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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天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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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依稀记得:在他几乎要丧失意识的时候,体内最深层的封印被冲破,飞出一只吐着烈火的大鸟。它喷出的火焰并没有焚毁自己,反而化成清凉的冰甲,布满了全身的经脉。

    这片清凉保存了花生大哥心中最重要的一个意识:去唐镇南北客栈,通知花郎和花娘。

    血魂遗族和圣雪域历来素有渊源,不知从哪一代起,双方的决策人有了一个心照不宣的默契:互不侵犯,互不利用。所以血魂遗族的秘术和特有的奇花异草、珍禽异兽,圣雪域的人一律不得染指。

    因此,一只最平凡的血魂jīng卫鸟已经是圣雪域蛊师梦中的珍宝,何况是身份高贵的帝脉备选的血魂jīng卫鸟?

    而这只鸟如今已经落到了yīn险且野心膨胀的云漫天之手。可以想见:在不远的将来,血魂遗族必会为其所害,甚至连圣雪域也可能遭受劫难。

    云漫天和花生大哥在用心神缠斗,旁边围着的护卫们看不明白。不知云大护卫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有一个心急胆大、平素也最看不惯云漫天的护卫按耐不住,举剑便刺。杀了谋害玉总管的凶手,也是大功一件,重赏是跑不了的。

    云漫天皱了皱眉,指令马上传给蛊虫。那两只蛊虫一刺要穴,花生大哥只觉得怒火中烧,难以抑制。转身一记鞭腿,把那个行刺的护卫扫到飞了出去,直接撞在大树上,脑浆迸裂。

    云漫天恶从胆边起,索xìng指令杀了所有护卫。

    花生大哥变成了杀人狂魔,一转眼间已经杀光了剩下的十名护卫。

    护卫们临死前绝望的刀剑,只划破了他的衣服,碰落了头巾和假发。

    当——一声金鸣,花生大哥身上那个小小的铜磬掉落在地;几次弹起跌落,回音悠悠不散,仿佛为眼前惨死的人诵经超度。

    云漫天像被重击了一下,心中一片黑暗。

    他看见离魂蛊冲变成了两只巨大的鬼怪,狞笑着在抽吸着他的灵魂。

    当云漫天定住心神时,花生大哥已经不知所踪。

    云漫天提起jīng神来探测蛊虫,但觉得脑海一阵眩晕,受那铜磬声的创伤不小。

    他忽然想起了那只小小的铜磬,四处细细寻找,却一无所获。

    他想:那铜磬是佛门之物,波斯商人原来是个和尚假扮;但是怎么会忽然觉得他似曾相识。

    云漫天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那和尚又身重离魂蛊,早晚还是掌中之物;他决定回玉府再做打算。

    这一地的尸体和逃走的胡商,总要给玉老爷一个合理的解释。

    好在他拥有了圣雪域蛊师做梦都不敢想的血魂jīng卫鸟,只要用大巫王不传之秘的方法jīng心驯养,这只血魂jīng卫鸟会成为天下最厉害的蛊物。

    再想办法尽快找回那个罕见的人偶,踏平圣雪域指rì可待。

    花生大哥被小小铜磬的撞击声唤回了一丝心神,他拿起铜磬。趁云漫天的控制力大减,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别院。

    离魂蛊的蛊虫意识到人偶要逃离,在花生大哥的经脉内乱刺乱冲,扰乱了他刚刚萌发的心神。

    他只有一个不可改变意志,简单而坚定:去唐镇的南北客栈、告诉花郎和花娘,大巫王的首席弟子就在扬州城。

    凭着这个坚定的意志,花生大哥来到了南北客栈,然后再也坚持不住,最终陷入了人偶特有的假死状态。



………【第三十一掌 惺惺相惜】………

    花生大哥讲完了他这几天的经历之后,我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我爹最倚重和信赖的贴身护卫云漫天,竟然是那么复杂和险恶的人;花郎哥视如生命的帝脉备选jīng卫也落入他的手中,更让他如虎添翼。

    花生大哥这么超强的手段,都险些成为他的人偶。要想消灭云漫天,夺回花郎的血魂jīng卫鸟,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我为爹爹担忧,为花郎哥心焦,再也坐不住了,转身就要冲向门外。

    花郎好像早就看透了我的心情,抢先一步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安慰我说:

    “花娘,现在我们既然知道了云漫天的底细和jīng卫鸟的下落,就可以做出完全的计划。有僧云大师、老先生,还有花生大师和师兄在,大家协力,一定会有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到花郎哥的怀里失声痛哭。是啊,我还有花郎,有花生大哥,还有这么多的高手帮助我,我不是一只丧家之犬。

    此时,僧云大师和老捕头已经睁开眼睛,他们看到花生大哥完好无缺,神情自若的坐在那里,同样是大吃一惊。

    花郎哥拉着我一起上前,双双跪下,拜谢了僧云大师和老捕头。然后,花郎哥把花生大哥刚才讲诉的遭遇,简明扼要的重复了一遍。

    僧云大师边听,边用目光询问了花生大哥,花生大哥点头称是。

    花郎哥说完,僧云大师对老捕头说:

    “老先生,官道、**,五湖四海的消息就属你最灵通。你老可听说过:这个叛逃师门的圣雪域大巫王的首席弟子吗?”

    老捕头摇摇头说:

    “大和尚你也知道:老夫并非圣雪域的人。老夫当年也是机缘巧合,误打误撞救了圣雪域一名蛊师,学得这拔蛊之术。师傅传授完之后,就不告而别了;至今没有一点消息。我之所以投身六扇门,一个重要的原因也是为了搜寻师父的下落。这些年来,我对圣雪域的蛊术一直深有兴趣,也收集了一些情报。但是,这个呼忽儿的事情实在未有耳闻。”

    花生大哥说:

    “这件事,事关大巫王的尊严;是圣雪域的家丑,不会轻易泄露给外人。更何况,圣雪域的习惯是:任何事情必须亲力亲为,根本没有打算和外界有任何瓜葛。老先生虽然消息灵通,不知道这件事也是很正常的。”

    老捕头亲眼见识了花生大哥的神奇的自我复苏,和四声金鸣降服鬼魅般的离魂蛊虫的神迹;又听了花郎哥的讲诉,内心早已钦佩不已。

    他本来还碍着老前辈的面子,此时,心悦诚服的起身对花生大哥作了一个揖,说道:

    “圣僧蛊术jīng深,更有佛法降魔,在下望尘莫及;若不是圣僧及时苏醒,出手灭蛊,在下和僧云大师说不定此刻已变chéng rén偶了。”

    花生大哥起身还礼:

    “老先生救我在先,才遭遇险境。老先生和僧云大师才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有花郎、花娘和小二哥,没有你们舍身相助。小僧早就变成呼忽儿控制的一具行尸走肉了。”

    老捕头连说惭愧。

    僧云大师念了声佛号说: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你们也不必谢来谢去,今rì种种果,皆为前世因。我们还是先尽快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呼忽儿,夺回jīng卫鸟吧。”

    老捕头说:

    “换了平时,老夫真懒得蹚这趟浑水。不过事关圣僧和圣雪域,老夫平时又最恨欺师灭祖的逆徒;眼前这事,老夫甘愿任由驱使。从现在开始,大家也别跟老夫客气,我们如今是同舟共济,你们就叫我乔五吧。”

    花生大哥说道:

    “乔老先生古道热肠,又有圣雪域的师承,我们也算出自同门。有一事,小僧必须要言明在先:小僧曾在扬州小伽蓝寺内,大犯杀戒,杀了六扇门十名捕快。乔老先生既然身六扇门总捕头,小僧当以实相告;等小僧了结眼前这桩事,愿随乔老先生伏法,以免累及无辜。”

    我们见花生大哥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出小伽蓝寺之事,心里都是一惊。

    再怎么说,这乔五爷也是六扇门的总捕头,儿孙遭难,仇敌在前,焉有坐视不管之理?就算他念及恩德,暂且放过花生大哥,也断然不会鼎力相助的。

    花生大哥这和尚当的,实在有点迂腐。

    没想到乔五爷先是楞了一下,又哑然失笑。

    他摆了摆手手说道:

    “圣僧有所不知:老夫这身官衣,就是一张有名无实的皮。老夫名为六扇门总捕头,其实早已不问官家是非。不怕列位笑话,把我排挤走的,正是我多年费尽心血带出来的两个徒弟。他们架空老夫之后,又开始明争暗斗。制衡之下,这总捕头的位置只好还由我这老不死的充任了。”

    我正要向乔五爷解释花生大哥在小伽蓝寺杀人的原因,听了乔五爷的话,这才自暗松了一口气。

    大家见老捕头乐意倾力相助,预感事情会顺利很多;不由得jīng神大振。一起商量到半夜,最后约定:鸡鸣即起,准备充足之后,回转扬州府。

    见时辰不早,僧云大师让大家各自安息。

    我们身处的这处宅子,是在乔五爷一处私宅内修建的一处密室。

    密室不大,但功能完备。客房有六间小屋,大小可容纳一张床,一椅。

    密室平时并不启用,但是遇到紧急情况时,才作为血魂遗族一处避难所。

    我躺在自己小房里,眼睛看着天花板,横竖无法入眠。对爹爹的担忧,对云漫天的憎恶和恐惧,对前路的茫然,不停折磨着我的神经。

    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还好,一旦独处,这些念头挥之不去,轮流折磨我没经过风浪的内心。我简直快要疯掉。

    折腾了一个时辰,我实在躺不下去,就偷偷下床,溜到了隔壁花郎的房间里。

    花郎房间的门是轻掩的,我小心的推开,往里面一看:床上却空无一人。

    我一惊,又看床下和屋顶——巴掌大的地方,连一只蚊子都没有。

    我一直躺在隔壁房间,并没有合眼,却没听到有任何动静。

    花郎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就不翼而飞了?

    我情急之下,一间接一间,看遍了所有的房间。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和绝望几乎击倒了我:花郎、花生大哥、僧云大师、乔五爷、小二哥,不久前还围坐一起商谈计划的五个人,现在都不见了!

    这座绝对隐秘的密室,只剩我一个人。



………【第三十二章 密室】………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们觉得我是一个累赘(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一起商量好撇下我,悄悄离开了。

    可是,即便如此,至少花郎也会告诉我一下啊。他不会不顾及我的感受,更不会这么狠心扔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难道他被族人控制着,不能脱身来见我?

    我冲到了中厅,打开大门。

    现在应该是黎明前夜,我想象中,门外刮着暖湿的风,天上有闪闪的星星。

    但是,四周是黑黑的,抬头看不见天rì,只看到了黑乎乎的屋顶。

    原来出门并不是户外,还是在室内。

    我又往前走了两部步,脚下出现一个向上的台阶。拾级而上,只走了五步,就没有路了。尽头是一堵石墙,用手试试,很厚重的感觉。

    我想僧云大师他们都是从大门进来的,这么说,墙上一定有门通向室外。

    我又返回密室,收集了所有残存的灯油,倒在一个油灯里。

    油灯点燃,我端着油灯又返回那一堵墙下。

    我在这堵墙上仔细看了一遍,果然发现上面有一条起伏的波浪线,线的上方和下方分布着几十个围棋子大小的圆点。有的是凸出,有的是凹陷。

    我虽愚钝,也猜得出这是控制开门机关的。

    可是我对数术机关一窍不通,气急败坏的胡乱摁了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油灯即将燃尽,手指头也点的发麻,我无奈,只好转身回到密室。

    我忽然想起,我和花郎、花生大哥三人是从地下暗道进入密室的。

    密室的入口是在中厅的地板下。

    我把油灯小心的放在地面,俯下身子一寸一寸摸索着那处地板。可黑石板之间严丝合缝,根本没有可以开启的痕迹。

    入口肯定也是被某处的机关控制的,我又开始一间屋一间屋的摸索。每间屋子的大小和布局陈设都是一样,除了一张床,一张椅子,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灯芯爆了一下,慢慢熄灭了。

    失去光明的密室,黑暗压迫而来。

    没有流动的风,没有声响,只有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密室变成了一个大坟墓。

    我孤单一人,连影子都没有,彻底成了被世间遗弃的人。

    我绝望的甚至忘了害怕,我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用最后一丝理智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在做梦,噩梦一定会过去。

    在黑室中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我的眼睛可以看见黑暗中隐藏的东西。

    黑暗中,那两条离魂蛊虫复活了,它们又变出了无数只蛊虫,密密麻麻的向我蠕动过来。

    我已经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和意识,我想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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