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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痕忍俊不禁的看着乔若熙,“那不然你怎么可能会没看到门前有个严肃的大叔叔保安啊?”
“我看到了啊。怎么了?”乔若熙懵懵懂懂的看着郁痕。
“咳。我晕,乔若熙乔大小姐。你是真笨还是真蠢啊?”
“到底是怎么了嘛。我既不笨也不蠢,聪明着呢。”
“那么乔若熙乔大小姐,请问我有这个荣幸采访您一下吗?请问,有那么那么严肃的大叔站在校门口,你说我们能溜出去吗?”郁痕一本正经的说着,就像一个说书的大佬爷。
“我知道啊,三十六计看过没有?”
“看过啊。怎么了。”这点东西郁痕会没看过么。
“那就对了啊,走、我们去用最厉害的一记。撒娇计,保证成功。”乔若熙潇洒的走在前头。
——很想请问有这一计么?郁痕心里无奈的笑了笑。
“大叔,我们可以出去吗?你看我那么可怜你就放了我们嘛。好么好么。我知道大叔人最好了呢,长得那么帅。长长的胡子这叫个性,肥胖的身材这叫时尚。郁痕你说是吧?”乔若熙对着郁痕眨了眨眼睛,示意她点头。
“啊?什么。”沉浸在景色中的郁痕突然间被叫住,很是惊吓。对于乔若熙说什么更是不了解了。
——小痕啊小痕,我说你是真笨还是真蠢啊。我彻底服了你了啦。若熙心里唠叨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嘿嘿,那个。大叔啊,我知道你很帅,肯定不会跟我们计较的对吧。你就放我们出去一次嘛。你看全学校就我们两个人。怪可怜的。”乔若熙不放弃的继续撒娇着说。
大叔围绕着若熙身边。从上至下打量着若熙。“我说小妹妹,你的本领啊对我这个老头子没用。赶快给我回去。校有校法,不可放肆。”
“切,了不起啊,不就是保安嘛。气死我了。浪费我那么多口水,那么多思想,那么多力气。哼哼”乔若熙气愤的吼道。
郁痕见形势不利便拖着乔若熙走了“若熙,我们走吧”
“哼哼,真是气死我了。”乔若熙仍然不服气。
正当乔若熙和郁痕气头上的时侯有位女生站了出来。
为伊消得人憔悴
“若熙,怎么了。有什么可以帮你们的吗?看你们好像要出校门的样子是么?”那位美女微笑着说到,仿佛就想从天而降的仙女,拯救着遇难的人们。呵呵,恰巧她正是这样的天使,然而她却不被认为是天使,而是令人讨厌的麻烦鬼。她叫乔以沫。
————记忆————
“同学们,交作业了,麻烦大家把作业交上来。”乔以沫微笑着对着大家说道。
“真讨厌,麻烦鬼,你自己来收就好啦。大家说是不是?”总会有人这样挑衅的说道。而对于乔以沫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有人会关心她,没有人会疼惜她,没有人会可怜她,但是她总是那样善良,总是鼓励大家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但是没有人会把她的话当真。她对同学们好,鼓励她们也只会让别人觉得她是麻烦鬼。
她仿佛就是一张便利贴,任人随意丢弃的便利贴。她仿佛就是一个木偶,任人随意操控的木偶。她更像一个没有直觉的灵魂,任人随便鞭打。却毫无怨言。
“哈哈,你们看。她的脸多好笑啊,就像小猫似的。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总会有人嫉妒她的美貌而在她的脸上随意放肆,乔以沫不像有的人会反攻她们。
她只会一个人跑上天台吹风,仰头看着蓝天,等风吹干眼泪。再微笑着受着下一次的凌辱。
————结束————
“有事啊,班长,那个大叔好讨厌啊,不给我们出去。”乔若熙像是抓到了救命草,像个小孩委屈的诉说她的委屈。乔若熙和班长乔以沫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唯一在乔以沫受伤的时候挺身而出的人。
刚开始大家看着乔若熙的面子不和沫沫计较,可是时间长了,大家便联合起来一同欺负乔若熙和乔以沫。乔若熙可不是好欺负的,她不像乔以沫一样不懂还手,还记得那天乔若熙一人和大家对抗起来。大家不再找乔若熙的麻烦,由于乔若熙袒护乔以沫,此后便很少人去故意找乔以沫的麻烦。
“啊?这样啊,那我去和大叔说说吧。他是我爸的朋友,应该会让你们出去的吧。”乔以沫微笑着便朝保安亭走去。
1分钟后乔以沫向乔若熙她们挥手,示意她们可以出去了。
“沫沫,真是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我们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呢。”乔若熙感激地对着沫沫说着“沫沫,不如和我们一起出去吧,去购物去,这个学校太无聊了呢。”
“额,那个。可以么?”乔以沫望着郁痕问到。
“嗯呢。呵呵。当然可以。今天还要谢谢你呢,我叫郁痕,和若熙一样管我叫小痕就行了。很高兴认识你。”郁痕微笑着说。
“我也一样,很高兴认识你。哈哈。”乔以沫十分高兴的望着郁痕。
昨日之日不可留
秋日的阳光总是那般吝啬,四五点太阳变渐渐变橙,疑惑着路人的眼睛。红绿灯隐约闪现,就像彼此伤疤的最深处,割舍不掉,抹去不了,淡忘不能,遗忘不去。
“若熙啊,你这样没完没了的逛,可把我们给累死了。”乔以沫抱怨着“你看看,都几点了呀——18点了,再不走校门就进不去啦,同学们19点就回来了。”
“是啊,若熙。我们就快走吧。逛得累死我了。对了,沫沫,忘了问你了。你今天怎么也在学校?难道没有和同学们去看校庆演出吗?”郁痕疑问的看着沫沫。
“呵呵,因为我是校委会的副主席,由于有些资料还未分类管理,再加上主席又临时有事要忙,所以就安排我在学校对某些资料进行简单的分类和管理一下。”
乔若熙特佩服的看着沫沫。“真不愧有班长的模样,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好了好了,乔大小姐们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啦。”郁痕像赶鸭子是的两手各自抚在乔若熙和乔以沫的腰间,示意她们赶快回学校。
一行人踏上了回校的路上。
在车上,郁痕不禁打开窗户对外赞叹着。“呼呼,今天空气真好。”
“西西西,我想我们既然那么投缘,不如结拜如何?”乔以沫高兴的提出建议
“咦?是个好主意也。那我们按年龄算吧。我1995…11…9生的,沫沫你呢?”乔若熙说。
“啊?你是1995…11…9生的?不要吓我啊”乔以沫惊讶的看着小舒。
“当然没有,我干嘛吓你啊,我是真的1995…11…9出生的呀。”乔若熙说“挖,不要和我说又是什么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样的事电视上看多了,不潮流了。”
“咳,什么嘛。给你猜对了,我确实也是1995…11…9生的,很不巧和你在同一天呢乔大小姐乔若熙。”乔以沫委屈的对着乔若熙,有点奸笑着说。
“挖。真的是十分十分的不巧也,那小痕你呢?”乔若熙转向右边对着小痕问到。
“很不巧,我和你们也是在同一天。”郁痕无奈的摇摇头。
“呀,那怎么分大小啊?”
“没关系,按高度。沫沫我老大,若熙老二,小痕嘛——西西,只能第三了。”
“好吧,就这样。”
郁痕也不做声,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动,重来不曾真正的去享受,去感受。因为她没有资格,离开了那个家又如何?出去奋斗了又如何?流在皮肤深处的那不断流动的血液割舍的掉吗?擦的干净吗?小时候曾经的家人们一起筑造过的梦是如此美丽,如此幸福,如此感人。可是最终,梦醒了,梦中幸福的气泡。噗。消失了,连踪迹都消失不见。带着尘埃,带着记忆消失不见。梦醒了,人也该醒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沉浸在那幸福的时刻
就是永远流淌不去的疮疤上的血液,恶心的似乎要覆盖住一切。
然而,我们却无力去阻止、
——就像永远阻止不了风的方向。
——就像永远阻止不了叶子的离去。
——就像永远阻止不了溪水的流向。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已有注定。
——就像我永远是你们的孩子。即使那么不情愿,也割舍不掉那流动的鲜红的血液。
秋天漠漠向昏黑
冰冷的台阶上,不知何时巷子口的灯被尘埃沾满,原本光亮的灯如今却有些暗沉。夹着尘埃闻去,恶心的味道迎面而来。
闭上眼睛泪水还是会掺着忧伤的情绪渐渐湿润眼角。
无限漫长时光里的温柔。
无限温柔里的漫长时光。
一直都在。
然而,都只在梦里。梦里。
秋日里的暗沉像是戒不掉的烟迹弥漫在空中,呛在鼻腔嗝咽在喉咙喘不过气。
这样的苦涩。该是叫寂寞,还是荒芜。
每次在昏暗的角落,总会不知觉回忆起曾经的岁月,曾经的痛楚。被抱紧的书渐渐开始扭动,开始变得有褶皱。
任何的肌肉太过用力,都会因为在分解释放能量时缺氧而形成乳酸,于是,就会感觉到酸痛感来,
内心的那些满满的酸楚,也是因为心太过用力吗?
“姨,我回来了。”像是有种漂白粉的味道晕染开来让胃有种恶心的东西开始翻腾,不断滚热着,烧灼着皮肤刺痛着心灵。
我努力伪装坚强,牵强的接受一切,然而可笑的是。
我却重来不曾知道过你们是谁。
我却重来未曾开口说过“爸”“妈”
——是我不想开口吗? 只是我连开口的机会老天都不曾给予我。
——我想梦,我想梦见你们。可是我连你们的样子都不知道。我要如何去梦。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都没有。
我羡慕小痕,即使她恨她们。她们恨她。可是,她起码知道她们是怎么样的,起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
我,乔若熙。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暗淡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不经意间竟然忘了自己被花瓶碎片割过的伤痕还依稀明显。覆盖在最上面的一层是带着臃肿的紫色痕迹夹着红血的痕迹,显得异常耀眼。
读不出的寂寞。解不开的荒凉。戒不掉的苦涩。在黑暗中,嘤嘤作响。 txt小说上传分享
此中真有意
清晨,微薄的阳光穿过云层洒落下来。
透析的物质布满在行人的脸庞上。
一张张面孔行如流水,过目即忘。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人生过客有几何?
“呐,给你的。拿着吧。”安以轩总会在早晨递上一杯热腾腾的牛奶给若熙。
乔若熙接过牛奶应声“嗯,谢了。轩。”
每个女生的生命中总会有这样一个男生,他不属于友情,也不属于爱情。
好比在一条数轴上,男孩站在原点的位置。左边是…0。5的友情。右边是0。5的爱情。横亘在友情和爱情中间。他往往比…0。5的友情大。但永远到达不了爱情那条线。
安以轩从口袋里拿出一份类似人口查找档案的文件“呐,若熙,这是你上次让我查的,我找到了。经过调查,我们已经找到了你的生母——陈秀。她生前原本是一家酒吧里的舞女,后来不知为何突然辞职。我们问了当时的酒吧的老板及员工都没有人知道她为何辞职,也不知道她辞职后居住于何处。”
“你是说,生前?”乔若熙听完后眼睛里散发着茫然与恐慌。
“嗯。”
“那么,她,死了?”乔若熙的视线瞬间变得迷糊。
“嗯,是的。”
“那,我爸爸呢?”
安以轩又拿出一份资料,打开米黄色的包装袋纸,不断的撕开。就像在不断的撕裂着宫乔若熙的心。“后来我们找到了一位辞职多年的酒吧员工,她是你妈妈的好朋友,和你妈一同进酒吧。以她的爆料说你妈妈在当舞女时经常看到有一名男子和你妈妈来往,后来她们好了之后才得知男子已经有了妻子和小孩。本来你妈妈打算离开她,但是后来却发现自己莫名怀上了她的小孩。但是没想到男子就这样丢下她走掉了。你妈妈不忍心就这样结束你的生命。所以便辞了职独自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把你生下来寄托给你的阿姨便走掉了。这一走便再没有音讯。”
“噢,是么。我知道了。谢谢。”
原来是这样的呵
清晨的光总是如此微弱,一点点的射进来。
带着微薄的气息,沉重的步伐。死一般的激进笼罩着我。
忘记了寂寞,忘记了孤单,忘记了什么是虚无缥缈。
只能一个劲的往前走。毫无目的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