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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贱说得没错,爱情毕竟是个自私的玩意儿。一个太过放荡,一个太过无所谓。或许小步也希望着能从荷花的眼里看到她对他的在乎。可惜,荷花却是满不在乎。
“等下!”我说着,又疑惑的问道:“你说前女友?”
“应该是前前前女友,”点上一支烟,小贱贱继续说着:“小步跟我坦言,那个给荷花打电话的女人真是他的最爱,至少曾经是。两个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人生观、价值观分手了,好像还是那女的甩了小步。隔了这些年,她来丽江旅游,又好巧不巧地遇上。XXOO一顿。一个说想要复合,一个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又把荷花拉出来作挡箭牌。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还跟踪调查荷花。整那些挑拨离间、煽风点火的事。”
听小贱贱说着,回想小步在微博上的那句“承接你的依托,我该何去何从”。这或许,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跟小贱贱在医院走廊上聊了一会儿。回到病房,荷花正蒙头睡着。
小贱贱的手机响起,转身又出了门。我悄悄地走上前,绕过床尾,又小心地掀开蒙在荷花脸上的被子。
偶然听荷花提起以前的分手,她总是满不在乎地表示:不喜欢了就是不喜欢了,没感觉了就是没感觉了。就在昨天,她也一样是满不在乎地大笑着斥责小步,说这样的渣男不值得她一丝一毫的爱,一丝一毫的伤心。
但这也不过是嘴上的逞强。坚硬盔甲包裹下的也无非是一颗容易受伤的心。正如此时此刻,躲在被窝里的她一样是泪眼婆娑,一样是满目愁容。她也一样,不过是会哭会闹的小女生。
有一天深夜,夜越深,人越精神,群里依旧是叽叽喳喳地聊着天,侃天侃地侃人生。
也没注意是哪一个缺德鬼聊起了老家的美食,话题一开,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大伙儿都纷纷贴出了美食的照片,张张都是色香味俱全,引得人垂涎三尺。
这可是深夜11点,除了说鬼,最忌讳的事情便是说吃。
荷花:啊啊啊啊啊,你们能不能换个话题啊!大半夜的,你们让我这个病号上哪找吃的啊!
萧萧:我给你送过去?
荷花:好啊好啊,快点送些吃的给我吧!
萧萧发了一个奸笑的表情:可是,医院已经不让探视了。
荷花一样是个奸笑的表情:可是,我没在医院。荷花的伤势不算重,昨天就已经出院了,只要隔段时间做个复检就没什么大碍了。
捂嘴偷笑。
萧萧:我开玩笑的。
荷花:我是认真的。
萧萧暴汗:我已经扒光了躺在床了。
荷花:我不介意多等你几分钟,哪怕你是一丝不挂的,我也能接受。
我:萧萧,作为一个男人要说到做到。
荷花:就是就是!
小叶:嗯,大叔要说到做到的哦。
萧萧:改天好不好?
我:萧萧,难道你忘记了答应荷花的三个约定了吗?
小强:原来你们两个?绝壁有内幕啊!
小叶:求内幕!
荷花:内幕什么的,咱回头再爆。萧萧,先给我送吃的过来。我要吃凉面。
萧萧:大半夜的,你叫我去哪里找凉面啊!
我:烧烤摊上有!
萧萧:这附近没有烧烤摊啊!
我:北门坡有,电影城那边也有,要不去东界河的建水鸡脚王,那边的烧烤最好吃。说起来,我也饿啊,求送吃的啊,求烤鸡脚啊!
萧萧:芙蓉,你个二货,不要添乱了好不好!
我:你去给荷花送凉面,顺便给我送些鸡脚过来的好不好。我饿啊!
小叶:我也要,我也要!
丁宁:我也要,能送来不?
阿慧:我能告诉你们,我现在就跟骚年在建水吃着烧烤吗?鸡脚算什么,建水豆腐才是王道啊!
我:让阿慧带鸡脚豆腐什么的,不科学啊。萧萧,求鸡脚啊!
萧萧:我没说要给荷花送凉面啊!
荷花:你一开始就说了要给我送吃的啊,怎么可以这样?
我:你这个背信弃义的伪君子啊,说到做不到啊,太让人失望了啊,有木有!
壮壮:坐等萧萧悲剧。
小贱贱:好好笑的悲剧。
萧萧:你们两个,能不能站在我的立场上说两句啊。
壮壮:记得也带些吃的给我们。
小贱贱:阿姨们,我帮你们去看看,看萧萧是不是真的扒光了躺在床上。
我:就算他真扒光了,也要把他拽起来的啊!男人啊男人,萧萧,你是个男人啊!
萧萧:我错了,我真心错了!
我:知道错的话,就要知错能改的。你说错了话,是错;但是,如果你不去履行承诺的话,就更是错啊,错上加错啊,有木有啊!
萧萧:……
荷花:萧萧,不要再推脱了,不然,你可真让我看不起。
我:就是就是,萧萧,你真让我看不起。
萧萧:……
阿藤:姐,你是打了鸡血了吗?
小强:阿藤,这是你表现的好机会。快点给芙蓉姐送鸡脚去。
我:你们两给我滚粗!
阿藤: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我:萧萧,你以为你不说话,你就可以逃脱责任了吗?你以为你隐身,你就会真的消失了吗?萧萧!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这样的!
萧萧:……
丁宁:我什么话都不说了。
荷花:饿死我了,萧萧,记得你跟我的三个约定啊!
我:萧萧,别再拖时间了。
萧萧:好,你们给我等着!
没一会儿,手机响起,正是萧萧:“芙蓉,你妹的!”
电话那头的萧萧正破口大骂着,我强忍着笑:“我没有妹!”
萧萧愣了一下,转而骂道:“芙蓉,你大爷的!”
我:“找我大爷啥事?”
萧萧:“你给我等着!”
我:“等你的鸡脚吗?”
萧萧:“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好啊,好啊,记得带鸡脚过来。”
“……”萧萧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说认真的。我先去接荷花出来吃凉面,然后再给你带鸡脚过去。”
我:“不信!”
萧萧猛按了两下喇叭:“现在信不?”
我:“那你真的要给我送吃的过来?”
“你不是饿了吗?”萧萧说着:“等我一会儿,等荷花吃完了,我就给你送过来。”
我愣了愣的,有种不敢相信的样子。
又过了45分钟,萧萧打来电话,说他已经把荷花送回去了,这就过来找我。
看时间,再过不了十来分钟,那些入口即化的烤鸡脚就要送上门了。最初的时候,荷花只是要萧萧给她送过去就可以了,这会儿是萧萧接了荷花出来,也一定是挑选了味道不错的烧烤摊。馋虫已经被吊了整整一个晚上,一想到那些还呲呲冒着热气的鸡脚,哈喇子直流。
这边为鸡脚欢呼雀跃,那边又忧心忡忡起来。
我要结婚了,我计划穿着汉服行礼,又计划穿着旗袍敬酒。汉服宽宽大大,没啥说的。但旗袍的腰线窄,对身材的要求可是一点半点都不能马虎。试穿的时候就勒地够呛,为此还制定了《百日减肥大作战》,可一个多月下来,体重不减反增,那挂在腰上的赘肉都足够我熬出两斤肥油。又想:这就两斤肥油,要长胸上该多好啊…
胡思乱想了一通,又嘿咻嘿咻地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把腰上的两斤肥油挪到胸上是不可能的事儿,倒不如踏踏实实用这一百个仰卧起坐去抵消烤鸡脚的卡路里。
完事,正好萧萧也打来了电话:“快点下来,我在你家楼下!”
我嗯嗯两声,这手挂了电话,那手便拎了件大衣飞奔着出门。可才踏出门,又溜了回来。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我此时此刻的尊容是万万不能被萧萧看到的。素颜不说,眼角还挂着眼屎,那头发就像是被炸了锅似得飞着。再瞧那裹在身上的羽绒服,那嘟嘟囔囔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妇女。
我忙洗了把脸,换了件修身的呢大衣,又用贝雷帽盖住凌乱不堪的头发。就这么怀着一颗无比激动的心,带着对萧萧的无限感激,蹭蹭蹭,我飞快地跑下楼,然后,就只看到了一条空荡荡的街道:有车,但都是附近住户的车。
想想,是不是他提早打了电话,还没有到。又顶着寒风来回跑了几圈,依旧没来。
忍不住给萧萧打了个电话:“你车呢?”
“哦,我回去了。”萧萧淡淡地说着:“不早了,赶紧睡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别无其他
小贱贱新介绍了一单生意:万子桥下做茶叶生意的福建老板想预订了一组台灯,台灯得是旧陶瓷改的。我根据现有的瓶瓶罐罐画了一些草图,这就给人送去。
进入茶庄,由穿着靛蓝旗袍的服务生领着。路过雅间,余光瞥见一人,正是萧萧。穿了一件藏青色的卫衣,浅蓝色的裤子,在茶台一边坐着,一手掂着一个青色的品茗杯,跟着另一拨人谈笑风生。他的笑,总会让我想起如沐春风这个词。
想想昨天的事情,觉得好气,更觉得好笑。
继续走,没有做任何的打扰。
跟茶庄老板谈了个把小时,又抱着画册原路返回。
路过雅间,又忍不住悄悄探头瞟了一眼。
萧萧还在那里,细细品了一口茶,把茶杯推送到一尺之外,待人把清澈透亮的茶水续上,又用食指轻敲三下桌子,以此表示感谢。他的侧脸正对着门口,他看不见我,我却看得见他的一举一动,如此的温文尔雅。他从桌上捏过品茗杯的样子如“佛手掂花”,他把品茗杯凑到鼻子底下,又如“猛虎嗅蔷薇”,再看轻启双唇,细细饮过杯里的普洱茶时,那一刻的感觉,又让我浮想联连连——他的吻,一定很温柔。(这么想,又在心底里猛扇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
他看不见我,可坐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则一眼便发现了我。还真是巧,竟是植树动员大会上的某企业负责人。记得我跑上台准备发言的时候,就是他,假模假式地招呼我使用他的话筒。我上台就是替台下网友和该公司划清界限的,又怎么会蠢动用他的话筒。我挤了挤嘴角,典型的皮笑肉不笑,这又抢过主持人的话筒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通。
再之后的一次饭局上,我们又见面了。他问我在丽江做什么工作,有没有兴趣加入他们公司。我还是那皮笑肉不笑的架势,嘻嘻哈哈,又突然耷拉下嘴:“没兴趣。”
而此刻呢,那顾总先是拿胳膊顶了一下萧萧,跟着又扬起头,冲我笑了笑。
我照旧挤了挤嘴角,这又灰溜溜地忙缩回脑袋。悄悄离开。
可还没等我走出十步,便听到萧萧在身后叫着:“看到我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打招呼?”我卖着关子,故作迟疑,跟着又狠狠说道:“我想打你啊。”
这话一说,萧萧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一定是想到了我昨天的狼狈。
我:“还笑!”
萧萧:“是你先玩我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弄我!”
我:“我哪里作弄你了,是你答应了荷花三个要求的,也是你主动提出要给荷花送吃的过去的。”
“那那!”萧萧冲着我点了点指头:“你敢说你昨天没有煽风点火?”
“有嘛?”我佯装思考着,又说:“我只是一个正义的围观群众。”
萧萧:“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围观群众!”
我咯咯地笑着,萧萧也是笑着,又颇感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在谈事情?”我拿下巴指了指包间里的那一拨人。
萧萧点了点头。
“你上次说你是跟你朋友去植树的,就他?”
萧萧又点了点头。
“你之前开来那辆英菲尼迪的时候,我说你哪个朋友这么大方,求介绍求包养,也是他?”
萧萧噗地一笑:“你们早就认识了,不需要我介绍了吧。还想不想让人包养?”
我翻了个白眼,又摆出一副正儿八经地严肃架势:“你这是玩潜伏呢?”
萧萧一愣,一巴掌盖在我的脑门上:“你啊,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我是我,老顾是老顾,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潜入你们内部,就因为你们有一颗单单纯纯做公益的心。”
“哦,”我说着,又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我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解剖他藏在眼眸下的秘密。而他呢,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丝毫的愧疚,更没有丝毫地躲闪,他也看着我,那眉梢眼角都是笑,笑意盈盈:“眼睛大了不起啊,还瞪!还瞪?再瞪眼珠子就要掉出来啦。”
“哼,眼睛大就了不起。”
萧萧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不过话说过来,你跟老顾之间真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