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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与刀刃之上,割得我遍体鳞伤,拼命的喊痛!墨言的唇,依旧是如此的温柔,我在他口中,尝到血腥的味道,那是他的心吧……
我们吻的百转千回,没有人打扰,没有人打断,仿佛这个世界,都只是为我们开放,包裹,独立。感情的世界,先说对不起的,就一定是赢家吗?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赢家。
“看来,我也得来打扰一下了。”流水站在惨白的月光下,人也变的苍白几分,他对我笑笑,有些无力,有些挣扎,一点一滴的都是怎样的不舍,却仍旧那么美艳,他向我伸出了手:“吻吻我吧,小狮子……”
我的泪突然涌出,再也不受控制,拉着他的手,扑入他怀中,伴着泪的咸,谁的辛酸和成了一首缠绵的曲调。他吻我吻的很细致,仿佛要将我所有的一切,都拷贝下来。他留着这些记忆做什么?陪着他一起落幕吗?流水,流水,真的要像水一样流出我的生命吗?
他一遍遍吸吮着我口中的液体,纠缠着我温热的舌,辗转不去。
良久,我静静的退到他们中间,默默的看着他们,笑不出,说不出,只有浓得化不去的爱恋!不是没有感情啊,只是身体被占的一瞬间,心似乎也被他占了一半,原谅我这个不好的理由……原谅我……
黑夜染黑了我们的眼,我们的发,却染不黑我们的心,那心仍旧腥红,仿佛被扎了一刀,正在涌血不止。
他俩的身影如此单薄,仿佛随时会被黑夜吞噬掉,仿佛随时会消失在我的生命了,我的手伸了伸,紧了紧,攥了攥,多想拉住啊……
流水拉着墨言,对我淡淡一笑,两人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我的世界在瞬间崩溃,只觉得黑暗是种残忍的压力,压得我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却刺痛了所有感官,无所凭借,无所依靠,人在这种无力承担的痛楚下,必然要冲出一个发泄口,不是决堤,就是毁灭!
所以,我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狼嚎,就此爆发在空旷的林子里……
“色色,你鬼叫什么?把野兔都吓跑了!”流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脸上挂着大片的泪水,表情呆滞得分解着这句话。
我靠!
我倒!
众倒!
这……这……这家伙,实在是太强悍了!是我听错了吗?啊?是吗?明明是个分别的吻,明明是的。我哪里出了问题,谁告诉我,哪里啊?啊?啊?我努力眨眨眼睛,一头雾水。
消失在黑暗中的墨言,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温柔的拉过我,靠进自己的胸膛,柔笑着,伸手将我脸上还挂着的泪珠子擦了去:“颜,去车里休息一下,等烤好兔肉叫你吃。”墨言在我唇上狠亲了一口,就像某个誓言那样,信誓旦旦的感觉,然后转身和流水抓兔子去也。
我瞪大了眼睛,迷糊的看看炅筠,炅筠看看我,眼里风暴炸起,看来气的不轻。他一把拉过我,粗糙的指纹在我唇上使劲的擦了擦,低头含住我的唇,一遍遍舔吮,牙齿,舌头,嘴唇全部洗刷过好几个遍。我脑袋一直处于懵懂状态,对什么东西好象明白,又好象不懂,人已经有些傻的气质。
生死伪善
武林夺盟大会,这位二嫁新娘的面纱也该接开了。老子一向有恩抱恩有仇抱仇,有女人不抱女人,有男人必抱男人!最讨厌别人将我当旗子摆弄,当猴子戏耍。这老匹夫,我们的梁子是结下了。
当我们一行四人,以帅的劈啪乱响的形象,出现在武林大会的时候,立刻引起了主办方的充分重视。
神秘的,千金买我一吻的炅筠;传说中死了的‘墨居’墨言;还有历来不参加武林大会的‘流斋’流水;最重要地,是带点帅帅的我,简直是亮晃了所有人的眼,尤其是苏家兄妹,更是如狼见肉,扑进了我怀里。
苏丫,泪如雨下,就跟不要钱的咸盐水,掉个不停,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很自豪的飞了一眼给墨言,看爷比你有面子哦。墨言好笑的看着我,又看看苏丫,无奈的摇头,比较困难的挤到我身边,摸摸苏丫的头说:“看来,你的墨言哥哥是失宠了,这一死一活的,都没有颜的几月不见,来得让你伤心。”
“才不是!你活着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墨言哥哥还是最好的哥哥。”苏女马上改投怀抱,我眨眨眼睛,这家伙,我刚抱热乎他就来了。
苏景似乎凝望我好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问:“颜色,好吗?”
字还是不多,却是真诚的关怀,我的笑在渐渐扩大,以为很开心的点点头,可其中的辛酸谁又能知道呢?我觉得自己成熟了,却又觉得不成熟的好,于是麻麻烦烦地又哈哈笑了两声,张开了怀抱:“来,抱一个吧。”
苏景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张开了怀抱:“还是这样的你好!”
我们使劲的拍了拍彼此,显然他的力道比我大,热情度比我高,我被他拍得直咳嗽:“咳咳……还是你兜里的银票好!有空再打八圈麻将。”
流水那厮噌的穿到我身边,拍着我的后背,表情那个做作,那个心疼啊:“色色,小心肝,疼了吧?你个苏景,下手不能轻点,心疼死我了!”
哗……一片倒地声。
真是难为众英雄众好汉的耐烫能力了。
苏景看看我,看看流水,又看看墨言,最后落在那个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黑衣大款身上。别说是惊讶了,简直有些惊傻。
苏丫和墨言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又转身飞回我身边,再来个热情的拥抱,前一个算是思念地,这一个算是相见地。
炅筠胳膊一伸,将我拉入怀抱,用貂毛一裹,只露出了我的脑袋。他低头在我耳上咬了一口,声音低哑充满磁性诱惑:“别抱个没完没了,看着我闹心。”黑貂下的手,迅速在我分身上摸了一把,虽然有衣服挡着,可我的脸却利马见红,只觉得身子烧得难受,无颜见未穿越而来的父老乡亲亲亲宝贝们。
四个男人,在一起吃吃睡睡十余天,却只能看,不能碰,真TMD上火!这么说有些别扭,性别上可能有些小小的问题,但将就着听吧。
我匆忙恩了声,算是答复,他将黑貂打开,我憋了眼苏家兄妹,很不好意思的说:“等会找你们。”就匆忙往台上走。
老盟主站在台上,正振振有词,看见我奔向他,也是一愣,却马上恢复了正常,客套的请我们上坐。
我笑了笑,一个高蹿到擂台上:“老盟主,别来无样啊?”
“芙蓉公子,风光依旧。”老盟主对我拱手抱拳。
“我哪里风光了?这一路为你寻找‘神匙’,弄得是身心具伤,简直要了我整条小命,不如老盟主这般过的舒适,惬意。”我对他笑笑,哥俩谈谈心。
台下开始骚动,议论纷纷。
“芙蓉公子,怕是记错了吧?老夫何曾让公子替我寻找过‘神匙’?况且‘神匙’并没有丢,一直都在老夫这里,只等着交给下一任武林盟主,期望武林永远的公正,太平!”他一副正意凛然的嘴脸,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仿佛他请求我的事情,完全是在我自己梦里发生地,与他,那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难道是我记忆错了?老盟主承诺我找到‘神匙’后,力保我做盟主之位的事,也是我的南柯一梦喽?”我挑眉毛笑着。
“芙蓉公子,大家今天来参加武林夺盟大会,是要以武功,德行来论高低的,不是老夫一人说了算!请公子明白其中道理!”老家伙有些不悦,却仍维持冰冷的与我对峙着。
“啊!那完了!我千心万苦,拔山涉水险些丢了小命,终于找到了‘神匙’,居然没有用了!啊!不甘啊!”我鬼叫着,让台下三位看好戏的亲亲笑得乱颤。
老家伙被我一诈,手微动,好象要摸胸口,我心里明白,‘神匙’原来被他贴身保护着,还放在了胸口。
“哦?既然芙蓉公子自认为找到‘神匙’,就请拿出来让大家看一下吧?”老家伙挑眉看我。
“既然老盟主认为‘神匙’在你那里,还是请老盟主拿出来,让各位英雄见识一下吧?”我将球踢回。
“芙蓉公子,‘神匙’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必须交给下任盟主!请你不要再捣乱,如果想争夺盟主之位,请打败各路的英雄再说。”他开始不耐烦。
“我要是想当盟主,谁也拦不了!但是爷现在对这个没有兴趣,只想见‘神匙’!”我扬脖子看他。
台下开始骚动,有人开始漫骂,叫嚣,说我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出口放屁。虽然他们骂人的话,没有什么专业水准,但还是挺难听地,竟然还把我是断袖的事,也一同骂上了,什么么床上,床下被压的都是我,真是没有营养。
噌……噌……噌……噌……四个人站起,锋利的眼一扫,所有人的嘴利马跟装了消音器似的,世界,寂静了……
“我家色色,要是想当盟主,谁觉得自己能拦得了?”流水很臭屁,一副不服,跟我过过招的嘴脸。不过,你叫得那么亲热做什么?大家说的断袖,不过指我和墨言,你跟着乱搅什么?还飞我暧昧的一眼,明示咱关系不浅,不怕别人知道的样子,真被这厮气吐血了!
“请各位道上的兄弟,若再出口不逊,我苏景绝对不饶!”苏景啊苏景,你不是怕别人误会你是断袖吗?干吗挺身护我啊?没看见我家的三位亲亲面色不善地瞪着你吗?这是个时候还讲什么哥们义气?大哥,你别害我,快坐下吧?不然,我都要被那三个醋坛子灌死了!
“谁在侮辱颜,别怪墨言不客气!”墨言冷冷的眼一扫,看来是生气了,而这样充满敌意的凛冽眼神,还真让人怀疑他平时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难道说这丫,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怕怕,怕怕,看来, 不单是我怕了,大家也怕了。
炅筠没有说话,只是飞出一记标,打在了武林大会的牌匾上,人们道吸了一口冷气,关于 ‘玖’的话题,便窃窃私语开了。这家伙,居然暴露起自己的身份,真是最屁的人!明明在他出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低语惊呼,说什么九皇子竟然又来了,你还这么拽,让大家都知道你的地下身份?真想让武功不如你,长相不如你,身世不如你,地位不如你,神秘不如你,冷酷不如你的人统统自杀吗?天,那武林大会还开什么?干脆都因自卑,死了算了!当然,也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嘿嘿,不过没有关系,大家都死了,至少我带点的芙蓉颜色会活着,还有我的温柔亲亲墨言,妩媚亲亲流水,正义亲亲……不对,正义朋友苏景,还有苏丫,都会好好地!
看看咱家这阵式,明显的以少欺多吗?哈哈哈……爽!
“芙蓉公子,你这种行为,太不尊重武林人士!”见此情景,老盟主开始拉帮接派,为自己力量赞助。
“哈……我不尊重,还是你不尊重?你的丑行非得让我说出来,让你这张老脸,这身老皮赤裸裸地亮光在武林大会上?”我笑的很无害,说的很天真。
“你!太过分!看老夫不收拾你个狂口小儿!”老盟主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气得不轻,说话间就要动手。
“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爷不怕你!但是你得让爷把话说完了,别让各位英雄心里不服气,以为我芙蓉颜色信口开河,冤枉你个老不羞!”我哼着跳开一步安全的距离。
“好,你说!”他双眼怒视,瞪成了泡,看起来,好象仍是我在冤枉他。
“去年,我那辛苦的一吻,换来的金子哪里去了?”
“赈济难民!”
“可我怎么在你小儿子家,翻出了千两黄金呢?来人啊,给我带上来!”
五虎嘿咻嘿咻的将金子抬上,还压上了一个人,老盟主一见来人,利马将吃惊的圆眼,变成了半眯,一道阴狠的光,快速闪过。
“来,说说,你老爸是怎么把金子给你保管的?”我踢了一脚被捆绑的人。
“好汉,好汉饶命,小的这就说。父亲每每将募捐来的钱款,都用小部分来赈济灾民,其他全部留为了己用,小的也是无意间发现了这件事儿,于是就敲了父亲一笔。”他颤巍巍的将话将完,一脸的坦白诚恳。
“你个兔崽子!人家给你多少好处,你竟然冤枉自己的父亲!看我今天不大义灭亲!”老盟主一掌就劈了下去,我想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来玩起了狠地!
他这一劈可好,我的证据都让他劈死了!我多么辛苦才将他儿子挖出啊?可惜了我人力,物力和财力!不过,话说回来,五虎办事的手段,越来越凶狠了,居然把人折磨得连老爸都能出卖?还是我给的偏方太阴毒了?哈哈……哎……常在江湖混,不弄些卑劣的东西,简直对不起自己的敌人。
“哎……好好的娃,居然死在自己父亲手中,真是冤枉啊!你这也叫大义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