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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意的神色,像是在宣布着,他已是皇帝一般。
萧尘怎会与他联手?
不,这绝不可能。
绽开一抹冰花般的冷笑看着他:“就算萧奕做不成皇帝,也轮不到你。”
“不,晚儿,会是我的,为了你,我也一定要这么做。”他轻轻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突然,道旁的树叶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响声,我连忙侧目看去。
却只见一道银光迅速的划破惨白的月光,那阴暗的树后,便传来一声惨叫,一具太监的尸体重重的倒在离我们不远处。
“哼,该死的。”杜君儒背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不动不吭的尸体,用脚踢了踢,像是在确认他是否还活着一样。
我紧紧的捂着胸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天,那太监定是在偷听我们讲话了吧?
没曾想,杜君儒的听力也是如此的敏锐呢,看来,凡事还要更加的小心了。
努力的将心平静下来,勾起一抹浅笑,无所谓的说道:“他与不与你联手,与我无关。至于谁做皇帝,更是与我无关。”
他怔了怔,随即又来拉我的手,轻声哄着:“晚儿,吓着你了吧?需不需我送你们回栀园?”
“这皇宫之中,多的是鬼,我已不是在此生活了一日两日,不劳杜大人费心了。”我俯下身子,掐着容丫头的人中,冷冷的语话满是拒绝之意,“还请杜大人莫要逾了距才好。”
容丫头眼眱轻扇,似要醒来的样子,令我心中一喜。
耳边一阵轻风扫过,杜君儒便拧着那太监的死尸拨地而起,向我投来一个怨恨的眼神,在瞬间便不见了身影。
“姐姐,是谁打我?”容丫头抚着后颈,左右的张望着。
“没人打你。”我悲伤的摇了摇头,“或许你有什么隐疾吧,方才唤你许久也不见醒来。”
“哦。”她没怀疑我的话,扶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我的心中却被杜君儒所说的事占满,他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若是真的,那萧尘为何会选择与他联手?
若是假的,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唉,真的是伤脑筋啊。
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先找到萧尘,当面问清楚。
可是,我要如何才能找得到他?
正想着事情,头顶传来了敖烈的淡淡的声音:“回来得尚早。”
抬起头,便见他如天仙一般的由浓郁的树影中飘然而下,稳稳的站在我前面,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和笑意。
我怔了片刻,笑着问他:“你一直等在这里?”
他但笑不语,转过身,缓缓前行。
树荫遮住他的身影,只看得见一片白色在前面晃动着。
令我心里生出了一份感激之情,他定是如我所说的等在这里了。
萧尘的事情在心底再次冒起,嗫嗫的开口:“敖烈,我能求你帮我办件事情么?”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月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脸上淡淡的神色被疑惑所取代,似在等我的回答。
容丫头见此,连忙先行离去。
见她如此的懂事,我心里生了些内疚。
“我想见萧尘。”
半晌,幽幽的声音响在小道上,如夜半幽魂般的游荡着。
他怔了怔,不问我为什么,只是轻轻点头:“我试试看。”
“谢谢。”
由衷的感激着他的同时,心里了升起了一股喜悦。他没有否决,定是还有希望的。
回到栀园中,萧奕已在那里等我。
见到他,我竟有些发虚,这个时候见萧尘,要是他知道了,怕是又不得了了吧?
便鼓足了勇气,冷冷的问道:“你怎来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反问道:“我不可以来么?”
我哑口无言,走过他身边,下着逐客令:“你若不想我死得早,就不要再来了。”
身后的他没有任何的声音,似在等着我的下一句。
转过身,正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今晚最好去唐采玲那里,她想你多日了。”
我话音未落,他的脸色顿时晴转阴,邪魅的脸庞如同被鬼魅附身,两道寒光毕现,咬着牙齿,森冷的声音响起:“你就如此迫不急待的赶朕走吗?”
美女景瑟
那绿的山川与草地,像一块巨大的绿色屏障慢慢的在眼前晕开,如同泼下的浓墨,将天地之间染满。置身其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窒息感。
头,开始沉重了,缓缓的倒下,倒地之前,看见一抹苍老的身影,直奔这边而来。
他,是逐流吗?
“敖烈,你师傅来了,你可不用死了,不用了……”
唇边漾着一抹欣喜的笑意,沉沉的睡去,脑海中,没有任何的烦恼。
那一片栀海之中,碧绿连天,点缀朵朵洁白如雪,晶莹露珠未曾散去,在晨起的阳光下,折射出五彩光芒。
天空中,白云如絮,铺展开来,蓝天不甘的伸出头来,在云隙间向下张开望着。
栀海尽头,伟岸的男子,温柔如水的笑着,轻风拂面,带起丝丝长发,调皮的打着卷。然而,那五官却是怎都看不清楚。
慢慢的走近,想要看清他到底是谁。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只到那身影模糊,慢慢的如烟般消散,突然传来一声浅浅吟唱:“晚儿,快来,我等你。”
那声音,如梦似幻,像由九天之外飘来的一般空无飘渺。
是谁?他究竟是谁?
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醒了么?”一声如泉水般清澈的嗓音响在耳边,紧接着,一方冰凉的丝帕覆上脸庞,柔弱无骨的手指,无意间触到我的面庞,尽是如丝般的柔滑。
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沁入鼻中,想仔细的去捕捉,却又立即消失。
这人,是谁?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令我心里一片失落。片刻后,她清泉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先喝了这碗药。”
我是在做梦么?为何只听见声音不见人影。
“呵,你该醒了,睁开眼吧。”她浅浅一笑,如泉水叮咚,煞是好听。
鬼使神差一般,竟听着她的话,努力的抬了抬眼皮,一片刺眼的阳光,由窗外钻进,令我连忙又闭上了。
“对不起,我未想周到。”她的声音稍稍远离,又旋即近身,“好了,再试着睁开看看。”
睁开眼,眼前便是一张娇羞如花的明艳脸庞,眸如秋水盈盈,眉蹙淡愁丝丝,肌肤胜雪,气质温润如玉。盈盈浅笑间,绛唇如樱桃微绽。
天,这是怎样的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姑娘的眼睛怎发直了?”她掩嘴轻笑,打趣着我。
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海棠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话是谁讲的?说她此时的模样,最合适不过了。
窘得满面羞红,连忙嗫嗫的道着歉。
“不碍事儿。”她清灵的嗓音带着一股山间清泉的清新与自然。
抬眼看了看四周,头仍然昏昏沉沉的,似没睡醒的那种感觉。
一音竹制的小屋内,只有一床,一桌,四椅,再就没其他物品了,简单的几样摆设,却让人有一种很强烈的归属感。
“我这是在哪?”回头看向她,疑惑的问出声,“敖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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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架之前欠的一千字。
最是那回眸一笑牵了我的心
栀子花开时节,满园的栀子洁白如玉,缀于碧绿的枝头,随着初夏时节的轻风摇曳生姿。
自家后院中,一张凉榻,一张几,一张琴,一壶栀子花茶,几碟时令水果与糕点。
空中,琴声悠扬,如珠落玉盘。
栀子丛中,曼妙身姿随风起舞,裙摆飞扬如花,让人不知哪是花,哪是裙。
似乎一切都静止了,满世界中,只有晚儿与我。
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抚下手指,弹下最后一个音符。
由指间滑出,散在空中,飘出院去。
余声,久久不落,
“啪啪啪……好琴,好舞。”
突如其来的一阵喝彩声,令我一惊,连忙回头。
院门处,一名男子临门而立,儒雅俊朗,那是晚儿的未婚夫婿杜君儒。
“君儒?”还不等我从那种感觉中出来,便听到耳边传来晚儿的惊喜声,“你怎来了?”
身边的晚儿一股小女儿家的神态毕现。
“只是过来看看你。”杜君儒微微一笑,抬起手,将晚儿脸上的汗珠拭去,眸中浓情尽显,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见此,我抱琴悄然退下,好让他们单独相处。
心中却又有一股失落,我的良人,何时出现?
一声轻叹,若有似无的飘荡开来。
花家不似寻常百姓家规那么严格,杜君儒与晚儿订婚已有四年之久,只待晚儿及笄了,便娶她过门。故而爹爹也允许他们私底下见面。
转过回廊,却只见那廊下懒懒的靠着一位男子,身形伟岸的男子,一身白色的儒衫,手中一把折扇,俨然一副书生的装扮。
眉眼间虽含笑,却满身……邪气。
是的,远远看去,便只见他双眸如炬,眼角至鼻上,有一条淡淡的疤,将他脸上的微笑硬生生的撕开。
那一瞬间,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下。
完全忘记了这是花府内院,除了爹爹、哥哥与杜君儒以及家丁外,是不会有任何男子进入的。
“花大小姐有心事么?”
见我停下脚步,他移步上前,扯动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心事?
心里一怔,他听得出么?
定定的看着他,期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在下萧奕,是杜大人的知己好友。”那邪魅男子扬起手中的折扇,翻了个花样,眼神扫过我身上,忽而一笑,“花大小姐莫不是在等良人?”
此话一出,我心底的怔愣顿时化为错愕,由眼底表露出来。
我藏得如此的深,他居然都听得出来?
是的,我的确是在琴声中掺杂了个人情感,看到晚儿与杜君儒伉俪情深,我不由得生了份女儿家的怀春心思。
“果真如此。”萧奕抿嘴一笑,如春风般灿烂,而言语当中,却充满嘲笑,“都说花家大小姐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如天外之人。看来,也不过是个小女儿家。”
边摇头边拍着扇子缓缓远去。
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却发现,心底却有一丝丝喜悦敲然而生。
晚儿与我朝夕相处,都不曾听出我琴中的心事,而他,却一语道破,难道说,这便是心有灵犀么?
那白色的袍摆,划过碧绿的栀子,似乘风而去,将我的一颗心,也随之带走。
突然之间,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蓦的,他回眸,只看见那嘴角轻轻的上扬,似笑非笑,却让我的心越发的痛了,只觉得那笑中,似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般。
许久,耳边传来了晚儿的嘻笑声:“姐姐,那是谁?”
“萧奕。”
“萧奕?”晚儿好奇的问着。
“萧奕!”
“姐姐莫不是看上了这萧公子了?”
脸上一热,耳根也红了起来,嗔怪的看了晚儿一眼:“莫要瞎说。”
再抬头时,那萧公子却早已不见了身影。
这,便是我第一次与萧奕相遇,从那一刻起,他的眼神,他的身影,便一一烙入了我的脑海中。
那时的我,是真的不明白为何杜君儒会带萧奕过来看我与晚儿。
作者题外话:我回来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等这个番外,今天中午发的,现在改了下。
长时间搁着没写,把前面的内容都忘记了,出了好大一个漏洞。
众里寻他千百度(1)
拿着绣线,双眼却看向了窗外的栀子,如今,枝头的栀子已是所剩无几,偶有一两朵不甘调零的白色缀于枝头,也是渐显潇条。唯有叶子仍碧绿如初。
再过几日,便是七月七乞巧节。每逢这日,全城的女子必在河边放花灯,以乞有双巧手。
而京中这日必会举行才艺大赛,不外乎琴棋书画以及女红之类。
往年,我与晚儿是必会参加的,今年也不列外。
自我俩第一次出现在乞巧节后,便是每年必到。不为别的,只为助兴。
满京城的男子也只有在这日才能瞧见自己心仪的,那些养在深闺中的姑娘家。
所以,台上女子才艺切磋,台下男子争相观望。
那么,七月七我还能再见着那萧奕么?
自那日后,我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