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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洛淡淡回答,“刚看出来了。”
纪白听完顿时怒了,“那你们俩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太不讲义气了吧!这都什么人啊!”
傅华笙恨不得抽他一个大嘴巴,“你那嘴,我们也要来得及说啊!说话都不看人的,那么大一大活人站傅二旁边你自己看不见么?”
一提这个纪白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别说,我特么还真看不见!二哥气场这么强,谁往他旁边一站也没存在感啊!”
“二”无关排行,只是因为纪白打小和傅华笙混在一起,所以顺着他一起叫傅臣商二哥,后来柯洛他们也都跟着喜欢称呼傅臣商二哥,叫苏绘梨嫂子、二嫂。倒是傅华笙这个嫡亲的弟弟很少叫傅臣商二哥,也从没叫过苏绘梨嫂子。
“少找借口,人家柯洛怎么就发现了呢?”傅华笙不遗余力地打击他。
纪白靠着柯洛的肩膀哭,“我完了,怎么办啊?二哥会不会给我穿小鞋?”
傅华笙哼哼两声,“穿小鞋那是好的,等着滚钉板吧!我瞅着刚才那气氛,二哥应该刚把二嫂哄好准备送她回去,赶巧你跑来横插一脚,这下好,全黄了!”
纪白近乎绝望的时候,柯洛说话了,“也不能怪纪白没发现,那个女孩子似乎……很普通。”
纪白一听终于有人替自己说话了,忙不迭附和,“就是啊!连嫂子……连苏绘梨千分之一都比不上。她到底什么来头?”
纪白心想,这女人得来头多大二哥才愿意娶她啊!
柯洛也看向傅华笙,显然这问题也正是他想问的。
傅华笙轻咳一声,“别瞎猜了,她什么来头都没有,就是我二哥对她一见钟情而已。”
“二哥他眼瞎了么?”纪白立即接话。
“得了,不跟你们扯了,我妈让我来确定二哥没事就成,我先走了。”傅华笙说完就遁了。
纪白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柯洛喃喃,“事出反常即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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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华笙追出去之后开着车顺着马路找了一段,终于在路边看到慢慢晃荡的安久。
“二嫂——”
听到背后熟悉的声音伴随着车鸣,安久脊背一僵,速度不减反增。
傅华笙追上去,然后减慢车速跟着她,“二嫂,我送你吧!”
“不用。”安久硬邦邦地拒绝。
“这边不好打车。”
“我走回去。”
“走回去天都亮了。”
安久扶额,“你能在我眼前消失吗?”
傅华笙丝毫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她,“二嫂,你再不上来二哥就要追上来了哦,难道你是特意在等他?”
十秒钟之后,安久上了傅华笙的车。
哪知道,一上来傅华笙就抓住她的手往自己那倍儿俊倍儿稀罕谁都不给碰的脸上用力招呼,安久阻止不及,被他的手带着往他脸上狠抽了一下。
安久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你干嘛?”
“给你打啊!还差五十下,一次性付清。省得以后我见着你都要躲,怪累的。打破相了大不了我三个月不出门。”
安久彻底无语地抽回自己的手,托着下巴咕哝道,“你想挨打,我还没那个心情打你呢!再说男人的脸面那是很重要的好不好,哪能随便打,你能不能有点节操!”
傅华笙趁机凑过去,“你看我最重要的最在意的地方都给你打了,就不要生我气了成不?”
傅华笙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没脸没皮,能屈能伸且无节操无下限。
安久看了眼他印着个小掌印的脸,有些过意不去,“早就不生气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以后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你这不是坑爹么!”
傅华笙干笑,“那些题目我真会,好吧,是曾经会。总分第一那事儿也是真的,只不过我这人学东西快,但忘得更快,考完就忘了,我这不是没料到忘得这么彻底么,当时都跟你放了话说绝对没问题,不好意思中途说不会,只好硬着头皮碰碰运气了。”
“最奇葩的是你居然用你的歪理说服了我。”安久郁闷道。
“哈哈!”傅华笙被她逗乐了,又小心翼翼地问,“二嫂,你还生气么?”
安久怔了怔,知道这次他问的是刚才的事情。
沉默了会儿,她问,“你们是不是都特别喜欢苏绘梨?”
傅华笙也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半晌后才开口,“你知道的,毕竟他们在一起十年,我二哥身边的朋友全都认识她,一时改不了口也是人之常情。”
其实他大可以换一种回答让她伤心难过自惭形秽,进而对傅臣商产生误会和怨愤,不知为什么,快到嘴边的话却拐了个弯。
这时候,有辆车从后面追了上来。
车里的不是傅臣商,是齐晋。显然是医院那边他离不开,只好让齐晋追过来送人。
齐晋按了下喇叭,见对方没反应,于是拨通傅华笙的手机,“三少请您停下车。”
“我为什么要停车?”傅华笙明知故问。
“老板交代我要亲自送夫人回家。”
“齐助理真敬业,二嫂有我送了,你回去吧!”
“多谢三少好意,不过老板交代我要亲自送夫人!”齐晋一字一顿又重复了一遍,并且加重“亲自”二字。
傅华笙轻嗤一声,“怎么?交给我你还不放心?”
齐晋默默无言,就是交给你才不放心的好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居然就这么一路开到了家门口。
“现在已经送到家了总行了吧?”傅华笙懒洋洋地靠着车门,手指转着车钥匙,挑衅一般看了眼齐晋,然后故意对安久说,“二嫂,不请我进去坐坐?”
齐晋进退两难,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半夜的夫人请男人进家里不管,但对方是傅华笙,他又真的管不了。
安久看看傅华笙又看看齐晋,然后只当没看到齐晋哀求的眼神,掏出钥匙开了门,对傅华笙说,“进来吧。”
傅华笙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幸福来得太突然!
其实他只是故意气齐晋闹着玩的,完全没想到安久会同意,“太晚了你还是滚吧”“坐你妹”他以为安久肯定这么回答才对,哪知道居然是天籁之音的“进来吧”。
齐晋那家伙跟在傅臣商身边不知道给了他多少气受,能看到他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实在是太解气了,傅华笙当即血液就沸腾了,兴奋不已地凑过去搂着安久的肩膀,一脸诚恳地夸赞,“二嫂,你实在太给力了!”
安久也不推拒,“过奖。”
指望宋安久消停?下辈子吧!
别人不让她好过,她为什么要委曲求全,没人考虑她的感受,她何必温柔贤惠替别人着想?
一阵秋风刮过,几片树叶打着卷儿落在了齐晋的肩头。
齐晋凉透了一颗心,眼睁睁看着俩人孤男寡女进了他老板的屋。
第066章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更新时间:2013…5…16 23:29:40 本章字数:6515
安久一进去就脱了鞋子和外套往沙发上舒舒服服一躺,因为动作太大而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肚皮。
傅华笙本来还挺得瑟这一巴掌没白挨,居然进展如此神速,这会儿真进来了,却有点小紧张。走过去把她衣服往下拉了拉,“喂,我说你也稍微注意点啊!我好歹也是个男人!”
安久“哦”了一声,然后说,“我也是。”
傅华笙噎了噎,“……你喝多了吧!”
安久受到启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我们喝酒吧!澹”
“呃……啊?”
傅华笙还没反应过来,安久已经熟门熟路地摸出了两瓶好酒,她上次眼见着傅臣商带回来的正宗82年的拉菲,好像是哪个朋友送的,任她怎么撒泼打滚都不准她碰,这回终于让她逮着机会了。
傅华笙看着茶几上的两瓶高档拉菲和两个卡通牛奶杯,虽然没有风,依旧凌乱了…颈…
这叫什么事儿啊,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自己掏酒出来喝了,他尚在挣扎要不要灌她酒,她就已经把自己灌得差不多了。
还有比这更自觉的么,他的美人计压根都来不及上场。
突然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萧瑟感。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0(:3」∠)0……
到最后,傅华笙反倒成了苦口婆心劝她不要喝的那个,“二嫂,少喝点!你当这是喝牛奶呢?”
“难道不是吗?”
“……”看来是真醉了。
傅华笙看着烂醉如泥的安久,摸了摸下巴,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
门外,齐晋还没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事情办砸了,而且是砸得惨不忍睹,他要怎么跟老板交代。
跟着傅臣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栽了跟头。
知道这个时候告诉老板这里的糟糕局面一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但是没办法,总比等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的要好。
齐晋拨通了傅臣商的手机,硬着头皮一口气说完,“老板,不好了,我没赶上,夫人被三少接走了,三少跟着一起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你说什么?花生那小子不是想抢二哥的女人吧!”
“你……你是,纪少?”齐晋头更疼了。
“是我,到底怎么回事儿,快说快说!”纪白急吼吼的催问,那语气绝对不是担心而是要听八卦。
“可不可以麻烦您让我老板接下电话。”齐晋已经无力去问为什么傅臣商的手机在纪白那里。
“他忙着呢!有什么事儿你跟我……”
话未说完手机那头已经换了人,“喂,齐晋?”
齐晋终于听到他家BOSS低沉令人有安全感的声音,急忙把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进去多久了?”傅臣商沉声问,像暴风雨前天空中翻滚的云层中闷闷的雷响,指不定下一秒突然就要炸雷。
齐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呃,好像有半个小时了……”
“半个小时你才想起来打电话给我?齐晋,你活腻了?”
果然炸了。
“我以为他只是进去坐坐,没料到会这么久。”齐晋顶着强压解释道。
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指着这事儿能安安稳稳的揭过,回去他就烧高香谢菩萨保佑,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希望越来越渺茫,以傅华笙那没节操的操行,多一分钟夫人就多一分危险,他实在没办法,只好通知傅臣商。
傅臣商立刻便下令,“照我说的做,现在去敲门,只要她一开门什么都不要管,直接进去呆着不走。”
“这……”齐晋抽了抽嘴角,这也太贱了吧!
“给你一分钟时间。”傅臣商下了最后通牒。
齐晋正准备拼了这张老脸进去死赖着不走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一辆熟悉的车,竟是冯婉的白色cayenne。于是急忙跟傅臣商汇报情况,“好像不用了老板,我看到您母亲过来了!”
话音刚落,冯婉已经下了车,看到齐晋在这里便朝他走来,狐疑地问,“齐晋?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齐晋手里还拿着手机,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实话吧。”电话里,傅臣商指示。
于是齐晋把事情原原本本给说了一遍。
冯婉一听,这还得了,立马操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健步如飞奔了过去,门铃都没按,直接掏出把备用钥匙进去了。
一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酒气刺激得退后好几步,挥手驱散了下酒气,然后看到自家大儿媳妇烂醉如泥地躺在地板上,而她的小儿子傅华笙单手撑在她身体一侧,靠得极近,意图不轨。
傅华笙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吃的时候突然被人拎着后领揪了起来,被打断进食之下大怒,“谁敢坏小爷的好事!”
“你妈!”冯婉声音不大,但足以震得他胆儿颤。
她气得真恨不得把这小子的好面皮给撕烂了,怎么什么事儿都敢做,什么女人都敢乱玩呢!
傅华笙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狠狠揉了揉眼睛,“(⊙o⊙)…娘!娘亲!亲娘!您怎么会在这儿啊!”
这个时候亲娘出现,他会被吓出毛病不举的好不好!
冯婉戳着他的脑门质问,“幸亏我在这,我问你,你刚才想做什么?”
傅华笙打着哈哈,“我没想做什么啊!”
“你还狡辩!我是你亲妈,能不了解你?没想做什么你干嘛大半夜地送人家回来,还骗她喝酒把她灌醉?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不替你哥分忧也就算了,还在后院放火,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知轻重呢!”冯婉恨铁不成钢看了眼儿子衣衫不整证据确凿了还在哪死不承认的丢份样。
傅华笙一听急了,“我真没有啊!冤枉死我了,我哪有骗她喝酒还把她灌醉?”
“不是你,不是你难道还是她自己把自己灌醉成这样的?”
傅华笙连连点头,却被冯婉揪住耳朵,“你还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