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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夫人,其实我觉得叫你夫人,可能你会不大习惯,不如我叫你小鹿,你觉得可以吗?”
连小鹿颇为惊讶,“当然可以了,大家都叫我封夫人,我也觉得怪怪的,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十岁。”
“小鹿。”荀羽笛笑了笑,叫道,待得到连小鹿的回应才接下去,“据说封氏对门的咖啡馆是你打造的,我每次到封氏总忍不住看一看正在装修的咖啡馆,装修完之后环境在S市肯定首屈一指。”
连小鹿受宠若惊的看着她,咖啡馆的半成品居然都能得到这么高的肯定,她开心地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的话,如果你下星期六有空就来吧,咖啡馆开业。”
于是,上个洗手间的功夫直接导致荀羽笛成为连小鹿结婚后认识的第一个女性朋友。
荀羽笛不仅咖啡馆开业当天来了,在之后的每个星期都来了。有时是因为要来封氏开竞标会,有时纯粹不过是想去咖啡馆坐坐。正因为此,连小鹿觉得有一个这么爱她咖啡馆的人非常难得,只要荀羽笛来的时候她在店里,必定陪她聊上一阵。
今天,荀羽笛坐在她对面,望着对面封氏大楼,感慨道:“小鹿有时候我真的非常羡慕你,有这么好的福气能被封总看中。”
连小鹿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并未看见什么特别的地方,叹了口气道:“羽笛,虽然大家都觉得我和封世烨结婚是我走运,好像封世烨也挺喜欢我的,有些话我没对谁说过,但我总觉得不踏实,我总觉得他那样子的人物并不是我能把握一生的。”
荀羽笛转过头来,挺酸涩的笑了笑,“小鹿,我和封世烨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你应该好好珍惜。不要像我,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连小鹿奇道:“羽笛你和封世烨很早之前就认识?怎么之前没见你提起。还有啊,你是和你爱的人分开了吗?”
荀羽笛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连小鹿竟觉得她与封世烨之间有什么难言之隐,“他都不大记得我了,我主动提起岂不是太自作多情。”
连小鹿了然,估计也是,封世烨贵人多忘事,继续追问:“那那个‘他’呢?”
荀羽笛沉默半晌,轻轻抿了一口咖啡,才幽幽开口:“我很早之前就和他分开了,正经来说我并不是他女朋友。两个多月前我和他有了一次交集,他在酒吧喝得很醉,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但我不能告诉他,他现在有妻室,我只想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说完还用手怅然的摸了摸肚子。
荀羽笛的话犹如一道惊雷,把连小鹿劈了个里焦外嫩。
连小鹿愣了会儿,马上从荀羽笛对面坐到了她身边,不可置信的把手覆盖在她的肚子上,“有两个多月了吧,怎么肚子还是平平的。”
荀羽笛几不可见的愣了愣,随即淡然说道:“不过两个多月而已,三个多月都不见得肚子有多大。”
“原来如此。”连小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可你都怀孕了,还这么拼命工作会不会不大好。每个星期都要来这边好几次。”
荀羽笛苦笑一声,“有什么办法,孩子的爸爸在封氏上班,我不过是想多看看他罢了。”
怪不得每次来都要坐窗边,原来如此啊!连小鹿顿时对她起了怜悯之心,虽然荀羽笛说那个男人有家室,虽然这么说来荀羽笛好像是小三,偷偷把孩子生下来好像也不大负责任,可连小鹿就是觉得她也不过是个为爱所困的可怜人罢了。
这么一想,连小鹿不由得说:“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忙,尽管和我说。”
荀羽笛忽然眸色一亮,不过一瞬又暗下去,“小鹿,我的确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可是,”顿了顿,“这件事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只要封世烨…”她有点说不下去了,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啊,只要封世烨怎么?”连小鹿眨巴着眼睛看她。
荀羽笛深吸一口气,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其实,就是这一次的招标案,如果我们公司中标的话,接下来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养胎休息,如果没中的话,这几个月的努力付诸东流,又要马不停蹄准备下一个单子,我自己也知道这对胎儿不好,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小鹿,我不是说要你帮我求一求封世烨,我只是想知道现在封世烨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中意的公司,好让我公司有个底。”
连小鹿笑一笑,“这个好说,明天给你答复。”
荀羽笛仿佛也松了口气,真诚地说:“小鹿,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在反思,为什么点击量这么少。肯定是文写得不好。
所以第二篇文改路线,思索清楚再下笔。
☆、十一
晚上洗完澡,连小鹿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卧室里上网玩,而是跑到了封世烨的书房。见封世烨只是在批复文件,连小鹿也没着急,慢悠悠的在书房里晃来晃去。终于,封世烨开口了,头也不抬,“有什么话就说。”
连小鹿嘻嘻笑一声,趴到书桌上,认认真真的盯着封世烨看,“就是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不可以一定回答我啊?”
写字的笔停在纸页上,封世烨把笔一放,往后靠到椅子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
连小鹿笑得一脸谄媚,当然她自己没有察觉,“你公司最近的那个招标案是不是要定结果了,你心里是不是已经决定把标给哪个公司了呢。”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连小鹿走到他身边,一屁股坐进他怀里,撒娇道:“你就说一下嘛,我又不会告诉告诉别人。”
佳人主动投怀送抱,封世烨自然不会拒绝,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嘴上却毫不留情戳穿她,“你是不会告诉别人,只会告诉荀羽笛。”连小鹿刷一下抬头看他,眼睛睁得铜铃大。封世烨一边不紧不慢的摸着她的脸颊,一边继续说,“荀羽笛去你咖啡厅去得这么殷勤,无非就是想从你嘴里套出点话来,傻老婆,被人利用都不知道。”
“羽笛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她是好人。”连小鹿笃定地说,“她经常来我咖啡厅是因为想在窗边偶尔看一看她喜欢的人。”
封世烨笑一声,不说话不表态。
连小鹿见他不信,急急地辩解,“是真的,羽笛她怀了她喜欢的人的孩子。”连小鹿突然闭了嘴,这个应该不适合和封世烨说。“总之,你相信我,羽笛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顿了顿,“你就告诉我一下你中意哪家公司嘛,又没要你说一定会选哪家公司。”
封世烨宠溺又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这是机密,不能乱说。”他故意停了停卖个关子,“不过,你可以去告诉荀羽笛他们公司的团队近来有些浮躁,不太沉稳,这次没中标,可以下次再努力。”
连小鹿有点失落,羽笛听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难过。
可是封世烨不给她失落的时间,手不安分的在她臀部蠢蠢欲动,连小鹿挣扎着站起来就要走,封世烨一双铁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套完了机密就想走?嗯?”封世烨嗓音低低地,“我要报酬。”
连小鹿奋力反抗却徒劳无功,“你放开我,我要去睡觉!”
“做完了睡得更香。”
“你混蛋!”
“你喜欢,不是吗?”
连小鹿欲哭无泪,他怎么在哪儿都能想这事啊?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下雨,连小鹿尽量拐着弯儿把昨晚封世烨的话传达给荀羽笛听。话落许久,荀羽笛一直保持沉默看着窗外,不辨情绪。
“羽笛,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以后。。。。。。”
“小鹿,我有事瞒了你。”荀羽笛转过头,突然说,一瞬间脸上布满愁容。
连小鹿不明所以,“你能有什么瞒我啊?”
荀羽笛一双手轻轻磨砂着咖啡杯,目光下视,长长的睫毛像是黑蝴蝶的翅膀,“小鹿,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封世烨,你们两个并不合适,以后迟早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分开。”
“我有想过,但是并不想未雨绸缪。”连小鹿说。
荀羽笛仿似心情凝重,“小鹿,其实我和封世烨以前不止是认识,我们还有一层非常亲密的关系,只是很少人知道。那时候和他有亲密关系的女人也很多,所以他可能才会不记得我。”
连小鹿干扯着嘴角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荀羽笛淡淡说:“你还记得两个多月前,封世烨有一晚很晚回家吗?那晚他在酒吧喝了很多酒,然后我有了他的孩子。”
“这不可能。”连小鹿断然说,表情镇定。可是摸着咖啡杯颤抖的手指出卖了她。荀羽笛的话像水银一样灌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在那一瞬间,觉得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在离她远去。
连小鹿突兀地站起来,也不看荀羽笛,“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先不陪你了。”说完她便要走。
“小鹿,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荀羽笛叫住她,在连小鹿看不见的背后几不可见的勾起一抹笑。
这是击垮连小鹿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突然回过头,脸上那层无懈可击的淡定从容的面具被卸掉,她控制不住的朝荀羽笛低吼,眼底已渐渐氤氲一层雾气,“昨晚封世烨说你接近我是别有用心,我不信,我这个傻瓜还帮你辩解。你这么多天步步为营为得就是对我说出今天的话吧,我告诉你,封太太不是你凭借一个孩子就能当上的。我不会离开封世烨,永远都不会!”
连小鹿说完就走,她怕她再多待一秒就会不争气的掉眼泪。
“小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身后荀羽笛还在叫她,可是她越是说,她便越觉得恶心。
咖啡厅里的宾客全都装作若无其事,却又总有意无意的观察状况,很好奇刚刚封总的夫人和这个坐在靠窗位置嘤嘤哭泣的女人进行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对话。
荀羽笛在连小鹿走后没多久,拿起纸巾微微擦了擦本就不多的眼泪,也起身离开。甫一出门,撑开雨伞,伞下的面孔便换了一副,笑意不断从嘴角蔓延开去,她想,无论如何,拼一把。
连小鹿是一路哭着回家的,在进门之前用手帕擦干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上楼。管家看见封夫人红眼圈的第一秒愣了愣,第二秒随即恭敬笑道:“夫人今天回来得早。”
连小鹿竭力保持面无表情,抿着嘴巴从嘴里哼出一个字,“嗯。”和管家擦身而过时,无意间轻撞了一下管家。她停在原地,缓缓回头,一双眼睛空洞无神,整个人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心不在焉说了句“对不起”又继续往楼上走。
管家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夫人,您怎么了?”
“没事,你别担心。”连小鹿说这话时头也不回,一丝感情不带。
夫人说了没事就越是有事。而且夫人的神情举止明明白白告诉管家是出了大事。管家略一思索便打了电话给封先生,基本把夫人刚刚失魂落魄,神魂抽离的情态还原描述给了封先生听。
二十分钟后,前门便响起了一串急促的刹车声,接着是门被一脚踹开,封先生一脸焦急走了进来,“夫人呢?”封先生开口便是这一句,脚步不停。
“夫人在房间里。”管家回说。
封世烨开门进去,却只看到让他担心一路的人儿缩成一团躺在床上,整个房间平静得吓人。封世烨一路超车闯红灯心急火燎赶过来,这时只是看到一副静止得如同照片的画面,忽的松了口气,或许管家刚刚不过是浮夸的和他说了一遍而已。他走到连小鹿面前,坐在她床边,连小鹿刷的一下把被子拉高,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小鹿,发生什么了,和我说说好不好。”封世烨一边柔声哄一边细细往下拉低被子,才拉下一点便愣住,枕头上是大片大片濡湿的水迹,掌心的触感也湿湿的,眼神一黯,心里更是急了,再也忍不了,一把将连小鹿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怀里哄,“到底是怎么了,哭成这样,谁这么不长眼睛连封老板的老婆都敢欺负,不想活了是不是。”
连小鹿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就是不说一句话,趴在封世烨肩膀上哭得抽抽搭搭的,他越是这么说她越难过,难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封世烨如何哄,如何问她都闭着嘴不说一个字,最后哭得累了,在他耳边犹如呓语般说了句“我爱你”便沉沉睡去。封世烨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她会在这样的境地说这句话,心里是感动的,她终于说了,可是却又很不安,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
屋内光线昏暗,一室寂静,封世烨搂着连小鹿坐在床头,一只手来回旋转着手机,眼神深沉难辨。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条短信,内容大体是说下午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