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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墨言初见我浑身的吻痕是什么感觉,但当我置身于温水中,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墨言那抹深刻自责,极度受伤的神情,还是让我心头一紧,窒息感跌撞而来。
我强提起精神,对他笑笑。
他臂膀一伸将我揽入怀中,缠绵的吻温柔落下,他细致,小心,温柔的一遍遍在我唇舌上舔吮,就像是要洗刷我所有的屈辱。他将我的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我轻颤抖着,以为他想要我,可他只是轻柔的用手指洗刷着我后庭留下的浑浊。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我能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每动一下,他的眼就痛苦一分。
“墨言,对不起……”我低语,推开他向后退去,不让他为我清洗,不忍他为我受伤。
可我还是伤害了他,他一向儒雅的脸,突然痛苦而疯狂,一把掐住我的胳膊,狂声怒吼: “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为什么?你喜欢他对不对?对不对!”这样的墨言我从来没有见过,那双眼载满痛楚,愤恨,还有让人凛冽的杀意!
我一时间被震的有些发蒙,原来说‘对不起’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早知道打死也不说!我正在做检讨,墨言狂野的吻就宣泄似的落下,吻的我呼吸紧凑,只觉得身体被突然抱起,又回到他的身上,一个硬物正抵着我的后庭。
“你是我的!”墨言似疯狂,似痛楚的撕吼,一个猛劲紧紧挤向我身体,却在进入的前一刻停了下来。整个人如同暴风雨后的宁静,雾气萦绕下,竟俊美异常,却有着深伤。
我轻轻一笑,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细细勾画甜吮,柔声说:“墨墨,你生气也好看。”我知道这个男人是嫉妒了,所有变得疯狂。纵使他气疯了,他也不会做伤害我的事,那没有挺进的分身就是最好的证明,不像他那个人。
墨言身体一僵,搭在我腰上的手,豁然收紧。我能感受他贴在我后庭的火热与硬挺,能感受他心脏位置的狂跳与兴奋,还有那炽热的欲望。
墨言,你一直珍惜我,今天就让我来疼你吧……
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感觉他优雅的曲线,听着他浓重的呼吸,看着那双眼渡上的情欲,都是醉心的情谊。我俯下身子,打算亲亲他胸前的粉色凸起,却扯动了后庭的伤,只觉得又是一阵疼痛和头晕。但我却咬着牙,没有表现出来身体的不适,墨言等我等的太久了……
不想墨言却突然将我托起,横抱与怀中,声音变得沙哑隐忍:“颜,别动!”
我抬起眼,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他闭上眼睛不看我,过了好一会儿,睁开的眼,又恢复了往日的柔情,只是其中多了一份隐忍的难耐:“颜,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好。你的身体没有康复,现在又染了风寒,需要休息。你别乱动,我给你洗完,就抱你去休息。”
他的手快速在我身上游走,却将头转向另一方,不肯看我。这样的墨墨还真可爱,我忍不住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他身体一僵,几乎是用吼的对我嚷:“别动!”
不动就不动嘛,我还懒得动呢,头好晕,就想睡觉。
墨言的手好象被什么划到,剧烈的颤抖。我的意识突然清醒,糟糕!是炅筠给我戴的粉钻饰品!
我抬眼小心的看向墨言,而他却将目光躲闪,可我还是鳖见了那布满杀意的光芒,只觉得心里一惊,这样的墨言好让我陌生。可他眼里那深深的痛,还是如火般炽烤着我,让我的心也跟着颤抖,难过。我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立在热水池中,伸手去摘那粉色的羞辱。
墨言一把握住我的手,抬头看我,唇微动:“会疼……”
我对他宽慰的笑笑:“你都说我是你的了,还带着别人的东西多不好,像咱家没银子买似的。”
他被我逗的哭笑不得:“我来……”他的手轻揉的在我被穿孔的位置上来回揉捏着,而我那定力不高的分身,逐渐抬起头来,心里骂了句:该死!尴尬的转开眼,不看他。
当我觉得分身酥麻难耐的时候,只觉得嗉……的一下,如同被蚂蚁咬到般,那粉饰已去。而那突然温热的感觉,使我的心一下子慌乱不堪,狂跳不已,墨言居然伸出粉嫩润滑的舌轻舔着我小小的针伤。我只觉得全身如万只小虫爬过,急需触碰来解痒,而那高举,却必须找个洞口宣泄。我喉咙发出一抹似低吟的声音,双眼像狼似的盯着墨言。
墨言起身笑着拍了拍我的脸:“口水有消炎止痛的作用。”
这个我当然懂,可他好像不懂我的意思。我声音沙哑的唤他的名,却被他快速用布擦干,抱到床上。
脑袋一沾枕头,我就睡着了,没有人去管我可怜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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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多长时间,据说是两天两夜,等醒来时又已经是月挂西梢。
基于我对桃粉的承诺,会回去找他,但前提是我发现自己爱上了他。当然,这个前提是永远不可能成立,所有,我不会去找他。但谁敢保证他就不来找我?他能绑我二回,就能绑我二十回。怕当他反应过来,我框他,而且又摘了他的粉饰,不把我全身钉窟窿,将我上到腿都直抽筋才怪!而我之所以脱逃成功,是因为他猎杀的本性,他喜欢征服,从他武林大会千金买我一吻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男人,太孤独,太无聊。
眼下之计,就在于逃!
可逃到哪里去呢?他既然能查到墨言,就能查到我,天下之大,我居然有些怕他,哎……恩?也不尽然!如果我能找到‘神匙’,做上武林盟主,找一大堆的武林保镖,我看他还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带走?
再说,我也不相信他就是神,我去哪里他都知道。
原本收留炅筠的时候,虽然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毕竟人家已经从一个冰凉凉的男人,转化为一个冰凉凉的女人。我当初最失败是,不该掐她的脸,应该掐她的胸!哈哈……看你不露水!不过,话说回来,缩骨功我听说过,也见过有人使用过,但能把肉都缩进去,将自己弄的跟个丫头似的,他也算是一能人啦,就不知道他那小弟弟是不是真能变成小妹妹,哈哈……
靠!干嘛想他还想个没完了?想点正事吧。炅筠到底为什么接近我呢?是因为我带点的帅?因位我戏弄他?所以他绑票我,上了我?不会吧,他还真清闲!不过,从他那疯狂样来看,变态做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醒了?”墨言端着香喷喷的粥进来。
“你觉得我睁着眼睛,是睡觉吗?”我将他的腰一揽,圈进怀抱。
“张嘴。”他笑的好温柔,并舀了口粥喂我。
我把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口口吞下那甜美的米粒,直到见底。
他低头将我嘴角的米汤,卷入口中吃掉,一脸幸福的笑。
突然瞥见他手心有刚绷皮的伤口,口子极小,却刺的很深。他见我看他的手,忙不好意思的笑笑,将其收起。而我也不好追问,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造成的,一定是那粉饰被他用力攥与手中。这家伙,表面上看,一派文人雅客的风派,居然也这么闷狠。
“有想问的没有?”我狠狠心,该坦白的还得搬弄一翻,我不想欺骗对我好的人。
“你回来就好,其他不重要,从今后,我不会在离开你半步!”
“那我刚才一醒,都不见你,你这半步得多大啊?”我狡诈的眨眨眼。
“你呀,嘴真贫!”他又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
“天啊,你个色狼!你亲我?完了,我嫁不出去了,呜……”又被亲了,这家伙上瘾了。
“娘子,小生的八台大轿还等着您呢。”他好笑的看着我。
“不!我要开奔驰,坐宝马!算了,还是拥护国产吧,咱坐红旗!”
“恩?什么是红旗?”墨言瞪大了眼,开始理解不了我说的话。
“哈哈哈哈……也有你不懂的啊?”我怎么这么得意呢?每到一处,他就给我讲解什么风土人情特产,弄的我跟个二百四加十似的。
“娘子不说?”他挑眉看我,有些威胁的味道。
“说可以,但你以后不许叫我娘子,要叫相公!”争取福利,斗争开始。
“考虑一下。”他做沉思状,我突然发现墨言居然这么幽默,哈哈,有趣。
“娘子,知识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没有知识不是可耻,是可悲。为夫我不喜欢自己的娘子是个孤弱寡文的人,你最好思考的快些。要知道夫君我那帅的是霹雳啪啦砰砰地主,那小姑娘简直是前仆后继,打到一排,上来一片的要往为夫床上爬。再晚点,为夫我就罩不住啦!哈哈哈……”
“颜……”墨言在我乐的前仰后合的时候,突然正色看我。弄的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恩?”
“颜,你会一被子都陪着我吗?”他执起我的手,对视我的眼,神色十分认真。
对于他突然的认真,我有些慌乱,匆忙的打趣道:“怕我始乱终弃?等你俊美不在,另觅新欢?哈哈……那是……一定的!”
“颜!你会一辈子都陪着我吗?”他没有动容的又问了一遍,男人的执着其实也挺傻的,而我却有丝感动。
“墨言,你是我老婆,我不会丢你的,一辈子,就我们两个。等老的那天,我要用我干瘪的双唇,吻向你颤抖的老牙。”
“颜,相公。”他颤抖的低语,紧紧的圈我入怀,有那么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一种晶莹的东西,在他眼里闪烁。而我则是美的冒泡,要飞掉,我居然有老婆了!
“再叫一遍!”我满享受的要求道。
“相公”
“再叫一遍!”
“相公”
“再叫一遍……”
“相公……”
第一次我心满意足的笑着,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感觉真好。
下面对话,未满十八岁别看;智商过高别看;笑话我的别看;炅筠别看!
“老婆,来让相公亲亲,摸摸”我晃抖着肩膀,淫笑道。
“相公,让娘子来服侍你休息吧。”他装做娇羞的瞄了我一眼,弄得我跟隔壁吴老二似的,浑身打颤。
“可我还没有正式娶你呢?弄大你肚子多不好!”我意正言辞的唱高调,手却没有停。
“……”他不语,因为嘴和手的忙乎不开了。
“恩~ ~老婆,你~ ~真热情~ ~恩~ ~”
“……”
“恩~~ 老婆~~ 乖~~ ~~把腿打开~~ ~~”
“……”
“不要~ ~恩~~ ~~啊~~ ~~别动那!太~~ 太~~敏感~~ ~~”
“……”
“你~ ~你~ ~”
“……”
“啊~ ~你TMD上老子~~ ~~”从这一刻开始,我心理明白,无论嘴上怎么叫,什么老婆,老公地,都改变不了我小受的命运,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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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没有问我到底被绑去了哪里,
我却很不塌实的问他:“你为什么不问是谁上了我呢?”
他说:“我自己会查。”
我说:“靠!有病!直接问我就好。”
他突然抓住我,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声音激动的撕吼:“我就怕见到你这无所谓的样子,你不知道,我这里痛!”他的手指滑向胸口的位置。
这下换我无言了,良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眨眨不太懂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要我痛哭表示被上的不满委屈?”
“颜,别这么对我。”他将我用力贴向他,身体都在颤抖。
“……”我怎么对他了?刚刚还热情似火地,呻吟连连地,这会儿怎么变天了?一头雾水!。
“是桃粉。”他的声音充满自责,还有种咬牙的声音,挺恐怖。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心惊肉跳。
“颜,当桃粉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绝对不简单。不旦是她的狂野,还有她看你的眼神,都让我非常不舒服。可我总觉得在眼底下的危险,更容易防范,却还是中了人家的掉虎离山计。都怪我,没有将你保护好!我曾经怀疑过桃粉的性别,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将霸气收到骨头里的。我也暗中调查过这个人,却一无所获,就连买她的胡三都是假的,此地根本就没有那人。我一心提防他,一边还要防范着你。”他苦笑。
“防范我做什么?”更加模糊。
“防范你对桃粉下手。”
“啊?”吞鸵鸟,不吞蛋。
“颜,你不知道你看桃粉的眼神,让我嫉妒!我知道自己喜欢你,缠着你,可你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感情。我也怕,怕自己的一相情愿,却无怨无悔。颜,当我追着黑衣人出去,就知道中计了,慌忙返回,却不见你,我简直要疯了!我一边四处寻你,一边告诉自己,你会回来!我真的怕,怕你在桃粉手中,不愿意回来。可是,颜,我要告诉你,一天找不到你,我会找;一月找不到你,我要找;一年找不到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