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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天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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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和意识,我想变成一具没灵魂的人偶,也好过活活困死在这墓室内。

    我的耳朵也出现听了一个奇怪的呼叫声,声音很微弱却很清晰,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摸摸嘴,发现自己的嘴巴闭的紧紧的,难道是屈死在这里的冤魂吗?

    我心里生出了一丝欣慰,人世间弃我而去,我马上就变成一个鬼魂;那也好,总算还有另外一个冤魂陪伴。

    我挂着这一丝笑意,终于昏死了过去。

    “花娘——花娘。”

    是谁在喊我,是死去的娘亲吗?我们在九泉之下相见了吗?

    死了可以见到娘亲了,死也不是可怕的事情。

    我努力睁大双眼,四处寻找着娘亲,却看到了花郎。是他焦急的在喊:“花娘,花娘。”

    难道花郎也来了吗?

    我挣扎着醒了过来:花郎正在轻声的叫我的rǔ名。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流下来。

    花郎着急的问道:

    “花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抽泣着说:

    “我做了一个梦,所有人都离开了我,我孤独的死在一个墓室里。”

    花郎怜惜的抹了抹我的额头,说:

    “这几天你累坏了,等除掉呼忽儿,夺回jīng卫鸟,我们就去北冥,远离这些险恶。”

    我点点头,问道:

    “现在已经鸡鸣了吗?我们是否要出发了?”

    花郎说:

    “你已经睡了好几个时辰,你出去看看,外面都rì上三竿了。”

    我一下坐了起来,虽然门窗紧闭,还拉着窗帘,但是外面的天光还是从缝隙处透了进来。

    “我们不在密室中了吗?花生大哥他们在哪里?”

    ——我不解的问花郎。

    花郎说道:

    “我们已经离开了密室,现在乔五爷的老宅厢房里。小二哥打探过,搜寻的官差已经离开唐镇。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花生大师和僧云大师他们已经去了扬州府,僧云大师让我留下照顾你,他们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我点了点头:

    “我爹爹还不知道云漫天的真面目,我真担心他会有什么危险?”

    花郎说:

    “呼忽儿设法混入玉府,一定是想依靠玉老爷这棵大树;他不会轻易伤害玉老爷的,否则对他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我想想花郎说的蛮有道理,也就稍稍宽下心来。

    我又想起了那只血魂jīng卫鸟,对花郎说到:

    “我知道自己去了也只能添麻烦,就是害得你不能亲自夺回你的jīng卫鸟了。不过,你能留下来陪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花郎说:

    “我这点微薄绵力也起不了作用,反而要他们来保护我。还是陪着你,敬候佳音吧。”

    我对花郎笑了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问道:

    “花郎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密室的,我怎么一无所知?”

    花郎说:

    “这间密室是我血魂遗族一处很机密的地方,只有僧云大师、乔五爷和小二哥知道开启之法。不只是你,我和花生大哥都是在昏睡中被抬出来的。密室的灯油内含有安神沉睡的药物,我们三人都睡的很沉,所以被移动也不会惊醒。”

    我说道:

    “你也是血魂族的,怎么也要避着你?”

    花郎笑了笑说:

    “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学童,不够级别知道太多的秘密。”

    我不服气的哼了一下说:

    “花郎哥,你的经验和功夫也许不如他们,可是你的智慧不输任何人。”

    花郎坚定的说:

    “我会成为一名出sè的血魂武士的,我不会让你失望。”

    我被花郎所感染,撒娇的说:

    “花郎哥,你多教教我啊——我也要做武士,我们要做一对佳偶武士。”

    花郎哥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我当他是碍于门规,不想传授与我。于是,侧过身来背对着他,赌气不去理他。

    花郎好言好语劝了半天,才哄的我不再生气。

    闹了一阵子,我的情绪也渐渐的放松了,不觉又想起梦中那些离奇的经历。

    我郑重其事的对花郎说:

    “花郎哥,你那只血魂jīng卫鸟真的可以负载人的灵魂吗?人死之后,灵魂是不是就去了yīn间,还是留在世间?这世上是不是真有鬼魂?”



………【第三十三章 迷梦】………

    花郎笑着问我:

    “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些问题?是梦见鬼魂了吗?”

    我点头称是。

    花郎说:

    “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说:

    “没什么可怕的,我在梦中孤单而绝望,连你都离我而去;有个鬼魂陪伴,求之不得。”

    花郎说:

    “梦境很多都是反相,当真不得。说说那个鬼魂吧,是不是青面獠牙,吐着长舌头?”

    ——花郎伸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我却没有笑。

    我说道:

    “我并没有看见她的样子,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到我脑海里。”

    花郎见我严肃的样子,也认真起来,他问:

    “是什么样的声音,是男是女?”

    “是女声。”我回答道。

    “你还记得她在说些什么吗?”

    我努力想了想,却一无所获,我说道:

    “奇怪的很——明明很清晰的记忆,那句话简直就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花郎安慰我说:

    “做梦都会这样的,感觉很清晰的记忆,很快就消失的一点都记不起来。”

    我摇摇头,

    “花郎哥,我总觉的那不是一个梦。我真真切切的听到一个女声,她反复说着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三个字——这三个字对她来说似乎很重要。”

    花郎问我:

    “这句话是平时常说的话吗?”

    我想了想,好像是常常说起和听到的一句话,于是点了点头。

    花郎接着说;

    “那我们把能想起来的,比较熟悉的三个字组成的一句话都说出来,也许可以提醒你。”

    我一拍花郎的肩膀,高兴的说:

    “对啊,花郎哥你真有办法。那你说,我来听。”

    花郎点点头,想了想,开始说:

    “救救我。”

    “快来人。”

    “我在这。”

    “有人吗?”

    “你是谁?”

    。。。。。。

    花郎一口气说了数十个三字组成的一句话,我边听边摇头,觉得都不是我听到的那句话,而且一点边都不沾。

    花郎并不气馁,继续说道:

    “出来吧。”

    “没什么。”

    “有没有?”

    “气死人。”

    “我饿了。”

    。。。。。。

    “下地狱。”

    “做道场。”

    我忽然喊了一声:

    “停!”

    花郎吓了一跳,他问道:

    “想起来了?是哪一句话?”

    我急切的说:

    “你最后说的那句话。”

    花郎说:

    “我最后说的是:做道场。——难道那是个冤死鬼,要请高僧超度吗?”

    我说:

    “不是做道场,也不是做法事,但是已经有很近的关联了。”

    花郎说:

    “难道与佛门有关?”

    我心里好像混沌中灵光一闪,叫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花郎也被我的举动激起了好奇心,他急忙问我:

    “快说,是什么?”

    我脱口而出:

    “做功课!”

    花郎不解的问道:

    “一个冤魂,为什么要说作功课呢?难道她生前是一个居士,或者是一个比丘尼?”

    我说:

    “我在黑暗封闭的密室中,难免会误以为那是鬼魂的声音;现在我越来越觉得,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说话——我并不是在做梦,这是我亲身的经历。”

    花郎说道:

    “按照你的说法:你深陷密室,密室没有别人,也找不到出口;但是却听见了一个女人再反复说着一句话。如果这不是梦,那么我们都去了哪里?”

    我摇摇头,我真的无法解释。

    我也知道自己的说法是非常荒谬的,但是这个经历是那么的真实,刻骨铭心。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花郎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说道:

    “如果你的感觉是真实发生的,那么还存在一种可能。”

    我急忙问:

    “是什么?”

    花郎分析道:

    “我们同在密室的五个人,只有僧云大师、乔捕头、小二哥,这三个人知道开启密室门的机关。你、我还有花生大哥,则是安神香的催眠下熟睡之后,被抬出密室的。”

    我点点头,可是这和我的经历有什么关系吗?

    花郎接着说道:

    “你想一想:以僧云大师和乔五爷的身份,不便亲自动手搬动我们。更不可能让家仆之类的人来帮忙——因为这是密室,知道人越少好。所以,可以断定:我们是被同一个人背出来,背我们的人只有小二哥了。”

    我忽然明白了花郎哥的意思,抢着说道:

    “小二哥一次只能背一个人,他先背出的是你们两个,最后才背的我——这之间恰好是一个时间空挡。我恰巧从梦中惊醒(我自己以为一直睁眼未眠,实际那才是梦),自然就看不到你们所有人。灯灭后,心里更加慌乱,最后心力耗尽,昏睡过去。”

    花郎赞许的点点头说:

    “正是——你昏睡中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那个声音反复说,直到你彻底沉睡。”

    我想了想,总觉的还是有不少疑点,我对花郎说:

    “你醒来时,是什么情况?”

    花郎说:

    “我醒来时僧云大师、乔五爷、花生大师和小二哥都已经离开了,僧云大师给我用血魂族暗语留了指示,命我在这里陪着你,等他们回来。我在这间厢房找到你时,你还在沉睡,而且似乎受到惊吓,在瑟瑟发动。”

    我说:

    “这么说,你也不知我们被背出密室的先后顺序?”

    花郎说:

    “我也只是猜测,不过等小二哥回来,一问便知。”

    我说道:

    “佛祖、菩萨保佑:但愿花生大哥他们早一点平安归来。”

    我们还在琢磨:“做功课”的真实含义,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是一个毫无内功根基的人,步履还有些蹒跚。

    接着有人敲门。

    花郎不敢大意,立刻闪到门后,用手势示意我去开门。

    我运气在手;一个飘花移莲,从床上直接到了门前,突然把门拉开。

    门外人吓了一跳,吃惊的望着我,手中的东西险些给扔出去。

    原来是一位须发尽白的老者,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衣,手中端着一个大食盘;里面放着两碗米粥,四碟小菜,一笼新出锅的包子和两个烤的金黄烧饼。

    花郎出来接过食盘,点头致谢。

    我问道:

    “老人家,你可是乔五爷的管家吗?”

    那老者摆摆手,从腰间摸出一个腰牌,递了过来。

    我和花郎一看:黄铜腰牌上面刻着三红sè的个大字——六扇门。



………【第三十四章 乔家老宅】………

    我疑惑的看着老者,寻常壮年一伸手就能推倒的花甲老人,怎么也是六扇门的人?难道如今的六扇门专门收养老人吗?

    老者看着我不加掩饰的疑惑表情,一脸慈祥的笑了。

    他说道:

    “老朽确实是六扇门的人,不过不是捕头、捕快,而是一个扫地、烧茶的衙役。老朽年轻时就开始跟着乔五爷,说不上是管家,也能算个老仆了。乔五爷交代过了:二位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老朽。”

    花郎放下食盘,客气的问道:

    “老人家有劳了。请问你平rì都住在这里吗?”

    老者说道:

    “这里平rì没人住,只有乔五爷本地的亲戚时不时来照看、打扫。我这次随乔五爷从京城来的,照顾乔五爷的饮食起居。”

    花郎说:

    “原来如此——老人家去歇着吧,我们吃完了就在这宅院里随意转转,等乔五爷回来。”

    老者说道:

    “好,二位随意走走,别离开这宅院就好——乔五爷也嘱咐过老朽,提醒一下二位。对了,我就在靠近大门那间厢房里,有事来吩咐一下就行。”

    老者掩门走远了,我和花郎早已经饥肠辘辘,顾不上说话,一口气把所有的食物一扫而光。

    这些在家时看都懒得看的食物,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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