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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吱呀’
浴室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阿武的思绪,他回过身去的瞬间立马又转了回去,面红耳赤的大声说道:“喂,你怎么不穿浴巾啊!”
貂蝉嘻嘻一笑,丝毫不顾那傲人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之中,一阵悉悉索索进了被子后,她用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快来啊,你不是困了吗?”
阿武转身见她钻进了被子不禁松了口气,苦笑道:“我还是睡地上吧!”
“不行!”貂蝉尖声说着,对着阿武怒目相视,“万一感冒、着凉了怎么办?”
阿武闻言不由大汗,尼玛都是斗士,还会怕什么感冒?这是开的哪国玩笑,借口不是这么找的啊。
“咱们不开玩笑好吗?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难道你不想睡床吗?地上冷冰冰的,再说了,我们又不会做什么。顶多就是聊聊天,你怕什么?我才是女生好不好!”
貂蝉见阿武一副头疼的模样,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狡黠。虽然这有点像是逼迫的嫌疑,但只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哪管的了那么多。
阿武想想也是,人家女生都不怕,自己怕什么。他就不信貂蝉会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情。这般想着,他安下心进了浴室。
貂蝉听着浴室里的声音,心里还是祈祷着时间过的快一些吧。此刻她的心脏激烈的砰砰跳动,完全没有一刻慢下来的意思。虽然曾经无数次的在自己的梦境中演练,但到了要来真正的这一刻,她心中却是没有多少的底气。
片刻后,阿武洗完了澡,比起貂蝉的‘随意’,他显得还正经的多,起码外面穿着睡衣。擦干头之后,他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上到了床上,只不过却没有钻进被子里。毕竟他真怕挨到了哪个地方,到时候说也说不清。
一床被子隔着两个人的心跳,似乎跳动的都很剧烈,阿武是慌的,而貂蝉是害羞的。
“阿武,能问你个问题吗?”
良久的沉默之后,貂蝉忽然问道。
“嗯?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来关西?而且我听那个柳生三严说,你似乎在挑战这里的斗士。”
这个问题,让阿武有些默然,直至半响,他抬头望着天花板,轻声道:“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到可以治疗奉先的办法的。”
貂蝉闻言,神色有些黯淡,强笑的说道:“果然啊,我猜的没有错,你的确是为了她。你真的那么喜欢她吗?”
“喜欢?”阿武的神色有些迷蒙,喜欢吗?应该有一点吧,只是没有到恋人的那种地步。似乎对她更多是还是一种怜惜。
“这只是一个承诺,一个从我来到关东就许下的承诺。”
“承诺吗?”貂蝉轻叹,若不是喜欢,你又为何要去承诺。若不是你愿意,你又何必去承诺?只是,即便知道你喜欢她。我也要把你从她手中夺过来,所谓恋爱本就是自私的。
想法的瞬间变幻,貂蝉原本黯淡的面色变得笑意盈盈。
“不说这个了,咱们早点睡吧,你明天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
阿武无声一笑,侧睡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如果以为这只是单纯的盖棉被纯聊天就错了,当阿武真气缓缓运作进入修炼的那一刻,原本紧闭双眼的貂蝉缓缓睁开了双眼,漆黑的房间中,唯有这明亮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无声的气氛中,二人相隔的被子缓缓被揭开,貂蝉那**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朝着侧身的阿武,缓缓贴近。
阿武运功行气的同时,也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当他感受到那熟悉又陌生的柔软触感之时不禁愕然,心脏不争气的跳动使得他差点岔了气。
貂蝉并不只是隔着拥抱,她那柔软而又白皙的手缓缓伸入了阿武的睡衣之中,轻轻抚摸着。
阿武担心的事情终于变成了现实,他一直以为女人都很矜持(的确没错,大天朝的女人都很矜持,就分真矜持还是假矜持了。),但结果两次惨痛的经历告诉他,二次元里的妹子,从来都是没羞没臊的。
强忍着身体的异样,阿武缓缓收功,一把抓住了貂蝉伸向他下身的罪恶之手。
“你没睡啊?”貂蝉呆呆的问道。
阿武闷闷的嗯了一声,随即带着些许不自然说道:“那个,我还是在地上睡吧。”
“你是白痴吗?我都怎么主动了,难道你反应一下会死啊?”
貂蝉又气又恼的狠狠拍了一下阿武的背,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阿武给活活咬死。
阿武经不起诱惑没错,但却是个对待这方面既有原则的人,就是那种心里特西门庆,嘴上特柳下惠的人。其实他的确像个伪君子,但却伪的可爱。
“这怎么行,我们又不是恋人的关系!”这就是阿武一直以来挂在嘴边的理由。
貂蝉闻言终于怒了,一把将阿武掰正,骑在他的身上死死的盯着她,那胸前两对晃荡的超级胸器在刺激了阿武一番眼球后,他赶紧的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
“你先穿衣服!”
“快点!不然我帮你睁?”
“不行!”
“咯咯……”
两个人争了半天,他们倒是没怎么急,却让在暗处看戏的神秘人笑出了声。
“谁!?”
二人同时转头望向阳台,便见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黑长直落在了栏杆之上,眼带笑意的望着他们。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和学院的s级斗士,芦屋道满。
“你们可真有趣,我听了半天了,男的是个木头,女的是个色女,还真是有趣的搭配啊。”
貂蝉闻言脸红,拿着被子裹起了身子,怒视着芦屋道满。
“你这个小屁孩懂什么,赶紧回家抱着你妈妈吃奶吧!”
比起貂蝉,阿武的反应倒是很平静,甚至还松了口气,原本一直觉得有人在暗处看着他们,起初还以为这是错觉,但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没错。但问题来了,能够躲过阿武感知的,在这个世界上可没几人,这个狐狸脸是怎么瞒过他的感知的呢?
“我很好奇,我记得明明感应过大和学院的气息,却没有发现你的存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阿武好奇的望着她,一开口便道破了芦屋道满的来历。
芦屋道满轻笑,轻轻跃下栏杆走到了床前,道:“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你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我所使用的,并非是普通的斗气,而是法术修炼所需的灵力。而我的职业,也并非斗士。而是阴阳师。”
“我真的对你们大和学院很好奇,你们学院究竟有多少斗士?据我所知,你们好像囊括了日本古代至近代几乎所有的英魂。”
芦屋道满抓起了一束自己的头发轻轻玩弄,轻笑一声后,玩味道:“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可是我们大和学院的敌人。”
“是敌人就好,我还真怕你们把我当客人。”阿武呵呵一笑,缓缓起身。
ps:逆推被打断了,估计有的看官要失望咯。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阿武差不多要回关东了,收拾了卑弥呼和芦屋道满就得走了。接下来就是南阳生涯、暴打王允,与吕布之间的和好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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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神经质的董卓
芦屋道满见到阿武起身,警惕的退后了数步,轻笑的说道:“你最好不要有动作,不然我看了会觉得很可怕。要知道连两个s级的斗士都不是你对手呢!”
这话说的语气带点调侃,但也反应了此刻她内心的紧张,对于跟他们学院首领小碓尊和卑弥呼一个级别存在的阿武,也由不得她不紧张。
阿武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拿起了放在床边的零毁,冲着貂蝉使了个眼色后,朝着芦屋道满问道:“你来这里,不是为了看戏的吧?说出你的目的吧!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说些废话。”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起码不会兜些圈子说废话。”芦屋道满轻声感叹,“实不相瞒,从你踏足京都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感知到了你的存在。同时对于你的目的,我也十分清楚。不如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阿武轻轻皱眉,示意正要开口的貂蝉稍安勿躁后,淡淡道:“你说说看,如果我感兴趣的话,倒是未尝没有合作的可能。”
“你拿勾玉是因为要治疗关东第一斗士吕布奉先对吧?据我推测,你所需要的勾玉必须是s级,而且数量起码在5个,或者5个之上。那么这样就好办了,如果你能答应出手对付我们学校里的一个人,那么你所需剩下的勾玉,我和卑弥呼殿下会帮你凑齐。”
听到这话,阿武不禁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意动,但随即有隐没。比起这种交易,还不如直接挑战来的痛快一些,何必弯弯绕绕的搞这么多事情出来呢。
或许是看穿了阿武心中的想法,芦屋道满笑了笑,道:“不要抱着直接了当的心理,如果你想强闯大和学院,那么必然会失败。你根本就不知道大和学院有多少位高手。而s级的存在甚至有着十几个。”
阿武闻言不禁有些失笑,对于这种有些夸大的说法,他并不是很信。
比起不屑争辩的阿武,貂蝉则就直接的多,只听她嗤笑一声,道:“不要说大话了,如果你们的实力这么强,为什么不打到关东去?这样一来,天下不就是你们的了?”
“就知道你们会这么想,天朝有句话说的好,攘外必先安内!大和学院若是能够团结一致,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外来斗士逞威风。”芦屋道满冷笑,言辞间尽是对关东斗士的不屑之意。
貂蝉闻言还待争辩,却被阿武挥手拦下,只听他道:“我先不否认你说的是事实,不过对于你们能否提供s级勾玉,我很怀疑。若是你想体现出你交易的诚意,那就先给我一只再说!”
“这……”芦屋道满迟疑,片刻后,道:“我暂时不能给你答复,如果你方便的话,明天来大和学院的高中部天台来找我吧!”说罢,她的身影缓缓消失在空气之中。
貂蝉对于这种神奇的手段感到好奇,裹着被单下床在那芦屋道满消失的地方朝着空气不禁掏了掏。
“真奇怪啊,这种法术真的存在吗?”
阿武听到这话不禁轻笑,“千年前的斗士都存在了,有法术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吧?”
貂蝉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忽然问道:“阿武,你好像认识她啊?”
阿武耸了耸肩,“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这个国中生的名字叫做芦屋道满,所继承的是谁就不用我说了吧?”
貂蝉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能够匹敌安倍晴明存在的阴阳师……”
“没错,所以不要小看这个国中生。”阿武放下了零毁,躺在床上,一脸放松,他的眼中不时闪烁着对明日的期待。
貂蝉缓过神后,眼中浮现出了诡异的神色,一脸狡黠道:“不如咱们把刚才没完成的事情给完成吧?”
“少来,这次我睡地上……”
“你能不能丢掉你那笑死人的原则!!”
……
东京,洛阳高校。
吕布带着陈宫走进了董卓的办公室,而除了他以外,还有贾诩这个狐狸女也在。
“呀,奉先来了啊,随便坐!”董卓靠在办公椅上一动未动,十分随意就如同朋友一般招呼道。
吕布坐下不到几秒,便冷笑道:“你闲的没事找我过来做什么?”
董卓未曾在意吕布的不客气,反而和善一笑,“别这么说嘛,好歹也是几年的同学了。”
吕布冷笑着不作声,对于董卓这番套交情的话,她感到可笑。
“对了,高顺没有跟你一起了吗?”董卓诧异的指了指吕布身边的陈宫,“为什么只看到了公台呢?”
听到董卓提起这个名字,吕布的神色瞬间阴冷了下来,表情变的十分可怕。
“不要提这个名字,他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是吗?”董卓惊诧的睁大眼睛,一脸夸张的说道:“想不到那位誓死忠心的高顺都离你而去了,你难道就不检讨一下自己的原因吗?”
‘砰!’
茶几瞬间被震翻,吕布豁然起身,那完美而精致的脸霎时间充满杀气的望着董卓,咬牙道:“你这家伙,是故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