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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影和雪女先去了青龙堂,去的时候,君儒正在忙着处理公务,头都不抬,“和好了?”
雪女大大方方的叫了一声大师兄,君儒丢下手中的毛笔,正眼瞅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你们怎么得闲到我这里来了?我很忙,没有时间陪你们闲聊,一边谈情说爱去吧,别在这碍我眼。”
“君儒,梧桐轩来贼了?”风浅影没和他计较,他比较关心的还是涉及宫内安危的大事件。
“什么贼?”君儒今早上回来,就开始忙,忙得脚打后脑勺,什么都顾不上了。
“外面好大的动静,你居然不知道?”风浅影拔高了声音,一脸你别开玩笑的表情。
君儒忍不住揉头,“你就说风凉话吧。”
一案子全是需要他亲自批注的文件,还有数不清的账目明细往来,他又不是神,一人身兼四职,哪里还有闲心闻窗外事。
风浅影摸了摸鼻子,心说还不都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别人,去书案后边抓人,“行啦,也不差这会工夫,赶紧的,我们去看看,去晚了什么热闹都看不上了。”
“你要来我陪我熬通宵吗?”君儒纹丝不动,很有大师兄的气派。
“我晚上很忙。”风浅影皱眉,大言不惭。
“我知道,谈情说爱对吗?”君儒颇为苦闷。
“大师兄,你别急,晚上我让浅影过来帮你。”雪女一开口就把风浅影给卖了。
风浅影张口无言,满脸哀怨,君儒忍俊不禁,“既如此,我就多谢弟妹了,行啦,我的时间充裕了,就勉为其难的陪师弟走一趟吧。”
“得了便宜卖乖。”
君儒对他的孩子气一笑而过,吩咐了染秋几句,就带头出了青龙堂。
三人一行去了梧桐轩,到院门口的时候,隐约听见暗龙卫的统领在复命,“宫主,小白找到了。”
“嗯,哪找到的?”
暗龙卫统领悄悄汗了下,也不敢擦,恭敬道:“禀宫主,在后山的林子里。”同时找到的还有大白。
李明琪皱眉,“你怎么没把它抱回来?”
“回主母的话,白盏大人不放狗。”真是恨不得把头埋胸口去。
君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彦卿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在找一条狗?他送的?这是怎么一种情况?
“小白是谁?”风浅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小白是狗。”雪女没好气的瞪他,明知故问还是真没听见?
“明琪什么时候养狗了?”这才是问题的重点好不好?
君儒咳嗽了两声,“我送的。”
“好端端的你送狗干什么?”风浅影多有不解,得,这院子也不用进了,干脆去后山看看是怎样的一只狗吧,居然如此兴师动众的去找,害他误会,还以为丢了什么宝贝呢。
君儒把他送狗的初衷说了,风浅影裂开嘴很是嘲笑了一番,“大师兄,你可真愁人。”
君儒一脚就踢了过去,没好气的骂,“皮长结实了?”
自然是结实的,挨了一脚也没老实,嬉皮笑脸的没个正行。
院内的李明琪咬唇跺脚,大恨白盏的恶行,骂道:“好你个大白,居然欺负你弟弟,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就说你呢,别傻跪着了,赶紧前头带路。”
沈彦卿怕她闪了腰,“别着急,白盏有分寸。”
“一丘之貉。”李明琪没好气,都是跟你学坏的,装什么好人。
沈彦卿满脸黑线,心想,等夜深人静来的,今天的账可得好好清算一番。
李明琪拿眼斜他,怎会不知他的算盘,哼,等着瞧。
一行人去了后山,到的时候,就看见一只大白老虎匍匐在地上,两只爪子一松,一只小黑东西往前一窜,它便往前一扑,还不忘用两只肉爪子拨拉一下,小黑东西要是不动,它就低吼一声,用爪子推它。
白盏玩的很开心,它爪下的小白被人玩的很伤心,肝胆俱裂,浑身脏兮兮,不停的打着哆嗦,可怜极了。
“白盏,你在干什么,赶紧给我松开。”李明琪怒了,说着就要冲过去,可惜腰间有手搂着她,也没见他怎么用力,她死活就是前进不了,“沈彦卿,你快放开我。”
那只笨狗太脏了,沈宫主瞅了白盏一眼,“凤雅,你去把那只狗抱回去,好好洗洗干净。”
“是,奴婢遵命。”凤雅领了命令,白盏也没难为她,在她抱起小白的一瞬间,还朝她笑了笑,露出一口獠牙,怪吓人的。
小白受惊不小,感受到熟悉的气味,就可劲的往凤雅怀里钻,哀鸣着。
李明琪瞟了一眼沈彦卿,那眼神的意思分明就是,是不是你指使的?
沈彦卿表示自己很冤枉,单手摊开,“琪琪,你要明察秋毫,或者审理一下犯人?”
“滚。”老虎要是能说人话,那就成神了,想想心里还是不舒服,“沈彦卿,这事不能简单的算了。”
“娘子想怎么办?”眼神一扫,扫过君儒三人藏身的地方,神情晦暗。
“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要是敢反悔…哼。”磨牙浅哼,那小眼神已经把要说的话表示清楚了。
沈彦卿宠溺的揉了揉她腰间的软肉,眼见她笑弯了眉,“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那好,钰儿,你去取我新买的链子来,要不是它太不听话,我都把这事给忘了,今天非得把它拴上不可,看它还往哪乱跑。”李明琪抬手怒指,眼睛却是看向沈彦卿的。
“只要娘子高兴就好。”
君儒黑线,送狗还送出错来了吗?大白,我对不起你。
白盏甩着尾巴,兴高采烈的凑到李明琪的跟前,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蹭,讨好的厉害,“闪边去,我生气着呢。”
沈彦卿抬脚,用鞋底蹭了蹭它的大脑袋,白盏以为主子在和它玩,顶的起劲。
笨蛋,我这么聪明的主子怎么就养了你这么只蠢货,争风吃醋就不说什么了,做坏事怎么能留尾巴呢,你呀你,平时说你笨还不高兴,真是丢尽了虎脸。
凤钰胆战心惊的取来了链子,眼神不时偷瞄向白盏,这只打老虎最会记仇,“宫主,取来了。”
沈彦卿接过来掂量了一下,这条链子对白盏来说实在小儿科,三两下就能拽断了。
在白盏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三下,至于什么意思别人不知,白盏是知道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的手,任凭主人施为,根本没有反抗。虎眼不时落在狗链上,满满的都是不在乎。
主人一起身,白盏拖着长长的链子就奔向了李明琪,舔着脸十分热情的拱啊拱,想让她上来。
“琪琪,它让你骑呢。”沈彦卿垂首静立在一旁,笑看着。
李明琪抿了抿唇,没拒绝的了诱惑,干净利落的就骑了上去,俯身搂上白盏的脖子,“你以后乖乖的,不许欺负小白,听见没有?”
白盏打了一个鼻响,是应了还是没应?
沈彦卿目送一人一虎下了山,朗声问道:“你们打算在山上过夜吗?”
风浅影咳嗽了几声,“山上风真大啊。”
沈彦卿的目光穿过他落在了雪女的身上,“今晚我有时间,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
第一百一十八章 身陷待援
琪琪,这些年,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境让我很无力。
是怎样的一个梦呢?是否有我?
是啊,有你也有我。琪琪,无论你要去哪,都慢些走,我怕追不上你。
除了你身边,我还能去哪?成天的胡思乱想,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梦见啊…你只有在梦中才会回应我的感情,我有时真想一睡不醒。琪琪,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利滚利,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更不许你先我而去。
相公,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呢,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给我时间,是我的便都是你的,是你的便都是我的,你我彼此相拥,不分你我,行吗?
行,当然行。
可是…到底还要等多久才能听她亲口说喜欢?他一直惴惴不安着,日日猜测着,她心中的恨可消散了?他不敢问,很怕她说不喜欢,更怕她说不恨你了。
不喜欢与不恨到底哪个情绪更强烈?
无论是哪个,他都接受不了,所以不问。
李明琪是他的软肋,是他的情之所在,是他的命之所依。
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他为什么还想要更多?胃口大开着,索取着,永远不知道满足。
他的不满足,她知,亦懂。
路还那么长,何苦急着言爱?
少少的说,多多的做,不更实在?
她把情埋在心底,每日只对他温柔浅笑。
看他急,她便多爱一点,不好吗?
……
婚后的日子还是比较和谐的,沈彦卿宠着她,护着她,顺着她,只要她有所求,便无所不应。
李明琪拜了师,可惜身体委实无法让她随心所欲,遵师嘱,每天都会练练字,一练数月,练出了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笔画纵横、自有其风骨。
练字之余,她数着日子过,盼着孩子早日出生。随着肚子见长,她整颗心都要融化了,每日里摸着肚子甜笑,惹的沈彦卿醋意横生。
“琪琪,你说孩子出生后,你是不是该把我丢到脑后去了?”越来越有烟火气的某人,环胸、歪头、眯眸、浅笑,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李明琪闻言抬头,“你每天都要问一遍不嫌烦吗?”她作势挖了挖耳朵,没好气的抱怨道:“害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沈大宫主别过了头,“今生就要这一个孩子。”语气坚决不可动摇。
“什么意思?”李明琪听他话中有话,皱眉瞅他不放。
风浅影临走前,他去讨了一碗汤药,皱着眉饮下,从此后再不能生育。
沈彦卿本来还有些心虚的,可瞧着她的样子,俊容绷紧了起来,“你看看,你都清减成什么样子了?这是要孩子还是要你的命?”言语中带着心疼。
肚子越来越大,她不但没胖反倒瘦了,以往圆润的脸型露出了削尖的下巴。平日也没少进补,可惜孩子太能折腾,翻江倒海的,她吃不好也睡不好,有啥法?
李明琪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脸型明明比以往好看了,“沈彦卿,你嫌弃我了吗?”
“胡说八道。”疼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嫌弃,站在椅子后面,环住她,“琪琪,我舍不得你辛苦。”
温热的气体喷在耳朵上,李明琪缩了缩肩,“有话你好好说,离我远点。”伸手推他,不想在这个危险的话题上打转,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讨好的笑道:“相公,我们出门走走吧?”
她既然不想说,他便如她的意,顺着她的话说道:“前天刚去的一言堂,今天又想去哪?”目光下移,落到她八个月大的肚子上,意思不言自明。
李明琪还是很有自觉的,“前天是为了给浅影和雪女送行,今天就当你陪我,不行吗?”
“琪琪,我现在不就是在陪着你吗?”
又挑她语病,“那能一样吗?到底行不行?”态度坚决了许多。
“有什么好处?”沈宫主剑眉斜挑,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李明琪双手用力推他的脑袋,没好气,“你今晚去睡书房吧,看见你我就头疼。”哪里有那么多的好处给你占,凭什么她回回都去吃亏的角?
“不行。”想都不用想,必须否决。
“我说了算。”李明琪横眉立眼,寸步不想让。
“晚上你腿抽筋怎么办?你想翻身了怎么办?”沈大宫主以退为进,二句话,句句问到点子上。
李明琪闭口不言了,她近来起夜的次数多了,又极是怕冷,身边要是没有他,一时都不能过,想起他的好,心肠立刻就软了,搂上他的腰身,闷声说道:“彦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又说胡话,再有下一次看我怎么罚你。”沈彦卿顺着她的黑发,幽黑的瞳孔深处闪烁着冷睿的光,这两日,他的心神一直不宁,总感觉有股危机在迫近,会是什么事情呢?
言语声声均带着温情,她怎会不暖?
“你想罚我什么?”李明琪巧笑倩兮,大眼睛中闪烁着慧黠。
沈彦卿笑骂了一句调皮,“你呀,有恃无恐了是吧?等我想出新花样来的,定一次讨回来。”
“好啊,我等着。”
夫妻二人正在房内笑闹,门外传来凤雅和凤钰的问安声。
李明琪从他怀中起身,目光移向了门外,“彦卿,是君儒来了。”这个时间,他怎会来?难道出什么大事了?
沈彦卿一挑眉尾,扬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