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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什么事。”听到仪羲园,龙羿立刻出口道。
派来的公公受过花桔嘱咐,不敢大声说出来,只得跪在皇帝面前小声道:“皇上,金将军病了。”
“什么?”龙羿愣了会,不知道是听不清楚的原因还是错愕的原因。
“启禀皇上,金将军病了。”公公稍微将声音放大了些。
龙羿这才听懂了,愣住了,皱眉了,最后才道:“他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么会病着了?”
这原因太监自然不知,只得将头埋紧了。
龙羿立刻皱眉,快速往前走了几步,随后才反应过来。
“德福,备辇。”龙羿道。
德福立刻喊来辇夫,龙羿七手八脚地爬上辇车,末了,才又问道:“成风楠呢?”
“成太医已经在了。”来的公公回答道。
龙羿“哦”了一声,这才放下些心来,但心头还是绕着疑惑。
小夙怎么突然之间就病了呢?
他一边乘辇一边想,越想越是担心,待到行到仪羲园,就看到一人背着药包行出来。
皇帝立刻下了辇车,拉了那人就道:“小夙他怎么回事?”
背着药包的人正是成风楠,他见皇上一脸着急模样,立刻正了正身子,朝旁边的人看了一眼。
龙羿立刻会意,让旁边的辇夫和奴才退后,方才再次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成风楠低声道:“皇上,恕微臣直言,昨夜里皇上是否和金将军行过房事?”
龙羿一愣,立刻点头认了。
他这模样和成风楠在问金将军相同问题时大有不同,龙羿一脸当然的模样,但成风楠想起他问那位将军时,那将军脸上又青又白,好半天才支吾出声。
见成风楠一时半会不答话,龙羿又是急道:“莫不是他这病和昨夜行房有关?”
成风楠干咳了一声,讪讪道:“确实有关。“
龙羿皱眉,眉间拧成一个“川”字。
成风楠嘘声道:“这病想是皇上昨晚与将军兴致过高,忘记清理将军身体所致。”
“……”
龙羿硬是被梗了回,方才回身重复道:“清理。”
成风楠点头道:“男子之身不利交合,若是有□留在体内,第二日难免高烧。”
“……”
龙羿无言。
这道理他懂,不过昨晚兴致真浓,他做完后,钟夙就累得闭眼睡着了,他看钟夙沉睡的模样,一时间竟然忘记这事了。
难怪早上的时候,钟夙一点声响也没,怕是那时候就发了烧,而自己却一点察觉都没有。
龙羿又是悔又是恨,在仪羲园宫外踱了几步,才走进寝殿里。
寝殿内花桔正帮着料理钟夙,见到皇上进来,立刻退到旁边,皇帝快步走到钟夙身边,只看到钟夙身上已经穿了件白色亵衣,盖着被褥,在一边睡着了。
他伸手触摸钟夙的额,只觉得烫得惊人,立刻亲自用凉水沾了汗巾,放在男人的额上。
龙羿沉默地看着钟夙,又叫过德福,将今日的折子全搬到仪羲园来打理,就着钟夙身边批改折子。
此后一连三日,钟夙的高烧方才褪下,龙羿这才松了口气。
他左右抱了钟夙道:“小夙,这一病,我觉得你瘦了很多,得多养些肉才行。”
钟夙被龙羿抱着,总觉得古怪,最后方才皱眉道:“皇上,钟夙不是女人了。”
龙羿吸鼻收回自己的手,呵呵笑了几声,道:“叫龙龙。”
“……”钟夙沉默地拿起旁边的汤药碗一口一口地往嘴巴里灌。
龙羿也不介意,拉着钟夙道:“小夙,你这次病好,西南军也快入京了。”
一提到这病,钟夙只好闷闷地喝着药。
龙羿笑眯眯地道:“到时小夙想我送你什么东西?”
钟夙泯口药,直言道:“钟夙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
龙羿皱眉摇头道:“这怎么可以。”
钟夙奇怪地抬眼看龙羿。
龙羿咧开笑道:“这是我要送你的定情之物,小夙你怎么能够不要。”
“……”钟夙沉默了会,放下药碗,看着龙羿。
龙羿知他有话要说,静候着他的声音。
隔了好半天,钟夙明亮的目光才暗了下去,有些犹豫地说:“皇上送我的必然是大礼,只是钟夙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龙羿听他这么一说,也不介意钟夙还叫着自己皇上,立刻笑道:“怎么会,小夙送的每一样东西,我都宝贵得紧。”说罢,他仔细想了想,两眼一弯,露出些狡黠面容来,笑道:“打个比分,比如说小夙的吻,我就非常想要。”
钟夙一愣。
龙羿道:“小夙不如就送我一个吻吧。”
“……”钟夙对皇帝天马行空的思维沉默一会,方才看向龙羿的脸。
龙羿直接把脸凑了过去。
这男人怎生生得这么厚的脸皮……
钟夙心里默默地想,最后还是无奈地闭眼,对着厚厚的结实的脸颊亲下去。
他动作很快,就好比蜻蜓点水,点到即止,返回来时就和没做了什么事一样。
“小夙,你刚才在做什么!”龙羿惊叹道。
“……”知道龙羿明知故问,钟夙立刻转了头,不去看他。
但龙羿就和喝了酒一番,心里立刻醉成一团,连带手脚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扑到钟夙身上又开始乱摸。
嘿嘿,下一次,定要小夙送我一个长吻!
龙羿一边摸一边想道。
而钟夙却是泯了唇,看着龙羿孩子气的动作,眸间露出些许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此后目标——
蒸包子!
这又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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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王牌骑师》 希望大家多多关照^_^
57
57、第57章 波斯猫 。。。
龙羿又在钟夙身上吃足了豆腐,才依依不舍地放开钟夙,拿起旁边的折子改起来。
钟夙大病初愈,还在床上躺着,见到龙羿刚拿折子就皱眉的模样,更觉得好笑。
让这样一个人来当皇帝,肯定是难为他了。
钟夙默默地想,又见龙羿眉头皱得更紧,直直又向他看来。
钟夙一愣,看龙羿欲言又止,复又低头看奏折去了。
随后,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钟夙微微阖眼假眯了会,又感觉到旁边的人目光注视着自己。
不知是第六感太强烈的缘故,还是龙羿的目光太火辣的缘故,钟夙最后还是皱眉睁开眼。
龙羿没料到钟夙会突然睁眼,四目相接时心里微微一惊,连着手上的折子也一抖,掉到钟夙身边。
钟夙无奈地将折子拾起来,垂眸道:“皇上怎么了?”
说着,他的眸光正好对着那本折子上的字。
龙羿呵呵一笑,拿过折子默不作声,随后才道:“我就是看小夙睡着,挺可爱的。”
“……”
钟夙心中恶寒,自觉得自己容貌与可爱决然搭不上任何边际。
他沉默着看了龙羿手上的奏折,复又看了眼龙羿,转了身子,往里面侧去了。
龙羿淡淡笑着,目视钟夙转身,这才呼出口气。
两人相处过了一夜,龙羿早起早朝,钟夙也睡不住,爬起来更衣。
花桔早就备好了钟夙的衣服。钟夙在宫中不能再穿戎装,更不会向以前一样穿着宫妃的服饰,好在他和龙羿身材相仿,龙羿按着他的体型,让人给钟夙做了好几件便衣。
钟夙拉过便衣仔细看看,只见上面祥云瑞彩,丝绸华美,暗系的色调里露出几分亮色,仅一件衣服,便觉价值不菲。
他沉默了会,唤过花桔道:“桔儿,我前些日子听说皇上要封后,可有此事?”
花桔心中惊奇,皇上要封后,最闹腾的时候是在三年前到皇帝御驾亲征那段时候,自皇帝回宫,这事就被压了下去,她不知钟夙为何提及,愣了愣道:“回将军的话,确有此事。”
钟夙“哦”了一声,想到龙羿奏折上的字,更是沉默。
那个男人是一国之主,想必也应该会娶母仪天下的女人和他一起坐享江山。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握紧拳,复又松开。
钟夙依稀还想到,很久以前,花桔调笑他说,若是生了封国第一个皇子,便可登顶北封皇后之位。
如此。
也好。
钟夙深吸一口气,他重回人世,欠龙羿太多,空负龙羿一腔情谊,他却一直无以回报。
若是到那时新后登基,龙羿身体康复,他便再请命回西南,保这男人的江山故土,去做纪慕年没有做完的事情。
思及此处,钟夙忽然感觉压在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转而低低笑了起来。
花桔不晓得钟夙为何在笑,奇怪地看着钟夙。
她察望之际,寝殿门外忽然传来骚动声,过不一会儿,在钟夙与花桔带着的卧房内,忽然传来“喵喵”的几声猫叫。
钟夙一愣,笑容还在脸上挂着。他循着猫声看去,只见在房内敞着的纱窗上不知何时待了一只猫,看着猫种,应该是波斯猫,身体略是发胖,全是白毛毛茸茸的卷成一团。
花桔也是一惊,走过去想将猫赶走。
那猫倒是不怕生人,冲着花桔直叫几声,任花桔过来拿住他的身体,看模样倒是被谁饲养了一番。
钟夙从来不知者宫中还有人养猫,许是他从未出过仪羲园一直孤陋寡闻,也或许在三年间宫中人员变换,多出许多他不认识的人出来。反而是花桔看了这猫,皱了眉头。
“将军,这好像是充媛娘娘的猫。”花桔说道。
钟夙一愣,娘娘这字眼倒是熟悉,但是如今提及,却有些陌生的感觉。
花桔见钟夙愣着,只好解释道:“充媛娘娘是皇上两年前纳的妃子,他父亲是西北摩诃国的国主,那时候西南战乱,皇上对摩诃国治采取了怀柔政策,与摩诃公主和亲。”
钟夙听得半知半解,想着那人虽然对他很好,但是四妃九嫔,男人身后一后宫的妃子却是甩不掉的。
花桔抱着波斯猫道:“娘娘的猫到了将军屋子里总是不好的,奴婢先将猫送过去,再回来侍候将军。”
钟夙点头自己理着衣服。
花桔离了房一段时间后,仪羲园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声,声音越来越近。钟夙刚理完自己的衣服,听得殿外人声,不由得皱眉。
他回宫之事甚少有人知道,在禁宫之中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龙羿让他待在仪羲园里,他自然是哪里都不去,甚至连跨出房门半步的机会都很少。
钟夙心里盘算着,默默行到窗边试听。
外面的人声越来越近,钟夙只听到花桔说道:“娘娘等等,奴婢一定会将猫耳的铃铛找到给娘娘送来。”
又有一女子声音响起:“本宫的铃铛是父皇亲自送我的,丢失了你担当得起吗?”
声音停了,外面的步子向钟夙这边的寝殿内更近了些。
钟夙心里一惊。
外头的步子行得飞快,转眼就拉到了门前,花桔连忙道:“娘娘,这屋子娘娘不能进。”
“怎么不能进了?”充媛娘娘笑道,“本宫听说皇上这几日都在仪羲园就寝,臣妾想皇上日夜劳累,也想好好侍候。”
她这话一出,明眼人马上就知道充媛表面上像是在拿遗失的铃铛,实际上却是在怀疑仪羲园里的内幕。
门“咯吱”一声被人快速推开。
钟夙敛眉,身形更快,“嗖”一声纵身跃上房梁。
充媛进了屋子,便闻到一股上好的龙涎香味,若有若无地飘在空中,当中还交杂了一丝药味,她四处观望,最后拉过帘帐,要往床榻那边走去。
花桔立刻拉住充媛道:“娘娘,不可。”
充媛娘娘瞪了眼花桔,甩袖入内。
钟夙沉住气,静静地隐在梁上。
充媛娘娘到了床榻边四处转了一周,没有如预期一般见到人影,反而琢磨起床榻边上放着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