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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琪被场间的形式变化弄愣住了,同时也有些雀跃,终于可以看见沈彦卿被虐了,笑着拍手道:“好。”
尾随他们到了门口,并没有想象中的刀来剑往。
师徒两人分南北对峙,师父在半空中盘腿而坐,白发白须随风舞动,仿若仙人。徒弟凭空而立,俊美不凡,手中要是再有把剑,就更完美了。
李明琪笑眯了眼,站在门槛内看着,喊话道:“彦卿,不要输的太惨呦。”连肚子里的宝宝都手舞足蹈了起来,“宝宝,你也想看爹爹被揍吗?”宝宝踢得更欢了。
沈彦卿回头,屋内的小女人正一脸的笑意,巴不得看自己出丑呢,大男子的高傲自尊心被刺伤了,“琪琪,不许笑。”今天自己的表现真是糟糕透了,一切都要归结到对面的无良师父身上。看着慈眉善目一派仙家派头,实则呢,最是无赖,专门欺负弱小,比如说他。
无尘子不苟言笑的坐在虚空中,对着最喜爱的小徒弟招了招手,“废话少说,让为师试试你的身手,看有没有长进。老规矩,我让你两只脚,你三招内,必须取为师身上一物。”
沈彦卿两只手一握,捏的嘎巴响,今天娘子在,一定得争口气,废话不再多说,体内运转七层功力,收紧腹部,牙齿轻触舌尖,低鸣之声从腹中吐出,声浪滚滚宛若凭空骤起暴雷,紧接着音律一变,风云跟着变色。
院中的童子受到音波的攻击,面色一红,就要软倒在地。好在沈彦卿的目标不是他,不然焉有命在。
无尘子一挥拂尘,隔空就把童子送到了屋门前。
“小哥,你没事吧?”李明琪扶着人进了屋,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直打哆嗦的腿,这是吓得还是吓得?
“不错,再来。”无尘子毫不吝啬的点头赞许,小弟子的功力又精进了许多,看来双修之后,他已经突破到了功法顶层。
无尘子借着气浪之力,如雨中飘萍,摇摇晃晃偏偏没有落下,还有精力观察。
一招转瞬即逝,要是和以往一样蛮干,累吐血也不能碰到师父的衣角,所以一开始他就打算取巧。
沈彦卿在半空中变幻身形,猛地倒足后转,别说是发丝,连衣角都没有一丝抖动。周遭的空间和时间好像都静止了,他毫不停滞,袖下的十指奇异的抖动,指腹处凝结出粒粒饱满的冰晶,仿若万剑齐发。
“哦?不错的想法,可惜以多并不能真的取胜,乖徒儿,不要太天真。”
是吗?他轻轻一笑,脚尖轻触虚无,仿若踏到了实地,就着身体前倾的姿势冲杀了过去,“师父,接招。”毫无保留的使出了全力,漫天风雹把无尘子所在的方寸之地围拢,不透一丝空隙。变招也只是一瞬的功夫,沈彦卿就成功的靠了过去。
无尘子是真没想到这个死小子居然还留了一手,都算计到了他的身上,雪白的胡须震颤,他哈哈的笑了起来,“还差些火候。”
沈彦卿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无尘子笑后,漫天的风雪都归于尘,他的舌尖又是一阵抖动,这次不在只是简单的音波。音波出口遇见冷空气居然化成了三道冰凌,无尘子不防之下被冰凌割去了一小缕胡子。
沈彦卿难掩得意之情,晃了晃手中之物,笑道:“师父,认赌可要服输。”
“臭小子,居然学会使诈了。”无尘子没想到小弟子会改变以往实打实的作风,居然和他玩起了心眼,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值得夸奖。
“兵不厌诈,您承诺的阵法呢?”
无尘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颇有些气闷,没好气的瞪他,“把我的胡须还来。”
李明琪掩嘴笑,她旁边的童子也跟着笑,“宫主夫人,宫主比以往厉害了,以前祖师是让他两脚一手的,而且是限招为七。”
“以往是多久以前呢?”李明琪十分好奇,看着沈彦卿脸上鲜活的表情,她的心情也不由大好。
“嗯,是一年前。”童子想了想,一下子张大了眼睛,一年的时间?进步可以用神速来形容了。
看他惊叹的表情,李明琪与有荣焉。
无尘子和沈彦卿从半空中下来,无尘子笑道:“明琪啊,为师让你答应的第三件事就是,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不许和彦卿说。”
沈彦卿脸一黑,“琪琪,你听谁的话?”
完蛋,莫名其妙的凭什么把战火转移到她的身上,忍受着沈彦卿传递过来的灼热视线,硬着头皮说道:“师父,您老人家不地道,怎么可以祸水东引呢,就说您不想传授他剑阵就是了。”
没想到小丫头也是如此的牙尖嘴利,本来以为会被彦卿吃的死死的呢,没有到也有些气势嘛,“喏,这是剑阵的秘笈,需要四人同心协力才能练成。”
沈彦卿接了过来,绷着脸也不道谢,“师父,您还有什么事情吗?若是无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无尘子的视线扫过李明琪的肚子,眼不可见的颔了一下首,“明琪,保护好这难得的血脉,此子生来大不凡。彦卿,为师明日便要去四海遨游,归期不定,临走前只有一句话要叮嘱你,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记住了吗?”
“师父,怎么又要入世了?”师徒连心,平时怎么吵闹都可以,到了关键时候,感情深浅就表现出来了。
“寻仙问道之人,遵循天机而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行啦,你们下山去吧。”说罢,转身就回了草屋内,把两人关在了外面。
李明琪拉了拉他的袖子,“彦卿,别担心,师父说各有缘法,他也有自己要去做的事情,我们都没有办法代替。”
沈彦卿揉了揉她的脸,倒让娘子安慰了,“放心吧,我没事。”说完,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沈彦卿和李明琪离开草庐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李明琪以为会直接回去,没想到,沈彦卿搂着她散步山崖林间。
他们在崖顶相拥,看夕阳西落,看林间银装素裹。
在林间穿行,耳听鸟儿鸣翠,脚下积雪咯吱作响,听他讲这么多年的许许多多。
按理说应该会冷,可身在他的怀中只觉得暖,还觉得有些心疼。
李明琪在他怀中抬头,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落了一吻,“彦卿,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沈彦卿搂紧她,亲吻她的额头,“琪琪,我要的远远不止这些。”想要你的心,想要你的爱,想要你的所有,还要等多久,你才肯给?
彦卿,别急,你想要的,我统统都给你,只是话在心里口难开,你懂吗?
李明琪挣脱出他的怀抱,跑到他的前方,恶意的朝他踢雪,“彦卿,你站着不许动。”
“琪琪,你慢着点。”
李明琪只是想要打破沉默,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而已,笑着抓了两把雪,揉成了一个雪球,“你不知道,今早看你这么砸人的时候,我就特羡慕。”
除了宠溺之外还能怎么样?当然还有纵容了,张开了怀抱,“来吧,我不躲。”大意凌然的朝她步步走近。
银铃般的笑声在山林间响彻,那翻飞的裙裾,那飞扬的发丝,还有那眼角眉梢流泻出的快乐无一样不感染他。
怦…怦怦…怦怦怦…心跳越来越快,快的他忍不住想要畅笑出声,他感受到了绝对的幸福,“琪琪,我的琪琪。”扑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吻住她,感受到她。
李明琪因为兴奋红了小脸蛋,在他抱上来的一瞬间,她笑着弯下了腰,“不要闹,孩子,孩子在动。”
“是吗,我摸摸看。”厚实的手掌摸上了她的腹部,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动静,微微挑眉,“在娘胎里就不老实,以后不定怎么淘气呢。”
转身,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你都得喜欢,不许欺负他,听见没有。”
“听见了,娘子有命,不敢不从。”抱起她,在林间旋转,听她开心的笑。
她透过林梢朝天喊,“沈彦卿,你快不快乐啊?”
换来他一连串爽朗的笑,“无与伦比的快乐。”
李明琪把冰凉的手伸到了他的衣衫内,某人毫无防备之下,被她冰的直瑟缩,笑骂道:“小坏蛋,小心为夫修理你。”
比起你的坏来,她的是小巫见大巫好不好,捧着他的头,额头相抵,四目相对。李明琪红着脸吻上他的唇,只是在外围细细的磨,等沈彦卿想要深吻的时候,她可怜兮兮的说道:“夫君,娘子饿了。”
沈彦卿点点她的鼻头,“为夫也饿了。”
此饿非彼‘饿’,李明琪听的分明,难得欢乐时光不想和他较真,只好装傻,拽他的耳朵催他,“快放我下来。”
过往如何终成云烟,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的眼里有他,心里也有他,他们相拥着,欢笑着,如此便足矣。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如此画儿何深意
沈大宫主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头一遭被人拽耳朵,要说生气?那根本不可能,只是感觉有些玄妙,心头还有些微暖。这天下间恐怕也只有她能对自己为所欲为,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别说是碰他一下就是多看他一眼都是不敢的。
沈彦卿俯首贴进她的耳边,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张口含住她饱满的耳垂,得寸进尺的又咬了一口,满意在被他咬红的地方吹了一口凉气。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被他又是咬又是舔的,李明琪连脖子都羞红了,忍不住踩了他一脚,警告道:“你适可为止,快放开我。”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琪琪,你越来越霸道了。”放手是不可能的,双手作怪的四处戏她的痒。
李明琪憋着笑,身子在他的怀中来回的闪躲,用泪光闪现的双眼瞪他,“姓沈的,你说说明白,谁霸道了。”
“娘子说的是,为夫霸道了。”作为一个优秀的大丈夫应该随时包容娘子的小小任性,所以他十分识趣的认错,同时霸道给她看。
李明琪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下意识的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沈彦卿,你就胡来。”
沈大宫主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宠溺道:“地上凉,为夫抱你回去,这样还能快些。累了,你就先睡会,乖。”他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疼宠她、弥补她。
搂着他的脖子,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妥协了,他身上暖暖的,让她很有安全感,妥协后还不忘讨价还价,“那你可要快些走,我可是真的饿了。”
“好,娘子大人。”
作为奖励,李明琪送给他一个额吻,并催促他快些前行。
沈彦卿一路上任劳任怨,夫妻二人一路笑笑闹闹的回了梧桐轩。宫中人对他们的恩爱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认识,小小的一个公主抱,实在是见怪不怪了。
凤雅和凤钰见了礼,饭食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在厨房温着,看见主人回来,也就张罗着开饭。
饭菜简单,两荤两素还有一瓷碗的蛋花汤,李明琪饿的狠了,心情又好,居然比平时多吃一碗饭,饭后消食的时候才发现吃撑了。
吃撑了倒没什么,怎么就打起了嗝呢,连着灌了好几杯水都不管用,反倒更撑的难受。
沈彦卿坐在书桌后看书,耳中听着隐忍的打嗝声,唇角的笑意怎么都抑制不住。
“不许笑。”李明琪扶着腰在室内转了几圈,情况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严重,让她好生烦躁,某人居然还有心情笑,真恨不得扑上去缝他的嘴。
“为夫在看书,没有笑话你。”沈彦卿头也没抬,只管笑的露出一口白牙。
“书都拿倒了,你骗谁吶。”李明琪掐腰怒指,存心找茬。
沈彦卿眨了眨眼,低头看向头中书,哪里倒了?这个小骗子呀,知道自己上当,很无奈的摇头,书也看不下去了,张口就是两个字,“过来。”命令式,顺便还张开了怀抱。
李明琪拿眼斜他,不想过去。
“为夫帮帮你不好吗?”
半信半疑,心说你都看了半天笑话了,早干什么去了?赌气道:“哼,不稀罕。”
“你不稀罕,我稀罕。”沈彦卿干脆把书扔到了书案上,双手一招,“来,来,来。”
李明琪就觉得身上被绑了绳子,控制不住的朝他一步步走去,气的咬牙切齿,“姓沈的,你就仗着武功高欺负人,我不服。”什么来来来,是你该给我滚滚滚才是。
“瞧瞧,这话说的多溜啊,是不是不打嗝了?”搂紧她的腰,不让她逃,熟练的抱到自己的怀里,稀罕的亲了口,“为夫帮了你,你不仅不感谢,怎么还恼了呢?”
沈彦卿长的本就极是好看,他的剑眉斜飞入鬓,眼尾则略微上挑,平时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只觉得冷厉摄人,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