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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她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不是,我…我不想的…。”她的心早就碎了裂了,她谁都不喜欢,谁都不想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在逼迫我了。她从来没想过要谁死,只是想要过平淡的日子,谁都不想招惹。
“琪琪,到我怀里来。”沈彦卿的手里把玩着一个皮质的手环,他努力控制着心中的嫉火,只要她肯主动一些,他便在退一步。
慌乱过,哭泣过,哀求过,绝望过,统统没有用,这人是铁了心的逼她就范。李明琪骨子里有股倔劲,她不想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妥协。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是拿什么来爱的?就这样把我往绝路上逼吗?李明琪眼睛一闭,心一狠,猛的朝身后的墙壁撞去。
沈彦卿摇了摇头,心里有些痛,右手成爪,一股吸力涌出,手一收,将人甩到了床上,紧跟着欺身而上,手环被他温柔的套在她的双手上,拉到头顶固定。俊容带着一抹快意的笑,贴近她的耳郭,温声说道:“琪琪,死亡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都死过一次了不是吗?前世你一无所有,今生呢?琪琪,你死了,父母家人怎么办?”
“沈彦卿,这和他们没有关系,你不能伤害他们。”李明琪一脸的泪痕,咬着牙,忍着辱,怒目相向。
呵,沈彦卿短促的发出一声轻笑,“琪琪,别着急,我答应你,只要你活着,我便护你家人平安。若是你死了,我会送他们下去陪你,嗯?”吻落到漂亮的蝴蝶骨上。
李明琪咽了一口唾液,能如何呢?到底是不能全部放下,她的双眼渐渐失去了色彩,整个人都有些死气沉沉,泪划过脸颊,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说道:“你答应过要给我时间的。”
上方传来沈彦卿的笑声,李明琪原以为自己已经心死了,不会怕了,可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
“琪琪,我不逼你,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让你爱上我。只是一辈子太漫长了,我的心被烈火炙烤的很痛,为了缓解这种痛,你总要先给我一样。”
沈彦卿并没有急迫的去攻城略地,他的手轻轻柔柔的在她的身上抚过,手过之处,衣衫寸寸碎落成灰。
李明琪本能的想要反抗,一个弹跳就要起身,可惜很快被压制了回去。
沈彦卿的手在她腰间徘徊,在她紧张的注视下拿了她的软穴,“不要逃,不要反抗,我舍不得让你疼。”
“沈彦卿,你这样比杀了我还让我疼,你要是真爱我,就放了我好不好?”李明琪此时手软脚软,全身赤果果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下,她的眼中浮现出强烈的挣扎。她害怕,她惊恐,可是更多的还是那一丝宁死都不肯屈服的骄傲,前世她能为了仅存的尊严跳崖,今世她当然也不会为此露出怯弱。
沈彦卿手里握着的是一把没有剑柄的双面刃,伤害她的同时,他的心也在流淌着血液,他的血也同样是热的。他不想狠,只是这个小女人如此不好说服,他要想将她掌握在手中,怕也只有那么一条路可走,狠狠的欺负她,打破她最后的心里防线,逼迫她就此臣服。
沈彦卿心里有了决断,面上含着温暖的笑,心肠却再次硬了起来,修长有力的双手将李明琪翻了一个身,在其腰下垫了一个软枕,“好,只要你不开口说要,我便不强迫你。”
李明琪的牙齿嵌入肉里,嘴里很快传来血腥的味道,感觉到那双手带着某种清凉的药液强行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她摇头哭喊道:“沈彦卿,你说话不算数,我恨你。”
恨?!
多么强烈的一种情绪啊,沈彦卿闭了闭眼,藏住那一抹无法名状的伤痛,右手在火凤上游移,划过一个玄奥的印记,从此后我们彼此拥有,再无第三人,笑的越温柔,心下越是疼痛,他说,“没关系,我爱你就好。”
原本沉寂的凤凰好似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谷欠要腾飞而起,李明琪的后背有些灼热,顺着尾椎骨开始蔓延全身,让她控制不住的战栗,“琪琪,不要忍耐了,说来这药可是欢喜宫的珍品,药性强大,没有人能顶的住,你是第一次,我不想伤你,只有借此药一用。”沈彦卿好心的为她做了解答。
李明琪双眼隐含泪水,那人的体温是暖的,吻是柔的,可是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如此的寒?
第二十三章 强制的温柔
沈彦卿并没有急着享受果实,盼了两辈子,他图的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欢愉,他要完完整整的她。这一刻,他无疑是享受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轻笑道:“琪琪,你明明很快乐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忍耐呢,是想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你知道的,在你身上花再多的时间都不嫌多。”
李明琪的身上冒了一层薄薄的汗,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身体在他的手中颤栗痉挛,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她一方面忍耐着这种煎熬,一方面又渴望着解脱,渴望着放纵,渴望着就此沉沦。
忍耐是有极限的,直到那股空虚越来越浓烈,浓烈的让她忍不住痛哭出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红润的面色,含情的眸,表情在怎么咬牙切齿也看不出半分的狰狞来。
沈彦卿顺着她汗湿的长发,在眉心印下一吻,他压抑的也很痛苦,可是又变态的想要听见她的讨饶声,谁叫他答应了呢,“琪琪,你要是能忍得到天明,我便放了你,好不好?呵,怎么哭了呢,乖,别哭。”
李明琪无力的躺在他的身下,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在恍惚与清醒之间,耳边不时响起他温柔细语,身体却在他的手中一次又一次的盛开,紧紧咬着唇,闭着眼睛,不听、不看、不说。
沈彦卿一声轻笑,眸中的暗金之色更浓,“为什么要抵抗呢,不舒服吗?”修长的食指在她背部滑动,看着那蠢蠢欲舞的火凤,唇角的弧度越扬越高,“琪琪,你生来便该是属于我的。”
沈彦卿上半身腾空,魅惑的俊容近在咫尺,冷然的眸子突然漾出缕缕柔情,有爱恋,有疼宠,像一张密密的网将李明琪包裹其中。
细密的吻缓缓落下,带着深情的熨帖,“琪琪,我爱你,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充斥全身的热度好像要把她燃烧殆尽,李明琪落入了下风,以至于沉浸在他的深眸中,心跳逐渐加快,肌肤相贴,让她破碎了声音,然后她说,“好。”声音颤抖带着无法掩藏的痛。
沈彦卿带着她一起驶向深海…
李明琪,你是我的,这句话像一个魔咒,深深的嵌入她的体内,印入她的脑海,让她不能思考,只能随着他载沉载浮。
情深处,被迫着说了喜欢,说了不离开,一遍又一遍唤着他的名字。嗓子哑了,身体还在迎合。
吻,密不透风。
手,浓烈炙热。
身,彻底沉沦。
沈彦卿用自己的方式得到了她,并让她从里到外全部印上他的痕迹,染上他的气息。
不管喜欢不喜欢,不管接受不接受,我的爱就是强制、霸道,如影随行,逃无可逃。在登顶的那一刻,李明琪被拥入了一个温暖而厚实的怀抱,他说,琪琪,我爱你。
她想爱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呢?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曾几何时她也是爱过的吧,爱过情殇,是那样的痛彻心扉。
那样的痛,那样的决绝,她要来何用?
李明琪被逼到了极限,直到昏睡过去,沈彦卿都没有放开她,温柔的言语,霸道的举止一直追她到了梦中。
沈彦卿看着满脸泪痕的小女人,心境从未有过的满足,餍足的就像一只吃饱了的兽。坐在床边看了许久,才起身穿衣服,而后取过一旁的薄毯将李明琪裹了起来,抱着出了山洞。
白盏一直趴在洞口,见主人出来,兴奋的就要往上扑,被沈彦卿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向四周扫了一眼,冷声道:“都不许跟。”
四个方位纷纷传来应和声,倒是白盏不受他气势所迫,讨好的围着他转了两圈,传递着它的想念。
沈彦卿笑看了它一眼,“想跟就来吧。”说完他抱着李明琪似一阵风钻入了树林。
白盏的身躯有些笨重,跑的不是特别快,好在它的嗅觉十分灵敏,一路跟了过去。
林深处有一处温泉,沈彦卿今晚将人欺负的狠了,打眼望去,身上青青紫紫全是吻痕,好在他的动作并不粗辱,又用了药,李明琪并没有受伤。
沈彦卿脱光了二人的衣服,搂着她坐到了热气蒸腾的温泉水中,先是帮她清洗了一下身体,过后手脚又不老实起来。
李明琪在梦中睡的十分不安稳,浑身酸软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见不远处趴了一只白色大虎,让她的神智瞬间回笼,晚上的情事在脑中闪过。
“琪琪,你醒了?”头顶传来温柔的话语声,李明琪抬头看去,可不就是强占了自己身子的恶人,身子一挣扎,表情立刻就变了,身体内的饱胀感在熟悉不过了,“沈彦卿,你给我出去。”
沈彦卿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纤细的腰际,不让她逃,“琪琪,别怕,乖一些,嗯?”
耳边传来沈彦卿的轻笑声,还乖一些?李明琪张口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为什么会这样?身体违背意志沉浸在他主导的欢愉之中,连自己的心都在慢慢向他倾倒。
沈彦卿没打算轻易的放过她,趁热才好打铁,今夜好不容易攻破了她的防线,当然不能给她反思后退加固城池的机会,扑杀猎物自然要一举攻击要害。
李明琪被他抵在池边,被迫的承受着。她抬头望见那一轮月,才后知后觉发现二人正在露天的环境中,突然有些怕,怕有人闯进来,她紧紧抿着唇,将头埋入了他的胸膛。
沈彦卿伸手,用食指探入了她的口中,“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琪琪,不要怕。”
“沈彦卿,你…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李明琪咽下未尽的话,看来她已经有了认命的觉悟。
深缠入心的爱恋终于得到了一些回报,沈彦卿原本冰寒的心有些暖,“不会有人来。”
李明琪被他顶撞的唔了一声,双手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一片片指痕,心中的忧愁被这个男人的动作冲的细碎,双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春色,“沈彦卿,下辈子我一定离你远远的。”狠狠的话语一出口就碎了,好似这身下的水,婉转中带着适宜的温度。
沈彦卿温柔的笑道:“琪琪,我的双手注定要染满鲜血,死后怕是要下地狱的,我不求什么下辈子。琪琪,我只要你这辈子,不管你是爱是恨,都是要陪着我到老死。”
李明琪的体内突然流进一股暖流,熨烫着,极为舒服,“你…你在做什么?”这股暖流在身体内流转了一周最后流向了丹田。
“琪琪,是你在吸纳我的内力啊,从此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难分离。”沈彦卿俯首吻住她的樱唇。
这一夜,对李明琪来说,漫长的就像一辈子,他以爱为笼,将她囚在其中,就此在劫难逃。
第二十四章 一个木匣子
李明琪从睡梦中悠悠转醒,闭着眼睛转了转眼珠,她清晰感觉到身边有股热源。昨夜的一切在脑中回放,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是不是要歇斯底里的大吼大骂?或者直接跳下床披头散发的装疯卖傻?可惜她统统做不来。她此时此刻除了苦涩无力外还能做什么?骂又骂不动,打又打不过,想她一个弱女子还是闺阁小姐,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迫给人夺了清白。这事怨谁呢?还不是怨自己,吃了亏也只有往自己肚子里咽了。
李明琪心中憋着火,真是恨不得自己真疯了才好。让她最不能忍受的并不是被人强夺了清白,而是被逼着妥协,甚至去迎合,她越想越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堪极了。
沈彦卿早上处理完了宫中事务,就坐在床边看书,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沉沉的眸子看着她来回转动的眼珠,心下好笑,“琪琪,我知道你醒了,把眼睛睁开吧。凤雅,去把药端来。”
凤雅一直守在外间,听见宫主吩咐忙应了一声是,转身离开了。
李明琪知道躲不过,也没必要拿那小家子气,哭闹寻死觅活的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用。该失去的已经失去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发生,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愤愤的睁开了眼睛,怒瞪着夺了自己清白的恶人,嗓子沙哑的厉害,“沈彦卿,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沈彦卿挑了挑英挺的眉,表情有些苦恼,“琪琪,你是在和我耍性子吗?可是昨夜我并没有迫你,都是你求我的不是吗?唔,你要是说不原谅,那就不原谅吧,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