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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爱好。
“今天还去学校吗?”大概是发觉了我盯着他看的视线,他闭着眼睛问我,语气中满满的透着慵懒。
“去。”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肌肉随着移动一阵阵的抽痛着,同时应付两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让身体的负荷真不是一般大。
“你可有从他那里问出消息?”他睁开眼睛玩味的瞅着我,没有阻止我起身,略带点儿鼻音的话语充斥着油滑的语调。
我丢下穿了一半的衣服,扭过身用力的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可恶的家伙,一边警告我不要忤逆规矩,一边却还引诱我去打探秘密。
“锦雕行动确实还有幸存者。”
“什么?”这句话倒是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渡边彰坐起身,理了理我额前的碎发,看着我的眼神透着神秘,冲我勾了勾手指,那种暗含着“意味”的手势,让我即使明白了却也不想照办,可这诱饵选的太诱人了。
“那个’幸运’的家伙,已经被南派了,也许,就潜伏在我们身边。”渡边彰亲吻着我的额头,慢慢的说着用同僚鲜血换来的情报。
“是谁?”
“5446部队的人只有编号,没有名字。”
“会不会是骗局?”
“你对自己研发的病毒都信不过吗?”他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按揉着,“病毒被激活时成功截获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代码,信息组已经开始着手破译了。”
“居然还有活着的人,而且还被南派了?!”
“别那么激动,要找人也不是现在。”他扳着我不让我动,“父亲对你研发的病毒以及这次行动的策划很满意,反扑行动的功劳也有你一份,只不过,现在不是顺藤而上的好时机,我们刚刚捅了敌人的马蜂窝,又失去了洛宇这个眼线,你该知道,低调。”
洛宇……是啊,为了这次行动,还有我的一己私念。
虽说这次行动是组织运策划安排的,并且从熹熹离世后便开始筹划,但一直坚持推动计划的人却是我,甚至最后还说服了渡边枫亲自去指挥。如今回想起来,如此不择手段,不顾他性命孤注一掷……
还好是洛宇,如果换成是枫,我怔怔的直视着眼前□□的胸膛,他是你兄弟,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如果他……
“或许我们不该瞒着洛辰执行这次的计划。”我觉得自己是有些后悔,那种失去手足的痛,我领悟过,如今居然间接害洛辰也陷入这万劫不复之痛中。
“说或者不说都改变不了既定的行动计划。世上从来就没有万无一失的计划,牺牲是我们必须承担的代价。”渡边彰说完摸了摸我的脸颊,翻身下床。
“晨曦之毒,无人可解。那些侩子手的末日就要到了,等他们从内部溃烂时,便是他们的死期!”
自从得知“锦雕行动”有生还者并且潜伏国内后,我开始下意识的搜寻“他”的信息。
我们与北国敌人打了数十年的“交道”,开始时敌在明我在暗,成功的案例比比皆是,我们甚至破译过5446部队给南派间谍下达任务时所用的编码。从他们发送信号的广度和频率推测,正在潜伏中敌人不多,并且所在的区域都围绕在首都附近。
锦雕行动实施后没多久,5446部队曾经有一次对外招募,和一次不恰时宜的人员晋升,一个中尉、一个少尉被提职。
北国武装特种兵部队代号5446,正式建制共有五个小队,小队成员的军阶为少尉,队长是少佐,部队的总教官则是大佐。被破格晋升的中尉和少尉中,应该就有因为参与了锦雕行动而被嘉奖的。
5446部队的筛选与推优制度非常严格,不是身体精神俱佳的队员,是不可能被南派的,如此推测,这位新任的少佐是最有可能被南派的。
我一遍遍翻阅着手里的旧资料,猜测其中的可能性。那些手上染着我弟弟鲜血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节
父亲创立组织时就在城中一处相对偏僻的地方建立了大本营,那里是整个组织的管理中枢,拥有相对低调的外观和极端高调的内部陈设,外观伪装成经营电子设备的销售店。
如今,这个中枢管理区中负责人是渡边彰,除了渡边少爷外,在组织“工作”的特工还有很多。
比如,组织内部的“老人”,他们跟随父亲多年,在国内外有着光鲜的身份背景,或是政要、或是财阀,这些唯利是图且势力无比的政客,是组织权利和地位的保证。
再比如,多年来潜伏在深处,伺机而动的谍报精英,他们的存在让整个情报网充满活力,这些特工如今均受制于渡边兄弟,完全处于他们的控制之下。
还有一些人,他们是渡边兄弟培养的“亲信”,这类人员均是渡边兄弟亲自遴选,经过了层层选拔与严酷的测试后,留下来的少数精英人员,他们被任命在关键位置上,即为管理者也是实施者。
父亲在做组织管理时,每次重要会议他都会亲自通知我参加,我参与的任务以及执行的命令,也全都是由他亲自下达,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人对我下过命令。
自从父亲不再出面,组织中“谍报系”特工被归并到渡边彰旗下,“武装系”特工则归属渡边枫管理,洛宇一直处于外派状态,洛辰依旧跟着父亲执行任务,组织上下唯独对我的定位失去了焦点。
渐渐的我开始被组织“放逐”,刚开始我并没有任何感觉,父亲不传召我,我乐得自在,自有时间去追查熹熹的事件,再加上渡边兄弟对我的放任,组织内部几乎无视了我的存在。
“自由自在”也是有后果的,隔离在组织外就意味着失去对组织的控制,失去“权利”会带危机四伏的处境,想要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要么依附强者,要么再次抢夺杀戮。
但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我早已经失去了对抗渡边兄弟最好的时机。不过就算我在最恰当的时候站出来和他们一决高下,结果大概也不会和现在有什么不同,还得担忧自己是会凶多吉少,再搭进去不少人的性命。如今的洛氏兄弟,或许就是前车之鉴。
自渡边掌权以来,组织中多了很多不成文的潜规则……
在组织的办公室里忙了一天,此时,电脑屏幕上正闪动着一个警告提示,我点开窗口,图像是外面的监控视频,组织的“档案区”很少有人来,也很少有人有“资格”来,我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将手边的东西简单整理了一下,关上已经运转多时的电子设备,慢吞吞吞的走过冗长的回廊,出去见这位难得的“客人”。
彰不让我去见他,我也没那份闲心找不自在,但他居然找上门来了?洛辰,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规矩”你都忘了吗?还是你已经“顾不上”规矩了?
电子防弹门划开又关闭,我走出来靠在门口,距他几步之隔没有走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洛辰的状态看起来并不好,但同为天涯沦落人,你的心情我到是能理解,“你想要说什么?尽管说吧。”
“小宇的任务,我想知道真相,你会帮我吗?”
我听完顿时就笑了,洛辰你当真糊涂了吗?姑且不论我是不是知道真相,就算我知道,这样公然打探机密任务的情报,就足够让你死在这里的了。
我示意他跟着我,直到走出了基地范围才停下,这个大本营里遍布着视频采集装置,我们即将谈论的话题,并不适合出现在画面里。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每一个表情,“你此刻的心情我懂,但有些话、有些事,不该我们过问。”
“雅雅,如果我不问你,便再也无人可问。”
“小宇受伤我也很心痛,但没有人能遇见未来,任务中的不安定因素很多,我虽然参与了策划,但小宇的意外,是谁无法预料到的。不瞒你,我为了这件事,已经私下找过渡边枫,但洛辰你要知道,即使是渡边枫,也没有权利命令洛宇实施任何计划外的行动,小宇能够决定自己的进退,让他受伤的人,让组织蒙受损失的,一直是那帮我们共同的仇人!”
“那个人!”洛辰紧皱着眉头,表情越发痛苦。
“渡边枫对这次的行动细节守口如瓶,我能够得到的信息,相信你也早就知道了,其余的我和你一样好奇,却一无所知。如果连渡边兄弟都不放口,那么组织里别的人就更指不上了。况且,你也该明白,猜疑——对我们任何人都是有害无益的。”
“我不信。”洛辰激动的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遍布着血丝,在着惨白的月色中,尤为狰狞。
“不信?”我看着他过于激动的反应,“洛辰,我们的还是兄弟,你还有我们。”
“兄弟?”洛辰嘲讽的语气和含着愤恨的神情,让我感觉到不安。
“你就那么肯定,小宇的受伤不是意外?你觉得是组织设计他?”
“雅雅,锦雕行动中的幸存者,洛宇曾经亲眼见过一次!”
“洛辰!你不该这么诱惑我的。你想背叛父亲吗?”
“父亲想要抛弃你我这样的棋子,只需一句话,背叛只会让这句话来的更快。但我别无选择,你也一样,不是吗?”
“我要报仇,但绝不会选择亲者痛仇者快的方式。我想要的真相,我会自己查出来。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走了。”我说完,没有犹豫的转身离开。
“但雅雅,有时候灯下才是最黑暗的地方。”
洛辰最后的话回荡在夜色中,也触动了我心底沉睡已久的心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节
心情烦躁又不想回家,于是便决定去医院看洛宇。上次因为渡边彰的阻挠,我终究没有见到他,现在想来,洛辰还是有比我幸福的地方,起码,洛宇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呼吸着,他还有可以希冀的奇迹,还有可以去的地方。
熹熹,我又该去哪里回忆你呢?
恒温病房里吹着加湿器,心动仪嘀嘀的响着,证明了躺在床上的人还活着,病床周围放置着各种各样的机器,没日没夜的运转着,维持着他脆弱的生命,他脸上还带着没有愈合的伤,记忆中鲜活青涩的少年,如今已经长大……
熹熹,如果你还活着,也一定变成让我眼前一亮的帅小伙了。
我摸摸脖子上的项链,那是只属于我和熹熹的咒语,唯一属于彼此的信物,如今形单影只的,只剩下我手里的这一个。
熹熹,我很想你!
洛辰说,洛宇不是因为意外受伤的,他一向不是好事的人,既然这样说了一定有他的原因,熹熹,你觉得呢?大家都说你是被那些人偷袭丧命的,众口铄金,让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其中有诈。那些用生命作保的人已经陪在我身边数十年,他们会说谎吗?难道有什么理由要隐瞒你死亡的真相吗?
我放弃追寻你死亡事实背后的原委,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真的很害怕穿越你死亡的隧道,仿佛只要我不去碰触那里,便可以当做不存在一般,你一直活在我心里,活在远方,给我勇气,给我活下去的希望。
你可有什么最后的愿望吗?午夜梦回,我总会不住的想起你,想你或者还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想你还希望我为你做什么。
如今,北国的局势越发紧张,多年的间谍活动,再加上政局的动荡,我们的敌人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只要再有一步,就可以让他们堕入地狱,但黎明前往往是最黑暗的时刻。
我收拾了一下纷乱的心情,将给洛宇带的花放到远处的窗台上,这里的护士会帮着将花插起来,窗台边也因此里里外外摆满了花瓶和鲜花,其中最惹眼的是一大簇五颜六色的雏菊。
雏菊……熹熹喜欢的花呢,会是谁送来这里的?
我折回病床边和洛宇告别,拉了拉他几乎没有温度的手指,“洛宇,我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你哥很好,他不会做傻事的,他还要等你醒来,所以,你自己也争气点儿,一定要醒过来呀。”
一夜没睡的我带着浓浓的黑眼圈早早来到学校,上学——是我的工作之一。
回国后我也曾希望找一份充实又有意义的工作让自己忙碌起来,但这次不但渡边兄弟反对,父亲也难得的没有对我“严格”要求,伪造了年龄后,我在一家公立高里,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段学生生涯。
学校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我以为几年的留学生活已经让我对“学生”这个概念有了充分的了解,但来到国内的中学后,我才发现这里的“学生”很不一样,而且学习生活也十分不同。
从小扭曲的教育与格格不入的经历,让我根本无法真正融入到学校中,无法和这里的孩子们成为“朋友”,甚至不愿意和他们有任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