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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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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雅眼疾手快,两只手撑住门板冲烧鸡曹冷笑。

    “我-说-不-卖!”烧鸡曹咬牙切齿,碍于何雅是个女子不好意思出手推她。

    “可爱,你自己去拿!”何雅悠悠道。

    可爱非常熟悉主人的这种气势,后腰一弯,便从两人撑起的门缝里钻了进去,围着那堆刚出锅的烧鸡一转,一嘴叼住两只并排的鸡腿,正好带起两只烧鸡,优哉游哉地从两人撑起的门缝里钻了出去。

    “你……”烧鸡曹气得说不出话来。

    “拿着吧,你家烧鸡很好吃,我上次故意气你的。”何雅微微一笑,把碎银子塞到烧鸡曹手里。

    这银子……这笑容……哼,下次我坚决不卖!

    “人老了,要有气度哦……”远去的何雅一回头,烧鸡曹砰一声把门死死关上了。

    “嘿!真小气,可爱,走——”

    武定侯府前掉光叶子的大槐树下坐着一人一狗,各自衔着一只鸡腿。

    侯府大门紧闭,门缝里飘过数条黑影,再三观望,一人一狗巍然不动。

    “怎么办?小侯爷快回来了。”

    “老爷也快回来了。”

    “如果在小侯爷在老爷回来之前先看到她……老爷会宰了我们的!”

    “她怎么就得了信儿,知道小侯爷今日归家……”

    “我看不是得了信儿,这个月她已经来了十六天了。”其中一人掐指一算,今日可不是十六!

    “出去赶她走!”这话明显底气不足,其余几个人都垂下了脑袋,何雅身边那只恶犬,可不是想打就打的。恶犬是皇帝赏赐的,何家倒台了,何雅嫁出去了,恶犬依然在,且成护身符!

    几个看门人正皱眉不展时,马蹄得得和车轮辘辘的声音从紫衣巷的尽头传了过来。

    小侯爷?老爷?

    无论哪一个,他们都觉得很可怕,沿着那条门缝儿,从下到上趴了一排脑袋。

    何雅在外面,听得更清楚,抬眼望去,两匹油光水滑的枣红马拉着一辆乌紫色马车驶过洁净的青石地砖,随着马车前进,悬挂在车厢四角处的紫色流苏欢快地舞动着,贴在车牖上的金箔也闪闪发亮。

    哼,姐以前坐的可是四匹马拉的车!何雅吐掉口中的鸡骨头,眼睛却弯了起来,她有一双一笑起来便弯成月牙的眼睛。

    虽然没等到蓝景明,等到蓝文君也一样的,按她以前对自己唯唯是诺的态度,弄点银子救救急应该还是可以的。

    侯府大门后的几个人面露古怪,极快地把侧门打开,准备迎接武定候的庶女回府。

    何雅瞧着马车越来越近,连可爱也感觉到主人激动的情绪,站起来陪着何雅。

    紫檀木的车厢,窗牖上挂着淡紫色的绉纱,隐约看到里面半张丰腴的脸,速度不减地从何雅面前奔过。

    “喂——蓝文君!”何雅以为蓝文君没看到自己连忙大喊。

    “她叫你……”车厢里有人低语,却藏不住那股春风得意和扬眉吐气。

    “蓝-文-君——”何雅又大叫了一声。

    马车在进门之前戛然停止,侯府下人们看到蓝文君满是珠翠的头探了出来。

    “我说蓝文君,早就叫你不要插那么多珠钗,看起来就像插满糖葫芦的草把子……”何雅笑着跑过去。

    “老福,你是怎么看门的?叫花子都要跑进侯府了……”蓝文君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何雅。

    蓝文君从来都是低声细语的,温情脉脉的……何雅脚步一僵,动物比人类感觉更为灵敏,从蓝文君的头探出,可爱的尾巴就停止摇动了。
002 可爱
    好想敲下来一颗看看这傻子是不是还会笑得像朵烂花一样!

    沈澈根本没注意到何雅眼底的凶残,憨声道:“娘子,已经好多了。”

    听着沈澈一口一个“娘子”,何雅不无郁闷,想到两人确实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在大周朝,单身女人根本无法在社会上立足,自己暂时还是需要一个男人的。

    况且这日子也不能这么过下去了,何雅瞅了眼搁在桌上的十几个铜子,在哪里……一要活下去,二要好好的活着。而且,这一辈子还有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父兄,想到那被发配边疆的何世平父子,何雅不由握紧了拳头。

    沈澈见何雅又陷入沉思,不知为何,总感觉何雅睡醒后有些怪怪的,但他只不动声色地坐在一旁。

    何雅只是随口问了一下沈澈脚伤,并未刻意检查,也无疑心,主要是并没将沈澈的伤放在心上,想了一会儿后,将桌上的十几文钱扫到手心里站了起来。

    沈澈松了口气:“娘子,城西花家酒铺老板今日女儿出阁,所有酒水都半价而沽。”

    何雅嗯了一声,转而问道:“怎么没见可爱?”

    沈澈暗道果然还是来了,却皱起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等到何雅又问了一遍,才难为情地开口:“昨日你走后,我怕可爱咬人,便将它拴在木桩上,结果午后发现可爱自己咬断绳子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未归来……都是我无能,连一只狗也看不住……”

    声音到最后充满了自责,何雅没心情搭理沈澈,走到门口一看,只见西厢外面木桩上果然只剩一段孤零零的狗绳。

    何雅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可爱是何家还没倒台时,西藏王进贡给大周的一只藏地狼犬,是何雅一手养大驯化的。何家倒台,虽大快人心,但也有一些不该落井下石的,表现却还不如一条狗。

    “我出去找可爱,你不用等我回来。”何雅说着,顾不上起风,便往院子外面走去。

    沈澈心中冷笑,和你最亲的那只恶犬怕是再也找不回来了,不然你以为昨夜玉砚为何要敲你?

    他瞅着何雅单薄的衣衫在风中掀起一角,却没有说出阻拦的话,正待回到自己居住的东厢,走到院子口的何雅突然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声。

    “沈澈,快来——”何雅声音兴奋。

    沈澈不用走过去也看到了,一只黑不溜秋瘦不拉几有几处毛都被啃掉的狗正凑在何雅脸上狂舔,一边舔还一边狂摆尾巴。

    这狗……没死?玉砚你办事还靠不靠谱了!

    沈澈堆满笑走了过去,惊喜道:“呀,可爱回来了!太好了!”

    何雅这会儿根本顾不上搭理沈澈,抱着可爱仔细检查,见可爱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失而复得的开心显而易见。

    爷对你那么好,也没见你对爷这么热情过,沈澈心中微有不悦,发现自己这缕情绪时,不由一怔,呸呸!自己想哪里去了!爷是忍辱负重忍辱负重!爷绝不亲被狗舔过的脸!

    倒是可爱,乍听沈澈声音,突然从何雅怀里扬起头来,冲着沈澈脑袋低伏,锋利的白牙上面红色牙床微微颤抖,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咆哮,这……正是进攻前的标志。

    何雅吓了一跳,连忙拍了拍可爱脊背:“可爱,他是沈澈!”

    可爱充耳不闻,猛地向沈澈冲去。

    何雅来不及阻止,惊呼间眼前窜过一条黑影,对准跃起的可爱横踢一脚,一个鹞子翻身挡在沈澈前面。

    是玉砚。

    可爱嘴角登时往下滴血,却也不敢轻易上前,咆哮着扒着爪下土地。

    何雅眼中滑过怀疑,可爱训练有素,从未违背过她的命令,但来不及细想,她冷喝一声:“可爱,回来!”

    声音极度严厉,可爱狗躯一震,清醒过来般看了看何雅,又望向沈澈和玉砚,眼有不甘返回何雅身旁,极其冷傲地坐下,不再看两人一眼。

    “夫人可要看好这条狗,莫伤了老爷!”玉砚眼里带着不屑道。

    玉砚很讨厌何雅,所以何雅月余前缺钱的时候第一个想卖的人就是玉砚,可惜没卖成。

    “今个儿不是洗浴日,怎么回来了?”何雅先检查了一下可爱的嘴巴,接着向两人走去,瞧着两人戒备的样子,心中怀疑更甚。

    玉砚挡在沈澈前面:“今个儿十五,窑上结算,我回来送银子。”

    “哦,你起开。”

    玉砚还想拦,背上被人轻轻一戳,虽不甘心,也只得让开,反正有他在,且看这位又要如何生幺蛾子。

    “娘子?”沈澈露出一个老实至极的笑,笑得有些勉强,看起来愈发可疑。

    何雅猝然出手:“呀——我都告诉过你了,可爱最受不了茱萸的怪味儿,你还戴在身上!”

    何雅捏着手上的香囊责怪道。

    玉砚紧握的拳头松懈下来,好险,差点忍不住出手了。

    “这玩意儿谁给你的……还藏在胸口?”香囊做工精美,肯定是女人做的,何雅把眉头挤出一个川字,不是想一幅捉奸,而是实在想不出来有谁会看上二傻。

    “这、这……”沈澈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老爷住的东厢阴冷潮湿,有不少虫子,这是我前几日专门去药店寻来给老爷避虫子用的。”玉砚冷冷道,不知道的人看这主仆两人的气度,玉砚更像是个老爷。

    “玉砚,你胡说什么,东厢没有虫子,这香囊好看……”沈澈急得脸发红,一幅我不是嫌东厢又冷又有虫子的模样,他本来口齿就不伶俐,越描越黑。

    何雅看他出了一头汗,还费力咧嘴扯着笑,生怕自己生气的样子若有所思。自从发现沈澈不是自己想嫁的沈墨之后,何雅就没让沈澈近身过,连被赶出来后,也是让沈澈住在东厢里,自己霸占了正房主卧,沈澈倒是乖乖听话,但玉砚话里话外不满就多了。

    这玉砚倒是个骨气的,之前她刻意刁难沈家,也不曾压下他的气焰,姐还真收拾不了你?林雅眉毛一样,朝玉砚伸手:“拿来!”

    玉砚脸板得更像一块石,直愣愣站着不动,沈澈急道:“快给夫人。”

    玉砚愤愤摸出一个钱袋,却不肯递给何雅,沈澈一把抓过,眉开眼笑地塞在何雅手里:“娘子莫跟个下人一般计较,他再不听话我……卖了他。冬日天短,娘子还是早些去买酒,早些回来,千万莫喝多了,若像昨日那般,真要担心死我了……”

    殷殷之意尽在沈澈唠唠叨叨的话里,何雅想说姐从今日不喝酒了,瞧他笑得傻不拉几的没了心情,只嗯了一声,吹声口哨唤上可爱。

    沈澈见她带上恶犬,眸子中阴影闪过,却继续把何雅送到大门口。

    “娘子,你早点回来啊!千万别喝太多!”沈澈努力挤出一朵菊花,看起来就像送丈夫出门万般不舍强颜欢笑的小媳妇。

    我怎么突然感觉罪恶深重了呢,何雅想。

    沈澈见何雅就要走了,心底预备放声高歌,冷不防何雅突然回身,险些撞着他挺拔的鼻子。

    “我晚上回来吃饭,要有肉。”何雅说着,从玉砚的钱袋里翻出一块较大的银子放到沈澈掌心。

    沈澈……顿时露出极为感动的表情。

    “还有……把你的东西都搬到正房,我回来之前收拾好。”

    何雅说完就走了,自然没看到沈澈的身子在大门口晃成一根弹簧,左右摆的那种。
001 清醒
    “你过来,扇我一巴掌。”

    沈澈刚进门,就被妻子这句话给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碗丢了。他稳住,一面看着妻子,一面小心翼翼地把碗搁在桌子上,然后才道:“娘子你昨夜饮了不少酒,先喝点热粥暖暖身子。”

    他应该没听错,他其实很想,但是他不敢。

    “让你扇你就扇,怎么那么多废话?”何雅不耐烦地道,除了眼窝发青,额头上还有一道明显的淤肿,因此更觉头疼和不真实。

    莫不是昨个儿晚上玉砚下手狠了,把脑子给打坏了?沈澈暗自琢磨,但他脸上却始终挂着胆怯的憨笑:“娘子,是不是睡落枕了,一会儿我给你揉揉。”

    何雅不语,沈澈又道:“可是想喝酒了?我这里还有些钱。”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把铜子儿全放在了碗边儿上,一面暗暗数着数,不出十,准得拿了就走。

    何雅果然从床上蹦了下来,沈澈一喜,却见何雅脚软似的向地上扑去,他眸子一亮,听见一声咚之后,才慌忙去拉何雅,口中着急道:“娘子小心!”

    何雅觉得她不用沈澈来扇她了,的的确确很疼,这不是做梦!

    何雅被扶着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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