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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无论要多久。”林子遥触碰这对方的眉宇,眼睛,似乎也要将他的一切牢牢记在脑海中,甚至手慢慢滑下,解开对的腰带,凌宸天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眼神也变得如狩猎般犀利,林子遥抬起身子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角。
“你在玩火。”
“嗯。”林子遥将手探到对方下面轻抚,凌宸天顿时浑身一僵,低咒一句后将他推到在床榻上,并不急躁,这夜还漫长得很,他要一点一点品尝,然后牢牢记住这味道,这张脸,这幅身子,凌宸天轻轻呻咛着,对于对方的抚摸显得有些招架不住。
因为以往的凌宸天都是猴急般,略带有些粗暴,那样子反倒是习惯了,可这次对方却像是很有耐心一样撩拨他,林子遥单手撑起自己,蹙眉道:“是不是不行了?”
红肿的双唇吐出这么一句,让凌宸天顿时化为野兽,原本想要一个美好的夜晚,也耐着性子不想让林子遥受伤,结果这人还说出所有男人忌讳的话语,这个人还真是……
林子遥抬起自己的左手搂住对方的脖子,直直地望着凌宸天的双眼,凌宸天哑着嗓子说道:“是你挑的头,接下去可别怪我了。”
“嗯。”林子遥还颇为主动地用膝盖顶了顶对方敏感的部位,完全没有以往的那种羞涩,若说他以前就好比青涩的果实,吃起来酸中带甜,回味无穷的话,那现在的林子遥就是一颗成熟的果实,一口咬下去,绝对是让凌宸天欲罢不能。
林子遥也摆脱那种羞涩感,因为他不知道要等多久,两人分别在即,若是连最后美好的记忆也不留下,那怎么度过接下去漫长的等待,林子遥不愿意,自己也想让对方牢牢记住自己的声音、脸、身体,哪怕是一句话,一个动作,爱上了,就是这么自私地想要掠夺对的感官,让对方眼里只能有自己,他相信凌宸天也是这么想的吧。
“唔……”林子遥蹙眉,被抬起架在对方肩上的双腿有些无力地要滑落下来,凌宸天却双手穿过林子遥的膝盖下方,双手撑在林子遥身体两侧,俯身吻住对方,分身也慢慢地顶了进去,就算是弄疼林子遥,他也想要让他记住这一晚。
“唔,暴君。”林子遥闷哼了声,接下去的话语全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喘气声,眼里泛着湿润,一声、一声地叫着凌宸天的名字,而对方也动情地一声声回应着。
这只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夜晚,谁也闯不进来。
凌宸天直到半夜的时候,这才将林子遥放开,刚抽出,对方就颤抖了下,凌宸天抚摸着他有些汗湿的额头,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上,静静地看着林子遥。
“天明,备水进来。”
“是。”
天明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拿着水盆就进来了,水温刚刚好,凌宸天亲自替林子遥擦身,然后静静坐在床沿边上看着他,知道外面天色越来越亮,凌宸天这才起身,一夜未合眼,却没有显得一丝疲倦。
下了床,换好衣服后,再看了眼林子遥,这才出门,天明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凌宸天看着天明说道:“我就将他托付给你了,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属下一定牢记。”天明低着头,果然是不将他带回去么,不过他私心也是想留下来护着林子遥,在这个崬国,毕竟林子遥无权无势,背后就算有个林家也没什么多大用处,指不定过段时间,林家将会被……
林子遥其实在对方离开的时候,也有些迷迷糊糊地醒了,只是他装睡,恐怕凌宸天也是看出来了,却没有点破吧,因为分别太过难受了,他们还会再见的,所以他们不需要道别,他也是这么想的吧,林子遥靠在枕头上,呼吸着凌宸天残留下的气息。
他们还会再见面的,在不久的将来……
林子遥回崬国的事情也被传得沸沸扬扬,司城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恢复了他司务一职,让他继续进攻在藏书阁里当差,只不过虽然是有工作,但是事情却不需要他做,于是只好一个人用左手练字,新来的几个书侍都不知道林子遥的背景,有时候会言语奚落对方。
毕竟林子遥的右手几乎废了,却还要来这里,不少人冲着司务一职努力,却没想到被林子遥这个“废人”给抢了去,也不想想林子遥以前就是司务,回来不过是继续他的工作罢了。
不过林子遥也懒得理会这些人,在他眼里,还真没几件事,几个人能入他眼,只是这些个书侍越发大胆了,竟然是不是捉弄他,林子遥本来右手就不便,这些人却动不动就让他写字,搬东西,林子遥本着就这就是自己的工作,所以从不拒绝,况且左手写字也可以当做是练习,搬东西,一次搬不完,就分批搬就好。
这样忙碌反而让他能少想些事情,或者是某个人,这样忙碌的日子,他倒是过得很自在,哪知那些人却看得越发不舒服,但是碍于对方毕竟是司务,也不敢怎么样。
“你怎么在抄写这些,这不是那些书侍的工作么?”白刑路过此地的时候,就看到林子遥握着笔,在树下写着什么,凑上前一看,竟然是一些记录,于是皱起眉问道,“他们都吃饱没事干了么?”
白刑瞪了眼屋里的人,所有人都缩着脖子不敢出声,各忙各的去了。
“无碍,我反正闲着也没有事情做,闲着也是闲着么。”林子遥晃晃手上的笔道,“我的字比以前好看了吧?”
“嗯。”白刑嗯了,心中却有了计较。
这些书侍哪里知道他们将会被这白刑整成什么样,后来司城烈也参上一脚,等林子遥回过神的时候,这才发现藏书阁里换走了不少人,新来的几个人倒是对他恭恭敬敬的,不过林子遥也不在意,继续在树下练着字,然后开始慢慢的等待。
65、梦魔、混乱、记忆
“先下去吧。”司城容摆摆手;挥退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侍女,搁下手中的奏折后;到一旁的床榻就歇下了,纵然已经是登基成为新皇,但是积累的政务却是数不胜数;这段时日几乎天天都是熬到夜半之后;才睡下;而且只能浅眠,因为早上还要早起上朝。
司城容刚躺下闭上眼;不一会儿就已经睡着了;但是却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
“容王爷,这玉是……”
这个声音是林子遥?司城容想要回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身边动弹不得;只是冷漠地从那个身影旁边走过,身旁的白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感觉到自己只说了一句,白刑就只能回去了,司城容很想回头再看看,但是却发现自己身子根本就不能动。
这个是自己的记忆?司城容有些迷迷糊糊感觉到这可能是梦。
“林家实在太过迂腐了!还有那林子遥!竟然敢伤祁然!”白刑一拍桌子,猛然起身,接下去司城容耳边只听到嗡嗡的声音,然后身体不由自主地也起身怒道:“传下去,将林子遥送往长南山,充奴!”
充奴?司城容一顿,但是话已经出口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床上躺着的人,都一副解恨的神情,到底是为什么?这真的是自己的记忆么?司城容开始有些怀疑起来。
“也不至于要充奴那么严重,况且林子遥他也挺可怜的。”
白刑上前安慰着魏祁然,可是司城容却站在一旁看着他,魏祁然是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是为什么要牵连到林子遥呢?司城容有些不解,而且这里到底是哪里?梦里?不,这个感觉太过真实了,不像是在梦里,那这是哪儿?
自己亲手写着诏书,盖了章,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林子遥因为陷害魏祁然被充长南山当奴隶,司城容发现自己的手在抖,真的是克制不住地颤抖。
“陛下?”一旁的黑玄舀过桌子上的诏书,有些奇怪。
至于黑玄什么时候离开的,司城容也不清楚,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是在御花园边上的湖边,身后只跟了两个护卫:“朕……”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回头刚要问,却看到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司城容皱起眉头,将要说的话噎住,回头看着一片平静的湖面,心中有些冷意,说不上的冷,林家早晚要除掉的,这个林子遥也不能长久带着,对于他们这种上位者来说,这不过是提前铲除异己罢了。
纵然那人对自己也是无害的,但是斩草要除根,林家留不得一人,纵然是嫁出去了的林二小姐也是,必然要派人……
司城容原本有些迷茫的心突然变得坚定起来,没错,他的决定没有错,可是自己又为何会有慌张不安的感觉,那种湣鹱约夯岢恋胶祝芪Ф际潜母芯酢
“皇上、皇上?”当魏祁然又喊了两遍,司城容这才回过神来,魏祁然现在是自己朝中很为重要的官员,魏丞相已经高老还乡,支撑着他后面的就只有魏家这个人,还有白刑以及司城烈,对于他来说,这些人是必不可缺的。
所以,就算魏祁然是装出来的,他也会顺着他的意,要林子遥充奴就充奴,要他死就得死,这样的利益是明摆着的,自己到底在彷徨些什么呢?
“你好好歇着吧。”司城容顺了顺魏祁然的头发,不难发现这人双颊上的红晕,魏祁然被称为崬国都城内的第一美男子也不是浪得虚名,这样的神态就连他看得都有些恍惚,可是总觉得不对劲,无论是手上的触感,以及那张脸。
突然一张总是低着头,有些发红的耳朵映入脑海,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低低喊着:“容王爷。”的人,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皇上,怎么了?”魏祁然有些担忧地起身,原本微红的双颊也退了下去,司城容回过神来,看了他,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朕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
不知道是怎么出了这里的,司城容在街上走着,突然路过城西一处小院子,这座院子是以前他还是王爷的时候,自己的父亲赐给他的,一直废弃在这个地方,竟然还没有忘记,司城容推门进去,可是一走进去,虽然这里经常有人整理,但是总觉得这里的布局不是这样的。
好像,这里应该是有颗树?树下有个石桌子跟凳子,旁边中的不是花花草草,好像是蔬菜水果,有橘树,还有桃树,门口应该站着一个长发的人,肤白如玉的人……
是谁呢?司城容推门进去,进了屋子,感觉熟悉无比,但是自己应该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吧,怎么会觉得这里很熟悉呢?
“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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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玄听得有些奇怪,但是也不说,将司城容说的话,一一记住。
司城容说完感觉满意后,这才抬脚往外走去,在门关上前,突然说道:“里面内侧弄出一个射箭的地方。”
“是。”难道是要将这个小院作为自己休息的地方?看着司城容有些轻快的步伐,黑玄跟在后面,这几日主子怪异的举动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作为下属的,只能做不能说,更别说问了,所以就算再奇怪,自己照办就好了,不过看到主子有些高兴,自己也算是松了口气。
司城容一回到宫中,就觉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布置刚刚那个小院,等他起身的时候,司城烈却突然来访,原本有些愉悦的心情顿时有种被惊醒的感觉,自己刚才竟然对一个院子的布置而感到高兴?
“皇上,这是凌国派来的书信。”
“凌国?”司城容舀过书信,心中异样的不适感涌入心头,舀过书信看了眼后,坐在一旁,“你怎么看?”
“虽然有三年之约,但是按照凌宸天的手段,三年后必定会攻打我崬国。”司城烈很肯定地说道,凌宸天登基后就开始劳民伤财,大肆开拓疆土,所到之处几乎都是屠杀,名声狼藉,却使得天下百姓都人人自危起来。
“没错。”这人三年后一定会来的,但是他等的就是这三年后。
与司城烈谈了许久,天色已晚,虽然开口让司城烈留下,但是对方却还是老样子,不咸不淡地回绝了,司城容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却感觉好像没以前那般失落了。
屋外传来一个声音,是司城容派去魏祁然那边的人。
“他去天牢做什么?”司城容看了眼下面的人,魏祁然竟然去天牢?
“属下不知。”
司城容起身,准备一探究竟,说是天牢,但是天牢是在宫墙外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守备森严,很少有人能够进得出,除非有特别的令牌,司城容很容易就进去了,但是没有让这些人惊动里面的人。
刚进去,就听到了魏祁然中气十足的威胁声,司城容皱起眉头,到底是在跟谁说话呢?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