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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雅见肉圆子出来了,心里的不安才算消散,拎了拎手上的包袱,得有二十斤重的样子,也不算少了。
“先这么着吧,下次再说。”
“还想着下次,哼,给我拿下!”
何雅话音未落,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还有几双绿莹莹的眼睛分外渗人——正是经常厮杀的猎犬。
“七爷,还是您神机妙算,果然堵上人了,就是这小子,不知道从咱们场子里扒了多少银子了!”一个瘦猴一样的人从一旁绕了出来,看着非常害怕那些猎犬的样子。
怪不得对方只派出了三四个人来堵他们,这几条狗才是厉害的杀招,这黑灯瞎火的,人根本不是这些狗的对手。
肉圆子和何雅对视一眼,一个双手一挥,一个拔腿便跑。
那七爷没想到这两人竟敢跑,且迎面击来的不知什么东西,心里冷笑,有这几条凶残的猎犬在,敢跑就只有被撕成碎片的下场。
七爷信心满满,却见那几条猎犬向前一扑,却又停了下来,低着头在地上嗅来嗅去。
这一疑惑间,那胖婆娘也拔腿就跑。
七爷怒极,要去踢那猎犬狗嘴,瘦猴子捡到一样东西拿起来一看:“七爷,是掺了药的牛肉丸子!”
七爷脚转而踢向那瘦猴子:“去给老三放信号,一定不要让他们跑了出去!”
何雅边跑边吹口哨,不一会儿,后面便传来可爱的奔跑声,原来何雅怕引人注目,到了地方就让可爱自己藏起来了。
见了可爱,何雅更放心了些,对追上来肉圆子道:“不要回城,往西跑,过了萧河,那些狗追不上来就有办法脱身。”
肉圆子面有忧色,过河说的轻巧,但这么冷的天,何雅如何受得了,但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从何雅肩上将包袱拽过来,搭在自己肩上,一同往西跑去。
何雅跑得力竭,却觉身后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这次好像有更多的人和狗。
30 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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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眸子一沉,面上泛出笑来,打横将何雅抱起:“雅雅说的对,夜深了,早些安置吧。”
望着沈澈近在咫尺的笑颜,何雅伸手搂住了沈澈的脖子,这人,对自己是好的。
何雅躺在床上,发现被子只有一床。沈澈瞧她皱眉要问,用力一吹,将床头油灯灯给熄了。
“我还没脱衣裳……”何雅惊呼未完,沈澈低声道:“我来。”
何雅:……
若是要抗拒,何雅自然有各种各样的理由,黑暗中却勾唇一笑,沈澈这事儿上素来腼腆至极,若是刻意讨好自己,还不如好好享受享受。
沈澈熄了灯便觉后悔,什么也看不见,两手摸索而去,正摸在鼓鼓两团之上,一下子感觉好像他就是想那么做似的。幸好谁也看不到谁,终是咬着牙,小心将小老虎外面的衣裳脱了。
虽是看不见,但何雅也能感觉到沈澈呼吸的絮乱,一躺进被窝,便故意低声抱怨冷。沈澈背一僵,忙胡乱除了自己衣裳钻了进去,免不了与小老虎肢体相触,脸颊愈发发烫。
两人虽有肌肤相亲,但从来都是何雅主动,至于沈澈,一是这一辈子也就碰过小老虎,二是面对的并非自己心仪女子,三是小老虎把能做的都替他做了。因此这对于沈澈来说,无异于第一次“主动”地去对一个女人“下手”。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该从上边下手还是该从下边下手,从哪边下手会不显得生硬也不会让对方感觉到不适,直接下手是不是太突然了,需不需要先亲亲,想到亲,沈澈脑子里又出现了小老虎把舌头也伸进来的恶习……等等等等,沈澈越想越觉得混乱,手心里出了汗,怎么也抬不起来。
何雅躺在一旁等得发困,不知道沈澈想干什么,看那架势,分明有点那个意思,怎么又没了动静。她忙活了大半夜,早困极了,架不住躺在被窝里暖和,一会儿就翻了个身,面朝里去了。
何雅一动,沈澈脑子一跳,手不受控制地扒了过来,醒悟过来时,已经摸到了小老虎怀里。
何雅那浓重的困意立即消退了一半儿还多,这货原来根本没睡着啊,心里突然有些明了,只怕沈澈太过腼腆,不敢动她,心里忍着笑,只装作继续睡,看他怎么着。
沈澈一咬牙,反正手已经不听话了,他做事从未半途而废过,手摸了半天终于从衣缝中摸了进去。
好在何雅一直躺着,并未出声,沈澈略觉心安,但头上已经冒了一层密密的汗,但是,先前那不甘不愿早不知跑哪去了,只觉得这番费力极其值得,掌中之物,又软又绵又热,不大不小正合适,摸了一下便想握住不放,又不敢用力揉捏,轻轻一捏,又觉极富弹性,这么摸着只觉其乐无穷,他自己不觉得时间已久,渐渐连另外一只也照样轻轻揉捏把玩。
他愈发兴奋,哪知何雅在他揉捏之下愈发困倦,渐渐的已经不能感觉沈澈摸了多久。
沈澈终于觉得够了,胆子也大了起来,手顺着小老虎细腻温热的皮肤渐渐向下,滑过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曲线,终于触及到一片芳草,此时他心中简直像有一万只鼓同时在敲,而身体早就有了反应,情不自禁地唤道:“雅雅,雅雅。”
黑暗中只听得他急促的呼吸,根本无人应答,沈澈凑近何雅的脸,又唤了两声,回答他的只有何雅绵长的呼吸声——她早已睡熟了!
沈澈:……
愤愤收手,沈澈睁着眼躺了好一会儿,次日起床,果然是两个熊猫眼,而罪魁祸首,早就精神抖擞地遛狗去了。
何雅遛了一大圈回来,发现沈澈居然在家,才想起来今日是洗浴日,她一面逗弄着可爱,一面留心沈澈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沈澈脸上有一股子幽怨。
肉圆子和春生、夏晨可不知道这些事情,只觉得这两人站一块儿处处透着古怪。
比如夫人问:“你眼怎么肿了?昨夜没睡好?”
老爷更奇怪,不说话就算了,只拿眼瞧着夫人,还不是直直地看,是眼皮子拉成一条直线,眼珠子向下,活脱脱的深闺怨妇。
肉圆子正看得津津有味,猛然捂住嘴站了起来,院子里同时响起沈澈惊恐的叫声,春生和夏晨慌忙跑过去,可也不敢上前。
何雅先吓了一跳,却极快地喝住了可爱,拉起被可爱按在地上的沈澈,没好气道:“知道它不喜欢你,还敢摸它尾巴!”
沈澈只恨自己手和昨夜一样不听话,被可爱一吓,肚子里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待回屋换了衣裳出来,何雅早不知去哪了,不过肉圆子照例念了一大串他要干的事情。沈澈在西间呆得昏昏沉沉,突然听到有玉砚的声音,还疑心自己是在做梦,却见玉砚推门而入,见了他便抱住他两腿呜咽地哭了起来。
沈澈方知这不是梦,却未想过效果来得这么快,见玉砚不停地哭,又从他脖子处看见片片淤青,疑心玉砚已经被那夏公公给侮辱了,气极两眼愈发幽潭一样,一语不发要出去找小老虎,却被玉砚抱住腿,问又只哭不说,只求沈澈算了。
两人正拉锯中,何雅从外面进来,玉砚猛地打了个哆嗦,沈澈将脸转到一边,并不看何雅。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玉砚么,怎么,嫌我这里不好,去了夏公公那里,怎么又回来了?”何雅笑着道。
玉砚见识过夏公公的手段,才知道何雅真算仁慈的,当即跪在地上磕头道:“玉砚知错了,求夫人开恩让玉砚回来。”
何雅瞟了沈澈一眼,寻思玉砚回来了,沈澈该是高兴才对,怎么死了老娘的样子,她看到玉砚露在外面的伤,估计沈澈十有**是以为玉砚失了身,眼睛一扬道:“夏公公那儿发生了什么,给老爷好好讲讲。”
029 面授
感冒了,头重嗓子疼,又没赶上昨天发。。。
沈澈无奈,瞅着远处有块石头,眼睛刚在上面多停了几眼,春生立即见机地跑过去,用袖子拂干净雪,又扯下自己的帽子垫上,殷勤道:“老爷,坐这儿休息会儿吧。”
沈澈向来不是迁怒别人的人,就连方才掀了那一盘子香菇也是生平第一遭,能把他逼到这个份儿,除了小老虎再无别人。
眼见天黑雪大,春生和夏晨两人左右良言相劝,沈澈被冷风一吹,理智早已恢复,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被何雅气得失了镇定。
春生打着伞,夏晨挡着风,不无恭敬地护着沈澈回了四合院,沈澈在心里将见到何雅要说的话念叨了几遍,预备一会儿一定神色自若地说出来,哪知进了屋,只瞧见肉圆子,道何雅有事出去了。
“这么晚去哪了?”沈澈瞧着桌上的饭菜,明显他一个人的份儿。
肉圆子一笑:“夫人用过饭才走的,说晚上去西城的一个斗场看看。”
何雅交代不用瞒着沈澈,该怎么说怎么说。
沈澈更无处发泄,自己冷笑着用了饭,正待回房,肉圆子上前道:“老爷,夫人有交待,要您将白日先生所讲诵读十遍,抄上三遍,另再作一篇策论。”
沈澈气极而笑,小老虎不在,还想管着他?他就是要回床上躺着,怎么着?
春生和夏晨动作极快,两人轻轻一撘沈澈左右臂,沈澈立即察觉到这两个都是有功夫的,幸自己反应快,并未露出破绽。
“老爷素来自在惯了,你们不用这么伺候爷,外面候着就行。”肉圆子只装作没看见,却也给了沈澈台阶下。
沈澈无奈,只得去了西间,突然特别怀念自己一个人住在东厢的时光,说起来都是玉砚自作孽不可活。
他百无聊赖地翻着自己胡乱记的东西,并不张口诵读。
一会儿肉圆子举着油灯进来了:“老爷,夫人怕灯暗,吩咐多点一盏。”
沈澈托着腮帮子冲肉圆子笑了笑。
肉圆子也一笑,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沈澈好奇,命肉圆子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老爷在书房半个时辰,尚未读完一遍。”
沈澈:……
读完十遍,又抄了三遍,最后将每个字都写得大大的挤满了两张纸,沈澈终于如愿以偿地躺到了床上,但却无丝毫睡意,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眼帘正要合上之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声响,是小老虎回来了。
屋檐下咚咚跺脚,不过两声,旋即轻了起来。沈澈听得清楚,只听何雅问:“睡了?”
不听肉圆子回答,大概是点了点头。
“让他背的书和策论都弄了么?”奇怪,真的要逼他读书?
肉圆子这次低声答了:“幸亏你吩咐盯着,都照做了。”
“好,先不忙着洗漱,我先去看看他的策论,你给我弄碗姜汤暖暖身子,真冻死了。”
听这话,肉圆子答非所问,反而惊喜道:“这么多银子!”大概今晚又走狗运了!
沈澈还想听,两人脚步已往西间去了,他只得卷紧被子睡觉。
次日一早,沈澈醒来的时候,身旁的被窝竟然是空的,用手一摸,早凉了。
春生和夏晨如影随至,手脚干净利索地伺候他穿衣,肉圆子早备好早饭,依旧是他一个人用饭。
好一个小老虎,他还没找她算账,先冷上他了!
按理说,看不见这活祖宗,他应该很高兴,但他就是不高兴!看见昨夜他胡乱写的策论上密密麻麻的点评更是不高兴,别的不说,半个月前,小老虎连字都写不好,如今这小楷已经写得像模像样,更不要说字里行间凌厉的批判和反问,叫沈澈顿时觉得臊得慌,好像就算是隐瞒,也不该如此粗制滥造。
在肉圆子等人看来,老爷依旧面善和蔼,不过话更少了,老爷和夫人也很少照面,通常情况,都是沈澈还未睡醒,何雅就走了,沈澈完成了任务,何雅还要等一会儿才回来,但无论多晚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沈澈作的文章。
如此几日过去,沈澈得到玉砚的消息极为不好,那夏公公果然是个极下作的,日日叫玉砚贴身照顾,连洗浴什么的都交给玉砚,也不避人,眯缝着儿小眼瞅着玉砚,只差直接将玉砚搂到怀里去了。
想救玉砚,还得从小老虎这里下手,沈澈拿定主意,听着何雅回来,又去了西间,自己披上衣裳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