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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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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阳看黛玉一眼,吩咐宫婢:“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不过,”宫婢犹豫片刻:“有一个韩将军,带来了北静王爷的消息,不知太后唤您和此事有无干系。”

  华阳的面色便不复方才的镇静:“是么?”黛玉只见她垂下头:“既是有关哥哥的事,说不得我得趁早,”便抬头看黛玉,面上有不安飘过:“只是王嫂,你不如回重华宫吧,那样我还放心些。”

  黛玉点头:“好。”想了想吩咐那宫婢去远处等着,接着将华阳拉过一旁:“公主,刚才的谜底我其实猜着了。”

  “哦?”华阳半忧半喜的抬头:“是什么?若是你们夫妻间的私密之言则不必说与我。”

  “完全不相干,王爷意在告诉我们两个,他很平安,没有什么事,”黛玉红着脸摇摇头:“还有,遇事想长远些,不要轻举妄动。万事有他。”

  “是么?”华阳看看黛玉:“轻举妄动的是他才对——,不过王嫂是由何推断出他的本意的呢?”

  “公主这么个聪明人,如何没猜出这个来,”黛玉美目流波:“就凭匣中的长思(丝)短叹(炭)啊!”

  “哦!亏你怎么猜着的,”华阳一下子笑了:“莫不就是古人所说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长思(丝)可不是要我们遇事多考虑,短叹(炭)亦是暗指勿需焦虑叹气之意,正是点明他现时一切都好呢!”

  华阳笑着掩唇:“你敢说没有另一层意思——,分明亦有思念王嫂,长吁短叹之意!”

  黛玉便更脸红,她目睹华阳离去:可是水溶,你果真是只图自保么?还是……黛玉不敢往下深想。

  “雪儿,我们也去吧,这戏没什么好看的,”黛玉透过纱帘看那高高的同欢阁:扮相幽艳的‘杨妃’正凄怨的唱道:“魂飞颤,泪交加。堂堂天子贵,不及莫愁家。难道把恩和义,霎时抛下!”——,那优伶一个转身,一个水袖,转首回眸俱是风情,黛玉不觉触动心事:元春姐姐生时,也已和专宠的杨妃差不多少,当时她归省就点了这出长生殿,谁知最后竟真个应了此戏文,可知戏果如人生,身后事是谁都料不到的……

  因华阳的离去,亦因戏文的悲凉,黛玉无心再在此留连,便沿了一条较僻静的小径取道重华宫:一路上她思念着水溶,担心着他的处境,因而无暇看及周围。她亦在思虑坤宁宫皇上那番看似轻描淡写的语言——,正在此时: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一个声音在黛玉前方响起:“倒省了本宫的脚程。”

  黛玉讶然抬头:“柳娘娘?”

  “不错,正是本宫,”柳梦婵站在黛玉正前方挑着眉,她的右侧站着一身红衣的太子妃。柳梦婵笑得肆无忌惮:“十分巧呢,林王妃,我本打算去同欢阁寻你,可太子妃说等在此处便可。”

  黛玉一怔:“不知娘娘和储妃找黛玉何事?”

  “何必装糊涂,”柳梦婵拖着长裙往黛玉跟前走了几步:“自是想问一下王妃你,先时坤宁宫那锦匣的秘密。”

  “为这事儿?我当时就言明了,黛玉才疏学浅,实在猜不透那其中的渊源,”黛玉抬目看了看隐在两人身后的禁军:“再说了,柳娘娘和储妃都是过来人,难道不知夫妻之间有时会有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么?”

  柳梦婵眉快竖起来:“你骗哪个?当我们是傻子么!”黛玉摇摇头:“黛玉不敢。”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妃走上前,她冷笑一声,张口道出咄咄逼人的语语:“林王妃,‘信’,既是指名道姓给你的,我不信你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黛玉本正和柳梦婵对峙,闻言轻轻转首,一双水目不着痕迹的打量太子妃周身:这个储妃和往日十分不一样,坤宁宫时自己就有所警惕。

  往日的太子妃,见人三分笑,优雅有风度;今日的她,笑容凭空消失不说,满目的凌厉和阴狠似比柳梦婵更胜三分。

  见状黛玉心中思量:必是水溶的所作所为踩到了她的痛处,方使这样一个注意表相的人连伪装都不屑了。

  忐忑之余不觉想起初识时对方一口一个妹妹叫的亲热时的情形——,那时只疑她要笼络自己,如今看来只不过是为了安抚和麻痹水溶才作就的表面文章。只是今日,在‘权’和‘势’的天平前,也终于和后宫其他人一样称自己为‘林王妃’了,这可真是莫大的讽刺。

  拨云见雾(略改)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远处的桃花已过了盛开的时节,大片大片的落瓣如血色胭脂般铺就一地缤纷。少数尚残存在枝头,固执的留恋将逝的妖娆,袭人的香味儿却有些沉郁,给当前明媚的春色带来些须的忧伤,黛玉忽然怜惜起这转瞬成空的虚幻——虽美景当前,她却不能不固忌面前的现实,那就是,

  太子妃翻脸不认人!或者说,她终于卸下了多日的伪装。闻言黛玉看着储妃苦笑一声,——黛玉不是不明白:若无意外,自己面前的人,一个是未来的国母,一个是当今的宠妃,哪一个在宫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那么,自己一句不慎的话便可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

  想至此黛玉便更添谨慎,面上却不肯露出怯色,浅笑着驳道:“黛玉确实不明白。说句不当的话,我一度怀疑这是否真是王爷送来的呢1

  “如此说林王妃是怀疑太子爷了?”大概柳梦婵被黛玉的恬淡激怒,一旁冷笑着煽风点火:“那匣子可是东宫亲自接收的1

  闻言黛玉芳心一沉:圣人诚不欺我,果然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可这又如何,柳梦婵的目的终究达到,她成功挑起了太子妃的怒意。黛玉发现太子妃比往日浮躁了好些:“算了,她爱说不说吧,咱们且办正事,”太子妃恨恨的看着黛玉:“皇上的旨意‘请林王妃给北静王爷去封信,请他来宫中面圣——,不然,他有可能看不到他心爱的人了。’”

  太子妃阴狠的话语满是毒怨,而黛玉在被拦的一刹那已猜到数种可能:信我死也不会写,不知达不到目的的她们会如何对待我,也许我很快要步元妃姐姐的可能也说不定。

  在危险面前黛玉反静下了一颗心,想了想黛玉笑道:“你们二位想如何就如何吧,既然生和死不能由我自主,我又何必贪恋红尘中难觅的温情,我是不会象某些卑劣的人一样为了自己而害得别人有半些儿不妥的。”说完对着雪雁露出凄婉的笑容:“只苦了你,跟了我只有受惊扰的份儿,若能换得你的周全,我是愿意多死几次的,只怕上天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雪雁惊得簌簌直抖,然她却被黛玉的平静所感染,遂颤声道:“姑娘,这皇宫内苑果然是吞人的野兽,我只恨我们为何要到这个地方来。”说完泪珠扑簌簌往下直落:“但雪雁不后悔,下一辈子我还愿意服侍姑娘。”

  太子妃和柳梦婵显然没想到黛玉会作此选择,其实她们两个也不过是奉旨对黛玉进行恫吓而已。现时却有些骑虎难下,好象起了些风。

  却在此时,只听旁边儿桃林里传出一个声音:“青天白日,大好的春色,作什么说些死呀活呀的不吉利的话?莫非卿怪我负约,特有意采取这个别具一格的方式来迎接我?只是你是我的王妃,要死也要和我死在一处才是,怎奈我还如此的年轻,你不恋红尘我却舍不下,我断不容许你先我一步而去。”

  黛玉听的这个声音,便疑似作梦:水溶?他,不是不肯奉诏进宫么?如何又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一旁的雪雁却喜得泪流满面。

  柳梦婵和太子妃更是一惊;失措间两人对视一眼:不意我们的话,竟全被他听去了!!

  慌乱间几人同时抬头,但见桃林深处,一袭月白色蟒袍的水溶正沿着满是缤纷的小径由远及近的走来,春色是美的,可那春的容颜在他的面前亦褪去了丽色。很快他来至几人面前。

  水溶先用眼风将柳梦婵二人逼退几步,接着施施然转向黛玉;悦耳的声音带出情意绵绵:“王妃,一别百多个日夜,本王终于再次见到了你1水溶带笑看定黛玉:“我日夜悬心王妃是否怪责我的匆匆离去,担心着王妃是否不理会我的苦处,然这些个烦恼加在一起,也不抵一句话让我忧心——现时我就问一问‘请王妃告诉水溶,在离别的岁月里,王妃是否也如我念你般念着我’”?水溶的话说的非常认真,眼睛里的光芒尤为诚挚。

  在他的柔情注视下,黛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答言,脸便红的象三月的桃瓣儿。内心亦跟着辗转:你如何竟当着人的面说出这些甜言蜜语!这不明摆着让人笑你的不尊重么!脸红之余便回一记轻瞥给水溶,——对方好象猜到自己的举动般,正一瞬不瞬的带笑看着自己。

  黛玉忽然心中一动:莫不是他别有深意?

  正想着那边太子妃已反应过来,她瞬时做出一付掩耳盗铃的姿态:“竟是清王弟,太好了,皇上正念着你呢,我就说了,怎么会不来,纵使北静王爷不念着皇后娘娘的华诞,量也舍不下如花似玉的王妃——还真被我猜中了。”说完略带一丝得色笑视水溶。

  闻言黛玉暗舒一口气:倒被她替我解了窘境。

  庆幸之余又有些难受:储妃何苦这样说,感情也是被人利用得的么?还是说她将感情也当作了利器?!

  惆怅之余视线不巧扫过柳梦婵:对方的面色变的铁青。——黛玉便再看她一眼,这个阴狠常挂在面上,情绪也常不加掩饰的后宫宠妃,虽不喜人倒强过太子妃的两面三刀。目前黛玉是这样认为的。

  耳中又闻水溶亦语带双关的话:“怎么会不来,就如储妃所说,我舍不下她,这个我知道,别人也知道。我这个人常做得罪人的事,难不保他人不会为了恨我而对付她,”水溶边说边笑攥住黛玉的手:“昊清始终认为,丈夫若想成名于天下,首先就得确保家里人的安危,不然即便坐至最高处,亦不会有什么意趣。储妃觉得不是么?”说完似笑非笑瞥了太子妃一眼,那神色有轻蔑亦有不屑。

  太子妃有些撑不住,黛玉羞赧之余轻而易举看出她笑容里的勉强,只听她道:“这话很是。你太子哥哥也常这样讲,”太子妃双眉轻挑:“只是清王弟如何生份了,往日王嫂王嫂的不离口,还请依旧方好。”

  水溶不置可否笑笑:“原先是原先,现时是现时。实说了吧,全因原来做事过于瞻前顾后了,方处处受制于人。直到不久前我才有些儿明白,于是就有另一种想法了。再说了,万事都在变化中,谁和谁又会万年不变呢1

  “这话我不懂,难不成太子不是你的沅王兄了?或说句不该说的话,有着一日,这林弟妹亦有可能不是如今的身份儿了不成?”太子妃大约被激怒,话便有些咄咄逼人:“须知做人多留些余地方好。”

  “此话不错,或许其他话我没有十足把握,只是有一句昊清却可以确定的答复储妃。那就是,即使改天换地,她是我的人的事实却不会变,”水溶更紧的牵紧黛玉的手:“到何时都一样,哪怕历尽沧海桑田的变迁,我也会握住她的手直至地老天荒。”

  闻言黛玉桃腮红的更加厉害,她不由侧目看水溶:不象是戏言,那认真劲儿是从未所见的。只是,得罪太子妃,水溶到底想怎样!

  “这样的情话只适合在房内说,没的在这里表现恩爱给哪个瞧?还是说,清王弟是有意显摆自己夫妇情深,特让我们瞧着眼热?”羞涩外加担忧之余却听又有声音传来,黛玉谨慎回首:依旧是那片桃林,另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从容踱出——黛玉一惊: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赫然是消失一个月有余的淳王。

  而更惊的却是太子妃,若说水溶的从天而降已让她措手不及的话,随后而至的淳王却更让她彻底失色:两个曾经是仇敌的人相约抵踵而出,说明了什么?!

  太子妃忽然明白,那锦匣其实是一个陷阱,一个由水溶送来的陷阱,如今,无论是当朝的皇上也罢,其他人也罢,都被动的陷入了这个陷阱之中。

  而水溶亦很快亲口给出了她答案:“淳王兄好建议,禁宫内苑确不是表露情感的所在,这里的水土不适合风花雪月。”说完低首看黛玉一眼,眸中柔情表露无遗。

  太子妃的面色终至惨白,她紧紧咬住下唇。

  注意到这一切的黛玉轻轻将手挣脱,她虽不喜欢太子妃一样也不喜欢这个偏阴柔的淳王,于是黛玉抬眸:“王爷,听闻出兵真真国,天朝大获全胜?”

  “嗯,”水溶看着她笑:“怎么王妃也对政事感兴趣?”

  “怎会?”黛玉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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