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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丫头,有你这么不孝顺的孙女吗?”神兽君无辜的扁扁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却最后还是慢悠悠的走进了迷雾之中,苏晚揉了揉双眼,果真不见了那老头儿,难道真是什么神兽君。思索着,好奇的想要打开锦囊袋,一个响指突然弹在额头上:“说过了,要在危险的时候才打开,这会儿打开没用了!你该醒了!”
“什么!”苏晚蓦地睁开双眼,看着周遭的一切,她在浴桶里睡着了?刚刚那个原来是梦?按了按太阳穴,懒懒的喊道:“相思过来更衣吧……”
整个寝殿空荡得有她的回声,却没有相思的回应声。纳闷的抓过衣架上的长袍裹上身,脑袋特别的沉,走出大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却在枕头上看到了那个锦囊袋。
不是梦吗?为什么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锦囊袋,拿过想要解开的时候,老者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她的手停下来,径直放到了枕下。
……分割线……
次日,当朝将军大人楼苍泽奉命驻守边关。
楼家上下家眷目送将军大人离城,全城的百姓也一起送行,毕竟这楼将军半生戎马,临老却不忘守护百姓,这个国家,这样的将军是值得百姓爱戴的。
苏晚因为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眼看楼苍泽就要起程离开,她不顾一切的礼节翻身从马车里下来,纵身跃上马匹,驾马,疯狂的奔驰在大街。虽然马跑得极快,却是极稳,一点也没有伤着百姓,让百姓受到惊吓。全城百姓早已听闻越王妃的事迹,今日一见,更为惊叹,骑马的技术不仅一流,而且抬头举足之间透出的绝代倾城,是京中哪家小姐都不能相比的。
楼苍泽正欲驾马离去之时,温佩突然不顾一切的挡在马前,“将大人,越王妃马上就赶来了。您再等等,若是晚晚没有亲自送你,一定会愧疚的。”
楼苍泽颔首,表示赞同,本来这主意也是苏晚所出的,他是想要等到她来。大夫人郁氏却突然说道:“将军大人,皇上下了令让你未时出发,若是耽搁了,皇上怪罪下来,怕是……”
温氏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郁氏居然过分到了这种程度,想要说什么时,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传来,众人回眸只见苏晚驾马而来。
她跃下马,急步奔至楼苍泽的跟前:“父亲大人,晚晚来迟,请你见谅。这东西是晚晚和王爷给你的一点心意,祝你一路平安,早日归来。”
楼苍泽心疼的拍了拍苏晚的肩,“你怀着孩子,若是赶不过来,大可不来,怎么可以擅自骑马。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好?”
“父亲,晚晚不是柔弱之人,时辰不早了,出发吧!”
“好!”
目送着楼苍泽离开之后,苏晚亲昵的拉过温氏的手,“娘亲,近日来澈儿可有乖乖的听话,没给你增添什么麻烦吧!有时间让他到王府来玩几日吧!”
“澈儿调皮,王妃现在怀孕,怕冲撞了你,就不太好了。注意保养你的身子,明白吗?”温氏亲昵的拉着苏晚的手,仿若自己亲生骨肉一般疼惜。
在一侧的楼妍却是暗自鄙夷,冷哼一声。
温氏听到楼妍的鄙夷声,看着苏晚说道:“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了王府休息。娘亲与大夫人一同坐马车回将军府了。”
“好的!”苏晚颔首微笑,亲自送了温氏上马车之后,又步至楼妍与郁氏跟前,笑盈盈的说道:“几日不见大娘,憔悴了很多,不知是不是操心的事太多了。”
楼妍的性直,尽管在苏晚面前吃过几次亏,却还是不能改改脾气,径直说道:“王妃娘娘,现下你怀有身孕,若是不替自己积积口德,恐怕以后生下来的孩子……”然……楼妍的话没有说完,一个巴掌径直打在她的脸颊上,她惊悚的捂着脸颊看着郁氏:“娘亲,你为什么打我!”
“楼四小姐已经贵为王妃娘娘,她关切为娘那是正常的,什么积不积口德,不许这样的污辱娘娘。明白吗?上马车吧!”郁氏冷着一张脸,当着苏晚的面给了楼妍一巴掌。好像怎么看,怎么都是苏晚在仗着自己是王妃娘娘欺负人。
苏晚看着,只是平静的冷笑,微侧首,“大夫人多虑了,本王妃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时辰不早了,本王妃应该回王府了。”
郁氏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淡然的苏晚,并没有一点欣喜的模样,仿佛整件事从头到尾都与她没有半点的关系。她的戏也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真是让妍儿白挨了一巴掌。
坐进马车里,楼妍生气的瞪一眼郁氏,扭过头嘀咕起来:“前些日子还说把女儿当作宝,今儿就当着众人的面打了我巴掌,真不知道这个娘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郁氏心疼的拉过楼妍的柔荑,抚过她的脸颊,“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以为娘打你,不心痛吗?现在楼晚有多受宠,你不是不知道。太后都把她当作了宝贝一样宠在手心里,如果你要是激怒了她,动了什么胎气,传到太后的耳里,你为妃那就更没有可能。”
楼妍看着郁氏,忿忿的扭眉:“那个贱蹄子一朝得宠,就如此的嚣张跋扈,如果有一日我能够如此,定会不留情的将她狠狠地踩在脚下!”
“有这样的想法最好,好好的收敛你的性子,学学那蹄子怎么算计人吧!你是半个心眼儿都敌不过人家!”郁氏又是气,又是心疼的。这个女儿本来是楼家的嫡小姐,而且武艺又好,深得楼苍泽重视,谁知突然多出了一个楼晚。就这样……
什么都毁于一旦!
……分割线……
苏晚怀孕之后,特喜酸,而且身子越来越乏,又嗜睡,每日都在殿内翻翻书籍,听听小曲儿,有时甚至自己也哼唱起来。越冰璃从外面进来,听得她唱歌,欣喜的从后面拥住她的身体,手覆在她的小腹上,“儿子啊儿子,你可真幸福,娘亲都给你唱起小曲儿来了。”
苏晚咯咯的笑出声,抓住越冰璃的手,“怎么呢?事情谈完了?”
“谈完了,皇兄似乎真是看上了你的嫡姐,非要娶了不可。”越冰璃事不关己的说着,这事儿他本来不想掺合进去,可是越玄烬却丝毫不肯放过他。似乎有意让他传达一些什么信息给某些人。
苏晚听着怎么会不明白,拉了越冰璃的手坐到自己跟前的秀墩上,“王爷,你弹首曲子给我和孩子听吧!”
“可以!但是晚晚也要唱歌给夫君大人听,这样才符合才子佳人的闲情逸致。”越冰璃的手指轻卷起苏晚的一缕青丝,央求着。狭长的狐狸眸中盛满了浓情蜜意,苏晚无法拒绝,轻颔首。
越冰璃拿过凤尾琴,调了几个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勾在琴弦上,微阖双眼,寻到感觉,手指掠过,一串串似天籁的琴音从指间倾泻而下。
苏晚的音乐造诣虽然不深,却也能感觉到此曲的绝妙,空灵之处。沉迷的闭上双眼,心情随着每个音符起上起下。她家的夫君何时如此的厉害,居然有这么深的功力。这琴声绝对不压于她听过的宫廷仙乐。
尾指勾下最后一根琴弦,尾音渐淡……
苏晚睁开双眼,却见越冰璃的俊脸无数倍的放大在眼前,睫毛轻颤,慵懒的姿态中尽现女儿家的羞赧。越冰璃轻覆在她不点而绛的唇瓣上,吮过,辗转过。
然,只是一个蜻蜓点水式的吻,越冰璃便暧昧的问:“这曲凤求凰可称小娘子的心意?”
“夫君赠晚晚和孩子一首凤求凰,那么晚晚赠夫君一首《一眼万年》。”苏晚看到面前常情的双目,便只想那首《一眼万年》。
“泪有点咸有点甜/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回头看踏过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而我就像你没有一秒/曾后悔/爱那么绵那么粘/管命运设定要谁离别/海岸线越让人流连/总是美得越蜿蜒/我们太倔强,连天都不忍/再反对/深情一眼挚爱万年/几度轮回恋恋不灭/把岁月铺成红毯/见证我们的极限/心疼一句珍藏万年/誓言就该比永远更远/真爱怎么会浮现……”
悠扬婉转的歌声响在殿内,一字一句都带着深情,更是美丽的情话般打动着那颗悸动的心。越冰璃听完,已经完全的怔住,一切尽在无言之中,亲昵的拥住苏晚的身体,“一眼万年……执子之手,与生偕老……”
苏晚轻轻地阖上双眼,这一刻她的心是暖暖的,这大抵就是锦素口中的爱情吧!紧紧地靠在一起,你护我一生,我守你一世。不分彼此,携手一生。
左琰的声音突兀的响在门外,“王爷……”
苏晚侧过头,说道:“左护卫有什么事要找王爷吧,你过去,我再眯一会儿,你也知道我这阵子有多嗜睡。”
越冰璃恋恋不舍的步出了寝殿,随着左琰而去。他前脚刚走,相思后脚就跟了进来,奉上泡好的梅子茶,同时附在她的耳畔说道:“娘娘,笑白来信,所有的事情已安排妥当,只待晚上我们动手。可是王爷那里……”
苏晚听着沉沉的嗯一声,忽而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个香包,“晚膳王爷会和我一起用膳,他近几日口味不太好,记得让厨子做得精致一点。”
“是!王妃娘娘……”
然两人殿内的话,尽数落于房顶之人的耳里。
酉时末,越冰璃按时回到花厅陪苏晚用晚膳,坐在桌前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居然还有一壶苏晚刚过来时亲自酿造的葡萄酒。这种酒对于越冰璃来讲,那是闻所未闻,新奇的拿过酒杯,相思立马倒上,同时说道:“今儿开封,娘娘就让奴婢拿来给王爷品尝,说是这第一人一定要是王爷。”
越冰璃接过酒杯,看着苏晚优雅一笑:“这晚晚亲自酿造出来的东西,自然是夫君第一个品尝,谁要抢在本王前头,本王让他倒着走……”
相思和水月在一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苏晚轻瞪一眼越冰璃,“赶紧尝尝。”
越冰璃看着杯中紫红色的液体,带着好奇品了品,满面的惊喜,竖起大拇指,“甜而不腻,涩又不丁口,入口似一股清泉般,整个人都凉爽了不少。真是一杯美酒……”
苏晚听着,眉眼弯弯,她成功了。若是阿只在这里,一定会兴奋的喝个几瓶吧。那家伙嗜酒如命,如此的喜欢这东西,又怎会不欢喜。可惜它已经喝不到了!
想到这里,手暗暗地捏成拳头。
越冰璃贪杯,一杯接一杯,又只吃了少量的东西,之后便醉了。苏晚让左琰将越冰璃扶到正殿的榻上,又亲自为他擦了擦脸,吩咐:“王爷要休息,什么事也不能来打扰了,明白吗?”
左琰抱拳领命,恭敬的退到殿后。
看着越冰璃彻底的熟睡之后,她又以防万一,亲自点了他的睡穴,这才易了容,换了一套红火色的长裙离开王府。她离开未到半个时辰,左琰推门进来,“爷,果然不出你所料。”
躺在榻上的越冰璃慢慢地睁开双眼,平静的坐起身,全身上下散发着冷意,双目冷冽,沉声吩咐道:“你带着几个心腹一同前去,若是王妃有什么困难,立马支援。明白吗?”
左琰领命,同时不解的问:“爷,您就任了王妃娘娘这样胡闹下去吗?若是朝廷追究下来……”这位女主子有胆识,有魄力,他欣赏。如果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也敢如此张扬的行事,岂不是有些聪明过头。
越冰璃却是爽朗一笑:“左琰,你当真是小看了本王的爱妻。在没有确保能全身而退的情况下,她是绝对不会如此做的。我们偷听的事,本王猜想她大抵也是知道的。”
左琰震惊的抬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兀自发笑的爷。这两位主子的心机太深,真心的看不懂这两人到底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
今夜像是注定了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未到子时,乌云弥漫了满头,一场暴雨似乎来袭,街上的清冷,无一人,连打更,倒夜香的人似乎也偷了懒,都不见人影。
这时……
相府门前,一位推着小摊的男子搁下摊子,站在右相府的大门前,憨厚一笑:“大哥,这天马上要下雨了,不知能不能让我在檐下呆会儿避避雨,小的感激不尽。这点小小的心意,望您笑纳。”
看门的家丁看了看其貌不扬的小贩,看了看天色,勉强的应下来,同时接过他手中用白布包起来的大饼,闻了闻:“哟……手艺不错,瞧瞧这饼香得我都流口水了,我不客气了。小声点儿,别吵着我家的右相大人。”
“是是……一定……”憨厚的小贩点头哈腰的连忙应声。
家丁拿着大饼自己先尝了一口,又立马拿给几个同伙吃起来,不到三口,纷纷应声倒地。其貌不扬的小贩眼底里闪过阴冷,吹一声口哨,数道黑影从大门光明正大的跃入。晕倒的几个家丁被扒得精光,扔到了相府后巷里,用长袍裹了起来,还点了睡穴。以防止突然醒来……
十名杀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