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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斜了一眼杜君儒,素素会意,立即拿了药颤颤的走了出去。
“晚儿,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了我好吗?”房门才刚关上,杜君儒便紧紧的抱住了我,紧得我透不过气来,更将身上的道道伤痕牵扯住。
他的怀抱依然温暖,只是捂不热我冰冷的心。
“给我一纸休书吧。”我的声音中没有一丝丝的温度,有的,只是对他的绝望。
他推开我,灿如繁星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我,满是不可置信。
我坚定的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说道:“给我一纸休书。”
他眼里的疑惑慢慢的换成了心伤,或者说是痛不欲生更为贴切,只是我不相信,如此无情的他,竟然也会痛不欲生?
“不,晚儿,我不会休了你的,不会,绝对不会。”他再次将我拥入怀中,一滴滚烫的泪珠滴在我光洁的脖子上。
伸出双手,狠狠的推开了他,走向桌边,拿出纸笔,休书二字才刚写好,便被他一把撕去,雪白的纸上,立即被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如同黑夜中坠落的流星一般。
顿了顿,笔尖继续在纸上游走,才写出了一个“人”字边,便再被被他撕毁:“我不会休你的,你写一张,我撕一张。”
还未等我落笔,桌上的笔墨纸砚便被一阵狂扫落地,浓黑的墨汗洒了满地,如夜一般的黑,白色的纸张如雪花般缓缓散落。
放下手中的笔,缓缓走向桌边,端起篮里雪白的栀子,扯起几瓣送入嘴中,细细的嚼起来,将残败递到他的面前,微微一笑:“我便如这栀子,休了我,对你杜家而言,只会是好事一件。”
平日里吃着栀子味道甘美,越嚼越有味道,而今,却只觉得一片苦涩。
君儒缓缓的走上前来,双膝跪地,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摩挲着,呢喃细语:“晚儿,我爱你呀,就算你已是残败之身,我也同样爱你呀。”
爱我?我轻哼一声,缓缓的抽出手,向门外走去:“休书,我会让你签的。”我现在已经绝望了,不想再与这个伤我心之人有太多的纠葛。
“不,我永远也不会签的,哪怕你死,也只能是我杜家的人。”
杜君儒带着哭腔的声音响在我的身后。
我与他当时都不知道,日后他将为他的这句话做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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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香送晚
只消两日的时间,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新婚第三日归宁,是必不可少的步骤,简单的收拾了行装,最后看了一眼满园的栀子,在心中默默的道着别,如若今天回到了花家,明日是可以不必回来的吧?
“小姐,姑爷在外头等着呢,该走了。”素素拉了拉我的衣袖,“放心吧,姑爷交待了,夫人不会砍了栀子的。”
我点点头,当她说的正是我的心声,便迈成步子向前厅走去。
大厅中,当朝二品大元的公公与婆婆正端坐着,见我前来,只是斜眼看了看我,便不做声,行了礼,君儒与我一道,坐了车向花家客栈而去。
回到家中,我与娘相拥进了后院,拥着她,我心痛无比,只不过三日而已,姐姐的玉坠便化作粉碎,叫我如何对得起娘与姐姐。
由怀中掏出用丝帕包好的玉坠递到娘的面前,泪如雨下:“娘,晚儿没用,将姐姐的坠子摔碎了。”
宽大的衣袖此时滑落,露出还尚有殷红的伤痕,我一惊,连忙拉了拉衣袖,当作整理衣衫,却见娘接过了碎玉,起身向门外走去,我不解,引颈向外看去,却听见娘的声音:“素素,过来。”
心里一惊,抚上了手腕,莫不是娘眼尖发现了?
果然。
娘将素素的衣袖拉起来,那满眼的伤痕让我心疼不已,而素素却只是咬着嘴唇不言语。背对着我的娘轻轻的放下了素素的衣袖,叹了口气:“杜家不比花家,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让小姐也跟着你受伤。”
原来,娘以为杜家以欺负素素来达到管教我的目的,亲爱的娘呵,根本不知女儿是如何在杜家度过的这三天。
“是,夫人。”
“下去吧。”
见娘转身回来,我连忙着手摆弄着篮里的栀子,想让花香将我心头的伤驱逐。
“晚儿,今天就在这边留宿吧,娘也想你得紧。”娘拉着我的手,满眼的慈爱。
我点点头,看着娘的样子,我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提出我要与杜君儒绝裂的事来。
夜幕降下,满天的繁星如宝石一般点缀其上,六月的风带着丝丝的热气送来阵阵栀子花香,让不远处的烛火也微微的抖动着。
我闺房之中,娘与我同榻而眠,我躺在娘的怀中,轻轻的摇着美人扇,轻风拂动娘如丝的发,扫过我的脸,就如娘亲的手一般的柔软。
“娘,如果一辈子这样,那该有多好。”我看着天空许着愿,渴望着能如我所愿,却在心底深知,这,根本不可能。
娘抚着我的脸,浅浅的笑着:“晚儿,娘也会有往生的一天。”
泪水,悄然而落,隐入黑暗中,不想让娘看见,便别过了头,看向了窗外的栀子,无月的夜里,丝毫无损它们的美丽。
忽而嗅到了一丝不同于栀子的香味,那香随风送来,让人晕晕沉沉,有些犯困。
“晚儿,娘先寐一会,夜深了若未醒就唤醒娘。”娘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连着均匀的鼻息,我知道,娘睡着了。
闭上眼,嗅着香味,想要与娘一样慢慢的进入梦香,却不料,一只大手猛的将我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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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残香败
心里一惊,睁开眼,榻前,杜君儒与那邪魅的男子同时而立,才张开嘴,便被一团软软的堵住了嘴,一个音也发不出。
伸出手,想摇醒一旁的娘,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如溺水的人儿一般胡乱的抓着。
“晚儿,你们……我先出去了。”君儒看了我一眼,满眼的哀痛,没等我求救,便毅然的大踏步离去,我的心,被他离去的脚步踏得粉碎,看不见的碎片落了一地。
衣服,被撕扯开,露出我雪白的胸,裸露在六月带着丝丝热气的风中,却是一片冰凉。我以眼神祈求着他,希望他能放过我。
他伸出手,以指背轻轻的划过我的脸,眼里露出难得的温柔,细语呢喃:“你该幸福的笑,就像六月晨风中的栀子一般,幸福的笑着。”
怔了片刻后,我笑了,笑得无奈,他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幸福,还哪有理由要求我要像六月的栀子一般幸福的笑?
“啪。”转眼间,脸上便迎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我怔愣的看着他,那双前一刻还温柔如水的眼眸此时却是盛着愤怒,如一头发怒的野兽般紧紧的盯着我,似我将我撕裂才心甘。
“可是你却让我伤透了心,所以,你也只能像是被狂风扫落的残红一样活在这世上。”他邪恶的笑着,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缓缓的伸出手,我能看见,他的手正颤抖着。
我以为,他会将我像上次一样折磨至死,却不知,他那愤怒的双眸又慢慢的恢复成一片冷漠,将我嘴里的软团取下,新鲜的气流立即充斥满嘴。
怔怔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为何。
吻,轻柔的落在我的唇上,只是双唇相碰,并不作其他的动作,我呆愣当场,根本忘记了挣扎。双唇上传来他双唇的温暖,让我想起了那夜在竹林之中君儒的吻,同样的温柔。
许久,他这才离开,怔怔的看着我,轻声问道:“可知这是为何?”
“为何?”我把他当成了君儒,反射性的反问着。
风扫残红
“你,不过是杜君儒讨好我而送我的一个礼物罢了。”他的声音冷酷无比,将我由君儒的回忆中击醒。
礼物,原来我在君儒的眼里,只不过是个讨好别人的礼物罢了。怪不得他不救我,也怪不得他会亲自领这个男人进我的房。
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根本流不出泪来,是流干了么?还是已经心如死灰?
“所以,乖乖听我的话,或许,我能对你温柔些。”他在我耳边轻轻吐气,声音轻得任何人都听不见,却能让我将每一个字都牢牢的刻在心上。
我不言不语,因为我知晓,无论如何,我是逃不脱的,杜君儒再怎么说也是四品官,会讨好这个男人,由此可见,这个男人的身份不一般,就算我吵醒了爹和哥哥,那不但无事于补,更会让爹娘哥哥蒙羞罢了。
幸福,这便是娘说的幸福么?被自己的夫君亲手送给别的男人享用?
闭上眼,我不再是我,而只是一个礼物。
身体被他放在了床上,紧接着,一片炙热的吻由上而下,衣衫,被他除去,却明显的感觉到他忽而停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抚着我犹带伤痕的身体,轻叹一声:“狂风扫残红,落得殷红片片。”
伤口上传来轻微的刺痛,让我皱了皱眉头,却依然一声不响。
他的吻配合着他略显粗糙的大掌,一路或温柔,或狂暴的在我身上驰骋着,这一次,没有上次的狂暴,似乎正如他所说,如果我乖乖的,就会温柔。
当他的分身进入时,我的身体内仍然会有不适的感觉,伴着丝丝撕裂的痛楚如同一个突然多出来的填充物一般。
忽进忽出,如同由手摇井中打水,却又完全不相同,偶尔间会夹着一种让人忘却痛楚的快乐感觉。
如他所言,我是*,当着自己夫君的面,与另外一个男人共度云雨,还享受其中。
*又如何?*也是男人造就的不是吗?如若没有杜君儒,我会是天底下最快乐的花向晚。
栀子花香仍旧,而以往的花向晚,拜杜君儒所赐,已经成了一个*,只要他杜家不嫌,我又何必为他们着想?
“嗯……”快乐的感觉取代了刚开始的不适,我轻盈出声,嘴角边,还挂着如六月晨风中的栀子一般的笑容,只不过,不是幸福的。
“果然是*。”他的声音,再一次将我打入地狱,原来,先前不过是他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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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香凄然
我却不怕,依然笑着,我要让杜君儒痛苦,如果他看到我的笑还会伤心的话。
灼热在我身体的深处炸开了花,他抽身而出,突然而来的空虚,竟让让我有些不适应,居然怀念起他在里面时的感觉。
“你们……”耳边突然响起了娘的声音,夹着失望与心伤,“晚儿,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睁开眼,看向了床外边,他站在床边,已着好衣衫,而娘,却扶着桌子颤颤微微,飘摇欲坠。我想起身扶她,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泪水,再一次涌了上来,顺着脸庞滑落,在黑暗中开中凄惨的花朵。
泪水不是流完了么,怎么还会有?
娘勉强的站起来,大步走到那男人身边,抬起手,正准备狠狠的煽下去时,却又突然停住,嗫嗫的问着:“怎么是你?”
她满脸的震惊,似乎与那人相熟。
“娘?”我一惊,莫不是娘认识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毁了晚儿的幸福?为什么?那不是她的错呀。”娘跌坐在地上,双眼满是痛苦,更是语无伦次。
“不是她的错?”男子冷冷的一笑,却只让人感觉到阴寒无比,“难道说是我的错?”他猛的抓起娘,拼命的摇晃着,“我就要她去承担,那又如何?”
他们,在说什么?娘说不是我的错?那个男人却说就是要我承担,那,究竟是谁的错?还有他,这个只在夜里夺走我幸福的男人,究竟是谁?
“我求你了,求你放过晚儿。”娘亲拉着男子的衣袍,求饶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她却始终只是压低了声音,不敢放声大喊。
男子屹立在仍然满房大红喜字的房中,轻蔑的看了一眼娘亲,只是一个轻轻的甩袖,娘便伏倒在地。
“娘!”我连忙披衣下床,紧紧的抱着娘,脸上尽是苦涩的笑容,娘这又是何苦?
门被打开,门外的黑暗中,站着杜群儒的身影,一阵风扫过满园的栀子,那人便掩入夜色中,不见了身影。
低低的啜泣声由我肩头传来,似利箭一般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