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一切都不在元春掌控之中,直到回至京城,进入那如铁桶般坚固的皇城禁宫,元妃才知自己走上了不归路。罪名:莫须有……

  黛玉不意自己知道这个事实,残酷的真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几天前凤藻宫那惨绝人寰的一幕恐怕已成了她毕生的阴影,黛玉凄凄思道:大表姐,原来,依旧是林府连累了你,怪不得三年前省亲时你见到我面容淡淡,我总疑心你待我不如待宝姐姐好,原来中间还掺杂着那堆宝物的事,也不知这些年你在宫庭为这些事忍受了几多眼泪。

  黛玉凝视着窗外的雪势将头枕在窗棂上,她大致已猜到水溶昨夜受伤的缘由。

  水溶认为水淇被禁,虽属咎由自取,但怎么都觉得和自己脱离不了干系。

  私心里水溶本认为以自己救驾之功,满可以抵消掉水淇的罪名,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铁网山行宫内,皇上也是亲口准了此事的。

  可哪曾想帝王的心如天上的浮云,一时晴一时阴,回到宫中皇上就出尔反尔,好象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儿,反将水淇押入了禁宫——说好听了是软禁,说难听了就是下狱。

  水溶立即意识到,皇上这么做的缘由,就是欲将自己亦牵扯进来,大概此次自己调动北疆兵力之神速触动了皇上心中的那根隐刺,于是只好出此下策来试探自己,看自己的忠君之心到底够不够,看自己会不会为此做出出格的事体吧。

  那么叔皇,我不做些什么出来,怎对得起你这番折腾,岂不是由你将北静王府看扁了?

  于是年少气盛的水溶竟将计就计,选择在裘良和堂官赵全交接班的前一刻时动了手,——他并不是要私放水淇,他只是想问水淇一些话,他太想知道三年前兴师动众的扬州之行、皇上要百般寻找的御札里到底记了些什么,以至能引发皇上和义忠王府连大面儿也不盖,一个直接策了反,一个毫不留情的对自己的兄弟进行诛杀的事实呢!

  于是,纵使晓得那上阳宫暗伏着许多人马,纵使晓得那阴冷的禁院已对自己张开了天罗地网,水溶也没有畏惧。他冷冷思道:大不了事情暴露就推说是出于兄弟情份来看一看水淇。皇上又能奈我何!最多不过是申斥几句或是罚俸几月。这对自己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何况自己又选择了这个让他们措手不及的巧妙时刻呢!——水溶这样想。

  本来一切都是按算好的计划施行,看守也和想像中一样没有一个人敢出头拦阻自己。

  可万事都有意外,大概那个长相难看的狱卒是淳王所派,在水溶问完水淇的话转身欲去时,那狱卒突然如狂风般卷向水淇,出手就是一剑,下手之狠利竟是将水淇置身于死地的招数!

  顿时水淇被剑穿身,他流着血大睁着双眼。不喊伤痛倒带着古怪的笑看定水溶。他说:昊清,你还是中了他们父子的奸计,我只以为他们容不得我们义忠王府,谁知北静王府也容不得。

  看着水淇的血流个不停,水溶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他报仇,虽然罪魁祸首自己目前动不得,但杀个把狱卒谁又能挡得住自己。于是,在那狱卒还没有张开口说什么之前,水溶已堪堪一剑刺了出去。

  ——他利用了那狱卒的疏忽,大约那狱卒也奉了命,要听水淇临终前的话,因此走了神;又或者那狱卒不晓得水溶其实剑术很高。总之,水溶一剑即中他的要害,只一抬手,那狱卒便永远不能说话了。

  刺向狱卒的剑,原本藏在水溶袖中,那把剑,正是几天前水溶自凤藻宫拿走赵全所持之物……

  此时水溶便欲离开,来时给裘良说好拖赵全半个时辰就行,水溶已想好,今朝务必要赵全将这责任担起来,现在就是最佳的时候了。

  谁知转身时水淇却又睁开无力的双目,他看着水溶喃喃说出一番话:“昊清,你信命吗?人都说什么样儿的人,就有什么样儿的命。像我们弟兄,哪个不是绮罗丛中长大,哪个不是含着期望出生,父母待我们,真是顶在头上怕掉了,含在口内怕化了。若只如此也罢了,一生的富贵荣华是少不了我们的。

  可老天偏偏不让我们这样乐和的活着,非要硬摊是非在我们头上。当年有人安心告诉我父王:说什么先皇有遗命,我父王才是真命天子。他老人家耳朵根子软,又兼着本不服气,被人一撺掇就生了异心,一定要将当年先帝立储的事查个水落石出方罢。我做儿子的,虽觉不妥,但又能怎么着,劝也劝不住,只有跟着往前跑。可谁知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父王落的丢了命,我如今又……”

  水淇的话说的低沉,也相当流利,并不像一个将死的人,他用手摸着插入自己体内的剑柄道:“纵如此我也不怨天尤人,怨的是我的命。今日之败是早就注定好了的,愿我们父子心太软,想的太多,太过瞻前顾后。再加上那执棋人早想好了一步又一步的棋。

  我枉忙活一场,留了骂名在人世,活该受人唾骂。以后说不得也被人当成奸臣逆子来让人千踩万踏。怨就怨我错生在帝王将相家,始终逃不脱做棋盘上的棋子。那么昊清,看到我的下场,你,还要这么艰难、这么违心的和他们周旋下去么?我倒愿你的命能强过我们父子……”说到这里,就当着水溶的面,缓缓将那剑又往身内一送,登时眼睛口鼻里也滴出血来,这才倒在了上阳禁宫华丽的毡毯上,咽气时,双睛尤自睁得大大的。

  目睹此情,听着水淇发自肺腑的话,水溶眼里忽然觉得涩涩的,那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他近前来,想为水淇合上那死不瞑目的双睛,

  这样想他就这样做了,谁知不测在这时发生,方才那丑面狱卒并未真正气绝,此时缓过一口气来,竟用尽全身力气将一枚利器掷向水溶。而水溶,手刚触到水淇的眼睛。他忽觉左肩处一痛,便知不好,可他仍忍痛将水淇双目合上,这才转身。

  那狱卒因用尽力气,血出得更快了,水溶随即反手又补他一剑。看着血流到自己的脚边,水溶连眼睛都未曾眨动。

  侯一切尘埃落定,水溶方撤身出来,并无一人敢拦敢问,谁都聪明的当作没有任何事发生。走出后不久,上阳宫才有纷乱声传出来,赵全火速使人给水淳报信——水溶冷笑一声,故意在别处转了个圈儿方才往重华宫而去,他知道水淳一定会随后而至,可这又如何?

  这就是黛玉知道的始末,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水溶的了解根本就是皮毛而已。

  她不由想到:这高高耸立的宫墙之内,哪还有一寸干净的地方?这坐拥天下的滔天权势,又有多少人能真正放得开……,那么,为了巩固北静王府已有的地位,即使自负清高如水溶,又有多少力量去抵挡那能左右人心的权势的召唤呢?或者,他根本连挡都不想挡,也许他亦是那追赶权势的人。

  这想法黛玉拿不准。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自己的推想全是错误的。

  于是她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越想越觉头痛得厉害:自己不是水溶,哪知他心中真正的想法。自己甚至猜不到,或是不敢猜:——若水溶身在帝王的高位,是否在一定时候,也会如铁网山不念半点恩情的当今皇上一样,拿其他无辜人的性命来换得自己江山的一时稳固呢,一如皇上对元春……

  正陷入这个死结挣脱不得,耳边忽传来一人隐含怒意的声音:“你去哪儿了?我不是说过么,这几天无事不要走出重华宫,敢情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看来这重华宫是盛不下你了!”

  巧遇

  发话的人是潋音,她在没头没脸训斥一个宫女,一点儿情面也不留。那宫女黛玉依稀见过,想了半天记起她姓尹。

  “并没有去哪里,”尹宫女低着头,一张脸通红:“方才只是往凤藻宫去了一趟,今晚是贤德妃起灵的日子。”

  闻听黛玉一愣:下意识往窗子旁走,二人就在自己窗前不远处。

  不想走到跟前已没有了声音。黛玉大抵想到潋音没有出口的话,——贤德妃,已是过眼烟云了,何苦还去作这面子活儿给外人瞧。可潋音终究没有这样说。

  黛玉想,这个很会来事儿的承御大抵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而偃旗息鼓的吧。

  这段小插曲就此过去,黛玉却因此而活动了心思,她想:于其在这里呆着胡思乱想,不如去送大表姐一程。自己倒要看看,皇上会如何料理元春这个皇室应该心怀愧疚的、曾经最为他宠爱的妃子。

  于是黛玉悄没声息的换了素服,一言不发往重华殿外就走。

  潋音第一时间赶上来:“王妃要去祭贾娘娘?潋音认为使不得。”

  “她除了是贤德妃,还是我的大表姐,”黛玉淡淡看她一眼:“为什么我不能去,我认为整个宫庭最应该去的人就是我。”

  “王妃的话自是没错,可王妃忘了,您正在养病期间,虚着身子去送阴灵,只怕会撞到什么,老辈人都是这样说的,”潋音竭力劝服黛玉:“何况,若此事传到慈宁宫,太后必定会不高兴。”潋音用下巴遥点殿外:“宫里人多口杂,会有无事生非的人去向太后搬弄是非‘林王妃能去凤藻宫,却不能来向太后请安,’王妃要妨那些屑小之辈对您的中伤啊。”说完看着黛玉,眼内流露出急切的光芒。

  “你不用说了,我是一定要去的。”黛玉承认潋音说的有理,可这次她却想固执一回:“我知道你是怕无法向你家王爷交代,只管放心,我会告诉他没你的事。”

  潋音一愣:“我并没有怕什么,实是为王妃着想,宫里的人……”

  黛玉实在不想听下去,她发现今日今时的自己不能听‘宫里’这两个字。于是沉着脸往雪地里走。

  ——不想那尹宫女又从旁边屋里挨出来,她接着潋音方才的话道:“可是承御,贤德妃是那么好的人啊,”

  黛玉发现尹宫女手里端着一盆水,大概是在擦洗什么东西吧,只听她怯怯道:“像我吧,也并没有伺候过贤德妃,就因为敬重娘娘的为人,方才去了一遭。咱们王妃可是娘娘的亲表妹。”说完偏头小心翼翼看了黛玉一眼。

  “你不跟着劝,反倒添火,到时候有其他的闲言碎语传过来可怎么着,不知道舌头下能压死人么?”潋音盯住尹宫女:“你安的什么心,仔细王爷回来揭你的皮!”

  “不用说她,”黛玉依旧往外走:“别人爱说什么就让她们说去,我还兴她们说我是装病呢。”

  话到此处潋音便再不能说什么了。紫鹃抓着披风从内室跑出来,原来方才她在看着人给黛玉熬药,紫鹃始终认为:有些事,还是自己看着更能放心。

  “姐姐就别劝我们姑娘了,她就是这样的性子,重感情,有时爱钻牛角尖儿,”经过潋音身边时紫鹃低语:“我看姐姐不如多盯着方才那丫头,我总觉得她巴不得我们姑娘去似的。”嘱咐完紫鹃忙忙赶向前——,黛玉已走出重华宫十几步远了。

  顶风冒雪,踏着寒气黛玉主仆来至凤藻宫。这里,已没有那天初来时的重重禁军,但阴霾、森然的气氛更重,即使里里外外都是穿着孝服的宫女太监、众多的人来人往亦不足消除那令人窒息的绝望和伤感,他们只给这里添了忙和乱,整个的感觉凤藻宫就像一个失去了依傍的离群孤雁。黛玉忽然有些不敢往里进。

  “妹妹,就知道你会来,”一个人如众星捧月般从里面迎出来:“我就说,哪有不来的道理,到底是被我猜对了!”边说边向着黛玉伸出手去,黛玉发现是一身素服的太子妃。

  “她们都在内殿呢,大家都想来送贤德妃一程,”太子妃紧紧拉着黛玉的手:“皇上下了旨,贤德妃奠礼依贵妃制——宫中除皇后外,所有妃嫔、公主都要至少守灵一日,臣工们凡受恩封诰的命妇皆入朝随班,并依国礼按爵守制。这还不算,皇上念贵妃生前恭谨淑德,索性开例敕谕天下,且令礼部颁旨:凡家有官爵在身之府宅,半年内不得筵宴喜乐,百姓庶民亦三月不得婚姻。你说皇上怎么会这么样对贤德妃念念不忘?”

  太子妃一番话说的满面春风,不象是说一个死者,倒象是说什么喜事,黛玉怔怔瞧着她一张一合的口唇。——原来她们都是这样的厉害,一个个都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竟理所当然的粉饰太平!

  “那柳娘娘也来了么?”悲意泛延前黛玉凉凉问道:“皇上可曾命她亦守灵一日?”

  “她?”太子妃笑容尴尬在唇畔:“独她没有,在皇上颁旨的前一天她就病倒了。”

  “这倒巧,她竟也病了,”黛玉笑一笑:“她不来,那这般掇弄的纷纷攘攘的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