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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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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用什么话来扳转,旁边封子昂却再次扬声:“世子,学生冤枉啊,我并没有欺骗荣钦差,林瑾瑶千真万确是被荣大人放走的!要不信可以找林如海的女儿来对质!”

  “哦,好啊,那就将那位林姑娘请来吧,”水溶听到封子昂愚蠢到极点的话,一向缺少温度的脸现出忍俊不禁的神情:“不过你何必舍近求远,”

  瞥一眼亦被对方蠢话气得不轻的鹤亭,水溶继续摇晃灯竿,不看封子昂却转身笑问看似诧异般聆听的那名女子:“如果我没猜错,姑娘是李大人的千金?”

  灯影下水溶面庞玉般精致,那本来冲满怒气的女子暗暗喝一声彩,口中却矜持漫言:“小女子李纹,家父李守业。”话语清悦,却也不礼不拜,只是仿似不安般将目光放到封子昂身上:奇迹般已无方才那般多的恨意,反是羞意笼上了面颊,夜色灯影下如芍药笼烟。

  “哦,既然李姑娘表明了身份,事情又关系到贵府,那就烦李姑娘做个见证人,”水溶停止晃动花灯的动作,对着李纹轻轻颔首:“请问李姑娘,封子昂为人如何?”

  “忘恩负义、居心叵测,实乃心怀野心的卑鄙小人!”李纹是个聪明人,几番察颜观色已知内里缘由,因而声音微微抬高:“回大人,这封子昂的话万万不可相信!”

  “放心好了,我们都不会信他的话,”水溶又将视线转向鹤亭:“世子,这就是我不愿宣扬那次失败搜捕的缘由——,因封子昂的鬼话,迫使一个也许无辜的女子丧身江心,这是荣某实实不愿见的事情!”

  说完也不理鹤亭的面容变换,将手中花灯往李纹方向一送:“只是因公事引起李姑娘误会,却是荣某所不愿见也”,说完示意钟英将灯送过去:“恰逢元宵佳节,荣某就借花谢佛,李姑娘请笑纳!”

  李纹看到对方鹤氅下执灯之手如玉,便似受了患惑般欲伸手接过,到得半途猛醒悟过来,忙敛容道:“大人客气了!”悄无痕迹的将手转个方向去拢自己的披风,好似不胜寒意:“只是那封子昂还望大人严惩,李府清誉,却不容别人诋毁半点。”话至此轻轻福身:“有劳荣大人了。”

  礼毕轻转身往路旁停驻的一乘小轿行去,身后丫头十分机灵的接过那盏花灯,脆声道:“婢子替姑娘谢大人赠灯之情!”

  眼看着李纹的小轿消失于风雪深处,水溶便将笑意隐去:“处罚封子昂之事就托付世子了,教训他几板子也好,申斥他几句也罢,就请世子全权定夺——”说完示意钟英付那花灯费用。钟英便将方才欲赏封子昂的两个银锞子尽数与了卖灯老汉。

  “灯我也不想看了,明日还要早行!”处理完封子昂,水溶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般又于鹤亭同行几步,很快便在街心与鹤亭作别:“明日本王辰时离开扬州,世子不用送了。”

  “王爷,明人不说暗话,现在没别人,咱们说话不用绕圈子了——我知道你在说谎,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见水溶避重就轻,鹤亭的眼眸慢慢黯淡下去,半晌方低声道:“也许是上天也在帮你,没想到半路上会巧逢李守业的女儿,若不是她,今夜会是另一番情形。”

  水溶本已走了几步,闻言停步,却并不回头:“人算不如天算,又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世子不用过于苛责自己。”说完又欲举步。

  “我也不得不说我的运气实在糟糕——,那玉佩的事兴许能将林如海诈出些真相也说不定,”鹤亭再次叹气:“偏王爷象掐着时辰来似的。”

  闻言水溶眸光微闪:“世子,我已说过,那玉佩本来就是太后送于我的,不信你可以上令表姐柳娘娘那里去打听,当时她就在太后身旁伺候着。”

  “只是若如此王爷何必将它送人,”鹤亭紧追不舍:“就不怕太后生气怪责么?”

  “这是我的事,”水溶不耐皱眉:“世子有意见?”

  “我只是纳闷王爷又如何将它收回来了?”鹤亭抬眸看雪花在自己面前乱舞:“就不怕恼了佳人?”

  “既担心世子可以去安慰她,”水溶终于露出嘲讽的神情:“只要林如海让你进门就好。”

  “我是得罪了林府不假,”夜色掩映下鹤亭面色看不清楚:“只是若林如海父女若知林瑾瑶被你逼死,他们父女二人定会恨你入骨!”

  “世子多虑了,”水溶向背光处移移身子:“现在就你我二人,我可以给你说句真心话——,林府于我无亲无故,我根本不会顾虑他们怎么想!”

  “只是世子你会做到心中坦荡荡吗?”水溶边说边露出玩味儿的笑:“你的心已经乱了。再这样下去,你的扬州之行将注定失败!”说完再不理会鹤亭,转身向来路而去,身后裘良莫名的盯了鹤亭一眼。

  鹤亭气得牙齿紧咬,脸色亦变得铁青,他的贴身侍卫担心的看着他。良久鹤亭吐出一句话:“并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证据,莫须有也会让你失去一切!”

  黛玉并不知鹤亭摆了水溶一道。林如海本来得到控制的病势因了鹤亭新年的搅闹而再次加重,林府惨淡的气氛更浓了几分。

  林如海也得到了水溶将要离京这个消息,他虽对贾琏和黛玉瞒着水溶的身份,但对他的感激之情却是由衷而生:依他的主意,即使强撑着病体也要送这个北静王爷一送,他对林府有救命之恩。

  贾琏笑劝:“好容易好了些,姑父还是将养着,那荣钦差虽说帮了咱们,依侄儿看倒是和那忠顺世子赌气的成份更多些,姑父还是不去的好。”

  林如海却有读书人的执拗:“虽如此说,但受他恩深,我岂能连礼节亦弃之不顾?”定要坚持前往。

  此时黛玉走来相劝,女孩儿家口气本来柔婉,此次却说得颇为直接:“天气不好,况钦差大人本是来查抄我们,若去相送说不定会连累于他,那不是反倒恩将仇报了么?”这才打消了林如海的固执,贾琏又对黛玉高看几分。

  黛玉在劝服父亲后走出屋外,那清丽的身影只单影薄,她的背影,亦美若冰天雪地中的一株梅花;她的无言,更展现惊天地泣鬼神的凄婉和哀怨。

  林如海忽然有些心痛:“琏儿,姑父看你办事极为稳妥,有一件事要托附于你,你一定要答应我。”

  贾琏一愣:“姑父有事吩咐就好,贾琏自当尽心尽力。”

  林如海微微点头:“我林府虽出身世家,然香脉自古不盛,眼瞅着我又得罪权贵,加上我的身子……,只怕难以支撑过这个冬天”,

  贾琏一皱眉:“大夫说只要安心静养,到了暖和时节姑父就会大好起来,万不会出现姑父所担心的。”

  林如海极力隐忍住心中的伤痛,含笑道:“那样自然更好,但若是万一,我是说万一,”林如海枯瘦的双手握紧贾琏:“你林妹妹就托付给荣府,那时请贤侄替我拜上岳母和两位兄长:让大家把你妹妹当自家的女孩儿看待。”说完两行清泪顺着失去血色的脸颊流了下来。

  贾琏大约是第一次见男人流泪,不觉有些震惊,却也感觉到那份为人父母的牵挂和爱怜,忙强忍悲痛笑答:“不消姑父吩咐,再说妹妹如此可人,荣府自上至下没一个不疼她的,老太太更是将她看得和宝玉一般。”

  贾琏说的全是真心话,他哪知黛玉在荣府活得艰难——,这自和黛玉敏感易伤感的性格有关,但那裹在温情下看不见的风霜雪剑却是他一个男子所不能了解的。

  

  元春当选

  很快第二天到了。水溶出发时天还未亮。

  “王爷,您可真有决断,咱们向外放的风声是辰时出发,现在才交卯时,等那些官员一个时辰后赶来,咱们早离了扬州十几里了。”谢鲲将马缰递于水溶手内:“加上咱们弃车,又要快了半个时辰。”

  水溶点点头:“我现在又有了新的想法,为了早日赶回京城,要骑快马——,每到驿站便换新的马匹,如此马不停蹄,最多十日就会到达金陵。”

  “也好,咱们都是男子,又不是大姑娘,只要王爷您能受得了这个苦,咱们一定舍命相陪!”裘良一旁开玩笑。

  “不容你们看扁我,若真论受苦,你们谁都赶不上我,”水溶淡淡一笑:“我们要出其不意的掘了忠顺的后路,她的甥女想在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差得远!”

  “王爷,那玉佩——您真相信是那林姑娘所为”,侯侍卫们去牵马的时机,裘良尴尬的开口,憋了半个月的话却不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

  水溶皱皱眉并不答言,点漆似的眼睛只是追逐着雪的坠落。

  谢鲲看水溶一眼,笑着拍拍裘良:“如何到了她的手里,还真不好说,或许是林姑娘无意间捡到,女孩家没有想那么多,见东西精巧,随手袖起来也是有的。”

  裘良停步:“可我们都听到了——林姑娘说是她舅母所赠!”

  “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这玉佩确实是王爷丢的那一枚!”钟英旁边接话,口气不似谢鲲的委婉,仿佛赌着气般:“我倒想不到,看着冰清玉洁的女孩,竟会做出这等事!”

  裘良脸一下子涨红了,仿佛钟英说的是他:“钟英,你没有理由这么说,你亲眼见是她所窃么?!”

  钟英冷笑一声:“裘爷,何必如此动气,我只是说一个事实。”

  旁边谢鲲瞥见水溶冷了脸将视线转往别处,便忙笑劝:“管他什么理由呢,反正东西也回来了,这才是重要的。”

  裘良还是摇头:“我坚持我所认为的!”说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水溶,水溶却依旧一言不发,好象三人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裘良只好将话咽回腹内——雪,调皮得飘在三人的发际衣间。

  马牵来了,雪落依旧纷纷。欲上马的水溶忽然回首:“裘良,林如海的事恐怕不易善终,我欲将你留在扬州,不知你意下如何?”

  裘良一愣,怔怔然看着水溶:“王爷,这使得吗?”

  “有什么使不得,我看得出你对林府之事颇具同情,”水溶淡淡道:“实话告诉你们,我此次返京,除了忠顺甥女之事,另一个缘由就是得到密报——有人向皇上举报义忠王有不臣之心,现我回去就是处理这件事!”

  “啊,”裘良三人大惊,谢鲲忍不住发问:“那皇上相信吗?”

  水溶翻身跃至马上:“你说呢?”

  裘良无言,带着几分期盼,亦有几分雀跃,他依言,或者说选择留在了扬州城:雪尘滚滚,数十骑马匹拥着那高贵端华的少年王爷驶向远在京城的那一端——大明宫。

  十几日后,大明宫太后寝宫内,但见锦帘高悬,兽头香炉里青烟袅袅,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侧身陪侍在太后身旁:“母后,谁人入主凤藻宫,不是说谁个人更合适些,还必须掂量对皇上江山的稳固,皇上虽说将这难办的事宜交给儿媳,但选谁不选谁,臣妾还真拿不定主意。”

  年近六旬的太后并不若实际年龄那般苍老,尤其是双睛,依旧明亮如年轻人,闻言点点头,:“皇后所虑甚是,这凤藻宫的位置,只比皇后次了一等,确实该觅个妥当人——,只不知皇上心中怎么想?”

  皇后陪笑:“皇上也说请太后定夺,这宫中妃嫔的一言一行,哪个能瞒得过太后的法眼?”

  太后身子微微后仰,悄不可见的抬一抬袖子,身旁环绕的大小宫娥太监便一个个恭身向后退去,等他们尽数消失到帘外,太后方再次开口:“皇后,名义上你是哀家的儿媳,可你也是我的侄女,所以哀家在此事上想提醒你一声——,这后宫中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但万古不变的道理,找一个贤惠使大体的却远比找一个尖刻自私的要好上千万倍。”

  “臣妾明白!”皇后立即面露感激的站起身:“太后和臣妾想到一起去了,如今皇上属意者不过三人,一个是忠顺王的甥女柳妃,一个是吴太辅的女儿吴婕妤,另一个却是荣国公的重孙女,这三个人论貌,都有沉鱼落雁之姿;论才,却是吴婕妤明显高出其他二人,论德,好似倒是那贾氏居三人之首。”

  太后了然的一笑:“恐怕还有一点皇后没有说——,论皇上的宠信,却是谁都比不过那柳妃,不知是也不是?”

  皇后的脸顿时微微变红,低声道:“一切都瞒不过太后。”

  太后起身离了御座,在玉阶上踱了两步:“哀家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你的心思。皇后理应最怕那柳妃当选,毕竟三人中她最年轻美貌,身后又有忠顺撑腰。现在有我,皇上还不能怎么着,若一旦哀家百家之后,也怕她日后威胁到你的位子。”

  灯光在皇后脸上投下摇曳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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