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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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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这是什么?”雪雁依黛玉吩咐打开那锦匣,略翻动几下就发现了一封字贴——折的小小的,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匣底。

  黛玉一愣:不想真被自己料着了,这喜鸾又想传什么讯息于自己?无暇多思忙随手拿起。只是在展开的一刹那芳心没来由一阵乱跳。雪雁有些奇怪的看着黛玉的动作。

  “啊!”只听黛玉短促的低喊了一声,身子随之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怎么会这样……?”雪雁惊见黛玉的脸突然之间像她手中的字笺一般白的没有血色。

  只听黛玉喉间发颤,一句低不可闻的声音从她口内抑出:“他……,骗我……”

  闻言雪雁鄂然,不知是什么能引起黛玉如此震动,轻瞥一眼很快就明了过来,——因雪雁幼时曾伴黛玉读书于书房,倒能些须认得几个字,那纸上有着令人触目惊心的查抄荣、宁二府的几个字

  雪雁的心便也跟着沉到了腹底,正徬徨失措,忽听寂静的窗外,远远响起一阵鸦啼。那啼叫声时高时低,忽而粗劣嘶哑;忽而哑哑吐哀;忽而凄怨忽而而尖锐,在这荣华到极至的北静王府里,听来竟是如此的阴森而可怖……

  

  半点不由人

  一时之间,黛玉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只觉得有一股气流奔涌在自己胸腹间,使自己的心就快燃烧起来,头也开始痛。她以为自己一定在流泪,可是摸摸脸颊,却干干的——泪水,不只没有象意料中肆意泛滥,甚至半滴也没有。

  紧跟着脸亦开始烧了起来,眸光所到处视物也有些模糊不清,黛玉立即知道自己是痛极了。是啊,有什么能比所爱的人欺骗了自己的感情更严重的事呢?黛玉此时思想虽有些混乱,但有一点却无比清楚:那就是,此时的自己,竟比任何时侯都意识到自己感情的流向,——不知从什么时候,也许是从成亲那一刻,也许是在无数次的磨难和事故中,自己的心已经一点点被水溶夺了去。屈服于他那似有若无感情的流露,屈服于他看似无意对自己的关心和呵护。

  思想奔涌间黛玉缓缓按向自己心窝:原来这里,已经流失了自己的这颗心。

  突然明了这一切的黛玉头脑变得昏昏的,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晃动了起来,尤其是面前那薄如轻烟的红色垂幔,此时它在黛玉眼中已失去了以往的柔美,忽而变成了一簇簇红色的裂焰,腾腾燃烧着,象要烧尽世上一切事物,而自己则孤立无助地被困在这烈焰中央,一时间黛玉的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

  旁边雪雁从没有见过黛玉有如此失措的时候,她觉得姑娘似乎受到了空前的打击,那打击不只打击了她的身,更打击了她的心,便下意识想去挽黛玉一下。黛玉却堪堪避开,雪雁忽然有些慌。她在考虑自己是否出去将紫鹃唤进来。

  不想这想法刚一萌生,却见黛玉已站起身。不言不语轻飘飘往外就走,行走间衣袖翩跹,似无意般带落那案上锦匣,十几枚玉钗几乎同时跌落至地面上。

  雪雁刚要俯身去捡,哪知黛玉已一言不发踏上去,有几枝被踩得变了形——雪雁哪知:乍闻这一惊人消息的黛玉如今神智已有些恍惚,她此时只想立即去见水溶,问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什么出尔反尔要帮着朝庭对付自己在世间唯一的血亲。

  雪雁忙问“姑娘,你没有什么吧?”话出口又觉得有些多余,雪雁直觉黛玉不会听到自己的问话。

  还好,黛玉摇了摇头。但那神情却骗不了人。

  见状雪雁稍稍放了些心,但仍担心的看着黛玉:“姑娘是在为荣府担心?喜姑娘是危言耸听也说不定。再说了,荣府到底位列公卿,朝庭哪能说动就动?谁又知这内中有没有其他的缘由,我们且耐心等王爷回来。”

  等他回来?黛玉被这句话唤回心神,同时站住脚:等他回来,自己能等,可外祖家能等么?朝庭能等么?清醒过来的黛玉告诫自己要冷静。

  黛玉靠着门站定,她低唤雪雁:“雪儿,去吩咐备车,我要出王府一遭。”

  雪雁吓一大跳:“姑娘,这使得么?您忘了二姑娘——,哪次不是老太太派人接个两三趟孙家才放人,如今姑娘是嫁了人的人了,言行哪能自专?”

  “二姐姐是二姐姐,我是我,”黛玉神情变得有些冷漠:“大不了去向太妃说一声,碰到这类事,谁还能拦我不成,谁的心不是肉长的?”

  黛玉的声音有些高,很快紫鹃从旁边儿屋里疾步而出。——大约紫鹃正在做些零碎针线,一根儿针勿自捏在手内。

  她走至黛玉身旁扶住黛玉,同时用眼睛向雪雁打探根由。情急之下雪雁也不顾门两旁伺候的宫人,极快的将事情梗概向紫鹃略讲了一讲。

  “是啊姑娘,咱们还是再等等”,听罢紫鹃也忙跟着劝:“再说了,即使真如喜姑娘所说的那个样儿,咱们赶过去又有什么用?”紫鹃陪着笑脸儿:“姑娘请想,若圣旨真的颁下来,谁又能违得了呢?”

  “即使没用我也要去,”黛玉冷下脸:“你们不必劝,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应该清楚啊——断不能在这节骨眼儿上我当没事儿人,不然我会恨死我自己。”话完便向外走,看方向是向太妃那边儿去,大约是去辞行。

  闻言紫鹃一叹,便和雪雁互望一眼:是啊,谁说不是呢,碰到这样的事儿,若姑娘躲开倒反让人诧异了。

  于是紫鹃便使一个宫女先去准备黛玉出门事宜,又让雪雁陪黛玉去见侧太妃。自己则打算留在晓云轩——紫鹃心内的主意,万一水溶怪罪下来,自己留在此处总有些担待,她总觉得这里的人虽对黛玉恭敬有加,但内里却并不一定多么忠心。

  哪知那宫人只应声却不肯动。紫鹃便沉下脸:“这是哪里的规矩?你大约觉得我使不动你,可知这本是王妃的令,难不成你眼里没主子——,前儿个我还见有一个没眼色的小子违了不知哪个长史的令,被管事的拖去打了个稀烂,心里正想着果然是王府,连刑罚也比别处严了许多,今儿你想试试?”

  那宫女立即白了脸,扭脸儿见雪雁已伴着黛玉走出晓云轩,方敢辩解:“求姑娘别说这样的话,我哪有这个胆子,并不是不肯听主子的吩咐,实是这王府上下早得了王爷的令,”

  那宫女话语带颤:“云承御曾吩咐我们,说是王爷的话,‘王妃要什么,只要王府有,尽什么都使得,只是不能迈出这后院儿半步,’还说了‘若知王妃要出王府,一定要告知王爷,不然管叫我们没命,’”那宫女拉住紫鹃的袖子:“姑娘不信,且等一等,只怕连太妃也不敢放行。”

  紫鹃一听,便怔住:“我不信,王爷岂能说这样的话,”又一想,也保不准,忙又问那宫女:“云承御呢,你将她请来,我要亲自问过才知端的。”

  “她去安平郡主那里了,”那宫女瞧紫鹃一眼低下头:“姑娘可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她不依。”

  紫鹃一愣:“去其他主子那里也是常有的事儿,有什么遮遮瞒瞒的,再说了,我可管她这个做什么呢,不过是关系到王妃我才问她一问。”

  那宫女却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紫鹃不觉疑心更重。方待再问,却见五儿一脸委屈的从外面儿进来。

  紫鹃便按住话头,随手打发那宫女下去,却瞅着五儿皱眉:“不过让你去药房领一下药,就去了这大半日,难不成半途去哪里淘气了?只是方才离开时尚一团喜气,怎么回来后却阴着一张脸?”

  五儿慢腾腾走近,将手中所拿之药交给一个婆子:“可不是有些晦气,因药房管配药的闹肚子,便多等了些时候,又怕误了姑娘用药的时辰,回来的路上便走的快了些,不成想只管闷头走路,竟不小心挡了安平郡主的路,”五儿仿佛心有余悸:“活该我倒霉,不知如何她一付怒气冲冲的模样,见状不由分说一袖子将我手中的药打落到了地上,”

  五儿皱着修长的眉毛,一张白净的脸露一点潮红:“我并不知郡主会如此,再说我虽躲得慢些,也不至于让她如此对我,又没有真个撞到她身上,难道她连咱们姑娘的面子也不看?”

  “不至于如此吧?按说她不会不晓得你的身份”,紫鹃惊疑抬眸:“再说了,我瞧安平郡主平日里并不是容不得人的人,她待下人们也还好啊。”

  “可不是说呢,直弄得我当场愣住,可又敢说什么,说不得又跑回去,只说我自个儿不当心,将药弄脏了,”五儿叹一口气:“我多跑一遭倒不怕什么,只望瞒得了姑娘才好。”

  一席话紫鹃沉吟,半晌复问五儿:“云承御有没有和安平郡主在一起?”

  “姐姐真是料事如神,”五儿抬头笑看紫鹃:“确实在一起,亏得她解劝,安平郡主方消了一点儿怒火。”

  “哦?竟是如此?”紫鹃自言自语道。

  正说着,那云檀施施然从外而入,她远远冲着紫鹃一笑:“怎么大冷的天站外面说话,我出去后方晓得,这整个王府,就属晓云轩最暖和了。”

  紫鹃也回一笑,却没答话,她不由不信五儿的话,实则这云檀,往日里见了自己,只有扭脸儿装没看到的份儿,今日这样怎么说也算是个意外了。

  心中一动:“承御路上没有碰到王妃?”

  “怎么,王妃去哪儿了?”闻言快步入厢房的云檀极快的收住脚。

  “哦,有些事去太妃那里走一趟,”紫鹃笑着走近云檀:“也就是刚走一回儿的功夫,估计不出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正好趁此时求你一些事,”紫鹃示意云檀往自己屋内来:“求你帮我写一封平安信,不怕你笑话,我一个字儿也不认得。”

  云檀面上现出隐约的得意:“如何不求王妃,她不是女才子么?”

  “那不一样,”紫鹃笑着摇摇头:“听说咱们下人即使和家人通信,也须要本院儿管事的看了才能送出去,那我何必费两次事,直接求承御不就得了。”

  紫鹃一心想将云檀引开,她直觉若云檀知黛玉所为,必会全力阻拦,那时虽不一定能阻住姑娘,但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么——,然紫鹃虽存了这等想法,谁知黛玉那边儿,依旧是出王府比登天还难。

  侧太妃自是好言相劝,她一介妇人虽不知朝庭上发生了何事,但身为王府之主的水溶没在,自己私自将他的王妃放出府去,太妃也深怕这个有着极重心事的北静王爷会埋怨自己。

  可是黛玉却非常坚持,她也并没将事实对太妃说一丝一毫,只是委婉言辞:“舅舅几番来接,说外祖母天寒忽得重症。病榻之上尤念黛玉。偏王爷不在,因而来辞太妃。”

  太妃十分为难,不管怎么说都不肯吐口。黛玉勉强笑道:“我也知太妃为难,是我来辞的不是了,请太妃放心,若王爷怪责,黛玉自甘领罪。”言毕拜了一拜辞了出去。

  想了一想,也不肯再回晓云轩,携着雪雁和几个宫人直接往前院儿而去,传轿子倒是容易,黛玉坐在轿内来至二门口儿。

  雪雁也乘一抬小轿,此时她掀起轿帘儿,吩咐禁卫闪开。

  哪知守门儿的十几个禁军弄清黛玉身份儿后,竟摆出一付如临大敌的模样来,尤其在得知黛玉欲出王府的事实后,他们先是跪至地上苦苦哀告,后见黛玉立意坚定更是连汗也冒了出来,到最后索性低了头,一言不发一溜站开,将门儿围了个水泄不通。

  黛玉忽然有些明白,这,一定也是水溶的安排了。

  究竟黛玉如何出得王府之门,又会碰到什么样的事,而水溶在经历了查抄贾府这一事实后,又得知黛玉竟然插翅脱离自己掌控,且遍寻不见时,会做出何等反应——,一切都待下章皆晓。

  无巧不成书之虐恋(一)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隔着轿帘,黛玉哀伤地看着如铜墙铁壁般挡在二门口的众多禁军:果然是他吧,预知了这一切,从而封死了自己所能想像到的任何一条道路——黛玉坐在轿内,下意识握掌成拳,任尖尖的指甲刺进自己的手心:水溶啊水溶,我从不知你的心是如此的冷硬,我以为你的冷漠只是你的表相,谁知这一切的一切都和你脱不了干系,你不只不将我的托附放至心上,甚至还要亲自领人去抄灭我所牵挂的人。也许你是不得已,可你明知道他们是我的血亲,纵使出于皇命,我还是不能容忍你这么义无反顾的狠下心肠。

  看着丝毫不肯妥协退让的禁军黛玉沉默的咬住下唇,让疼痛使自己清醒,——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的心思:此刻的自己是这么强烈的恨着水溶。尤其在得知自己对他有着不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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