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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不真诚了?”墨君皇反问。
这句话似曾相识,忽然让柳寰回忆起初入皇宫时候碰到他,他也是在最关键之时问她:我到底哪里智障了?引得柳寰不觉又是想笑,但是她心里有个谱,有一个问题必须要先解决了,才能继续谈论下面的事情。
“全身上下。”柳寰道。“为何瞒着我替我解毒?”
“我早知你猜到了那毒的事,可是我不能让你受苦,我有内力可以化了它。”墨君皇心头一松,原来她是因为这样才说了那番话,但对柳寰提及这个问题,还是很开怀,因为她比他想象中更在乎他。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是能与你同患难的人,那这样又何必说着在一起的话?”柳寰收敛笑容,抽回手认真说。“同甘共苦的情意才能算情意,我柳寰并不是承受不起风浪的人,恩怨分明,你对我好一分,我定是十分报答。爱就爱,不爱便是不爱,这样隐瞒着,不是不信任和不真诚又是什么!”
“我就知道你是会答应的。”听着,墨君皇的眉心微微疏散开来,心中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有你这番话我很是动容,但我想你明白,作为男人,保护我心里重要的人,是我的责任。如不是这样,我也没有权利留你在我身边。不过,我墨君皇以后绝不欺瞒你。”
不要欺骗……。
可是墨君皇体内的毒,又该怎么告诉她?
就算她这样的话把墨君皇的心填满了,可是墨君皇还是不能将此事全部明白告诉她,这是因为他是真正爱着她。
“击掌为盟。”柳寰手指手,扬着脸道。
“你这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说着,墨君皇便抓了柳寰的手在怀里,温和道。
“我还有一个要求。”柳寰看着墨君皇,微微一笑。“在有一个世界里,称这种叫做‘结婚’,要交换结婚戒指,然后在证婚人的面前宣誓,领了结婚证就是真正的夫妻。夫妻就只有两个人,平淡也好、富贵也罢,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容忍有第三者。你做得到?”
墨君皇轻轻一笑,这个世界,恐怕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有这样稀奇古怪的词语和想法,
“相信我。”什么第三者,什么结婚戒指和结婚证,这些都让墨君皇思想匮乏,但是她说的,他无论通过什么方法都要摸索出来。
他是真的明白了?
柳寰在心里怀疑,却又想惩罚一下他,于是叹口气故作为难。“现下我倒是很想养宠物。”
“想要宠物,这有多难,只要你说出来。”墨君皇扬扬下巴,冷魅道。
“这个,你还真的做不到。”柳寰淡淡一笑,使洋洋得意的墨君皇一下子备受挫折。
“夜莺、老鹰、虎鹿还是什么,都难不倒本殿下。”不知道那双眼睛里面又闪现出什么古灵精怪的光芒,只是这样说来让墨君皇双目一冷,霸气道。
柳寰沉吟片刻,笑道。“嗯,就养‘草泥马’。”
……。
草泥马?
此马又是什么稀有物种?
墨君皇眉心一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眼==睛==累==了==吧==休==息==休==息==潇==湘==首==发==
马车行驶在城边,才入了城门不久,便感觉到马儿一阵嘶鸣,驾车的寒猛地勒紧了缰绳,警惕地看着四周。
马车一个急停,使得车内的柳寰险些没绊了,亏得墨君皇伸手抱住她的腰才稳住。
“怎么回事?”墨君皇问。
“主子,有人跟踪。”车外的寒一边说着一边按住了腰际的剑,死死盯着那风起的前方。
杀气。
虽然人数不多,但是那凶恶的杀气在空气中肆意漫开。
然而话音一落,从城门顶上迅速飞下一个黑影,一脚踩在了车顶棚上。突来的震动让车内墨无忧身子一颤,慌忙抬起眼去看那头顶,唯恐那车顶被掀翻。
寒目光一紧,二话不说双脚一顿,便抽出宝剑跃下顶棚,一剑落下朝着黑衣人劈了下去。但黑衣人行动敏捷,早有准备抬剑一档,用力前推将寒生生往后逼退了一步。届时,四周又莫名而来三名黑衣人,手持利剑疾步朝着马车奔来。
“留在车里。”听得外面的动静,墨君皇轻道一声,便掀帘下马。
一出马车便有一黑衣人攻上来,墨君皇扬手一挡,然后一掌重击,直直打得那黑衣人在地上翻滚。
“就凭你们几个也敢偷袭本宫!”想杀他的人多了去,此刻墨君皇也懒得去管对方是谁,只想着要尽快解决了他们,保证马车内的柳寰不受惊吓。
马车顶上的男子没有犹豫,飞速掠过寒的剑,坠落地面,与墨君皇纠缠起来。寒眼中凛然,也不逗留,径直跳下来协助墨君皇对付另外两个人。
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清晰的传到马车内。
“这群该死的人,就不让八哥安宁片刻。”墨无忧狠狠捏了拳头,就要起身出去,却被柳寰拦住。
“你此刻去了也是帮不上忙,只会人多手乱,把你的剑给我。”墨君皇向来不带武器,且今日本是为墨邪送行,所有根本没有防备。柳寰看了一眼墨无忧随身携带的剑,便催促他取下来。
“柳小姐当心。”她说不让他出去,自己却要了剑,虽然墨无忧有疑问,但对柳寰的思想是肯定的,此刻情急也没详细询问,直接取了剑给她。
柳寰拿了剑就下了马车,只见四名黑衣人与墨君皇和寒打得不可开交,虽然墨君皇武艺超凡赤手空拳也并不会带来致命阻碍,但柳寰再清楚不过的是他用内力帮她解毒,那定是对身子有所影响的,加上在盟邦大寨的时候,他的身体遭受了莫大的攻击,就连那双腿看上去虽无碍,可毕竟是断了木棍打在他的关节处,有了武器还是要比没有武器的好。
“菜鸟,接剑。”柳寰冲着墨君皇的背影大喊一声,将手中的剑抛了出去。
墨君皇先是一愣,而后扬起手往后急退两步,从柳寰手中抓过剑道。“不是让在车里等?”
“我要替你加油,快上!”柳寰推了墨君皇一把,自己后退一步,但是却叫嚣着。“墨君皇,废了他们!”
……。
这女人,真真是太独特了,明明是战斗场面,没有惧怕之意,反倒是给墨君皇加油打气,这让墨君皇的信心倍增。
二人的默契早已无话说,一个威猛的男人在前线奋斗,一个高傲的女人在背后鼓励,浑然就把这厮杀的场面变成了戏台子一样。
“找死!”一个黑衣人怒斥着冲向柳寰。
墨君皇那方无法抽身,正担心着,却看着那靠近她的黑衣人直直被她用奇怪的招数摔了出去,不觉暗暗笑道,果真是不用担心这些个人会是她的对手。
寒一剑而过,刺穿了一个黑衣人的胸口,加上墨君皇的战斗力在柳寰的鼓励下越发强盛,我方的取胜是再明显不过。只不过之前站在车顶棚的男子武功比寒更高一层,所以在与墨君皇对峙的时候还是侥幸过了好几招,此刻另一个黑衣人攻上来,他便趁机转移开去。
不等墨君皇反应,一枚暗器直直从那男子的手中飞出,狠狠逼近柳寰。而柳寰正与从地上爬起来的黑衣人纠缠着,完全没注意到这朝她飞速而去的暗器。
“当心。”墨君皇大喊一声,将面前的黑衣人震了出去,就飞速往柳寰的方向跑。
这时候,马车帘子一掀,车内的墨无忧也不管那是什么暗器不暗器,杀伤力强不强,只下意识抬起手臂,一把抱过柳寰的双肩往他这边靠。暗器飞过,刺破他的手臂狠狠钉在了马车门上,发出骇人的卡兹响。
这是有多厉害的内力,注满了仇恨,看样子是要置柳寰于死地!
墨君皇快速反应过来,他们的目的并非他,而是柳寰!
一剑掷出,狠狠射穿了柳寰身边的黑衣人的心脏,墨君皇一个转身再施一掌,用力打在了施放暗器的男子身上。见行事败落,那挨了墨君皇一掌的黑衣男子强忍着胸口的疼痛,快速退了一步,然后一跃而起跳上房顶,急急消失去。
“该死!”墨君皇暗骂一声,慌忙走到柳寰的跟前,焦急道。“有没有哪里疼?”
“我倒没事,就是无忧替我挡了那暗器的攻击。”柳寰皱着眉看了一眼咬着牙的墨无忧,也顾不得那么多,挽起他的衣袖一看,皮肉翻开、血流不止,更令人寒心的是那伤口虽然不深,可表层已经开始发黑。柳寰拧着拳头,怒道。“好生狠毒,竟然在暗器上摸了毒。”
“我没关系的,八哥不用担心。”墨无忧朝着一脸忧色的墨君皇,宽慰点点头。
“那他的伤势如何?”墨君皇问柳寰,因为她是懂医术的。
“因为轻所以没有致命危险,我先替他包扎了伤口,等下让炎用了解毒散敷上便可。”说着,柳寰直接取下自己腰间的绸带,然后将墨无忧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
“主子,没有活口,出来时应该都服了毒。”寒检查完地上的三具尸体,得出了结论。“没有身份证明他们是谁。”
“他们的目标是柳小姐,有可能是五大帮派的回来报仇?”墨无忧吸了一口气,忍着手臂的伤痛。
暗器上有毒,加上那力道的狠辣,若不是墨无忧出现把她拉到一边去,那这暗器就绝对是会射穿她的脑子,救也救不回来。谁又与她柳寰有莫大的仇恨?就如墨无忧所说,除了五大帮派的人对她恨意浓烈,那就没人会下这么重的手了。
只是,墨君皇的心里却有另一种猜测。
他用力取出钉在马车上的暗器,用手帕包了放在掌心观察,眉心越皱越紧。那暗器上,有着清晰的蝶痕。
“你可记得我们第一回想见在丛林间遇到的暗杀。”墨君皇将手帕交给柳寰看。
“你是说,这暗器和当日的一样?”柳寰亦觉得奇怪,放在手心看了起来。
“虽然当日的暗器并没有毒性,可我能肯定,这是出自同一个组织所有,但也不能排除这组织就是五大帮派里面的人。”墨君皇轻轻拧眉,心想,五大帮派的人,一定不能再留。
等柳寰与墨无忧回到柳府后,就赶紧让守护在夜留影身旁的炎去配置解药来,几经消毒后方才给墨无忧的伤口上摸了解药粉,再进行了一番包扎。
“无忧,倘若今天不是你在,我恐怕就没了命。”柳寰神色坦然,却是真心道来。
“三小姐出去一趟就遇到这些事,不能肯定就是五大帮派的人吗?”翠儿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看了一眼炎问着。
“照着三小姐说的,五大帮派的人里面应该没有很懂毒性的人,他们多以武艺本领居上,总之我是未曾听过五大帮派有什么出色的毒门暗器。”炎知道翠儿的意思,想了想便说清楚来。
不是五大帮派的人,那又会是哪里来的对手?之前是要杀墨君皇,现在,竟也把矛头对准了她,不是她害怕被算计,只是她又怕这些人用她来威胁墨君皇。奶奶的,真当她是饵料,说抓就抓,就绑就绑的?
“这毒虽然狠,但也并非稀有的。”有柳寰的治疗和炎的精心照顾,夜留影的气色也好了许多,此刻对毒不惧怕的他把那暗器拿在手中,又是看又是嗅。
“你对毒有所研究,只要顺着这跳路线查下去,应该是可以找出线索来。”柳寰转头道。
“属下谨听三小姐吩咐。”夜留影趁着血红的眼眸,衷心道。
“三小姐果真是一个细致的人,这样有头脑,就算是那泽澈计谋得逞,泽蝶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听罢,墨无忧打趣道。可是话音才落,顿时感到不妙,这口直心快就把这墨君皇再三强调的事情给抖了出来,不免看着众人不解的眼神尴尬的轻咳一声,抓了桌上的水杯独自饮茶。“呵呵,我就那么随意一说,竟把她提起了。”
柳寰是何等聪明的人,墨无忧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招数,她怎会看不出来,但是既然墨无忧这等小心翼翼,那就是直直逼问他也不起作用,所以当下也就当没有听过,浅浅一笑,“这无关紧要的人就不多说了。”
咦?
柳寰竟然没有问个详细?
墨无忧心中生疑,但看那张挂满微笑的脸,着实也看不出任何痕迹。==眼==睛==累==了==吧==休==息==休==息==潇==湘==首==发==城郊西。
四周丛林茂密,人迹罕至路途斗远,且森林间野兽凶悍,常常有误入的砍柴者皆是有去无回,所以被百姓视作禁地,不敢往那林中走来一步。
而这丛林的深处,隐没着一座府邸,围墙结实不可摧,在林间独树一帜。
秋风阵阵,从那窗户外拂进来,扬动这帘幕沙沙作响。
大殿正中央,跪着一名黑衣男子,他垂着头,看不清楚模样,四周静的可怕,让他不由得轻轻颤抖起来。
高台处,一张玉塌高贵奢华,面上用纯白软垫铺盖,流苏穗子被风吹得不安地摇晃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