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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依旧是静静地看着。
“老婆,我给你唱首歌吧。刚刚在KTV里点不到,好郁闷的。”说着,大国脱掉了外衣,脱掉了T恤,露出一大坨肥肉。
洗防御了!!!
我叫MT 铜墙铁壁的身躯
我招架我闪避我用身躯守卫你
不要再恐惧
我还没有倒下去
我的姐妹兄弟不要再保存火力
人人都说T强力,是公会最高荣誉
没有人和你抢位置没DKP 装备都给你
大国一边扯着嗓子唱着,一边胡乱地跳着,做着各种与歌词相关的动作。那满身的肥肉也随之抖动起来。又来了一段肚皮舞,大肚腩如浪花一般上下翻滚着。也终于,我大笑了起来,先前的不愉快全部烟消云散,更似乎,这一整天都是开心的。
我叫MT
所有活动不缺席
我辛勤我努力我卖点卡修武器
不要再犹豫团队不能没有你
不论寒暑冬季只为能站在这里
……
还有那最后的一小段,大国却渐渐没了声音,又突然哽咽了起来:“老婆,我好累啊,老婆。跟你在一起,我好累啊,老婆。”
诧异,错愕,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大国这样的状态。任他一次又一次地喝醉了回家,他也总是迷迷糊糊地抱住我:“老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而这一刻,却是另外的一番话。
“老婆,我好累啊,老婆。我不想,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强势也就算了,你他妈还抢手。我好累啊,我要对你唯唯诺诺,你说什么是什么;我还要防着你这样防着你那样。我好累啊,老婆。我怕跟你结婚了,我就不能玩游戏了;我怕跟你结婚了,某一天,你会被别人抢走,我会崩溃的。我不想结婚,我不想离婚。我真的好累啊,我不想结婚,老婆,我不想再爱你了,老婆。”
如同大国的泪水,这一刻,我的泪一样是绝了堤的河流,泪流不止。
因为一台电视争吵不休,被扣上强势的罪名,这已经让我郁闷许久;要结婚的对象宁可陪着哥们儿挑镜框都不愿意陪我挑戒指,这已经让我耿耿于怀;熬了大半天,饿了大半天,已经让我精疲力尽;莫名其妙地被四条狗戏弄,受伤了却得不到想要的关心,这已经让我的心情跌至了低谷。却没有想到,这低谷一波接着一波,接踵而至,而此时此刻,低谷已经不再是低谷,而是峡谷,是深渊,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心被拧成一团,灰蒙蒙的,一片空白。我傻傻地站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爱情
头一天的酒喝得太多,到现在,大国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偶然翻个身,发出痛苦的呢喃。想这个时候,他的头一定是涨疼涨疼的。
我没睡,盯了整整一夜的天花板。相识相知,又或者往日的争吵嬉闹,一段段往事在脑海中闪过,又如电影画面一般投射在天花板上。那天花板就是幕布,画面被放到很大,一种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我看到了新生入学的第一天,520宿舍的姐妹们相邀着去食堂打饭。小猪、师太、老于、亚男、我、洽洽,带着稚嫩的笑,带着对大学生活满满的新鲜感。
一波波男生陆续地从我们身边大步走过,也总有三三两两的人,忍不住回头,偷偷地瞄上一眼。显然,他们的目光都在小猪身上。
迎面的斜坡上走来另一波男孩,在茂密的蔷薇架下与我们相遇。花开的正浓,成簇的粉色花团正散发着浓郁的芬芳,磬人心脾。
我看到了军训拉歌的那一天。在结束最后一天的操练,在徐徐晚风中,在混杂着泥土和汗水的腥臭的空气中,所有人围坐在一起,齐声喊着“一二三四五,我们等得好辛苦,一二三四五六七,我们等得好着急”
那一拨男孩高高的站起,撕扯着嗓子大声唱着“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采,请不要假装不理不采。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其实我很可爱……”
我看到了520宿舍跟214宿舍正式联谊的那一天。女孩们都已经到门口了,屋里的男孩们还在慌乱地收拾着。门开了,地还是湿哒哒的,所有人都在抓紧最后的一分钟,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地盘看着干净些。
男孩们围拢过来,逐一地介绍自己。
“我叫徐少国,来自塞上明珠宁夏,这宿舍我个头最大,他们都管我叫大国。”
记得一天午后。有人给宿舍打了电话,说是找我的,说是个男的。我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对着电话喊了一声“哥”。
电话那头的大国也爽快地应着:“哎,妹子。”
从那一天起,大国死皮赖脸地非要认我这个妹妹。我以为这是一种手段,利用我做媒介去追求我身边的其他女孩,比如小猪,比如亚男,比如洽洽,比如老于,比如师太。似乎她们每一个都要比我更合适大国。想想那个时候的大国,阳光、帅气、幽默诙谐、意气风发。再反观自己:又黑又瘦,衣着土气不说,还长着满脸痘痘。可就是这样的我,却最终成了大国的新娘。可就是这样的大国,最终成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猥琐大叔。
记忆又被拉回到那一夜。那一夜是我们院的迎新晚会,有小猪的演出。大国他们是另一个院的,但作为联谊宿舍的好兄弟也来捧场。就是那一天,大国支支吾吾地问我能不能做他女朋友。我有些懵,也支支吾吾地反问他:你怎么会喜欢我?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喜欢你”大国这样说,又一把抱着我:“我就是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身旁的大国呼哧呼哧地打着雷一般的呼噜,一个翻身,又把我紧紧抱住。我依旧睁着眼,静静地看着光怪陆离的天花板。
某一天去学校隔壁的小旅馆开房。半夜里上了一个厕所。再躺回床上的时候,便也像现在这样被大国牢牢地抱住。感觉着胸闷窒息不说,大国还死死地摁着我的头,直到把我的脑袋摁进了他的咯吱窝里——差一点被熏死过去。
回想当时的画面,我憋住了一口气,一面拍打一面蹬腿,拼尽全力挣脱大国的拥抱和咯吱窝。那画面,一定是滑稽之极。
下楼买了一碗粥,一个咸鸭蛋,再舀上半勺腌萝卜。大国不在家的时候,我很少吃早点,大国在家的时候,也都是他去买的早点。这可能是第一次我为大国买早点,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大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紧闭双眼,一手扶着头,又狠狠甩了甩脑袋:“老婆,我昨天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你说你不想再爱我了,你说你太累了,不想跟我结婚,不想再爱我。”依旧是那份出奇平静的心,似乎看透了红尘:“我尊重你的选择。”
大国愣了一下,抬起头,傻傻的看着我,跟着又大笑了起来:“咋可能!”
“你就是这样说的,”我肯定地说着,不带一丝怀疑:“你说你太累了,我太强势,我太抢手。你没有自己的选择,你还要防着我跟别人跑了。”
沉默,大国静静地低下了头。
有一句话叫酒后失言,那不该说的话可能是胡话,也可能是压抑在心里久久的伤痛。
“都静一下吧,要真是过不下去了,那就不要勉强自己为难我了。冷静一下,看是不是真的要结婚,真的要在一起过一辈子。”我慢条斯理地说着:“不过,我求你先不要跟咱爸妈提起这事。老人家嘛,都希望儿女能够早点结婚生子。他们也是盼了这么多年了,就别给他们找不痛快了。走一步算一步,你要是还能念着我一点好,还想跟我结婚,跟我过一辈子,就记得跟我说一声。我说过,我会给你三次机会。三次之外的,我才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你要是不想过了,喜欢上其他人了,那就再说。到时候再合计合计,看怎么跟你爸妈我爸妈说。”
工作室里还搭着一张床,就在楼上的仓库里。偶然发困或是工作太晚,我都会在楼上休息。只是每一次在这里过夜,都会被隔壁的动静扰得心绪难平。
隔壁是家客栈,木质结构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正如此时此刻,听着那此起彼伏一浪接过一浪的□□,听着肉体撞击肉体、床板撞击墙壁发出的紧密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竟足足一个小时。
凌晨1点,有一个陌生电话打来,天津的号码。
我从来不待见这种不分时段打电话的人,“自私”便是对他们的第一印象。但为了不错过急事和商机,我也是强忍着不满,客客气气地说道:“您好,哪位?”
“是陌上莲吗?我是天津的一个网友,一直都在关注你们的公益活动。”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我:“哦,有什么事吗?”
“我这边有一些图书,我记得你们有一个活动是给贫困小学建图书角,对不?”
“是的是的,”像是被打了鸡血,前一秒我摆着一副爱理不理的傲慢姿态,后一秒便是迫不及待:“大概是些什么样的图书呢?”
“主要是儿童图书,还有一些是世界名著。我有一个朋友原先是开书店的,这年头书店生意不好做,就关门了。剩下的那些书也不好处理,当废纸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就想到你们了。”
“要的要的,当废纸卖的话真的可惜了。”
“嗯嗯。按照论坛上你留的联系方式给你们寄书,应该能收到吧?”
“可以的呢。”
“嗯好的,那我跟朋友说去。”女孩说着,又补充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你说。”
“我有几个朋友要来丽江,不想跟团,但想找个靠谱一点的导游,要对丽江很熟悉,最好是本地的漂亮女孩。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要推介的。”
“有啊,”毫无疑问,我第一反应便想到了荷花:“这样,我给你发短信,告诉你她的电话。你们有什么具体要求,都可以跟她沟通。就是本地的纳西族女孩,是导游,对丽江非常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的豪门爱情
“他打游戏,我最多也就唠叨几句,又不会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这也算强势?买什么东西,我也想参考他的意见,可得有参考的价值啊,可他那是什么意见?”我叉着手,愤愤不平地说着:“就说买戒指,你倒是给我参考意见啊,好歹,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结婚戒指。可他呢,居然跑去给他那好基友挑镜框去了。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倒怪我强势。”
小贱贱歪坐在凳子上,侧着身,扭头看着门外形形□□的路人:“婚前恐惧呗。”
“能有什么好恐惧的呢?”我说着,又深深叹了一口气:“都这么多年了,以前闹过吵过的要比这个严重的多得多。哎,凭什么?他说他有婚前恐惧,我还觉得亏了呢。多好的姑娘啊,这辈子就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了。”
“看吧,”小贱贱转过身,点了一支烟,猛吸一口,又缓缓吐出:“他真正恐惧的,不是你的强势,而是你这样的想法。”
“什么?”
小贱贱:“你这辈子吊死在一棵树上,你觉得你亏了。他真正害怕的是你这样的想法。他说你强势,他说你抢手,他说他害怕结了婚了又离婚。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才是他婚前恐惧的真正原因。”
“那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嘛,”喝口水,又低头想了一会儿:“实话说,是有那么一丁点不甘心。但是,我是怎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或许嘴上说得很Y荡,但心里还是有原则,有底线的。”
小贱贱肯定地点点头:“嗯,我知道。”
“可惜,大国不知道。”
小贱贱:“他是知道的,他知道你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好女孩,他也知道你有原则你有底线。只是,他不知道你身边的那群人是群什么样的人,他也不能肯定别人会对你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就像阿藤那种。”说着,小贱贱又眯起了眼,露出诡异的笑容:“像你这种,怕是在那群小孩心里已经被强J了千百遍了。”
“汗死了,”我翻了一个白眼:“您老人家能有点情操不?”
“哦,那我换个文明点的说法,”小贱贱溜了一圈眼珠,跟着说道:“你已经被人意Y过千百次了。”
我:“他们只是把我当做姐姐而已,就像你跟壮壮,只是把我当做妹妹一样。”
小贱贱:“我是小正太,你是我的芙蓉阿姨。”
暴汗,又瞪了小贱贱一眼:“您老人家能有点情操不?”
小贱贱点了点头,忙说道:“我不意Y你,已经算很有情操了。”
想想,我呼溜呼溜地转着眼珠,又飞了一个媚眼:“小贱贱,你打了这么多年光棍是怎么熬过来的。意Y呢?还是,手Y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