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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时迁在找到那颗解药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那尸体不是郭燕,虽然被水泡的发白的也看不出来长相,时迁却道:“钱夫人定是服了药的,可这尸体一点中毒的痕迹都没有。”
李应却在时迁武断的确定了死人不是郭燕之后松了一口气,那人被泡的严重,又被特殊处理过,脸部手等□在外的地方“被”山石“剐蹭”过,几乎就毁了容,虽然李应对郭燕够熟悉,几乎就把她的音容相貌都印在了心里,可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判断力就有些偏差,他只看到那尸体上的衣物,心里就有些慌乱,生怕那人就真的是郭燕。
几个人确认完毕,立即公开了身份,用皇帝给他们的令牌号令起当地的兵将,当然,还有他们带来的兵可以帮他们管理这些人。
那些人惧于皇家的威严,也不敢不做,林冲顺利招的人马,调兵遣将围了南诏王府,钱元脩“一死”,他们如今最大的顾忌也没有了,郭燕又下落不明,为何还要给南诏王什么脸面,他可不是忠顺王,还用顾忌他半分。
南诏王在那里大呼冤枉,李应等人却不理他,也放话出来,容许他给皇上上表辩驳,却仍旧不肯撤兵放人。
围了几天,就有人来说有山林失火,失火的原因无从查起,却因为云南等地的地理地貌,那火已经蔓延开来,威胁到一些附近的居民百姓。
李应等人自然不可能坐视山林大火蔓延而不管,尤其是知道了南诏王在听到那起火的龙头地区之后,就大惊失色。
几个人直觉以为,那火可能跟郭燕和钱元脩有关,为了免得火势蔓延造成更大的伤亡,也是想要急着去救郭燕,几个人分头行事,由林冲带兵依旧看压着南诏王,李应,燕青,时迁等人则立即往失火的地方赶去。
第一百一十章
这边郭燕与钱元脩逃出升天。
京城里的景宏却在那里替“已逝”的郭燕“默哀”,假的钱元脩和郭燕死亡的消息送回了京城,皇帝并没有隐瞒景宏,他还指望景宏去跟钱文慧解释其父母生死的事情呢。
尤其是钱展鹏已经出国,钱元脩和郭燕这次又是光荣的“为国捐躯,”就是做给别人看,他也得让钱文慧好好的活着,他是知道钱文慧是的身体单薄的,生怕传信的人说话不够柔和,一下子把钱文慧伤心至死的情况发生。
景宏第一时间知道了郭燕“死亡”的消息,虽然那上面有大大的疑似两个字,可景宏却跟皇帝一样,怀疑是底下的人为了推卸责任,故意隐瞒消息。
原来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所以也怪不得皇帝和景宏对此消息呈怀疑的态度。
“七弟,朕看你和钰儿都那么看重钱文慧,要不,朕把她指到你们府上?”钱文慧的出身太差,如今又成了一个孤女,皇帝就是想体恤她给她指户好人家,人家恐怕只能当皇帝是害他们,又如何能够善待钱文慧,想来想去,就是景宏府上的人少,不管是景宏还是景钰,侧妃的名额都有好几个,他们父子又那么宠爱钱文慧,想必是不会介意她的出身的。
只是皇帝有些犹豫,这父子两个竟然同时对一个女孩子关心的过份,他们莫不是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太小还太小不说,却也成了个美人坯子,可这件事传了出去,到底是有碍于景宏父子的名声,甚至会影响到皇家的声誉的。
皇帝不敢明说,也是借此机会把景宏父子跟钱文慧之间在外人看来过于暧昧的关系给捋顺了。
别人误会他们父子喜欢钱文慧的事情自然是不敢当着他们父子说的,可是皇帝听小话的渠道很多,他早就知道了景宏父子对待钱文慧的不同之处,只是,一边碍于是自己亲弟弟和侄儿,一边却是“任劳任怨”的功臣之后,景淳即使觉得有些不妥,一时半会的也不好处理此事。皇帝自然是相信景宏会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才给景宏点明他们做的有些过了的地方,却不料景宏一听到皇帝这个建议比听到郭燕的死讯还震惊,让他娶自己的女儿,或者,把女儿嫁给儿子?景钰对钱文慧是亲近一些,可在景宏眼里,钱文慧就是景钰的妹妹,他对她好一些,又有什么错?
不,绝不能够这样,不管钱文慧嫁给谁,都不可能嫁给自己父子,那可是**啊。
“皇兄,”景宏急白了的脸由青变紫,在成了黑色,又迅速被他要吐出口的话憋的通红:“钱文慧,——钱文慧——她是我的女儿。”景宏结结巴巴的说出来这句话,然后罕见的低头不敢看自己的皇兄。
景淳即使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这个结果,他看景宏的脸色变幻莫测,还以为是自己提醒了他,让他意识到了父子两个争女人的事实。却不料这句话比他想的还劲爆:“你是说什么?她是你的女儿,”皇帝快步移下了龙椅,过来要试探景宏的额头,“七弟,你莫不是烧糊涂了吧?”钱元脩的阅历这两任皇帝都看过,从来没有发现他竟然跟景宏搭上了关系,当然,在益州后的不算,可是,景宏说钱文慧是自己的女儿,那么十年前,他们就认识?
“皇兄,”景宏不等皇帝走到身边,自己就噗通一声跪下了,“弟弟不敢撒谎。”自从新帝即位,已经免了他跪拜的礼节,景宏虽然尊重皇帝,却不想把自己跟亲哥哥弄的君臣分明,领了新帝的好意,除非祭拜等场合,一般都不会特意去跪景淳。
景淳一看景宏此举,立即被一股气血上涌,“景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个男人没有几个女人,何况景宏是皇子的身份,比别人更多几个女人也没有什么,不说府里,就是在外面睡女人也算不得什么,可是,你做事要擦干净屁股,皇家的血脉是不允许外流的?
可一般情况下,男人们精虫上脑,有几个会顾前顾后一丝不漏的,如果真有了珠胎暗结的情况,要么赶紧处理了,要么,干脆接人进府,就算是不方便接回家的,就当做永远没有这么一个人,打死不认账了事。
可现在看来,景宏不仅没有擦干净尾巴,还刻意的隐瞒了自己有一个私生女儿的事实,瞒着皇帝父子,还把人接进了府中亲自教养起来,皇帝越想越气,怒声呵斥道:“景宏,你做的好事?”让景氏子孙流落在外也罢了,如今竟然敢把这一层窗户纸捅破,任由皇家背一个跟臣子抢妻的罪名,偏偏这事早不揭露,晚不揭露,还要等到钱元脩夫妻英勇壮烈之后,才被他逼问出来。
若不是自己体恤亲弟弟,顾忌钱文慧小小年纪失去了双亲,真的一道圣旨下去,把事情做定,他们父女、兄妹难道真的要因为自己而背上**之罪?
想到那两个被称为禁忌的词语,景淳寒了脸,怒道:“景宏,你不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别以为朕就不能够动她。”这里的她自然是指的钱文慧,皇帝此时真的是气的很了,连钱文慧的名字说出来都嫌腻味的慌,毕竟,自己差点就成了罪魁祸首。
景宏自然是听懂了皇帝话里的意思,钱文慧表面上虽然是功臣之后,可是要人死的办法多的是,比如悲伤过后一病不起,比如某种意外——,景宏甚至想到了假如钱文慧被皇兄暗地里处死之后的一系列安抚和荣宠举措,——封她一个尊贵的封号,或者干脆给她修一个庙宇,可以享受国家供奉,如果皇兄愿意承认她皇室血脉的身份,给此礼遇也有可能。
“臣弟惶恐,”景宏不敢跟皇帝死磕,语气很是卑微,只是为了让皇帝的怒火能够小一些,最好饶了钱文慧一命,然后,然后再忘记了郭燕跟他之间的事情最好,其实,钱文慧的事情好说,大不了景宏认她做义女就可以了,即可以让她认祖归宗,也不用真的揭破这个尴尬的身份和事实。
唯一让人尴尬的是郭燕的事情,她若是生了皇家的女儿之后老老实实的守节还好,景淳甚至愿意给她一个身份,算是表彰她替自己弟弟抚养女儿的功绩,可是,她却嫁了人,还明目张胆的入朝为官,难道是怕此事不会被有心人张扬开来吗?
景宏知道景淳的担心,毕竟,皇家最最讲究的就是脸面问题,有多少事情都可以打落牙齿和血吞,唯一不可以伤害的就是外面的荣光,就比如,景宏两个嫡亲姐姐的死亡之事,他们的母后父皇难道不知道他们的女儿是怎么死的吗?可是最后却连一个记挂,替她们报仇的人都没有,个中原因,只是因为杀害她们的人就是他们的亲人,皇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家里居然有这种自相残杀,自败自家的事情出现。
虽然那些人最后也被父皇和母后以各种名义打压甚至处死,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是因为替景宏的两个姐姐偿命——一床锦被下到底有多少龌龊,除了久居在此的人,别人是无法想象的。
皇家重面子到此程度,也算是一种悲哀。
景宏也猜到了郭燕即使这次侥幸没有死也会得到的下场,就像前面对付钱文慧的方法一样,皇家自然不缺那种让人看上去就像自然死亡,却诊断不出来任何病因的药物,如果实在不行,或者都等不及的话,那些莫名其妙的意外伤害,要个把人的性命是在简单不过的了。
“皇兄,不是臣弟故意隐瞒,确实是臣弟不知道,其实,就算是那钱氏郭燕,文慧的生母也不知道她的身世,他们还以为她是那桂大人的女儿呢。”景宏一上来先表示自己也是无赖之举,而且也没有想要跟郭燕有半点勾连的意思,她还是钱元脩的老婆,自己只不过是单独照顾自己的女儿罢了,而且,关键的一条,钱文慧的身世,至今为止,除了景宏和皇帝,竟然无人知晓。
这也算是景宏尽最大的力来保郭燕的性命了,虽然如今郭燕疑似死亡了,可在景宏心里,万一没有死呢?皇帝会不会趁机要了她的命,让她真死了事。
皇帝自然是知道郭燕那次被太上皇“逼迫”的时候,她说出过钱元脩不能够生育,那钱文慧是桂大人的女儿的事情,当时因为还要重用钱元脩,皇帝也不好意思把这种事情给张扬开来,顺便丢丢自己的人。
而且那桂大仁也已经死亡,就算是皇帝想要越俎代庖的替桂大仁“还君明珠”,也没有接收人。
因景宏已经有过欺骗的事实存在,皇帝却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景宏欺骗:“你又如何会认定那钱文慧是你的女儿?”如果景宏和郭燕的话都是真的话,那如何连人家生母都会认错孩子的父亲?
“这个?”景宏有一丝尴尬,毕竟,自己跟人家上了床,最后对方却连一点子记忆都没有不说,生了个女儿还被记在别人的头上,自己戴了一顶实际的绿帽子不说,还带了一顶莫须有的有色帽子,景宏也有些讪然。
不过此事干系到女儿和其生母的性命,景宏就是顾忌脸面也不得不说了,再说,上面的人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哥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景宏还是知道他的脾气的,他即使生气,也只会替自己遮掩,皇兄到底是刚刚由太子升上的皇帝,性子里的那份被逼出来的慈和于谨慎也都还在。
景宏却是怕自己的父皇和母后知道此事后的反应,若是没有皇兄配合,这里的事情不过一时三刻恐怕就会传到他们耳朵里,到时候,自己且不说,钱文慧会有如何遭遇,真的连他都猜测不出来。
父皇当了一辈子皇帝,表面上仁慈亲善,私下里阴狠的手段景宏却是领教过的。不说别的,他为了拉忠顺下马,连屁股底下坐了几十年的龙椅都舍得,前朝和无数历史可以证明,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做出这种禅让帝位之事,就连圣祖皇帝那么潇洒干脆的一个人,到临死的时候也是把皇权军权一把抓,——父皇也可以算是开天辟地头一人了,可见他一旦认定了某事,是一定会不择手段的达到目的的。
还有他们的母后,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死了也不过掉了一滴眼泪,对于一个会玷污他儿子,以及自己名声的“孙女,”她的孙女那么多,多到她都认不出来谁是谁的女儿,她如何会把一个名声污秽到此的“孙女”看在眼里?要是被她知道钱文慧的身世及她长这么大所有的经历,他们的母后,恐怕是想要迫不及待的亲手除去钱文慧的性命也未可知。
景宏并不是一个人,他首先是皇子,这跟太上皇和忠顺同时知道了钱文慧不是钱元脩女儿却坐视不理的情况不一样,谁都是可以坐看他家出状况,自己家中却一定要顾全自己的脸面。
实在是此事干系到皇家的名声,却不仅仅是认一个女儿的缘故。
所以,皇帝倒是宁愿景宏打死也不说,就算是被自己逼迫他们父子纳了钱文慧,他也有无数个理由可以推脱,只要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