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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颜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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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不大一样,怎么一各个好像都是慈善家,难道说就我一个黑社会?
  一杯两杯下了肚,我面色开始红润,身体也不在发冷。我没有饮酒的习惯,更品不出其中的味道,只觉得辣口,暖身。
  大家继续有的无的喧哗着,没有人去假想谁才会夺得盟主之位。既然没有比赛继续这一前提,那后话就不成立。说多了,明年没有重,那才丢人。
  “神匙!”我啪的一声,手拍桌子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重大问题似的惊呼。当所有人被我的突然吓了一跳的时候,我细心的收集起每个人脸上呈现的不同表情。
  “我去参加武林大会,竟然没有见到‘神匙’,太说不过去啦!”我一副惋惜的不能再惋惜的表情,简直到了深刻自责的地步。
  “芙蓉公子,不用惋惜,老夫与那‘神匙’也只有一面之缘分。”苏庄主很淡然的和我说,可我却看见他眼里有丝自豪之色。
  “哦?请苏庄主讲讲经历,让我等小辈开开眼界。”我立刻恭维。
  苏庄主对我点头笑笑,看来比较满意我的尊重,开口讲述起他曾经的经历:“那是四年前,老夫应约前往武林大会,正好赶上五年一次的‘神匙’开启,老盟主邀我等一起观摩。只见那如大拇指般粗细的椭圆形物体,突然发出诡异的光亮,迷耀人眼,细看一行字显示其上,但也只是一瞬,随即马上消失,无论是光亮,还是字。仿佛刚才的一刻是梦,一场华丽不真实的梦。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遇见过那么诡异不可想象之事,实属大开了眼界。而‘神匙’正如皇帝的玉玺一样,被公认为武林的镇盟之宝。凡是武林人士必以保护‘神匙’为几任,而‘神匙’做为历代盟主相互接交的信物,更被整个武林所看重。”
  “原来如此,那‘神匙’真能预言未来?”世上真有这样的东西?太悬乎了吧?我还是真有些不敢相信。
  “老夫印象非常深刻,上次预言显现的字仍清晰在目……”苏庄主微微晃头一笑,开始买弄。哎……这人,不管多大的年纪,也喜欢人盲目崇拜,真拿他们没有办法。为了满足他可怜的荣誉感,我立刻露出流口水的表情,一副不听下文,死不明目状。
  苏庄主看见他引起了大家的深刻注意,满意的一笑,缓缓道来:“老夫记得,异光闪动,‘神匙’上的字清晰而亮,上面刻着:三月桃花树上开,四月粉嫩已不在。”
  “桃粉?!!!”我张口接过,压不住的惊讶。这首诗里面居然含有我的名字?太神奇了!
  “颜?”墨言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而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不好意思的对着众人笑笑,却又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这丫头干吗总盯着我看?不是喜欢我吧?哈哈……可看那眼神,还真不是普通的不像。
  对呀,我已经把自己现代的名字桃粉,暂时送给了冰雕女,她不会以为我在叫她吧?再看看墨言,苏景,苏秋都看向我,又转向桃粉,开始了若有所思。
  我现在已经宣称认桃粉做干妹妹,所有,现在她可以和救她脱离苦海,善良如天使的我同桌吃饭。
  苏庄主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桃粉?老夫怎么觉得这像个人名呢?”
  我想白他一眼,却忍着没有动,明明就是人名,还说什么像啊?
  “爹,她叫桃粉。”苏秋指了指冰雕女,而冰雕女则仍旧挺直了腰杆,面无表情。
  “哦?”苏庄主一声婉转绕梁的哦,又开始对着冰雕女做沉思状。
  “爹爹,这名字是芙蓉颜色为她起的。”苏丫又把我拉上马,一起供他老爸沉思。
  在他老爸左研究,右探讨的目光中,在我们深刻的期盼中,老庄主最终得出个深刻的结论: “一切随缘吧……”
  我倒!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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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秋山庄’很显然,是盖在山上。很不显然的是关于‘景秋山庄’的美景传说,全山此刻光突突,白哇哇,唯一及眼的色彩就是白,其它全无。
  我站在‘景秋山庄’的高处,转身尽量去欣赏其深浅不一的白,想象着其春夏秋的别样风情。可惜,我的脑袋联想能力有限,最后化为一声感叹于风中……
  “其实……其实我们山庄还是有些好玩的地方,景色也错,但这个时节不太应景,若是……若是其它季节来了,定会让你一饱眼福的!”苏丫看我感叹,不由的出言安慰着。
  我笑着点点头,看来这几天的混战没有白白浪费我丰富的感情。苏丫发现斗嘴,斗不过我;打,打不过我;就连追着我跑都会把自己累得半死后,终于醒悟与我为敌不如为友的好处。
  “弄副麻将玩玩,怎样?”我调眉一笑,看起来非常的无害。既然无聊,我们就来赚点银子好了,哈哈……墨言虽然给过我银票,可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就没有收。要知道拿人家的手短,而现在又是我做小攻,还是小受的关键时刻,不能马虎啊!经济的掌控在现代决定一切,在古代也不例外吧?呵呵……
  找来纸笔,将样子画下,分工合作,每个人手头都有任务。苏景负责将上好的木头切割成等大小的块,墨言负责雕刻纹样,苏秋负责打磨。
  “喂!我们好象都很忙,你做什么?”苏丫又开始和我叫号。
  “游戏是我想的,点子是我出的,图样是我画的,工作是我分的,你说我忙不忙?”我翘起个二郎腿,手端着热茶,悠闲的饮着。
  苏丫被我噎的脸通红,手指了指旁边立着的冷丫桃粉:“那,她呢?桃粉就不用干活啦?”
  “她?哈哈……她很忙。来,挑粉,给哥哥捶捶背。”我对桃粉抛了个飞眼,勾了勾小拇指,让她过来。
  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我把她折腾了遍,她居然一声不响的忍了下来,还真行,居然做到面无表情!真怀疑她脸是假皮做的,既然怀疑就要付出实际行动进行检查,要有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怕出真知的实践精神,而我做到了!
  当我的手伸到她脸上,东拉西扯的时候,她居然也不反抗,任由我闹着,只是一双眼睛像是超强冷气,不过我皮厚,不怕。
  “不都说,姑娘的皮薄吗?你居然不脸红配合我一下?不是看上了我,一心想跟了我吧?哈哈……”我真是越来越好奇,这样一幅棺材脸的女子,拥有的是什么颜色的心?其实,她还真是朵冷艳的兰色妖姬,神秘,高贵,冰冷,艳丽。如果,也就是如果,如果她的眼睛会笑,那该是怎样迷人的风情,如果冰冷的她在身下婉转承欢,娇喘连连,气若幽兰,媚眼如丝,出口的呻吟是断断续续的:我要~ ~恩~ ~啊~ ~
  “想什么呢?”墨言的俊脸放大在眼前,还真吓了我一跳。
  “去去,把手头工作做完。”我推推他,为我的旖旎思想遭遇破坏很不满。
  转头找桃粉,我现在有病,就是比较喜欢逗她折磨他,别理我。腰被突然收紧,我暗用劲的拳头,再次无力放下,这墨言为什么总挑战我的收缩能力?
  “你还不能习惯我吗?”墨言将我贴向他,抬起我的下巴,静静看着我的眼问。看来,他一直感觉到我本能的反抗。
  “墨言!你丫的有病!非要人前上演桃色戏码?离我远点!”伸手推他,居然没有推动!这家伙挺有料的嘛,可干吗一定要在三双眼睛下跟我如此亲密?
  “别气了,过来看看我刻的图纹对不对。”墨言没有因为我的怒吼生气,反倒对我温婉包容的一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任他拉着我的手,拿起刻好的麻将给我看。他的手指修长,干净,指肚饱满,有丝不属于他的苍白沁入其中,看着居然会有总把他温暖的冲动。
  苏景匆匆看了我一眼,忙继续低头自己未完成的任务。
  桃粉的眼,从来不避讳,一定是落在我身上的。就算我闭上眼,也一定会找到她的方位,因为有她的地方,一定冰冷。而奇怪的是,我居然不讨厌她的冰冷,按理说,我从小就生活在  ‘殿杀’,每个人都死冷,应该不喜欢那样的感觉才是。可,不,我觉得他的那种冰冷很亲切,是我熟悉的东西,人真TMD奇妙!
  “哼……”苏女看着我们相牵的手,非常不满的哼从鼻子里发出,转过头,继续狠擦着麻将,仿佛那是我的骨头。
  “苏秋,苏秋,苏秋,苏秋……”我一声声唤着。气氛沉闷,需要调节,对不起了,苏丫。
  “你又干嘛?你知不道?你狠烦啊!”苏女又狠白了我一眼。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很委屈的看着她。
  “现在我说了,你知道了吧?”她一看有另我受挫的机会,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来了精神头,斗志昂扬的瞄着我。
  “可是,我听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地。她说喜欢就是讨厌,说讨厌就是喜欢,所以,我总结,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对不对?”我笑的那是相当的无辜,苏丫却又气成了红鼓。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她噌的站起,掐着腰,红着脸,开始对我喷口水。
  “哦?你是在说,你非常喜欢我啦?苏秋真乖!哥哥抱抱。”我做势张开手臂,要抱她。断袖就有这点好处,女人都把咱当姐妹了,抱一下不算啥。
  “你不要脸!你个大色狼!你个死断袖!”苏丫的脸简直媲美红草莓,上面红,下面青,那是相当有意思了。
  而我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居然对她说的断袖不以为耻,反以人荣,笑容明媚的说:“你这说的又是个毛病,既然是‘大色狼’就做不了‘死断袖,既然是‘死断袖’就一定不是‘大色狼’,咱是姐妹啊,来姐姐抱抱,哈哈……”我狂颤抖的肩,如过电般抖个不停,而墨言也笑得胸腔此起彼伏。也许,我们是第一对被人家骂成‘死断袖’还会乐得不可直腰的人;也许,是我还没有懂断袖间最真诚的感情。既然上帝创造了男女,让男人爱护女人,女人温柔男人,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两把枪的爱情,是如此的直白,如此的统一,如此的冰冷,若没有射击向彼此身体的子弹,是不会有感觉,不会有交集。而那载着痛的爱,也许才是最深刻的幸福。
  这个夜晚,‘景秋山庄’呼啸的风中,似乎夹杂了春的含义。这个夜晚,芙蓉颜色开怀的笑中,也参杂了不少阴谋的味道。
  光看看堆积在自己面前的银票,那种开飙车不要命的快感又回来了——爽!
  “桃粉,来,你玩两把,输了算哥哥的,赢了算你地。”我大把大把的银票揣进里怀,留了三张给桃粉。我讲规则的时候,她一直有听,应该没有问题吧?就算输了也无所谓,我把赢的钱都揣进兜里,也怪对不住苏家兄妹的,输点好啊。
  我问了问毛厕的位置,就兴奋的抖了出去,哈哈……爷有钱啦!哈哈……
  快速的转了几个圈,我摸向了苏庄主的书房,确定没有人,我从窗户吱溜钻了进去。月黑风高夜,怎么地来着?鸡鸣狗盗时?靠!怎么连老子也一起骂上了?看来文化的欠缺不能说是遗憾,简直是悲哀啊。等我把‘殿杀’办起,不是本科学历,一概不收!
  正题!正题!
  黑暗中,我的眼睛能迅速适应其微弱的光线,分清物品的摆放,这跟‘殿杀’的训练有关。我的手小心的在书架上摸索着,希望能找出暗盒之类的东西,古人那些藏东西的地方,简直被我翻了个遍,竟然一无所获。
  刚要撤退,却感觉到有人正往书房走来,忙钻到书案底下,屏住呼吸。
  只听门吱的一声,开了,脚步声渐进……
  嚓……灯亮了,不对,是蜡烛亮了。
  我稳住心神,但愿古侠电影欺我,可别弄个会听音辨位夹苍蝇的大仙,揪出一脸尴尬的我。
  一双大脚,突然立与眼前,我心一紧,却不能慌乱。如被发现,杀了他?我已不做杀手四个多月。
  眼看他屈膝要坐下,我不会缩骨功,怎么才能把自己压成片,不被发现?心跳开始加快,说不紧张那纯是硬着头皮装锅盖。
  突然,苏庄主立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快步离去。
  我一颗悬着的心,才算平安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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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笑嘻嘻的转回,礼观四国烽烟,才发现苏女一张脸拉的快到了脚面。苏景的脸虽还是那样,没什么大的表情,却可以看出,输的比较悲惨。
  转观墨言,桃粉,好家伙,敢情比我还黑,简直明抢嘛。
  “来,苏丫头,让哥哥玩两把,赢了算你的!”
  “要是输了呢?”苏丫头到是不讲情面,看来有些输郁闷了。
  “你都输成那样了,还怕再输掉几张银票吗?好啦,放心,输了算哥哥的,谁让你是我小妹呢?我总不能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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