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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被人灭了口,还是事情太复杂,一时半会查不清楚?
景宏私下里把担忧写了密折,送回了京城,不管怎么样,他作为景氏子孙,文官武将,除非有公事上的交往,过从太密总会受到上位者的猜忌的,他作为皇子,太子的弟弟,怎么也不能够容忍这种包藏祸心的事情发生,何况还有郭燕这样潜在的危险存在?
李应三人随即“失踪,”钱文慧有些不乐意,“好不容易来一趟,都没有玩儿着,就走了。”
郭燕告诉她,这是为了将来能够有更多是时间陪她玩儿,她才高兴起来。也没有跟郭燕打听李应几个去做什么去了,结结实实的玩儿了几天李应,秦明,关胜三人带给她的礼物,寄托了一下思念之情,然后又让人把他们包裹起来收好。又让人找来了衣料,说是要给他们三个做衣服,“刚一见到人,还以为他们是叫花子,身上那么脏,差点没有认出来,——”三个大男人,常年生活在严寒地区,本就不是那种特别在意仪容的人,又急着赶路,换衣服洗澡什么的,能省就省,身上的衣服早就成了土色,如何能够看得出来是谁?“反正我现在也要学着做衣服,就拿他们的衣服练练手。”钱文慧已经学会了做荷包,绣帕子,第一个荷包给钱元脩,虽然绣工还不如郭燕当初做的第一个荷包,可勉强也算是女儿的一番心意,钱元脩带着出去显摆了一天,回来就让郭燕收起来,说要留作“纪念,”郭燕私下里腹诽他这是怕丢人。
钱文慧绣的帕子给了钱展鹏,他只敢在房间里用,可见钱文慧的手艺如何。
听说钱文慧初初做衣服却不是给自己,钱元脩有些吃味,“女生外向啊,”如此跟郭燕抱怨着。
郭燕抿着嘴笑:“她给你做了,你敢穿出去?若是这样,我这就去告诉他,先给你做。”
“算了,”钱元脩想到箱子底下压的那只荷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干爹那么疼她,还是让她先孝敬她干爹好了。”想到李应将来穿着不知道是长是短,是肥是瘦的衣服,钱元脩忽然对钱文慧给李应三人做衣服的事情关注起来,“不许你帮她糊弄她干爹,”这是警告郭燕不许帮忙女儿给你别的男人做衣服等物。
“知道的,”郭燕有些头疼,自从那次向他坦白身世以后,钱元脩就开始紧张郭燕,这话不是说以前的钱元脩不紧张郭燕,只是如今紧张的更厉害,晚上睡觉,只要不是公事脱不开身,只要是在家,无论多晚,都会过来挤在郭燕床上,一日三餐,只要是时间允许,都守着郭燕用,那各种偶尔冒出来的情话、甜言蜜语都听的郭燕由脸红心跳到无动于衷了,可见钱元脩有多么的“恶心。”“别说以后我只给你做衣服,就是以前和现在,我也只给你和鹏儿做过衣服,你还特意说这个,羞也不羞。”提到郭燕给钱展鹏做衣服,钱元脩的醋劲越发的大了,“还是尽快给鹏儿定个亲事,以后他的衣服,你也不用管了。”
提起钱展鹏的婚事,郭燕难受道:“鹏儿在益州找媳妇的事,恐怕有些难办,”益州的官夫人们如今虽然对郭燕敬奉有加,可是一听郭燕说要给钱展鹏相看媳妇,就是职务最低的人家都找借口推脱,郭燕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如此一两回也没有了再益州给钱展鹏找媳妇的心思,可是,谁知道钱元脩会在益州任职几年,万一耽误了钱展鹏的婚事可如何是好?
钱元脩也知道自己如今是从五品的官位,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在那些世家大族和官多年人的眼泪里,自己却属于暴发户型,行差走错之间,有可能就会被打回原形,甚至落到底层,永世不得翻身。人家有这样的顾虑,自然不会把家族联姻,用来拉拢人脉的姑娘嫁进自己家中,郭燕处事不当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若自己真有强有力的后台和保障,他们恐怕会上赶着把女儿嫁进自己家。“先搁着吧,这次的事情还没准要牵连多少人进去,万一咱们给鹏儿定了个涉事的岳家,可不是耽误鹏儿一辈子?”
郭燕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听了钱元脩的提醒,也惊出一身冷汗,“你说的是,益州的水有多深,咱们根本就不知道,万一把咱家牵扯进去,可不就是害了孩子们?”钱展鹏本就不大,托上几年也不算是大问题,可若是急匆匆的定下了,即使可以悔婚,也会留下污点。
话说半个月过去,皇上的指示终于下来了,他自然想私下里解决,不想把事情闹出来伤了自己的脸面。
景宏同时也得到了父皇的指示,竟然是同意钱元脩与李应等人联手,还让他找借口尽快离开益州,以免打草惊蛇。
景宏不解为何父皇对自己后来上的两封密折无动于衷,一方面不得不着手尽快离开益州。
忠顺郡王府,刚刚送走前来辞别和致歉的景钰父子,忠顺郡王景瓒急忙迈步进入偏厅,问一直呆在偏厅里的几个幕僚道;“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幕僚胡顺,是钱元脩府邸那位留守管家的哥哥,素来得忠顺郡王的重用,几个幕僚一听到忠顺郡王的话,不由自主的就把目光投到了他身上,胡顺心中得意,面上却半点也看不出来,他拈了拈胡须,故作沉思状,过了片刻,才开口道:“七王爷说的话与舍弟送来的消息一致,结合京城的密报来看,七王爷却是是来抓世子回去的,不过,皇上好像为了让他师出有名,才让他留在益州给王爷拜寿,”胡全见几个人都点头,面上却有怒色,好像在为忠顺郡王打抱不平的样子,胡全也一脸不岔的道,“皇上表面上仁至义尽,却处处刁难挤兑王爷,就连派来给王爷祝寿的人都是敷衍行事,哪里算的上什么仁义之君,简直是欺世盗名之辈。”忠顺郡王虽然是郡王衔,可是在益州,尤其是忠顺郡王的人,都喊他做王爷,这些幕僚都知道忠顺郡王的脾气,最听不得人说皇帝的好话,因此胡全把景宏提前走人的责任都推到了皇帝身上。
忠顺郡王果然很得用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气愤道:“什么忠义道德,谁不知道他们最是无耻狡猾,连偏心都是一脉相承,”虽然没有说的明白,胡顺等人却一听就知道忠顺郡王说的是谁,因为涉及到先皇,胡全几人都低头沉思,装作没有听见,忠顺郡王也并不是需要他们发表意见,自顾自的说到:“当初父皇被那贱人哄的把皇位传给了他,我这皇侄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且心狠如斯,不说对我如何,就是好好的亲孙子他也故意给教成了傻子,这样的人,父皇还把他当宝?”忠顺郡王野心极强,爪牙密探到处都是,对于七王爷世子景钰的情况,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景钰身为皇帝嫡幼孙,却因为身份的原因,生生的被帝后养成了傻子,忠顺郡王好笑的同时,也在背后推了一把,还把太子也扯了进去。
景钰此次出京,多少也有忠顺郡王的推波助澜,只是他却没有想到景钰跑出了京城直接就本川地而来,最后还把景宏给招了来,害的他们紧急把部队撤换了个地方。
第七十三章
忠顺郡王没有想到景宏在益州一露面,就机缘凑巧的跟钱元脩的搭上了,原本忠顺郡王是没有把钱元脩放在眼里的,不过就是一个穷秀才撞了大运,突然就掉到了益州来,他无任何势力,半篇纸就可以把他的平生阅历写个明白,尤其令人好笑的是,他那夫人然是瘦马出身。
那钱元脩本人是个无能的不说,还有一个处处惹事添乱的夫人托他后腿,根本就不用人教唆,就做出那么多令皇上忌讳的事,这人看似中正,却也更好拿捏,不说他对家人的重视,就说只要他不听话,忠顺郡王这边任谁递一个折子上去,那皇帝就是想保他,都得看看下面人会不会笑话他。
虽然不在意钱元脩,可是谨慎惯了的忠顺郡王还是命人紧盯着钱元脩的一举一动,后来探到景钰喜欢钱元脩的女儿,忠顺郡王倒是起了杀心,不管如何,绝对不能够让这两个人搭上线,好在那钱元脩夫妻倒是极有意思,然想尽各种办法去推脱这件别人看来是天山掉鸿运的事情。
忠顺郡王得知此事以后,对钱元脩更加嗤之以鼻了,他实在是瞧不起钱元脩那缩头乌龟的样子,事事围绕着女人转,因为据底下的人汇报,钱元脩会推脱景钰要带走钱文慧的事情,都是他那夫人郭燕在背后唆使。这个女人与旁人不同,用女表子去教自己的女儿,她还能够不着调到什么样子,然不顾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去顶撞世子?
不过,就是这样的人放在益州才能够让忠顺郡王放心。
这益州总是要有知州的,先前那个不知死活的然那样瞧不起忠顺郡王,他如何咽得下那口气,尤其是那人然还想探一探忠顺郡王的底细,好去他的主子那里领功劳,忠顺郡王如何能够饶过他?
而已不知道是不是皇帝无人可用,还是猜忌提益州原本几个想要升迁做知州的官员,然派了钱元脩这样的极品过来做益州知州,这可是皇帝自取灭亡之举,简直就是天助忠顺郡王。
“那钱元脩最近可有什么异动?”就算是看不起钱元脩,忠顺郡王还是让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命令底下的人,一旦钱元脩有异动,立即上报。
“他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那一次他带着人去了麻风村,倒是没敢在那里过夜,当晚借住在凤凰寨,因为两个孩子突然发病,差点被那里的苗子打出去。”胡顺脸上尽是鄙夷的笑容,“这几天他又折腾着往人家那里送兔子,只让人养,还不然人家吃,简直就是瞎折腾,——咱们谁见过把野兔圈起来养的?——这人的行事真是让人无语,连个套路都没有,不过看他那不着调的样子,倒是不足为虑,”胡全说到这里,问忠顺郡王道:“等七王爷走了,咱们的人也该撤回来了吧?”
忠顺郡王摇摇头,“在等等,万一他们是试探,再杀个回马枪呢?”忠顺郡王没有想到景宏会住在几乎闲置了的驿站里,景宏父子的起又都是他的侍卫们亲自打理,他想了多种办法都无法探到景宏身边的事情,倒是知道景宏曾经带着景钰和随身的侍卫们一起,出去了几趟,具体去了那里,因为景宏身边的人身手不错,底下的人也不敢追踪,倒是让忠顺郡王猜疑了许久,不等到景宏父子回京的消息,他是不敢轻易把队伍往会撤的。
“原该如此的,”几个幕僚见胡全跟忠顺郡王一来一往的说的热闹,不甘心自己成了背景板,终于逮到机会说话,连忙恭维忠顺王爷,又献出了自己的计策:“虽说那钱元脩不是个担大事的,可是有他在那里守着,总好过皇上再派别人过来。王爷虽说不打算用他,可是他若是在紧要关头捣蛋,说不准会坏了咱们的事,不如还是把他掌握在咱们的手中,属下听说,韩夫人——”这人停顿了一下,没敢提如今在忠顺郡王府中说一不二的雪儿姑娘是被钱元脩当做礼物送给忠顺郡王的,继续道:“那钱元脩既然惧内,不如就让韩夫人跟那瘦马搞好关系,咱们也好通过她控制住钱元脩,省得他给咱们添乱不是?”
忠顺郡王听幕僚提到让雪儿姑娘拉拢郭燕的事情,就一肚子气,“还用你说,韩夫人早就替本王会过她了,可是那女人忒不识抬举,然敢顶撞韩夫人,差点把韩夫人气的动了胎气,要不是韩夫人拦住本王,本王当时就活剐了她。”
这几个人作为忠顺郡王第一、二得用的人,多少是知道点雪儿姑娘招郭燕进府的事情的,只是他们却没有想到郭燕然敢忤逆雪儿姑娘,那人咂舌道:“韩夫人果然事事以王爷为主,竟然早早的就替王爷打算起来,下官祝贺王爷得遇知己,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可喜可贺啊。”雪儿姑娘深的忠顺郡王喜爱,这些人自然是捡好的说,不仅拍忠顺郡王的马屁,连带的把雪儿姑娘也捧上了天。
忠顺郡王果然受用,显摆道;“本王正打算给韩夫人请封侧妃,也好试试我那皇帝侄子的态度。”忠顺郡王侧妃的位置早就满了,忠顺郡王故意递折子给雪儿姑娘请封侧妃,不过是故意刁难皇帝,看他会不会坚持做什么礼义道德之事。
“这个,”几个幕僚一听忠顺郡王说要给雪儿姑娘请封侧妃之位,他们心中都有了一些迟疑,雪儿姑娘身份太低,若是就这样做了忠顺郡王的侧妃,丢的可是忠顺郡王的脸,可是雪儿姑娘风头正盛,他们可不敢劝说忠顺郡王不要给雪儿姑娘请封之事。“王爷既然这样看重韩夫人,不如给韩夫人天大的体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