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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当场就瞪圆眼睛,先是不可置信,接着就起了争强好胜心。目标没杀死是小,自己的毒功受到挑衅是大,绝对不可原谅,得找个机会好好的较量一番。
风浅影长的好,少年英俊,风流倜傥,走在花街柳巷很受姑娘们欢迎,人送外号玉面公子。
难得的回家探亲时间,终于不用修炼了,他没事就喜欢去青楼听听小曲,喝点小酒,也仅此而已。不论姑娘们怎么挑逗挽留,也从不沾惹桃花。甚至有花魁倒贴想与他春风一度都被他温柔婉转的谢绝了。
雪女想雪前耻,又找不到办法近他身,脑筋一转就进了他常去的青楼守株待兔。
风浅影本来还觉得自己长得已经很好看了,从没想过他也会有被美色所迷的时候。雪女的美使他有片刻的恍惚,看的认真,居然连呼吸都忘了。
当晚夜半,目醉神迷,雪女飞歌一舞,桃腮粉面,欲语还羞。
美人眼波流转请他满饮杯中酒,他欣然接下,待饮之时,发现了不对劲,杯中酒含有一种少见的植物液滴,遇香便是毒。
温柔乡虽美,但得有命在。
风浅影执杯把玩,每每要饮下的时候又会找话题移开,雪女额头青筋隐跳,深深觉得自己被他戏弄了。
最后
两人在青楼动了一回刀子,风浅影怜香惜玉到底留了几分情。
雪女承认自己打不过他,那有什么关系?气势汹汹的向他下了战帖,题目就是毒。
风浅影以为她在开玩笑,直到有武林中人接二连三的找他求解药,他才恍然大悟,这就是她说的赌毒。他虽然不是什么正派人物,可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让别人深陷危险,对雪女所为很是不能理解。风小爷的怒火被点燃了,她的气焰太嚣张,一定要狠狠打压。
两人一斗就是一个月,雪女医毒圣女的名号被风浅影打破,就此认赌服输并应他的要求也赔了礼道了歉。
风爷满意了,对她的印象有了很大改观,心想美人就是心高气傲了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不可理喻嘛,毒功也是天下数得上名号的,他排第一,她能排第二。想啊想的,居然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想着和她做个朋友。
风浅影约她明日讨论毒理,换来的却是她的后脑勺。
刚把人欺负完,女孩子嘛,面皮薄,他大度能容。
结果呢?
第二天不见她,第三天也不见她…
为了见她一面,风浅影放缓了回山的行程,一等半月依然不见她,风浅影心里的滋味就别提了。
再次相见的时候,是他回山的路上,她一身素妆,容颜憔悴,几个不长眼的公子哥围在她身边想要占她便宜,她也无所觉。
风浅影怒从心起,毫不客气的打发掉登徒子,拦下她的去路,问她怎么了。
雪女看了他一眼,无言,紧接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风浅影第一次知道心慌的滋味,抱着她找了一家客栈,帮她又是疗伤又是喂药,又顾忌男女有别,看她没事了就回了他自己的房间,该想的他都想到了,该做的也都做到了,整个人傻呵呵的,任劳任怨的。
结果呢?
第二天一早才发现,雪女又不告而别了。
生气是有的,更多的还是担心。
风浅影疯了一样去找,在落日湖边看见她在夕阳下哭。
怎么哭了?是谁欺负她了?他停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安慰她,想帮她出头,可是该先迈哪条腿?初尝情滋味的少年,头一次手足无措。
雪女发现有人来后,收了眼泪,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风浅影拉住她的手腕,死活不松手,最后带她去了郊外的一处草庐,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酣畅淋漓的大醉了一场。
月光下,无言两人。
风浅影抱着一个酒坛子,右手握着一把剑,脚步虚浮,在屋顶对月而舞。
雪女看的出来,他是在以舞向她求爱,静静的看着,她灰暗的世界出现了一道裂缝,以至于透进一丝光来,芳心在酒醉后变得柔软。
也许是因为醉了,也许是因为太累了,总之陪他一起去疯了一场,捧着他的脸,她说,冤家。
风浅影借着酒劲扔了剑、扔了酒坛子,搂上她的腰身,生涩的吻了上去。
昨夜的宿醉就像一场梦,为什么要说是梦呢,因为原地又剩下他一人了,雪女不知所踪。他就想啊,她为什么总要不告而别呢?懊恼的急了,恨不得满天下撒网去抓人,然后把人绑起来。
风爷陷入了单相思,因为求不得,性格日渐扭曲,为了一个不知名姓的女子,他吃不好睡不好,把自己搞的容颜憔悴。
三个月后,雪女出现在岐山城,目标:花名在外的风浅影。
李明琪听的神迷,帮她添了一杯茶,雪女就是风浅影的克星啊,从不知道风浅影这么喜欢受虐,她颇感有趣,对雪女也多了几分喜欢,“后来呢?你留下来了吗?”
雪女点头,那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年,他给的。
风浅影要娶她为妻,可惜她不是自由身,大婚当日,有人找了过来,她若一意孤行的留下来,后果是灾难性的,别无选择之下,只有选择离开。如今她步了七叔后尘,两年的险死还生,终于摆脱牢笼,再无后顾之忧。
“你知道的,我失踪了两年。”雪女神情黯然,“每一次都是我先离开,他无条件的等我,是我对不起他。”
“这次回来不会在走了吧?”李明琪知道她有难言之隐,谁人心中没点不能对人言的秘密呢?所以她不问。
雪女摇头笑,坚定道:“再也不会了。”
叮叮当当,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想起,仿若珠落玉盘。雪女目光微凝,响声是从明琪的身上传来的,略一想就猜到了,她又恢复了原来的清冷模样,淡笑道:“是沈宫主回来了。”
李明琪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玉铃铛,“雪女,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还是由沈大宫主亲自告诉你吧。”数十年前,有一处玉矿开采出了一块阴阳玉,由高人雕刻成了两枚玉铃铛,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不分离,无论相距多远,凭着玉都能感应到彼此的存在,彼此就是对方的魂之所依。
李明琪不只问过一次,而是问过很多次,可是沈彦卿一直三缄其口,让她很是无可奈何。
“雪女,好好对浅影。他们师兄弟四人,别看他平时最爱嬉闹,其实他是最怕孤单的。”李明琪对风浅影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厌恶中带着怕,是在后来慢慢的接触中才彻底明白他的伪装,尤其是那一夜,他的坦诚安慰。
既然与沈彦卿成了婚,无尘宫就是她的家,对家人自然要上心。
雪女心头一颤,针刺似的疼,浅影的苦连明琪都看的出来,她如何能不知?“嗯,不用担心,我不会再走了。”
“哼,最好如此。”冷硬的话语是从门外传来的,紧接着,门无风自开,沈彦卿浑身寒气直冒,他身后的院子内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暗龙卫。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机遇与风险并存
凤雅和凤钰均听见宫主的声音,先是松气,紧接着气又提了起来。宫主的身形很高大,浑身气势冰寒外泄,配合跪了一地待罚的暗龙卫们,她们哪里还站的住,双膝一软,控制不住的跪了下去。
雪女不为所动,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起身告辞,“明琪,我叨扰的时间够久了,既然沈宫主回来啦,我就先告辞。至于我先前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
“嗯,我会的,你没事就常来。”李明琪起身送她,有些怪沈彦卿回来的不是时候。
沈彦卿在门外,雪女在门内,彼此相视,火花四射。
雪女高抬下巴给了他一个后脑勺,而沈彦卿则面沉如水,冷哼一声,拦下李明琪要去送的步伐。
李明琪的力气可敌不过他,比气势更是没人强,放软了声调,“沈彦卿,你让开行不行?”来者是客客,送送是礼节好不好?
雪女闻言回头朝她挥了挥手,“明琪,不用送了,你有时间就去找我玩,随时欢迎。”脚步轻快的走了。
看人出院子了,沈彦卿把路也让开了,李明琪恼怒,“你又闹什么脾气?”赶上小孩了,她以后身上得随时带几块糖,真是愁人。她站在外面的台阶上,抬手一点,语气颇为不善,“你们黑压压的跪在这里干什么?挡我视线吗。”
众暗龙卫汗颜,却不敢抬头,沈彦卿皱眉,冷声道:“还不滚。”
如临大赦,嗖嗖嗖,两个呼吸间,人走的干净。
“我们进屋吧。”英挺的眉依然皱着,好在气势已收。
李明琪扒不开他的手,被他带进了屋,想要说话又被他用唇封上了。
沈彦卿吻的深,半天不松口,李明琪恨不得一头撞死他。
门还开着呢,双手无力的捶打着,双眼也瞪着大大的。
沈彦卿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了,“你又发什么疯?”
随手关上门,搂着她回了室内,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凌厉而冷酷,微微一扫,凤雅和凤钰心惊胆战的恨不得匍匐在地,暴风雨要来临了吗?。
李明琪看看两个丫头,又看看沈彦卿,有些无力的揉揉头,坚决道:“你们两个给我起来。”
姐妹俩还是分得清谁是主子的,听话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随侍在一边,死活不敢抬头。
接下来可以专心想事情了。
彦卿为什么就不喜欢雪女呢?
李明琪暗叹,两人又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就势同水火了?用力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疼。
室内气氛微妙,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耐着性子,体贴的帮他解了披风细带。他刚从外面进来,披风上沾了凉气,她一沾身受风,大阳穴跳的更欢了,忍着疼,问他,“她招惹你了?”
娘子问话不能不答,沉声道:“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跟招惹没有关系,怎么了?头疼吗?”沈彦卿也顾不得生气,扶她坐下,怪她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身体不舒服还见不相干的人。”
李明琪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头上,“我都这样了,你还说,快帮我按按。”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放,刚刚光顾着听雪女说话,都没顾得上吃,这一闲下来,肚子就开始打鼓。大人可以饿,孩子可饿不得。
沈彦卿无法,力道适中的给她按揉,看她吃东西的狼狈样,就知道没有吃正餐,冷眼扫向两个丫头,寒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准备些吃食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凤钰嘴快,宫主在气头上,还是跑开为妙。
李明琪想着她还是先灭灭火吧,“雅儿,你也去吧,我想喝你做的银耳汤了。”
“是,奴婢告退。”凤雅感激涕零,两姐妹一前一后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沈彦卿的手法不错,李明琪被他揉的很舒服,“师父走了?”
“嗯。”沈彦卿揉揉她的脸,“到底哪里不舒服?脸色难看。”
“就是有些头疼,经过你的爱心按揉,已经好多了。”拉起他的手,放到胸口处握拢,“手很凉,在外面吃过饭了吗?”
心里微暖,也气不起来了,“在外面吃过了,早上起来看你睡的熟就没忍心吵醒你。”
“嗯,师父有说什么吗?”李明琪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入座,无尘子之于他不仅是师更是父,如今要远游,归期又不定,肯定会不舍,伤心难过这些情绪也是会有的。
“他老人家一直洒脱,他说我们做小辈的太小家子气,说我们明明已经是男子汉了偏偏要做女儿态,依依不舍的闹什么?挥一挥袖子没容我们开口就直接远走了。”
李明琪看了他一眼,“人生分分合合实乃正常,师父他老人家不会有危险的,彦卿,你不要担心。”
“不用担心我,倒是你,我刚出去一天,怎么就让雪女进屋了?”
“她是风浅影的爱人,为什么不让她进屋?你不要对她有偏见,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沈彦卿心态平和了,也能静下心好好和她说事情,“那你和我说说,你们都谈了什么?让你连早饭都顾不得吃了。”
“说了挺多话的,我这还饿着肚子呢,你忍心?相公,一会儿你在陪我少吃些,一个人吃饭没有胃口。”李明琪顺势搂住他的腰,把头埋入了他的怀里,轻问道:“相公,好不好?”
叹气,还能说什么?目光落到她的身上,眸中映出点点笑意,“琪琪。”
“嗯?”
“没什么,就是叫叫你。”手掌拂过她的衣领,食指卷起她背上的青丝,慢慢的绕啊绕,把整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