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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人摸了摸北极熊雪白的毛,抬头说道:“有钱挣就好!”
第四个人坐在一旁,望着远处冰冷的海水,和脚下即将裂开的冰层。
“我要加钱!卡尔!”那个男子突然回头冲着即将给北极熊剥皮的男子说道!
“什么?你想加钱?”那个叫卡尔的男子站起来身子问道,而他手里的刀已经插在了北极熊的皮肤上面。
“我得照顾生病的妻子和孩子!所以回去以后你得多给我点!”他蹲在那里说道。
“听着!格林!如果你能表现的好点!我还是会考虑一下的,比如在雪地上挖个坑什么的”
“好!我现在就去!”格林听完了从旁边的大包里掏出个铁锹,在几个人的身后上的雪地上忙活了起来。
“老大?你让他挖坑干什么啊?”卡尔旁边的另一个男子奇怪的问道。
“你还不懂吗?挖了坑以后就能立上木头杆子!再套个帐篷,然后就能烤熊肉吃了啊!”卡尔详细的解释道。
“啊?烤烤熊肉?这玩意能吃吗?”
“咱们的干粮可不多了,所以甭管它是什么肉,只要吃了就能补充体内的热量,这样咱们就能有劲多干几票。”卡尔笑呵呵的回答道。
“啊!也是啊!那我今天就尝尝熊肉到底是什么味道!”卡尔旁边另一个亚洲人说道。
此时的格林在用铁锹艰难的在雪地上挖着坑。
雪下面全是坚硬的冰层,这让他很苦恼
但是幸运的是这冰层并不是很厚,用铁锹轻轻的敲两下就能敲碎。
格林每举起一次铁锹,都会感觉到身子正在慢慢变得沉重起来,他的脸上沾满了雪,视线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突然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白花花的物体,他就连忙蹲下了身子,避免了与那物体的碰撞。
刚才扑面而来的其实是个坚硬的雪块,如果格林当时没有躲过去的话,那么他可能会被这小小的东西给击晕。
“叮!”突然一声刺耳的响声,格林那和冰层碰撞的铁锹也随之晃动了一下,他的铁锹好像砸到了什么金属物质。
而暴风雪也是越下越大,这刺耳的声音刚传到他身后三人的面前就被北风的声音淹没了。
格林低下头,仔细的看着冰坑,发现里面亮闪闪的放着个东西。
他把脸上的雪都用手抹去,终于看清了这个亮闪闪的东西,一个银白色小盒子。
这盒子只有拳头大小,但是因为它的底部牢牢的粘在冰层上,所以格林根本无法拔出来它。
盒子上有一个银色锁头,锁头上写着模糊不清的小字,而且里面不知装着什么。
格林第一眼就觉得这盒子很“贵重”,所以就想找个机会偷偷的带回去。
他用手牢牢的握住了盒子,翻着白眼使出全身力气。
“呲啦!”盒子被拔了下来,而他自己也摔在了雪地上。
格林连忙把盒子塞进了厚厚的棉大衣里面,拾起了铁锹,继续忙活起来,而他心里却像小鹿乱撞一样的开心,因为他觉得这盒子一定值很多的钱。
2个小时后,熊皮剥好,熊肉备好,帐篷搭好,烤架摆好
那个亚洲样貌的男子坐在帐篷的门口,左手拿着烤熟的熊掌,右手拿着一条半生不熟的鱼,而他也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自言自语道:“鱼和熊掌,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也”
说完,他用鄙视的眼神瞅了一眼右手的鱼,一把丢到了雪地上。
烤架上此时烤着一大块熊肉,虽然肉上沾着一些血液,但是撒过佐料以后,味道还是出奇的香甜。
格林来到了卡尔的面前,笑呵呵的冲他说道:“怎么样,老大?我干活的速度是不是很快?”
“干得不错,加钱的事情我会答应的!”
等到活都干完之后,老大说要我们几个在纽约碰头,可是我们到了那里以后,并没有看见他的影子这回我们才知道自己被他蒙骗了,没想到跟他干了这么多年活,最后还是一事无成——格林发疯前的最后一句话。
美国,波士顿1年后,格林的家里
格林目前不知道卡尔到底在哪里,但是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他,一定
他看着日益虚弱的生病的妻子,不由的摇了摇头。
他的孩子现在就像是不认得自己一样,因为他多年外出想办法挣钱,连陪孩子去游乐场的机会都没有过,所以两人就日益生疏了起来。
那个被他私自带回来的盒子确实是几百年前遗留下来的珍贵的“古董”,但是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买家,所以由于急需用钱治妻子的病,就卖给了他的好朋友,一共得到了15000美元。
但是最让格林疑惑不解的就是盒子里面的东西,盒子里放着一只玻璃管,玻璃管里面还装着满满登登紫色的液体。
当他用电钻钻开盒子上的锁头,然后看到这个玻璃管的时候,一直觉得里面装的是一种“酒”。
但是他仍然不确定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就找了几个热衷于化学的家伙,一起研究这紫色的液体。
起初他们用注射器提取了百分之一的紫色液体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水掺和在一起来给小白鼠做了一个实验。
结果却令几人有些小惊讶,小白鼠被注射过以后,在几小时后出现了可怕的“狂暴”状态,它们会撞向任何物体,或是互相撕咬,总之行为异常怪异而又恐怖,最后发狂致死
格林觉得这液体有必要研究一下,毕竟他受到了太多冷落与忽视,如果把这液体改良一下,然后投放到人类的身上,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所以他觉得应该让所有人去尝尝痛苦的“滋味”。
如果用脑子仔细想一下的话,这种毁灭世界的想法或许是不可能实现的。
但是23年后,他们竟然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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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降临
二十三年后,20121115,老挝,万象(老挝首都)下午一点整。
天空逐渐暗了下来,飘起了晶莹的雪花,但雪下的并不是很大,他们刚一沾到地上,就立刻化为乌有了。
贝尔在火车站焦急的等着什么人,他哆哆嗦嗦的呼出着哈气,时不时跺几下脚,看样子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呼呼这小子不能真的死在里面了吧?”贝尔自言自语道,而他侧面的铁轨上已经开过来一座沾满白雪的火车,火车的门缓缓打开,里面下来了很多人,贝尔被夹杂在了人群之中,他们有的和亲人拥抱在一起,有的激动着打起电话来,还有一些人左顾右望着,不知他们是对这里太陌生了,还是太久没回来了
人群就这么从贝尔的左右两侧穿过去,眼看人群越来越少,但是贝尔所等的“小子”还没有来。
贝尔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突然睁着像鸡蛋一样大,他等待的人已经来了,从他的眼睛就能看出来。他面前稀少的人群中突然钻出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他拎着个大包,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我tm的活着回来了!”那个男子边说边走到贝尔的身边说道。
“娘的!我以为你被人抓走上战场去了呢!”贝尔说完,用拳头习惯性的敲了下那个男子的胸口。
那个男子又笑了笑,又仰起了头说道:“我巴不得上战场那!”
“好了,别吹了!走吧,咱们去餐厅!”贝尔说完拽着他离开了火车站。
当兵的男子叫弗利兹,贝尔的发小,两个人的故乡都是缅甸,他们从小就不离不弃,也光着屁股一起跑过,也一起和别人打过架,但两人的梦想和家境终究是不一样的,贝尔的家很温馨和谐,但是弗利兹就不一样了,他和孤儿没有什么区别,他小时候的生活完全是由贝尔和他的邻居“支持”着,可以说,弗利兹没有父母陪伴的快乐童年,没有蜜罐温床一般的生活;高中毕业后,贝尔就读于万象大学,弗利兹因为成绩不太理想而果断的去越南当了兵,万象大学是三年制,而越南的军营也是三年制,正巧,贝尔大学毕业以后,弗利兹也从那所谓的“魔鬼军营”回来了,他们打算在万象碰头,一起商量以后工作的事情。
两人来到一家规模不小的餐厅
弗利兹把包放着在了脚下,他的嘴根本合不拢,贝尔能感觉到,弗利兹一定没在军营里多笑过。
贝尔拿起菜单,点了四份二斤的熟牛排,八瓶冰啤酒。
“我草!点这么多干嘛?再说,大冬天的你还点冰啤酒?”弗利兹睁大了眼睛说道。
“吃不了兜着走呗!正好放到我家里!”贝尔边说边拎起弗利兹脚下的包翻腾了起来。
“你现在的家就是你老爹给你留的那套在这里的房子吧?”弗利兹问道。
贝尔点了点头,仍在翻腾着什么东西突然,他不再翻了,他的眼睛滴流圆,好像他翻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靠!你真的带回来了!”贝尔边说边瞪大了眼睛,随后从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把亮闪闪的黑色柯尔特(左轮)。
“嘿!别掏出来显摆!”弗利兹小声说道,随后把柯尔特按到了包里。
“哦,那这是真家伙吗?”贝尔小声问道。
“你是真傻啊?这tm可不是玩具枪,哪有用玩具枪射击打靶啊?虽然这枪也没子弹。”弗利兹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哦,这枪闹了半天是收藏用的啊?”贝尔眼睛一灰,说道,看样子他很想玩一玩真枪实弹是什么样子,但是,他玩不到
“是啊,我这还是表现的出色才带回这把枪,有一些表现的一般的士兵只能带回一把军刀,但是嘿嘿!我两样全得到了!”弗里兹说完又高傲的笑了笑。
“呦呦呦!跑军营当三好学生去了啊?”贝尔撇了撇嘴说道。
“一般一般!”弗里兹说完仰卧在椅子上。
贝尔看到菜还全未上齐,打算上个wc,顺便和自己在大学刚认识的女友聊一聊。
贝尔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看到他正前方有个老男人双手按在洗手池两边,低着头,不时发出干呕的声音,他在呕吐
“吐成这样一定是跟朋友们装犊子了!”贝尔笑着想道。
贝尔打开了小卫生间的门,边解开裤子边给自己的女友打上第“一”个电话。
“喂?你猜!是我!对!你在美国和父母聊得怎么样了啊!太好了,过两天我带着我发小去美国看你”
不知聊了有多久,贝尔提上了裤子,发现手机来了短信。
“您的电话余额不足!”
“尼玛!我忘了是跨国的了!这是吃了我多少基普啊?贝尔大喊道。
贝尔打开了小卫生间的门,发现那个男人居然还在那里呕吐
“这大叔是吃了多少屎啊?”贝尔吐槽道。
贝尔慢慢的靠近了那个男人,好奇的想看看他到底吐了什么?
贝尔靠近到离那个男人差不多有五米的时候,他斜着眼瞟了一眼洗手池里他所吐的东西,顿时把他吓得两腿发软。
洗手池里什么脏东西都没有,只有鲜红的血液,而且池底的塞子紧紧的扣在上面,时而久之,他吐出的血液存成了一个血池;随后血池里突然飘出了一个东西,但是贝尔离它太远了,根本看不清楚那是什么,反正不应该是什么好玩意。
“这大叔没吃屎,原来吃的是狗血啊?”贝尔又吐槽道。
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吐得到底是狗血还是人血但至少也得问一下到底怎么么回事,万一那个男人真的生病了,而自己却在这见死不救,那岂不是臭名昭著了?
“大叔!你没事吧?”贝尔壮着胆子问了一句,随后又开始慢慢的靠近他。
“大叔,用不用叫医生啊?”贝尔又问了一句,但是他还是不回答贝尔的话,只是一直低着头,时不时动一下。
“大叔啊!你敢不敢说句话啊?哪里难受就直说啊!”贝尔说完第三句话以后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走上前去拍了一下大叔的肩膀。
那个男人突然回头,贝尔终于看清了它的脸,只是他回头的方式不对;他脸上的肉皮被扯掉了好几块,左眼珠也不知丢到了哪里,两边的脸颊都有伤口,伤口在“滴答滴答”的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