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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勾搭那条臭鱼了,你们搞错了,我跟他来只是……”。
“啊……,饶命啊”。惊呼声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我的话也没再继续。
看着四五个人把臭鱼压在雪地里,大家虽然脸色挂着笑容,可臭鱼那挣扎的样子,真的没事吗,要不帮一下。
“不用担心,他们每次都这样玩,不会出事的”。童翎拉着我的手,眼睛望着臭鱼他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喂,你们玩够买,卫美可着急了,猎物会不会也快挣脱了”。看一眼说话的童翎,为什么把我推到前面。
大家都很识趣,很快起身,相互拍打着身上的雪花,可那力道,真的不疼吗?
“喂,快来看啊,今天这收获绝对不错,一只大兔子还带一窝小的。”
“这边也不错,是两只野鸡。”
“哎,你们说今天这叫雪中送炭吗”。
“我说冯鹏,你小子没考上大学,这高中也等于白上啊”。这群人不是刚打完吗,怎么又开始了。
“我说你们别闹了,这都快中午了,咱们就这么拿着这些东西回去吗。”
“纪悠,你不会又惦记着吃饭吧,你说你这体格,也该减减了”。
“冯鹏,我媳妇是吃你们家饭了,还是喝你们家水了,她怎么样我还没吱声呢,今天就告诉你,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别以后找不上媳妇,说是哥们没提醒你。”
“老贾,你真不辜负你的姓,这假仁假义真是被你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呸,你再说一句”。
一路的说笑与打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被臭鱼一直牵着,自然的和成双成对走在一块,心里竟没发虚。
“你们说这些小兔子回去是不是也会被吃掉啊,如果是那样,我觉得真挺可怜的”。
“童翎,你什么时候长了一副观音菩萨的心啊,我记得每次做的红烧兔肉,你吃的最多吧”。
“冯鹏,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就是,你小心我们几个的口水淹死你”。三四个女人在一起,同心协力,绝对所向披靡。唇枪舌战不够两个回合,冯鹏就连连叫饶。
有说有笑的路途总显的短暂。大家分道扬镳前,邢侗还不忘提醒:“今天晚上,我家里野味大餐”。
本想今天出去也就看看雪景,没想到还要其它收获,可能天冷,外加害怕,小兔子在手里直发抖。却又一动不动,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
“奶奶,我们回来了,你看,我还带了一只小兔子”。
“玩的开不开心,快洗洗手,准备吃饭”。
“那我的小兔子放那啊”。院子角上有个笼子,你先放那吧。”
作者有话要说:
☆、烟花
午饭可以说是风卷残云般结束,一直惦记着邢侗的妈妈会把那些野味做成如何的美味,自己都不知道往嘴里塞了些什么。
“你们这么急急忙忙,吃饱了没有啊”。
“奶奶,你就别担心我们了,我们要是饿了,还不知道找吃的,邢侗刚刚给我打电话,我们先过去了,东西还得麻烦您先收拾一下了”。
耳帽围巾往我手里一塞,还没带好,拉着人就急急忙忙往外跑,奶奶跟在后面,左右提醒,只怕落下东西。
“喂,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积极,这从小玩到大的感情就是不一样”。
“他们不是朋友,是兄弟。无论将来有一天我走到那里,我们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改变,你难道没有这样的姐妹吗”?
“我以前也觉得我们几个的关系特别好,可自从上大学,大家各奔东西后,就联系的越来越少,虽然见面还是很亲切,可跟姐妹比还是有区别的吧”。
“你这人啊,见面的时候热情如火,跟别人掏心掏肺,一看不着,半年也不见你跟人家联系一次,给谁,谁能觉得你对人家是全心全意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打电话就不知道说什么,就我爸妈每次也不超过一分钟,辛霓给我总结,我的电话三个字就能概括:爸,钱,儿,虽然不好听,可我觉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这就是语言交流障碍症,是病,得治”。
“你才有病呢”。
“哎呦呦,小两口打情骂俏什么呢,给我们也听听呗”。专心和臭鱼吵吵,都没注意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
“你小子什么时候过来的,走路没声没息,想吓死人啊”。
“是你自己太大意了,我还喊你都没听见,这跟媳妇说话就是不敢三心二意哈”。
“你小子这嘴,看来纪悠管的还是不够严啊”。
“好了,卫美,咱不管他们,让他们在外面冻着慢慢评”。纪悠拉着我就走,好像十几年的朋友,和我说了好多话,多是大城市的生活,学习的一些事情,并感叹一下自己没那么好的命,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走出去看看。
邢侗家更热闹,麻将桌,棋牌桌,电视还开了KTV功能,这设备,这生活,和城市普通家庭比都要甩好几条街。
“卫美,怎么样,来一盘怎么样”。
“童翎,我不会打麻将”。
“没关系啊,只要玩两盘,不就都会了吗”。
“你的意思是不玩带钱的”?
“谁说干完的,没钱谁陪你练手啊,不过这钱不用你出,翥瑜,是吧”。
“不是,童翎,这……”。
“哎呀,不用犹豫了,赶快坐下”。直接被按在一个座位上,看着桌子上的一堆花花绿绿的麻将,瞬间歇菜了。
抬眼向臭鱼求救,嘛情况,一群人围在那一只野兔和两只野鸡,目露凶光,残忍至极,简直就是屠夫。唉……没救了。
美名约‘交学费’,明明就是三个欺负我一个,这一桩没完。我身上仅有的73。5元,就剩零头那5毛了。还欠外债13元。我无论如何玩完这一桩,死都不玩了,我那可怜的票票啊,姐姐我对不住你们,炸鸡,烤鱼,再见了。
“卫美,这就玩一桩也太扫兴了,你不能半路就把我们抛下吧”。
“不是,纪悠,你看到了,我是真笨,教也教不会,而且,我身上没钱了”。
“不会,继续玩肯定能会,钱不都跟你说了,有翥瑜呢,轮不到你担心”。
“不是,我真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卫美,你这样就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好心尽地主之谊,你都不奉陪到底,怎么也说不过去吧”。三个女人一台戏,,外加双手难敌四拳,三张喋喋不休的战嘴,早已甘拜下风的我,好像跪地求饶,可又实在心疼钱钱。
“这是怎么了,不打麻将改聊天了”。臭鱼的出现,简直就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必须死死抓牢。双手紧紧拽这臭鱼的衣袖,生怕他跑了。
“你说你们家卫美,玩一半不玩了,你叫我们怎么办”。这童翎说的叫什么话,我明明玩完了一桩,虽说我对麻将确实不太精通。可对门口那小小的赌博场所还是挺轻车熟路的,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这样明晃晃的欺骗。一点都不脸红。
“那必须不能啊,”什么情况,我找你救命,你却拆台,你不如不过来呢,使劲甩开衣袖,最好能撇清所有关系。
“可她这脑袋瓜不太灵光,介不介意我在边上帮他看两圈”。后面还有更损的等着我,就你脑子好,不对啊,你帮我看,你会吗?满脸的鄙视,外加疑惑的眼神。竟然不看我。
“你会吗?”
“不太会,只是以前和邢侗他们玩过两次”。就这样,还要帮我看,我输死你,让你秒变穷光蛋。
这麻将机是厉害,基本分清顺逆时针的我,抓牌总算不被吼了。看着眼前这一堆花花绿绿,脑子还是一片浆糊。那细长的手指在我的牌前随便掂了两三下,眼前突然一片明朗,有种前程似锦的感觉。
这么两圈下来,我不仅还清外债,赢回输掉的本钱,还多赢小一百块。心里那个爽啊。
“小鱼,差不多就行了,你要再在她身后这么护短,这牌可就没法玩了”。
“就是,就算她笨,需要你看着,可也差不多该断奶了”。这一个个的嘴巴,还真不是吃素的。想想也对,臭鱼要一直在我后面,这赢的也不光彩。
“没事,你去玩吧,我现在赢得也差不多够一会输了”。晃晃手里多出来那一百块钱。本想会给个赞许的表情,什么也没有,就那么径直走了。标准的没表情帝。
不知道是该说我的牌技突飞猛进,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或者臭鱼把他的好运传给我,我这手气一路高飘不降的趋势,到第二桩完,我竟整整赢了170元钱。心里那叫个乐开花啊。
“刚才那学费没白交吧,怎么样,下次还说不玩吗?”
嘿嘿一笑:“那要不一会儿我请大家喝东西”。怎么刚说完,我就觉得自己有点败家娘们的感觉。
晚饭又是在邢侗家里,他妈妈的脾气可真没得说。对每个人的习惯和所需基本有求必应。搞得我都不想离开他家,这么好的婆婆,也怪不得童翎对邢侗死心塌地。
“哎,咱们村的社戏是从今天晚上开始吧”。
“嗯,是,可这么冷的天应该没什么人看”。
“不过今天晚上有烟花,要不要去看”。
“烟花年年都有,有什么好看,把你兴奋成那样”。
“这不就为了一个气氛吗”。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像极了电视里中国饭桌上的热闹场景。虽有斗嘴,却从不翻脸。
“吃的怎么样了?”虽然臭鱼声音很小,可近在咫尺的距离,我还是听的很清楚。
使劲点点头,表示可以了。
“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一会,我马上来”。这什么意思,想让我一个人在外面饱受风寒。可身体好似不听使唤,直接起身往外走。
没一会儿臭鱼就跟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我围巾帽子。连句解释也没有,拉着我就往外走。原本也没脑袋清楚过的我,现在更糊涂了。
“喂,喂,咱们这是要去那里?”
“看烟花”。这么冷风肆虐的天气,拉我出来就为看个烟花,你还真有闲情逸致。
可有闲情逸致的不只臭鱼,山顶的斜坡上已经乌压压的围满了人群。臭鱼拉着我一直往高出走,这人什么情况,不知道高处不胜寒,越高越冷的道理吗,我想拉着他往人群多的地方,挤挤更暖和。可对于力气这种事,我两从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干嘛爬这么高啊,这儿会不会太冷了,咱们要不要下去一点”。
“站在越高的地方,你会离烟花越近,看到的景致也会越不一样。”景致一不一样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冻得全身打哆嗦。
就那么轻轻被拥进怀里,束缚住的胳膊和身体,一动不动的僵在那里。
“会不会暖和一点”。
“啊……,奥,”身体渐渐的放松,背上温热的感觉,全身也不那么冷了,可脸好像在风中越吹越烫。
“唉,快看,那不是翥瑜他们吗?”
“还以为你们两私奔哪去了,原来在这儿等着”。
“你们不是不来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怕我们破坏你们的约会啊”。
“是怕你们气质不符,破坏了这美好的景致。”
“哎呦呦,真会为你的无耻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不说话了,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一人怀里抱个暖宝宝,明天我也一定要找个女朋友”。秦默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
“默默,你总那么无闻,你要那个女孩能情何以堪啊”
“啊……”。秦默的声音直接被湮没第一个烟花的爆破声中,那是一朵蓝色的,好大好大,落下来的好像要洒在我们的身上。接连着的一朵朵烟花,就在那一声声爆破中,飞向天空,绽放绚烂的身姿。
“还记得我们小时也站在差不多同样的位置,你说喜欢每一朵烟花的颜色,如果会有一朵七色的烟花该有多好”。小时候,七色烟花,这是我对阳哥哥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预扭头问清事实的我,被臭鱼的脑袋抵了回来。
“好好看烟花,多美啊,再破坏美丽的事情,我可真的会生气”。再破坏,越多的词汇,打乱我安宁的心神,如果我刚踏进村庄感觉到的熟悉不是假的,那我就真的来过这里。
心里装着事情,一晚上翻来覆去,也没睡好,第二天居然起了个大早。客厅里奶奶依然在忙碌。刚八点,臭鱼应该还在睡吧。
“美美起来了,今天起的都这么早,是不是饿了,一会早饭就好了”。奶奶刚才说起的都早,难道臭鱼也起来了。
“奶奶,小鱼也起来了吗?怎么没看见他?”
“刚起来,就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说是邢侗他们找他有事。”臭鱼出去了,那不真好是个机会,我昨晚想那么长时间,怎么骗臭鱼出去,偷进他的房间,这可真是老头有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