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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帷香浓 作者:欣欣向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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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了馋虫出来,胳膊伸过去搂了她的腰身,便往自己这边拽,一边拽一边道:“姐姐身子弱,这半天身子还是冷的,待弟弟与你暖暖身子,也省得冷了姐姐。”
  玉娘挣了挣,却哪里挣的过,这厮用了些力气,揽了她的腰拖了过去,倒是他被里暖和些,却也怕他胡乱上来,手推在他胸前道:“既说给我暖身子,我便谢了你的好意,只若再不老实,我便离了你,拿了铺盖去外间睡去。”
  柴世延听了,倒笑了一声道:“姐姐莫不是忘了我们是夫妻,怎防我防的这样严实,好,好,我老实着睡觉便是。”
  说着把她抱在怀里,真个闭上眼,话也不说了,手脚也不动了,玉娘略略放心,却仍睡不踏实,只被他抱在怀里也不敢动,怕吵醒他,又来啰唣,迷迷糊糊听得窗外鸡鸣才朦胧睡去,只没睡多大一会儿,就被身上的动静吵醒过来。
  柴世延这厮不知什么时候早把她的中衣脱了,锦被下一双大手,伸在她肚,兜内,忽而揉搓那两团嫩,乳儿,忽而抚弄她的腰身。
  玉娘脸大红,急忙伸手推开他,拢着被子坐起来,不想这厮早把肚,兜的带儿解了,玉娘一推开他,肚,兜便勾在了柴世延手里,且她拢了锦被,柴世延便晾在外头,她拥紧了被子,扭头去瞪他,却见柴世延手里勾着她的肚,兜,瞧着她眸光如火,那胯下的物事,撑的老高,险些儿没把裤子撑破去。
  玉娘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去夺自己的肚,兜,一边道:“好个没信义的汉子,瞧我下回还信不信你。”
  柴世延却不给她,反而凑到鼻下嗅了几下道:“若让我给你,需当依我一件事来,若不依,便唤了丫头婆子进来也不怕。”
  玉娘不想这厮这般无赖,往常便新婚时,两人何曾有过如此时候,玉娘一时不知怎样反应,又怕外头婆子听见声响进来,瞧见了,若传将出去,还不知被怎样嚼说口舌,只得压了压心火,道:“甚事?”
  柴世延道:“姐姐这薰的甚么香,倒勾的爷一宿未睡。”
  玉娘听了,没好气的道:“甚香?我哪有甚香?不过平日里挂的那几样香袋子的味儿,或是秋竹昨儿薰被子的香,还道你在外胡乱这些日子,见了些大世面,怎如今连这个都稀罕上了。”
  玉娘这话说的轻,却句句带着刺儿,玉娘如今虽要拢络他,却也着实气不过,逮到机会怎能不刺他几句。
  柴世延听了却不恼,笑着伸手把她按在身下,笑道:“如今倒越发伶牙俐齿起来,不过问了一句逗趣的话儿,倒招惹来你这一番夹枪带棒之言,只任你怎样说,这会儿却是明白了,姐姐心里着紧着弟弟呢,吃那些人的味儿了,只姐姐若依顺让弟弟弄上一回,便外头多少妇人能放进眼里去,不是每回姐姐都闹疼,惊得我不敢使手段,倒不得趣儿。”
  玉娘听了心里也知,先前夫妻冷下,与她怵怕这事儿有些牵连,她娘去的早,当年爹许了柴府亲事,成婚前,虽寻了个老婆子与她说那些,想她闺中女儿,何曾的知道这些,听个影儿便脸红的不行,哪里敢仔细听,那婆子说的也含糊。
  待行礼进了洞房,坐在喜床行,她心里还怕的不行,柴世延进来的时候,已吃了不知多少酒,醉里便把她按在身下,腿了衣裳便入将进来,把她疼的险些儿没昏死过去,却这厮醉中哪知个轻重,不定把她当外头那些粉头了,直折腾了足一宿,次日给公婆敬茶,都有些走不得,两条腿儿一个劲儿打颤,勉强撑着才全了礼,未使人笑话了去,着实怕了那事。
  有心避着,却想起临出嫁前爹爹的教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只得依着他,心里越怕越疼,倒是直挺挺的受着,哪得什么趣儿,想他也厌烦,后来便也淡了,她倒是暗暗松了口气,若不是为着以后,她恨不能与他越生份了才好。
  如今想来真真有些后怕,便垂下眼,不去瞧他,也不应他,柴世延倒是有耐心法儿,哄着她,一叠声在她耳朵边上说那暖心的话儿,只他说破嘴,玉娘只一想到他末了纳了那高家寡妇,便再也听不进一句去。
  两口子正在这儿纠缠,忽听外头有响动,玉娘急忙推了他道:“什么时辰了,还这般胡闹,下人瞧了像什么话?”
  柴世延见她青丝散落,红晕满腮,身子虽缩在锦被中,却两只雪白的膀子露在被外,透白圆润,好不惹人欢喜,伸手摸了两把,见玉娘红晕更甚,越发添了几分明丽之色,越发爱上来,有心逗弄于她,哪里肯轻放了她去,一动不动压在她身上,低下头轻声道:“姐姐若容弟好好亲个嘴,弟便放了姐姐去,若不依,咱们就这么一日也无妨。”
  玉娘不想他如此无赖,听得外头秋竹问了一声:“爷,大娘,可起身了?”
  玉娘哪里敢再耽搁,只得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不大情愿的点点头,这一眼却娇媚非常,柴世延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在她嘴上仍不足,伸了舌头进去与她砸了半晌儿,听得外头秋竹又问了一声,才依依不舍放开她。
  却凑到她耳边叹口气道:“怎偏生身上不爽利,这几日可不要馋死爷。”放了她起来,被下与她穿妥肚兜中衣才唤人进来。
  秋竹一进来便瞧见娘两腮晕红,眉眼含春,爷更是脸上噙笑,不时瞅着娘,瞧这意思便没成事,也不用着急了。
  心下欢喜,伺候两人洗漱收拾妥当,外间炕上放下桌子,摆了早饭上来,两人吃毕,剩下的撤下去赏了外头平安几个,正对坐着吃茶,忽听外头婆子道:“三娘过来给娘请安来了。”
  玉娘最烦她,还不如二房那个丫头,倒是老老实实的不寻事,这董二姐却也是个两面三刀的货,哪有甚么好心,后来她与那郑桂儿勾在一起,没少给自己使绊子,打量她真不知呢,懒得理会她便了。
  刚要托词不见,却瞥了柴世延一眼,暗道这汉子是个耳根子软,最喜偏听偏信的,也不见底下的真章,只瞧面上的官司,既如此,自己便要做足了面子才是,也省得在他眼里落下不是。
  想到此,便道:“倒是她这般周全,快请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寸步不让

  董二姐心里存着事儿,通一宿没怎样睡,只天明才略闭了闭眼,便起身了,刚起身,穿了衣裳正在妆台前梳妆,刘婆子迈脚进来,见她打扮的甚是素净,便小声问道:“三娘平日最喜颜色,怎今儿倒装扮的如此素净起来?”
  董二姐叹口气道:“有倒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我是瞧着上房那位,平日里穿戴的好不素净,我若打扮的花里胡哨,岂不更入不得她眼去,既要哄她欢喜,哪里能顺着自己的意。”
  刘婆子却道:“三娘这话差了,哪里是要哄她,不还是为着爷,她要搏一个贤良名儿在身,自然穿戴上要稳妥,更何况,她哪里比得三娘青春年少,比爷还大上一岁呢,便心里爱这些鲜亮衣裳,又怎穿的出,刚娶进来那会儿,倒也喜穿红的,这两年才略素净起来,再说,今儿不同往日呢……”
  说着凑到董二姐耳朵边上小声道:“刚我扫听了,昨儿爷可没宿在书房,也未去二娘那边,竟不知怎的,又回了上房,两人这小半年话儿都不见说几句,不想怎又到了一处,听着爷近日被那高家寡妇勾住了魂儿,莫不是想纳那寡妇进门,才不得已去了上房,寻思让上房的点头应下此事。”
  董二姐听了,心里更急,如今府里没个争的,都把她冷在这里,若那寡妇进门,哪里还有自己什么好,势必要使尽手段,勾了柴世延回心转意才是,只如今,她却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思了。
  忽记起,当初他说自己一身红衫儿子甚是好看,便让小丫头钏儿去柜子寻了来,穿在身上,又在下头系了条白碾边儿的挑线裙儿,裙下一双高底儿红绫子绣鞋,满头青丝挽的巧,戴一顶银丝髻儿,鬓边贴了许多花翠,簪一朵大红的芍药花,描眉画眼,精心打扮了一通,赶着一早便来了上房。
  本还说若玉娘不见,自己这一身打扮,岂不白费了心机,不想玉娘倒让她进去,且听话音儿与常日大为不同。
  董二姐暗道,难不成因着爷在跟前,心里虽疑惑,脚下却不敢怠慢,忙着走了进去,明间里秋竹打起帘子。
  董二姐略低头瞄见她脚上那双鞋,心里便暗恨不已,合着自己巴巴的,又是绣花,又是纳底子,到头来,给个丫头穿在脚上,却想起昨儿自己不过提了一句,爷便拂袖而去,便心里再有怨,也只得按下。
  知道秋竹是玉娘跟前使唤的贴心人,也与她说了句话儿,才走将进去,这一进去,略一瞄炕边上坐着的两人,不禁咬了咬唇。
  平日冷着一张脸的玉娘,虽今日仍不见什么笑意,却那眉梢眼底,不自禁透出的些许春色,真真碍眼,且今儿穿的衣裳也鲜亮,大红缎子袄沙绿紬裙,挽着叠鬓髻,旁插金玉梅花,前用金绞丝灯笼簪,耳畔明晃晃两支明珠坠儿,映着的一张鹅蛋脸儿透白润滑,更添几许艳色。
  可见昨儿夜里不定如了心意,才如此这般打扮一番,想着,董二姐又瞄了柴世延一眼,这一眼含着七分妩媚,三分怨意,真真的惹人怜惜,袅婷婷与柴世延道了个万福,才与玉娘见礼。
  玉娘让秋竹搬了绣墩,让她坐在炕边上,道:“妹妹何必如此周全,自家姐妹守着这些虚礼儿作甚。”
  董二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道:“大姐姐好性儿,容得奴进门已是造化,奴怎敢越过一个礼字去,只前几次奴来了,大姐姐只推说身上不好,倒没容见面说说话儿,奴心里想着,莫不是奴哪里行差做错,惹了大姐姐恼恨不成。”
  玉娘听了心里不禁冷哼,这可是一张嘴,明说着话儿,暗里就给自己使绊子,若依着自己往日性情,哪会辩驳,由得她嚼说便了,如今想来,自己却是个大大的蠢人,想这人嘴两张皮,可不活的都能说成死的,尤其还当着柴世延的面儿,这不是上赶着告状呢吗,说自己歪带与她,却又让她挑不出半分错去,真真好心机。
  想自己已是死过一回的人,如今重活过来,哪还是过往的玉娘,为着自己一条命,也不能让这些淫,妇得了意去,往日不理会她们,倒以为自己好欺负了,想到此,玉娘面上也不恼,只淡淡的道:“想你进门这些日子,统共来了我这里几趟,一巴掌伸出来算的清,赶上那几次我身上不好,成日连门都不出,病歪歪的,见了你也说不得话儿,又怕我这么个病人惹你厌烦,便推说不见,本是好意,不想妹妹倒记在心里了,今儿这话儿说出来,我倒还罢了,倒是听在爷耳里,不定以为你在我这儿受了多大委屈,心里说不得恼我呢。”
  董二姐哪想,平日话都说不几句的玉娘,说出话来竟跟刀子一般,句句不让,且她缓缓说来,不急不躁,倒更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一般,她有些讶异的抬头瞧她,却见玉娘根本看都没看自己,一双眼瞄着对面的爷呢。
  两人虽对面坐着,那眉眼间却很有些官司,柴世延笑眯眯瞧着玉娘,心里知道,玉娘这话哪里是说给董二姐的,分明就是说给他听得,话里的意思,是说他偏听偏信妇人之言呢。
  柴世延何曾把个董二姐放在眼里,那时不过贪着她的身子,不舍丢开,纳进府来才觉有些不妥,且为着她跟玉娘弄的夫妻生份,更是不该,往日也知自己的错处,奈何玉娘连个梯子也不给他,他便想下也下不来,只得硬挺着,如今却不同了。
  经了昨夜,虽未成事,也八,九不离十了,望着日后夫妻和美的日子呢,正是如此,倒越发勾的他心里直痒痒,哪里还会惦记董二姐,且这会儿,玉娘一说,他又记起昨儿晚上,可不就是董二姐在自己跟前嚼说玉娘的不是,才惹他恼了一场,本以为她得了教训,该知道轻重,哪想今儿越发变本加厉起来,当他是那等糊涂的汉子了不成。
  想到此,瞧着董二姐的眼色便更阴冷下来,瞧得董二姐,心里慌慌如擂鼓,忙着起身跪下去道:“奴并无旁的意思,大姐姐如此说来,可不要奴的命吗?”说着珠泪盈腮,滴滴滚落下来,怯生生委屈的样儿,落在柴世延眼里,原本阴沉的脸色倒是略缓了缓,却皱眉道:“爷最厌妇人搬弄口舌是非,内宅不宁,传将出去,岂不让人笑话爷无能,这次爷只当没听见,若有下回,定不轻饶,还在这里作甚,回你自己屋里去是正经。”
  董二姐虽没落个好,却想着爷到底念着些情份,此事还有可图,忙着告退出去,出了上房的院门不禁暗暗咬牙,这陈玉娘倒好本事,几句话便把自己装了进去,只她再如何厉害,自己还就不信,她能拴住爷的脚儿,管得住爷那裤,裆里的物事儿,待自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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