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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管他呢,咱们宫主的脸上就没出现过第二种表情,有了女主人,也该有些新气象了。”凤钰吐了吐舌头,抬手撩起珠帘,拉着姐姐就进了内室。
李明琪转了转眼睛,从被中探出个头,见进来的不是沈彦卿,有些失望。她抓着被子坐了起来,磨牙霍霍,“混蛋沈,流氓沈,我真的生气了。”
凤雅和凤钰在一旁听的憋不住乐,“好主子,奴婢侍候您穿衣服吧。”即便有地暖,毕竟是冬天了,她的身体又大病小病不断,可得爱护着。
“主子,您的枕头。”凤钰一派天真,双手举着往前递了递。
李明琪咬了咬唇,“不许笑话主子。”
“好主子,奴婢们可不敢笑话您,崇拜着呢。”凤钰上前安放了枕头,满脸收不住的笑意。
李明琪把两姐妹挨个看了一遍,板着脸,严肃的问道:“你们两个丫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实话,我昨晚到底错过了什么?”
两个丫头装的一本正经,凤雅道:“钰儿,你昨天有听见奇怪的声音吗?”好主子呀,您怎么还没死心呢?
钰儿也是一脸的迷茫,“没有啊。”主子的jiao床声算不算?这句话要是真问出来,主子的脸一定得爆红,她不由又想起宫主的脸来,小声问道:“主子,宫主的脸,是您做的吧?”恐怕被宫主听到般。
“沈彦卿,你怎么又回来了。”李明琪心里哼了哼,脸色一变,眼睛落在两姐妹后面。
果不其然,凤雅和凤钰心中有鬼,也顾不上看宫主是不是真是回来了,转身低头就跪了下去,“奴婢们拜…”
哎?怎么没人?
李明琪单手撑着额头,侧躺在床上,乐的露出满口小白牙。
凤雅和凤钰擦了擦额头被吓出的冷汗,一齐冲到了床边,开始撒娇,“好主子,您都吓死奴婢们了,您居然还笑。”
凤钰拍了拍胸脯,“主子,您欺负人,钰儿可不依。”
李明琪好一番安抚,心道谁叫你们也要瞒着我来的。
“你们两个没提醒他吧?”
“奴婢们没敢。”凤雅摇了摇头,真要是说了,今天宫主肯定不会出这个屋了,到时候可怜的肯定是主子。
“乖,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让他难为你们的。”李明琪乐呵够了,终于恢复了些精神,上下眼皮耷了耷,躺在那里又不想动了。
第一百零五章 似其主的白盏大人
李明琪在温暖的被窝里滚了两圈,直到四处漏风,小脚丫变凉才消停。她想起沈彦卿临走的话,彻底躺不住了。要去见无尘子了吗?那可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听娘的意思,自己刚出生的时候,那就是一位仙风道骨的童颜老者了,连娘亲都不知道他的具体年龄,真是人中仙了。她见了他要说什么?她的那些问题,能不能问得出口?她这边想想的,居然有些忐忑起来。
“主子,您一个人在这纠结什么呢?”凤雅和凤钰看她一脸的苦恼样,很是不解。主子哦,您的心思能不能单纯一些,让她们好猜一些?
李明琪使劲揉了揉脸,直到把脸揉红了,肚子应景的发出咕噜一声响。昨天大婚,她本来就没吃多少,又被沈彦卿好一顿折腾,不饿才是怪事,她皱着眉,一本正经的念道:“我饿了。”
凤钰噗嗤一声就笑,主子不会在想要吃什么吧?“好主子,那您是要在床上用餐吗?”
昨天下了一夜的雪,初雪未融,空气却先冷了,自家主子裹着被子赖床,实在孩子气。
李明琪哪怕重生一世,什么毛病都改了,就是这赖床的毛病怎么都改不过来,听见丫头的调笑,她也不恼,勉为其难道:“我还是起来吃吧。”睡意没了,被窝也不暖了。
凤雅点了点妹妹的额头,没大没小,谁都敢取笑,“主子,您早上想吃些什么?”
李明琪磨牙,想吃什么?她想把沈彦卿炖煮烹炸炒了,可那现实吗?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细腿,还有微隆的腹部。叹气,敌我力量实在悬殊。她心中暗暗发誓,姓沈的,叫你什么都瞒着我,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你,至于现在她还是先想想吧,唉,胃口什么的,“随便吧。”
两个丫头你看看我,我在看看你,心想主子这是孕后症吗?找时间可得好好问问二爷,疏忽不得,“钰儿,你去厨房看看,捡主子喜欢的做。”
凤钰欢快的应了一声,没等主子点头,先一步跑开了。
李明琪眨了眨眼,打了一个哈欠,还是有些困,整个人也懒洋洋的。
凤雅上前帮她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水,“主子,吃过饭,您在睡一觉吧。”
“不了,帮我穿衣服吧。”过会儿还要去给师父请安,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打起了精神,“小狗狗挺好的吧?”
凤雅笑道:“乖巧着呢,等主子用过早餐,奴婢就给您抱过来。”有了小狗多少能分散些注意力。
“我昨夜看它一身的白毛,干脆叫它小白吧。”李明琪想起那双又大又亮的小狗眼睛来,心里柔软了几分,很想抱抱啊。
凤雅当然不会反对,好奇的问道:“主子,为什么要叫小白呢?”这个名字委实有些普通随便了吧?
“白盏也是一身白毛,叫大白,小狗狗同样也是一身白毛,自然要叫小白。雅儿,你说它们两个能相处愉快吗?”李明琪坐在梳妆镜前,单手撑着下巴,从铜镜中她看见丫头的嘴角抽了抽,好吧,是她想多了,她现在就是想找点事做,好分散注意力。
李明琪一早上都很配合,吃的东西也不比平常少,也没在问昨夜的事情,让两个丫头都松了口气。
刚吃过饭,李明琪正坐在软榻上和小白联系感情呢。门就被敲响了,两个丫头有些疑惑,听声音也不像自家宫主呀,打开门一看居然是白盏,也不知道从哪里回来的,一身的雪,毛发也湿了。
凤钰呀了一声,也不敢不让白盏大人进门。
白盏抖了抖身子,昂首阔步的一派帝王相,在室内转了一圈,叼着一个手巾就到了李明琪的跟前,意思不言自明。
李明琪抱着小白,看着大白,“大白啊,你一早上去哪里鬼混了?弄了一身的湿回来,也不怕生病。”
白盏咕噜了一声,心想什么叫鬼混呢,它明明是去找食去了,有些蔑视的瞪了她怀中的小家伙一眼,从嗓子眼发出一声低吼,你是哪里来的,居然敢跟爷争宠,活的不耐烦了?
可怜的小白,尾巴一夹,嗷呜一声钻李明琪怀里去了,闭着眼睛装死,大爷,您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吧。
李明琪瞪了白盏一眼,夺过它嘴巴叨着的手巾,开始耐着性子给它擦毛发,“大白啊,这是我给你找的弟弟,以后你可不许欺负它,听明白没有?”
白盏咕噜一声,有些不乐意,两只前蹄一抬放到了软榻上,硕大的脑袋就往她怀里拱,拱了她一身的水,还把她怀中的小白狗拱到了地上,哪里来的便宜亲戚?胆子不小,亲戚是乱认的吗?
李明琪被白盏又是拱又是舔,眼看就要被它压倒了,她笑着推拒,“好了,好了,一身的脏,以后在出去乱跑,小心不让你进屋。”
白盏的长尾巴一勾一卷,就把小白卷了起来,上下左右晃悠着。
小白吓的浑身发抖,大眼睛水汪汪的,居然吓哭了,一个劲的哀鸣着,您不是我哥是我大爷,快放我下来吧,我怕高。
大白咧了咧嘴,小样的,又不吃你,哭啥,真是的,还不够它塞牙缝的呢,胆子真小。
“白盏,你在做什么,把你的尾巴给我松开。”李明琪怒了,手巾一扔,也顾不上穿鞋,下去就要虎尾夺狗,“白盏,我生气了,快把你弟弟放下来。”
凤雅和凤钰插不上手,在一旁看的干着急,“主子,主子,您悠着点,别碰了。”
这是对她权威的挑衅,不可原谅,李明琪掐着腰,指着白盏的鼻子,“你放不放开,在不松开,晚上我就要吃虎肉。”
白盏摇了摇头,前身匍匐着,尾巴一用力,小狗飞天了。
李明琪捂脸,该死的,主子欺负她,主子养的宠物欺负她养的狗,绝对不能原谅,不可原谅。
只听嗷呜一声喊叫,小白狗笔直的落到了白盏的背上,老虎眼一瞪,小白狗噤声了。
李明琪指着白盏的鼻子,恶神恶气的说道:“姓白的,你给滚,我不要看见你们,你们都欺负人,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可怜的大白表示自己很无辜,琪琪居然为了一只小东西讨厌它了,既然让它滚,那它就滚好了,带着它的便宜亲戚一起。
第一百零六章 难得一见的景致
新婚的第一天,沈宫主秉承着自己的一贯优良作风,依循喜欢你就要欺负你的原则,把新娘子惹炸毛了,成功被扫地出门。
沈彦卿神色如常的出了房门,实则心里早已欢喜的像喝了蜜糖。他慢步在回廊,也有了观赏雪景的兴致。
宫内银铺玉砌,白皑皑一片,山间林木在风中摇动颤抖,白色的晶莹好似轻纱薄雾在冷风中纷纷扬扬,如似活物。
沈彦卿在一棵花树前驻足,修长的指腹弹了弹被白雪压低了头的纤细枝桠,雪花纷飞,静静的落到了他的手掌上。他静默着,似有所悟,心随意动,手掌上的雪花化成了一滩水,拇指一揉,立刻凝结成许多细小的颗粒,饱满圆润而坚硬若石,“来人。”
宫中的每个岗位上都有值守的侍卫,听见宫主的召唤,不敢有所怠慢,立刻上前恭敬的领旨,“宫主,请吩咐。”一错眼的功夫,险些晃花了他的眼,宫主比往昔柔和的脸上居然有红点遍布,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他看的恨不得自挖双目,颤抖着小心肝真想把脑袋埋进胸口里。
“去请几位爷到演武场来。”沈彦卿的心思都放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并没有发觉侍卫的异样。
“属下领旨。”侍卫甲忙应了一声,训练有素的去请人了,离开一段距离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绝对是看错了,绝对是看错了,如此念叨了数十遍还是…绝对是看错了。
侍卫甲最先请的是大爷,接待他的是温柔似水又貌美如花的染秋姑娘,他拼命压下那句魔咒,“秋儿姑娘,劳烦您给通传一声,宫主在演武场等大爷过去。”
“没说什么事?”染秋的面色有些憔悴,纯碎是因担忧而起的愁。
“秋儿姑娘放心,宫主的心情看起来不错。”被爱情滋润的男人,果然都会心情大好,自家宫主也不能免俗,主母啊,小的崇拜您。
往常喜怒不形于色的宫主大人居然能被小侍卫看出心情不错来,那就应该是真的不错了,“劳烦你了。”
“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还要去请另两位爷。”侍卫甲拱手一礼,转身就出了青龙堂,看去的方向正是白虎堂。
君儒昨夜无眠,眼睛有些发涩,本来还在榻上假寐,听见外面的动静也躺不住了,“你留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染秋很懂进退,从来不会有过多的要求,目送公子出了阁门才收回视线。
君儒到的速度很快,一眼就看见愣神的小师弟,他没有急着上前打扰,小师弟的表情好似在缅怀什么,他想到了什么?
“君儒,你来了。”沈彦卿从过往的记忆长河中回神,转身露出了一丝浅笑。
君儒刚要点头,眼睛落在他的脸上,就愣住了。缓了一会儿,唇角露出一抹笑,轻咳道:“彦卿啊,弟妹还在睡?”
沈彦卿眯眼,他没错过君儒嘴角眉梢一闪即逝的笑意,而且怎么感觉就是在笑自己呢?他也沉得住气,好心情的回道:“已经醒了,在和小白玩。君儒,你一早上有什么喜事吗?”笑的如此恶心,委实碍眼。
君儒连连摆手,收敛了笑意,“没有啊,没有。你早上找我来有什么事?”
“那你笑什么?”沈彦卿不为所动,他直觉就不是什么好事,还是问清楚的好。
君儒直接背过了身子,“有笑吗?咳咳,彦卿啊,弟妹对小白还喜欢吧?”
沈彦卿昨晚也没来得及问,看她的惊喜表情,应该是喜欢的吧?“你要不说我还想不起来问,你怎么想起送狗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新婚礼物不送真金白银反送活物的,这是关系好,不好点的还不得以为是骂人?
君儒终于不笑了,一本正经道:“回宫的路上我看弟妹买了一条狗链子,想她应该喜欢小动物,也就花了些心思。你们什么也不缺,我也省的费心思琢磨该送什么好。”其实送一只白毛的兔子也是很好的。
沈彦卿嗯了一声,十足淡定,可惜配合下巴上和脖子上的吻痕就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