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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躏一番。
男人的喉结慢慢滑动,她在身下挣扎得越厉害,他越是感觉到兴奋莫名,骤然间仿佛一股春风呼啸着从体内吹过,情-欲象野草疯狂地在血管里滋长,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忍耐不住咒骂了一声,整个人骤然压上浑身瘫软的小绵羊。
第六章 撕裂
男人粗鲁地侵犯,言馨死死地咬着唇,下意识一阵痉-挛,眼泪象喷泉般从眼角滑落,蜿蜒着流进发间。97…免…费…小…说…网 w…w…w。9…7…x…s。n…e…t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无法抑制他残暴的侵犯,仿佛有只无情的手以慢动作把她由下自上整个撕开,撕成两半,撕碎她最后那点仅有的尊严。
接着是冷,真的很冷,象落进千年冰窑一样冷彻刺骨,灵魂渐渐抽离,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留下一具破损的躯壳。
她早应该知道的,从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命运从来都是个残酷无情的主宰者,它把你放在什么样的位子,容不得你反抗。一旦你抗拒,你所要付出的将会是惨痛的代价,唯一能做的只有俯首称臣。新最快的 。97xs
看着身下这张泪涔涔的娇弱脸蛋,男人有刹那间的恍惚,平常都是那些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曾几何时他谢承勋对女人也要用强的。
真是该死的窝火,这个女人简直不识招举,她以为自己是谁?真是可笑,以为用层处-女膜就能打动他么?她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是,现如今象这样没破身的雏儿是个稀罕物,但她别以为这样就有多了不起。他拥有过的女人无数,环肥燕瘦,清纯妖艳,各式各样,还轮不到她独占熬头的份儿。
他鄙夷地勾了下唇,嗤笑一声翻身下来,整了整身上略微有些凌乱的浴袍。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的味道极美,简直妙不可言,不过这样的感官也仅仅存在于占/有的那段时刻。
“你该走了!”男人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甩到女人身上,冷冷地催促着,却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象只没有生命的破娃娃,目光突然落在床单上一滩腥红的颜色上,眼见着越聚越多,象一汪鲜红无比的河水越涨越宽。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冲过去抱起躺在血水中的娇躯。
手臂中的女孩象一团轻盈的棉花,本来漂亮的脸蛋肿得老高,脸色苍白象鬼,虚弱得仿佛一张纸只要一吹气便消失,被咬出血来的唇角若有似无的溢出一串疼痛的呻-吟。
真是该死的麻烦精!他不耐烦地把她丢回去,开始拨电话,叫救护车。
言馨很肯定自己在做梦,因为她梦见了爸爸,梦见他拉着自己的小手去给她买冰棍。她开心而又小心翼翼地舔着手中的冰棍,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中的冰棍被摔出老远,然后落在马路上被车一辗就碎成了无数个赃兮兮的小冰块,她忍不住伤心地大哭起来。
“馨儿不哭,爸爸再给你买一支,不过记得回去不要告诉妹妹。”爸爸的手非常温暖,替她擦掉眼泪,哄得她又开心起来。
她重新舔着好吃的冰棍,仰头看向爸爸的脸,可是爸爸消失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马路上,哭着叫爸爸,突然妹妹跑了过来,一把抢走她手中的冰棍,然后撒腿就跑。
第七章 醒来
“甜儿,别跑那么快,小心摔跤。最新最快的 。97xs”她担心地看着妹妹,大声提醒,可是妹妹根本不听,恶作剧般回头朝她吐舌头做鬼脸,然后大笑着向前跑,就在这时,迎面突然冲过来一辆重型大型货车。
爸,你在哪儿?快救救甜儿……她一急就醒了。
喘-息着睁眼打量四周,发现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恐怖的总统套房,不由松了口气,空气中呛人的药水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右手上插着点滴,看来这里是医院。
想起刚才梦里梦到了爸爸,不禁苦笑一声,转头看到外面大亮,天哪,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完了,一夜未归,不知道老妈怎么生气呢。新最快的 。97xs还有宗源,他应该放出来了,薛紫妍答应过的今天放人。
言馨慌慌张张着想起身,忍痛拔掉针头,刚动了一下,下-体立刻传来撕裂后的疼痛,一阵阵的痛感直往头上涌,几近逼出眼泪。
想到自己不能久留,她咬牙颤抖着双腿下床,刚一着地,两条腿直打颤儿象软软的面条,空气中静悄悄的,除了她的喘-息声,不知从哪儿飘来一阵隐约的谈话声。
“……你听我的劝,这种体质的娇弱女孩不适合你这一类型的男人,你们在一起她会容易受伤。这一次就是大出血,没撕开,下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张姨,哪儿的话,她只是我一朋友的女朋友,朋友刚好有事,我顺便把她送您这儿来了,我们不象您想象的那样。”一听到这道记忆中清冽阴沉的声音,言馨的双肩本能地抖,他怎么还在这儿?难道是他送自己过来的吗?
“哎,我说小子,从你没穿开档裤之前我就认识你,你眼皮动动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这事你没必要瞒你张姨。可真不象你,我看你平常对女孩虽然没小橙子那么八面玲珑,可也不差呀,怎么……”
男人似乎并不想听对方说教,微笑着说,“张姨,人醒了没有?车在外面,我还有事,马上要走。”
“好,好,知道你时间金贵,不耽误你这个大忙人,那姑娘差不多应该醒了。回北京后代我问你母亲好,都有好些年没见了,怪想她的。哦,对了,我那里有一套化妆品,我女儿从美国寄过来的,说是在美国卖得特火,帮我带回去给你母亲。还有你和小橙子也老大不小了,老爷子着急了吧?天天跟在你们屁股后面可劲儿催吧?我说你这个做哥哥的得做个表率,赶紧成个家,我们这一帮长辈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你呀……”
长长的一段话典型的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言馨没怎么听进去,主要是身体难受,脸颊疼,手腕疼,全身的骨头疼,还有阵阵撕裂处益发疼得狠。这些疼折磨得她眼前又有雾气,眼看有人进来了,急忙吸吸鼻子,把眼泪逼回去。
(谢谢熊猫们的钻石、神笔、鲜花,还有咖啡,爱死你们啦~~琼依会继续努力滴~~)
第八章 怜惜
男人进来时见她虚弱地靠在墙壁上,面无表情地侧头看了眼跟在身后进来的张医生,“需要多久能康复?”
“一两天的事,主要是多休息。最新最快的 。97xs”
言馨这才看清这个男人嘴中的“张姨”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看到她倚在墙壁上,急忙奔过来,“我说小丫头,你怎么下来啦,快,回到床-上躺着,你现在就要多休息才能好。”
“不,我……我还有事……要走。”言馨不敢看那双鹰隼的锐眸,气喘地靠在墙上虚弱地摇头,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看来薛紫妍下的药性过了。
“你这样怎么能走?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要有急事直走的话也要把这瓶水输完再走。最新最快的 。97xs”张医生说完按下铃,立刻有护士过来,把言馨护回病房上躺好,重新替她插好针管,盖好被子。
男人尽管一言不发,却一直在看她,教人打从骨子里直发毛。
言馨闭上眼睛装睡,不想看到那个残忍的男人,心尖有点震颤,不可否认,一看到对方的脸她就忍不住想起昨晚挨的打,脸颊上虽然已经消肿,可还在一阵阵辣痛。
脚步声渐渐消失了,等她再睁开眼,空旷的病房又剩她一个人,医生说得对,她太虚弱了,恐怕还没走出这个门人已经倒下。算了,还是听医生的话在这里休养吧。不然的话,即使这样回去,被老妈看到自己的模样,恐怕也会引起怀疑,到时候又不知道该怎么圆谎。
这样模模糊糊想着,她慢慢睡着了,等醒过来正巧看到护士在床前,小车里有香气扑鼻的小粥,肚子不禁叫了起来。
喝完一碗粥,她渐渐有了力气,护士出去后没多久戴着口罩的张医生笑眯眯进来,想要对她做一番仔细检查。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言馨紧紧抓着裤腰,有点难为情。
张医生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笑得和蔼,“别怕,小丫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发炎,如果有的话还要再输液,没有的话就再好不过。”
这句“小丫头”对于她来说格外亲切,以前爸爸也总喜欢这样叫她,“馨丫头”“小丫头”。眼泪随着思绪冲出眼眶,昨晚所受的委屈象黄河泛滥一样决堤,言馨慌忙低下头,红着脸任张医生替自己做检查。
半晌后,张医生拿掉口罩,拍拍她的肩,“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一会儿输完这一瓶就可以出院。”
“谢谢。”言馨吸吸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绽露笑颜,凄弱的笑脸恍如一朵寒风中摇曳的小花,是那样惹人喜爱,又仿佛令人生出小心翼翼捧在掌心的怜惜之心。
张医生看得有点走神,似乎在自言自语,“我现在终于能理解承勋那小子的情不自禁了,如果换作我是男人恐怕也会情难自抑。”
言馨只顾下床收拾东西,没有心情细听别人的自说自话,只是耳膜里自动接收到一个名字,承勋。这是那个人渣的名字吗?
第九章 揪痛
就在她准备出院的时候,护士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交给她一堆东西,“喏,这是你的营养品,别忘了拿。新最快的 。97xs”
言馨愣愣地看着塞到手中几只精美的盒子,有燕窝、鹿葺、花胶等七八盒高档滋补品,不用说一定是那个人留下的,不由笑了笑,在一堆护士无比羡慕的目光中抱着东西离开。
阳光正烈,晃眼得她一阵目眩,眯着眼鬼使神差下回头看了眼医院的招牌,不由一愣,这里居然是N市军区机关医院。
到了医院门外,恰巧有个推垃圾车的清洁工从眼前走过,她将手中的盒子一骨脑通通扔进了垃圾车中,然后头也不回转身便走。最新最快的 。97xs
“嗳,姑娘,姑娘……”清洁工倒不贪心,扯着嗓子拼命叫唤,“你扔错了,这么些金贵的东西你怎么给扔了,嗳,姑娘……姑娘……”
言馨听而不闻,低头继续往前走。张医生说得并不准确,那个地方还在疼,双腿更象灌了铅一样每迈一步都无比沉重,可是这些肉/体上的疼痛远没有内心的剜痛来得猛烈。
总有种错觉,似乎四面八方有无数道利箭一样的目光直直射过来,然后直接穿膛而过。有人在嘲笑,有人在窃窃私语,还有人故意高声讪笑。她咬起唇,把自己抱得更紧,笑吧,你们尽情地笑吧,我是肮脏,我是自作自受,只要救出宗源,就算要我下地狱我也愿意。
宗源,宗源,一想起心上人的名字,她禁不住啜泣起来,热泪一滴滴落下。
有对情侣手挽着手说说笑笑,亲密无间地从身旁走过,瞬间勾起了言馨的思绪,她想起她和宗源也曾象这些情侣一样,一到周末就象挣脱笼子里的鸟儿,两个人逛街,吃饭,看电影,聊天,好象有对方在身边,每做一件事都充满了新鲜和乐趣。
越这样想,心脏就随着呼吸越是揪痛得厉害,今天的天气格外得晴朗,阳光炽热而奔放,只是照不到她身上,她感觉到冷,从脚底升腾上来的寒气如同带刺的藤蔓一点点包裹住她,冷,真是冷啊。
宗源,该怎么办?毕竟正值血性方刚的年龄,在一起时除了亲吻和拥抱,他也曾有想要更进一步的要求,却都被她哄着推掉,说等以后新婚之夜再给他。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冰清玉洁的女朋友昨天拿身体去做交易,他会怎么看她?还会要她吗?
是她太愚蠢,是她太天真,救他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她却选择了最下-贱的一种。
泪水蔓延得更凶,她低头几乎看不清眼前的路,只得停下来把眼泪擦干,但没走几步眼泪又滚落下来,于是走走停停,眼泪擦干了再流,怎么也止不住。
快到所住小区大门时电话在响,听到薛紫妍的声音,“事情办得不错,我会守约,人下午就放。”
第十章 苦水
薛紫妍总算说话算数,言馨小声地吸吸鼻子,此刻也不管那个男人与薛紫妍之间有没有说破替身的事,一心只想见到宗源,赶紧问,“具体几点?”
“哟,这是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