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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的呢?
我不理他继续向前,手中的匕首却已备好,准备随时画装饰画。
“别让我说二遍。”空气突然被冻结,仿佛所有的因子都变成了冰凌颗粒,粉粉落下。
“那你就直接说三遍,四遍好了。” 我是杀手,我怕谁?回头给他一个飞眼,挑衅一下他小小的愤怒。
只是这一回头,是我所有不幸的开始,如果知道事情会是那样,打死也不回头!拧断脖子也不回头!
没有想到,他居然就那么赤裸裸的立在我眼前,我明明走了九步,他什么时候跟来的?我居然不知道!我还是个杀手吗?
他半眯着眼看着我,其实是角度问题,我吊着眼看着他,不好意思,也是角度问题。
他五官深邃,眼睛如千年的冰寒,染不进一丝情欲,却冷冻蔑视一切。无论是浮华,还是生命,在那双墨玉的眼里,都是不值得一提之物。薄薄的唇,仿若冰雕般无温度,无瑕疵,没有感情的完美。这种惨绝人寰的生物,已经不是帅能形容了的视觉冲击。
我对他笑笑,真心诚意的说:“你比我好看。”转身继续走,这个男人太危险,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胳膊被猛地拉住,我愤怒的回头,就在那一瞬间,唇被薄凉的东西封上!我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盯着眼前放大的冷颜,MD!居然吻我?
手中刀起,划开彼此的距离,一连串快速猛烈的攻击,招招至命!他确实好身手,没有攻击我,就已经让我吃力无发近其身。虚晃一招,快速飞奔,越上石墙,蹲在上面对着仍旧赤裸裸立在原地的男人挑挑眉:“哥们,性能力不错,就是花样少了点,哈哈……”转身继续快速狂奔,幸好当初被女人追啊追的练出了快速逃跑的能力,看来过往都是珍贵的经历啊。
待现代的桃粉,古代的芙蓉颜色自信满满,左拐右拐的奔出不知道地方。四个婢女突然出现,开始伺候她们所谓的主子沐浴更衣。而站立在一旁的两位男子,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
其中一个终于鼓起万分勇气问:“主子,用不用属下将他捕回?”
这位被唤做主子的人,仍旧闭着眼睛,任美婢为其轻柔冲洗。那潺潺温水,雾气妖娆,都眷恋在男子身上不肯离去。而此时此景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欲望,美是人类唯一能达成的共识。
另一个男子突然跪到地上:“属下抓错了人,请主子责罚。”
水雾弥漫,看不清男子的表情,只是那野性的俊美,掠夺的残忍轻挂上嘴角:“去查他的底细。”
两男子如获重生,拱腰退出,冷汗湿透衣衫,却分外清爽,没死就是活着!
原本主子让他们去‘缓暖阁’抓个于今夜拍卖,最具姿色的小倌。他们一边品着酒,一边注视着台上,待所有小倌上场,他们轻轻扫视,立刻寻到了他们今夜的任务。刚准备下手,却见另一小倌冲上台,当时二人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世间竟有此尤物,比最妖娆的女子更妩媚几分,比最美色的小倌更别具风采,简直是花前一笑,绿尽芳洲。
二人暗自庆幸没有早一步行动,不然定无法复命。
而事实往往是残忍地,就在你以为一定如此的时候,偏TMD不!还是抓错了!只是没有想到主子居然没有怪罪,不于追究,真是太阳不落山的奇迹。
而那小子,居然敢如此的出言不逊,且没有死于主子的利爪之下,不仅让人感叹:男色当道啊!
但二人又着实为那落跑的小子捏了把冷汗,看来主子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好久没有看过主子有表情的脸,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象很久远,又好像挺近……
不能想啦,越想越远,还是办好主子的差事吧。一人去收集落跑小子的资料,一个去抓小倌
致命诱惑
我屁颠颠的四处打听,终于大半夜的往客栈正确的方向爬去。一路上,心思都在那神秘的男人身上,辗转千回都是恶骂!
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反射性的回击,待看清来人,又忙收拳,这家伙真能让我练伸缩力。
“呜……”MD!又被亲了?
“墨言,你姥姥!我要挖你家祖坟,把你姥姥放出来,把你摁进去!”我有些疯狂,如果你一个大男人,一连被两个男人当女人似的亲,你不疯,我看看?我气的轮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却被他温柔的圈住。
“嘘……”夜色中,墨言的眸子闪闪明亮,异常温柔,仿佛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俊颜在我眼前慢慢放大,那种淡淡的草木清香,那唇微扬的好看弧度,那白衣身后的若大月亮,都安抚着我紧张的神经……
见鬼的,我傻愣在当场,睁着大眼看着有些失去焦距的他,任由墨言柔软的唇在我的唇上辗转缠绵,吸入感官的,都是他珍惜的温柔。
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腰身,将我细致的呵护在怀里。他的唇细细摩擦着我的,引起我一阵战栗,不自觉呻吟自口中逸起,他润滑的舌头忙灵巧的钻入,我脑袋轰的就被炸乱了!茫然的承接着他的吻,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不顺畅,身体的变化让我惊慌,我居然有反应了!见鬼!
我气愤粗鲁的推开他,快速转身,气喘吁吁大步往客栈走去。越想越气,我到底是怎么了?跟个老爷们亲个没完没了,有病!
手被拉住,我一挣扎,却再次落入墨言的怀抱,他底语中载着一丝的惶恐:“对不起,颜,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个断袖……”
我身体一僵,这算什么?他说他不知道自己是个断袖,那我呢?我从来也不是个断袖!从来不!我喜欢的女人,一直都是女人!
“那很好啊,不知道就不是!”我挣脱他的怀抱,一把揽过他的肩,大咧咧的说:“行啦,哥们,都是月亮若的祸,这样的夜晚太美,也太温柔。睡醒以后你就会发现,你还是喜欢女子地!忘了,都忘了!”只是能不能忘,只有彼此知道。
关上房门的一刻,我感觉自己好象要虚脱了,心跳又开始加快。
门外,他没有走,我知道。听
他犹豫的问出:“颜,今夜出了什么乱子?”
“有个门派抓错人了,睡觉!”我低吼着,算是回答。
刚想往被窝里钻,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把将门拉开:“墨……”我僵硬在当场,脑袋再次罢工。我知道他没有走,却没有想到他就贴在我门口站立着。更没有想到,这一开门,自己撞进了他的怀里,被人家吻个正着。他拥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一声无言的闷哼,墨言的嘴角涌出一滴血,细致的,小心的,缓慢的滑落……
我将飞起的拳头,握紧在身侧,不知道自己想些社么,脑袋左晃晃,右晃晃,眼睛左瞟瞟,右眺眺,躲避着他的眼,翻身依靠在门框上,尽量冷静的问出我开门的目的:“高竟,是什么来头?”
“‘沧剑派’是江湖上很有名气的剑派,可以和‘景秋山庄’‘流斋’‘墨居’同名。但他们行事太过招摇,门风不好。所以,未被看好。他们的剑法犀利,以狠绝为特长。高竟做为‘沧剑派’的少主,武功不弱。”墨言嘴角的血不擦,眼柔柔的落在我身上,语调中却有丝沙哑,,转身也依靠在另一半门框上,与我对视着。
“你觉得以他的武功争取盟主之位有希望吗?”我淡淡的问,而心里去一遍遍的重复着: 忘了,忘了,忘了那个吻!
“就武功而言,他很有希望。”
“你觉不觉得当我假设你能当盟主的时候,他身旁的两个人,都面露鄙视。只有高竟笑的一脸虔诚,仿佛你当盟主,是他最高兴的事?”我挑眉,从他嘴角滑落的血,真TMD碍眼!
“颜,你的眼真利。”墨言眼光炽热。
“呵呵……”我干笑两声,努力平静下怪异的心跳,不想,不想,不就是吻了一下,想太多了,墨言还是墨言,我还是我。
“你觉得杀手有没有可能是他派来的?”继续探讨问题。
“有。”墨言唇轻启。
“他知道我被人抓走,而你一定会到处找,找不找到,不是他关心的,但你一定会体乏,而这个时候,就是暗杀的最好时机。如果今晚有人来,就一定是他干的!同意吗?”我对墨言笑笑。
“颜,你为什么不认为可能是‘景秋山庄’或是‘流斋’下手的呢?”
“不是没有可能,能当爹的,也是别人的孙子。不过,我们现在可以等等看,到底谁才是真孙子!”我嘿嘿一笑:“跟爷玩杀手游戏,还嫩了点!”
“颜,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墨言轻轻的问。
“哎……我曾经也是那游戏的参与者。”感慨啊,感慨!青青,兰兰,绿绿,我们的‘殿杀’事业啊,就此搁浅了吗?
“颜曾经也是杀手?”墨言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哈哈……杀手?惭愧,惭愧,没事杀个人玩玩,纯属娱乐。杀手啊,无论什么时代都是必须的品种,就像男人,女人。而我,就是应国民需要而诞生的产物。”自夸的怡然自得。
“颜一定是最美艳的杀手。”墨言目光灼灼,看的我心露了半拍。
“那是曾经啦,如今颜色老已,早不问世事,但求云鹤间,浮云里,逍遥且过半闲生……”我作势捋了假想的胡须,摇头晃脑的道家模样,引得墨言摇头苦笑,引的我尽量忘记尴尬,忘记那莫名其妙的吻……
一路走来,暗杀不断,可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样, 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太没有新意啦。但我不得不佩服这些杀手的意志,明知不可能而为之,此乃勇气也!
你说,大冷的天,我窝在被窝里睡的香甜,他们爬在房檐上冻得半死,还必须瞪着两只可怜巴巴的眼,适机而动。做杀手,难!做个半调子杀手,更难!
记得有次,我善心大发。一把将躲在床下的杀手,拎出,苦口婆心的说:“一天没吃饭了吧?你们头也真是的,监视就监视,干吗不派人接你班呢?饿坏了可不好。来,咱喝点小酒……”结果,人家跑的比狼追的还快。
这是什么?这就是临大事有平常心!这就是绝代风华的领导才干!这就是我芙蓉颜色的待人之道!没有绝对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看看,多么人性化的思维,多么感人的自白,芙蓉颜色,你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一样会混的风声水起!
“想什么呢?又失神了……”墨言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温热的感觉,很舒服,也很怪异。
我不自然的别开头,低吼:“还想吃拳头!我们布置一下,等他们落网。”大步走开,这墨言真是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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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真够忙乎人地。凌晨两点左右,杀手造访,将被子砍成碎片,我和墨言躲在床下,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发威,看着他们愤恨的离开,一切都很安静。
我无言的感叹:你们这也叫杀手?真给杀手这利落的名字丢脸啊!若不是今天遇见高竟,而爷我又非常之讨厌他这个人,也不会兴起跟踪凶手的想法。要知道长路漫漫,没有点游戏跟着,还真没有意思。不过,你既然总瞪着我们是回事儿,爷也不好太不把你当干粮,只有回访一下喽。
我和墨言钻出床底,开始跟踪。他们裤腿上被我洒了荧光粉,黑暗里闪闪亮亮的,不怕看不清,跟丢了。
我的长跑,显然没有轻功来得迅速,但也不赖。九拐十八弯地,终于追到他们的老窝——一间破庙。
黑衣人抱拳:“老大,墨言不在客栈!”
“哦?交给你们的任务,怎么总完不成?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吗?”被称做老大的人,仿佛很无奈的开口。
“老大,不是我等不卖命,实在是墨言那小子太厉害!我们派出去的杀手,用的计谋,他们好象比我们还清楚。”
“你怎么不说自己能力不够?”声音很轻佻,听不出喜怒:“要不是‘炎逐’不接我的活,他小子还能活到今天! ”
“老大,以你的剑法,跟本不用怕他!”
“怕他?哈哈……”被称做老大的人,阴森的一笑,只听手起剑落,和他对话的人已经丢了性命。
又听唰唰唰三声,另外三人倒地。我不由的惊叹:好快,好狠的剑!
“告诉你们,不是怕,是有备无患!呵呵……”被称做老大的人,对着尸体辩解着自己毛躁的心事,阴森的笑还真有恐怖效果。收剑,飞开,干净利索。
我看看墨言问:“你怎么不追啊?”
墨言看着我回:“你没有让我追啊。”
我又认真的看看墨言问:“我没有让你追,你就不追?”
墨言也认真的看着我回:“你说一切计划,听你的!”
我眨眨眼:“墨言,我怎么觉得你好象并不介意有人要暗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