英停了一停:“虽说是密旨,自然不必张扬,但爷不必替当事人考虑太多,我们完全可以用拜访或探病的名义进入林府,直接向那林如海要人。”

  见车内似乎没有反驳他的意思,钟英又撞了撞胆:“那林如海分明是自作自受——爷,您是在惜才么?”

  “钟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和本王说话,你当真以为本王不会置罪于你?”闻言荣钦差似乎停顿了片刻,但很快用身份将钟英的话压了下来:“不必多言,只管按我的吩咐去做,那林瑾瑶就算不在林府,也极有可能藏在李府!”

  钟英似乎还在疑惑主子此言的正确性,但一向服从惯了却不敢多言:“是,钟英这就去办!”

  随着他的转身,那华车也缓缓启动。荣钦差坐在车内观望着飘舞的飞雪:只盼一切还来得及,只盼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只盼……那林瑾瑶真的在那栖灵寺内……

  而此时栖灵寺山脚下的纷争也早已结束——几十骑快马放缓了速度,裘良策马随在四抬轿后,任那山路崎岖,任那冷雪拂面,他的心情却无比高涨:

  怪不得钦差大人对林如海的女儿十分不同,此女子确实有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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