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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在偷听,还要故意把事情的因故说了个全。
“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跟来了?”柳寰听着墨君皇和炎的对话,是知道了他们的跟踪是早已失败了,想着日后还更应加深跟踪技术,但现在却对墨君皇极为不满。“不是才答应过不隐瞒,到了泽蝶的事情就瞒住我吧。”
“这事情我自不会让父皇定下来,所以我想着不再让你操心的。”墨君皇向着柳寰走去,直接拉了她的手进屋坐下。“怕是炎都说了,不若你明日就装病不去,让父皇找不到说的,我自会处理。”
“我?”柳寰挑起眉,冷冷道。“皇上指名点姓要我去,如果我装病那岂不是又让那泽尚书有了把柄,即使如此,我便去。”
一想起上次在大殿上对墨君皇舞袖调戏的泽蝶,柳寰就是一脸不悦,这个该死的泽蝶,她柳寰难不成还斗不过她?
墨君皇看着那张傲然的脸,对柳寰的决定完全不感觉到震惊,试问她又怕过什么?连着大殿上父皇砍了那婢女,她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也有她的想法,这点是明白的。
只是明日的情况,究竟怎么应对,还不能肯定。==眼==睛==累==了==吧==休==息==休==息==潇==湘==首==发==
又同墨君皇商议了一下,天黑了柳寰才与夜留影回府,才一踏进房门,翠儿就应了上去。
“三小姐可算回来。”翠儿看了一眼夜留影,直接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柳寰。“先前我去收拾了留影的房间,回来便看见有一张纸条放在小姐的梳妆柜上。”
“放在我的柜台上?”柳寰疑惑道,“难不成有什么人混进了柳府?”
“三小姐,属下先去四处探探。”夜留影明白柳寰的心思,便请令转身离去。
“奴婢没敢翻看,等着三小姐回来定夺。”翠儿道。
柳寰抿抿唇,展开纸条,只有一行清秀的字迹:飞星派掌门已死,请安眠。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便是慕轻尘。这男子,竟将她的事如此放在心上,不过潜入府中且是进了她的闺房,这来便来去便去是完全忽视她存在了不是?
“三小姐?”见柳寰沉默,翠儿叫了一声。
“不用担心,没事,以后都把房门关严实了。”柳寰将纸条揉成一团交给翠儿,刚一转身准备回屋,竟看着花园处正站着一个男人。
“你就这样不待见我?”慕轻尘无声无息踩着土壤往柳寰这方走来。
“谁!”翠儿是吓了一条,借着光看见是慕轻尘一愣,看看柳寰,她的面色并未有任何改变。“轻尘阁主?深夜造访,是……。”转念一想,难道刚刚的字条是他放进来?
“你倒是个鬼,总是这样悄无声息。”柳寰眼中一片淡漠,示意翠儿一眼,翠儿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我要是个鬼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慕轻尘抿唇一笑,看上去轻佻却又充满魅惑。
“轻尘阁主是风流惯了,若是不怕我叫道士收了你的魂,只管来。”柳寰说着便走向一旁的石桌,坐在凳子上。“我将钱袋还于你是你不要,何故现今又来拜访?”
“那钱袋留在你那里,我才放心得下,我只是过来看看你好不好。”说着,慕轻尘走过去就握住柳寰的手,看上去情意绵绵。“如果你做我的女人,我愿意为你放弃所有。”
“打个商量,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你自杀。你既进来得了丞相府,我也可以让你回不去。”柳寰不动声色的轻轻一笑,另一只手已经快速取出一枚银针抵在了慕轻尘的手腕上,眉一挑毫无惧意道。“轻尘阁主要不要试一试?”
好一个有性格的女人!
慕轻尘越发觉得心里那样喜欢她,之前一直不见她心就晃得不行,可是现在一见了她好像所有的愁闷一扫而空。只要她一个笑,他便觉得无限满足。
有墨君皇在侧,慕轻尘总是得不到亲近她的时候,所以甚至都没有办法知道她突然混到是何故。现在故意接着亲密的举止,实则在于他按住她的脉搏想要查探她的病情。因他思虑着,她是已经接受他这幅松松垮垮的样子,如果很是正经地去问她,指不定她会在心里又会多一些考虑了。不过万幸,她并没有任何内伤,这不得不让慕轻尘在心里觉得墨君皇那小子有点意思了。
“现在倒还不想。”慕轻尘打着哈哈松了手,像是邀功一样问她。“怎么样,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礼物,这的确算得上是一件称心如意的礼物。
五大帮的人,就算没有慕轻尘的这一手,她柳寰也必定要把他们翻出来个遍,全部灭了!
“那2B挂得这么轻松倒是便宜他了,那你打算如何处理飞星派其他人?”柳寰问。
“自然是捣了他们老窝。”毫无疑问,慕轻尘是无条件地站在柳寰这边。“只要不再犯你就哪里来哪里去,要是再敢犯你就把他们——全部挂了。”
2B作何解释慕轻尘不知晓,但对于‘挂’这个字他是甚为喜欢,虽然觉得太非一般了些,不过用起来倒多了一分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与她没有任何界限一般。
“此木材可造。”柳寰轻笑一声点点头,他办事干净利落,倒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既然只有飞星派掌门挂了,再算上那山鹰和遁月也被你杀了,就还剩下青云和关山。”一想到关山派那个狗掌门,柳寰就觉得手指发痒。
“我发觉是什么事情都瞒不着你。”慕轻尘抬头望了望天空,剔透得可以看见那淡淡的云层,此时与她坐在一起闻听草丛的虫鸣,好不惬意。“青云的背后势力我还在查,那关山派的人嘛,我自也不会让他们出得了城。不过,我要是知道他们的住址,第一个告诉你。”
柳寰看着慕轻尘,心中不免觉得他这个人除了轻狂一些,倒还算值得交心的,至少他能领会此刻柳寰的想法,她是要亲手杀了关山派掌门的!
“那就提前谢谢了。”柳寰站起来,很是随意地伸了个懒腰,“夜深了,我要睡了,你打来还会哪去。不走正门也可以,从后门去,老是翻墙又不是蜘蛛侠。”
“蜘蛛侠?”慕轻尘一脸茫然,但看她那双目的光芒,感觉着又似被耍了。就在柳寰背过身的一瞬间,他轻轻唤住。“寰寰。”
“别叫的这么恶心好不好。”柳寰瞥了他一眼,当墨君皇叫她寰儿的时候,她就觉得柔情,为何慕轻尘这北烟第一美男叫她寰寰,反倒觉得奇怪了些。
“我也就对你恶心。”慕轻尘干脆继续厚着脸皮,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问了句。“你是真心在乎他吗?”
柳寰没来由的怔住。
在乎吗?
当她与墨君皇第一次相遇,她用毛毛虫吓他,看着他的表情她就想逗他;当墨君皇霸道的把自己衣袍当众脱下为她披上,她心里有着莫名的欣赏;当墨君皇独自一人面对静静的湖面哼着歌曲,她为他的孤独背影叹息;当墨君皇为了她扔掉手中的武器在无尽的折磨也要朝她走来的时候,她的心里多了一丝感动与疼惜;甚至当他柔情地吻上她的唇,她会觉得心脏怦怦直跳相反反扑了他。
这一切,就是在乎吧?
感情是一个多么奇妙的东西,原是以为想她这样怀疑爱情的人不会为一个男人心牵念,可是这是时日总想着他,想着他是不是睡得安稳,那冰凉的体温会不会给他带来苦痛,见了他也会情不自禁的开心。
柳寰敢爱敢恨,也不会去怀疑自己的情绪,若这就是在乎,那她就是在乎他的。
此刻面对慕轻尘,她只肯定的说了一个字。“是。”
其实她心里不讨厌慕轻尘,甚至还觉得他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当然,她也很明白慕轻尘对她不一样的情感,超越了友情,但是在柳寰的心中他就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她不会去扭扭捏捏玩弄别人的心,只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今下他这样问了,柳寰就打算让他知道她的心。
“如果,有一天他离开你,你会接受我吗?”问完,慕轻尘忽而觉得很自嘲,本来就知道她的答案又何必再问,饶是又给自己增加了心疼的分量?
“他不会。”柳寰轻轻答道,“我信任他,就如他信任我一样。”
信任,就是这样不可摧毁的力量,慕轻尘也是多么渴望得到。
“我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你对我的用心,你在我身边会让我觉得安心。”见慕轻尘不说话,柳寰一转之前的玩笑,面带笑容很认真地说。“感情分为很多种,爱情、亲情、友情,在我心中友情排首位,所以,轻尘,如果你愿意,我们做朋友吧?”说着,柳寰伸出手,大方道。“握个手吧。”
轻尘?她叫他轻尘?
慕轻尘心里五味陈杂,明明听到她这般称呼他应是愉快的,可是为何看着她伸过来的手,他的心中却甚感凄凉。那双手,只要握住了就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朋友了吗?可是,他真的真的好想握着她的手,永远不再放开!
“嗯?”见慕轻尘不动,柳寰微微偏着脑袋,等待他的决定。
在现代,有男人追求那可是一种调调,柳寰有时候甚至懒得去理会他们的情绪,她便是那个向来无拘束的性格,可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是真的不想伤害他,这倒让她自己都觉得稀奇。
“我只当是安了你的心,但我要不要继续坚持我的态度,就是我的事了。”说完,慕轻尘强忍着内心的伤口,带着冰冷的气息握住了那只手。
不放!
打死他也不会放!
“随你怎么想。”柳寰耸耸肩,这家伙果然不能正经对待。
“倘若有一日,有一些出乎你意料的事情发生,而我又参与其中,你会不会生气?”慕轻尘问。
“两个字:去死。”柳寰故意恶狠狠地回敬。
是啊,像她这样的性格,若是信任一个人了,就怎么轻易的接受对方的背叛呢?那慕轻尘的身份,应该如何与她说了清楚明了才好?只等她能够理解慕轻尘的一切,那也就无所求了!
慕轻尘的沉默引得柳寰一阵奇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今天出门是忘记吃药了还是怎么,说话怎么扭扭捏捏的?算了,我要休息了,再见。”
说完,柳寰就转身离开,刚走没几步就想起一件东西,便又站住回过身去,却见他还在原地。
“是不是后悔了,决定与我洞房花烛?”慕轻尘淡笑着,殊不知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有多痛,原来这就是爱。
“枕头垫高些,你会梦到。”柳寰摇摇头,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之前买来的泥像,看了看便放到慕轻尘的手里。“之前弄坏了你的泥像,今天上街看见了就买了一只,不过我不记得你的泥像是什么样子,只知道是个女子的轮廓,所以在师傅没做五官就买下来,只管你自己有时间捏出五官给她安上。”
看着这绿衣裙摆的女子泥像,不知为何,慕轻尘的心裂了一道缝,有无尽的秋风都往里灌了进来,凉彻心扉。没有疼痛,没有遗憾,却有一种失意的情绪,折磨得他就快窒息。
“瞧你的欣赏水准也不高嘛,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慕轻尘捏紧了泥像的手把儿,冲着柳寰微微一笑,扬声道。“困了,你既然不留我与你同床共枕,那我便回去了。”
说完,一个跳跃,此人攀檐而上,愣是晃眼间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柳寰为那神一般的速度感到汗颜,心里叹一句:中国功夫,博大精深啊!老美小日本,只有甘拜下风!
上街漫漫,秋风凉爽,偶有几个醉汉的身影摇摇晃晃,便剩下一片寂寥。
灯火昏暗,将那一抹邤长的身子拉伸、拉远,独影归家,堪是悲哀。
慕轻尘抬着沉重的步子,手中泥人安静握在掌心,不知喜怒、不知悲欢,没有五官没有任何情绪。慕轻尘缓缓抬起头,望向那深黑的远处,一阵风拂过,竟觉得双眸中隐隐一热,一滴液体坠落在泥人脸上,摔得支离破碎。
这,竟是眼泪!
他多年来,流下的第一滴眼泪。
是为了那背弃他的至亲骨血,还是为了陪伴他成长却早逝的女人,或者是,为了她?
“寰寰……”
淡淡的呼唤,渐渐隐没在那轻轻的风声中。==眼==睛==累==了==吧==休==息==休==息==潇==湘==首==发==
次日。
天刚微微放亮,就有宫里的太监来传皇上口谕,柳柏连脸也顾不得擦一把就赶紧到大殿去,刚到了大殿就看见柳寰也从侧门走了进来。
“公公好。”柳柏心想又定是与柳寰牵扯上了关系,否则也不会也传了柳寰来听旨。
“传皇上口谕,正午时,柳丞相带了柳三小姐进宫赴宴,一同欣赏泽大人之女泽蝶的舞曲。”太监趾高气昂的看了一眼柳柏,心想着前儿个被重兵把守,柳府怕也是要落魄了,自然是有些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