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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吃醋
“什么未婚妻?”他错愕地连声诅咒,“哪里来的未婚妻?我是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该死的,到底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造谣,告诉我,我马上打电话和对方当面对质。”
看他的样子不象是在撒谎或是做戏,言馨微微怔了片刻后,说,“一个叫叶晓晓的女孩,今天你上楼时,那个女孩跑过来跟我说的,她还说你身上的衣服是她给的。”
他冷冷地嗤笑一声,“就为这个吗?言馨,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信用这么差吗?一个陌生人说的话你就相信,我的十句还抵不上一个人家的一句。”
看得出他很生气,言馨蠕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现在看来是她错怪他了,小心翼翼地瞧了眼他阴沉的脸,轻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我只是……”说到这里,下面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就他向她逼近一步,一双黑眸稍闪亮芒,紧紧地锁在她的小脸上,“只是什么?”
言馨的眼睛里出现几丝挣扎,下唇被贝齿咬得死死的,那三个字无法说出口,于是勉强一笑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有点过分,不应该这样对你。”
他的背脊一僵,感觉整个人猛然从悬崖边上坠入万丈深渊,本来是个绝好的交心机会,可是有些东西阻隔在他与她之前,使他们裹足不前。
堙望着她转身上楼的身影,黑眸中生起一簇火光,低头看了眼手中的Birkin包,脸上的线条瞬间柔和下来,发出一丝闷笑。
或许他还得等待,不过他清楚离目标已经不远,因为这个小女人刚刚在吃醋,不管她承不承认,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那个叫什么叶晓晓的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暗一思忖,踱步回书房,从抽屉里翻出另一块电板,装上手机,随即给谢家挂去电话,电话是谢母接的,“怎么了,儿子,今天有空给家里打电话,平常你可是几天没人影,非要我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追。”
他不跟母亲绕弯子,直接问,“妈,是不是你跟那个什么留学回来的女孩说了什么?”
“怎么,那个叶晓晓去找你了?”谢母声音里顿时露出喜色,“我看那孩子年纪配你刚刚好,才26岁。暂不说她爸和你爸同是上将军衔,就拿这孩子本身来说,活泼单纯,又是留学回国的高材生,这正是我理想中的儿媳妇人选。”然后语气一变,埋怨连连,“哪象那个言馨,整个一闷葫芦,坐你旁边啊半天说不上一句话,弄得我都觉得闷。”
谢承勋头痛地揉起鼻梁骨,“妈,言馨的嘴是笨,不会讨好婆婆,和她多说说话你会发现她其实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你不要对她存有偏见。”
“好,好,我不说她,说了也没用,她又听不见。我说你,行了吧。”谢母喜不自胜地说,“其实我这不是着急嘛,看你整天不着家,媳妇也没个着落,眼看这谢家第三代就剩你这一根独苗,我着急啊,夜里睡不着,就在想你的婚事。你爸也说了,今年你不结婚也得结。”
谢承勋踱步走到落地窗前,叹了口气,“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和冒充我和那个女孩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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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代沟
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干净的味道,象夏日清冽的泉水,不象她每天在办公室里的男同事,一身的古龙香水,从身边走过直呛鼻。
言馨不由自主地拿起水盆里的衣服凑近鼻端闻了闻,被洗衣液浸泡之后,已经闻不到他身上那种特有的味道,只有洗衣液里薰衣草的香味,不禁有些失望。
刚才在楼下,她差点脱口而出那三个字:在乎你。
以前她从没有在意过自己对他的转变,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可以令一个让你恨之入骨的人渐渐在你的眼里变了模样。
就如今还时常想起过去他对自己的种种发指行为,但她得承认,心里已经渐渐没有了恨。人,总不能活在过去,得向前看不是吗?如果一味活在过去,人生岂不是很无味?做人,要懂得原谅与遗忘,原谅那些过错,遗忘那些伤痛,自己的心也会同时得到净化。
再说,她不是瞎子,她看得到他对自己的好,也察觉到他眼中的炽热,她是人,不是冷血动物,也有感觉。
只不过,她与他心里都清楚,毕竟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她与她两个人存在,他们上面还有两家长辈,还有外界世俗的眼光。
堙最近她想了很多很多,暮澄刚刚去世,尸骨未寒,她肚子里还有暮澄的宝宝,难道她真的有脸从暮澄妻子的身份,一下子转变成与谢承勋有关系吗?
不,如果说和暮澄订婚那会儿,是谢承勋强迫与她发生关系,那么现在他没有强迫,甚至是尊重她的,选择权在她手里,而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最先做的就是把暮澄的孩子养好,等到临盆的那一天,而不是做对不起暮澄的事,她在他墓前答应过要为他守一辈子寡,誓言是她自己发的,说到就一定要做到!
对于谢承勋,她只能摇头,把这些日子的情感埋起来,默默祝福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想起有一天他的身边站了另外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会享受到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他的微笑和柔情,心便象刀子在活搅,一阵阵紧疼,疼得仿佛即刻死去……
隔日,早餐桌上——
言馨面前出现一碗皮蛋瘦肉粥,不是平常张书莲开的营养食谱,不由得看了眼对面的谢承勋,他靠在椅子里正在翻看财经报,接收到她的目光,淡淡扫过来一眼,“吃完赶紧上班,我送你。”
想到昨晚的决定,言馨抿唇摇了摇头,“不麻烦了,我坐那辆奔驰。”
“司机家里有点事。”他抬起眼帘,面不改色地说,“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我去军区每天正巧顺路,以后由我接你上下班。”
其实,只要她稍微一转头,从窗户看过去,司机正开了车恭恭敬敬地等在庭院里。谢承勋微侧过头,朝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立刻机灵地退下去,自然是跟司机说,大少爷让他请一段时间的假。
言馨低头喝粥,知道自己找什么借口都地被他三下五除二地拆掉,索性也不争了,只要自己意志不动摇,谢大首长想屈尊降贵充当司机就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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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厚颜无耻
N市某军区总部会议室——
这是场绝秘会议,负责调查军队与政府**问题的两小组在中央指示下联合出击,彻查N市**问题,两小组按照事先商量,今天一大早聚在这里,双方做个工作交流,以便下面的工作顺利进展。
谢承勋所带领的小组里有中央分别从北京各军区抽调过来的四名高级干部,另外一组由同样被中央特调过来的国家反腐局副局长宗立时带领,宗立时以前和谢承勋是中学的同学,后来谢承勋国外留学,两个人这才渐渐失去联络,如今再聚在一起,感情仍然没断。
“……经过我们的调查,基本排队N市军区领导阶层有**行为,N市黑势力拥有枪支的来源另有渠道……不过我们也同时得到消息,政府那一块情节严重……以下是可疑人员名单,省委书记薛民基、税务局局长田兴康,这两个人相互勾结,广拉党羽,收受贿赂……”
就谢承勋端坐在会议桌的一端,全神贯注听着手下的人汇报调查情况,他平常不笑的时候,一张立体感特别强的五官显得特别严肃生硬,光是坐在那里就能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场。结果他今天一整天都黑着一张脸,搞得大家神经紧张,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宗立时研究似地一味盯着谢承勋瞧,再木讷的人也有所反应,谢承勋冷冷瞄了宗立时一眼,“宗副局长有何赐教?”
“没有。”宗立时摊起双手,笑眯眯地回答。
堙“这个会议很重要,我想大家应该专心致志听下去。”谢承勋直直地看着会议桌另一端的宗立时。
“我知道,继续吧。”宗立时收起脸上笑,示意汇报工作的人继续。
会议开了极长的时间,主要商讨一些搜罗证据的具体措施和上报中央工作进度的具体内容,直到下午三点多一场冗长的会议才结束。
谢承勋走出会议室,宗立时从后面过来,拍了下他的肩,笑嘻嘻道,“老同学,你丫真这么无情啊,被派到N市这些日子我们一直分头忙,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块儿,你丫能不能有所表示?”
“什么表示?”谢承勋侧脸扫了宗立时一眼,“改天吃顿饭。”
“这还象句人话。”宗立时狠狠捶了谢承勋一记,呵呵笑着,“这可是咱俩分别这么多年,头一次吃饭,怎么着也得好好聚聚,别客气,我作东,到时候记得带上你媳妇。”
谢承勋挑了挑眉峰,抿唇没说话,与宗立时一起往外走,快到楼梯口时他随口问了一个问题,“宗立时,你多大?”
宗立时瞪起眼,“承勋,你丫又装傻是吧?我是你同学,你说我多大?我和你同岁,我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下次吃饭,我让我媳妇和儿子过来给你瞧瞧,丫的,我结婚,儿子满月,你小子人影都没瞧见。”宗立时说话有北方男人的豪爽,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一挥手,“我打听过,你那时候在美国,原谅你!”
孩子打酱油怎么也得五六岁了,这么说,宗立时二十**岁就结婚了,谢承勋微微蹙起眉头,早上言馨的话还历历在耳,他突然有种年龄危机感,或许自己真的该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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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剖开
“不,我没有指任何人,我只是有感而发,别介意。”言馨眼波暗淡,好象有什么东西从鼻腔里钻进来,咸咸的,一路咸到心口。
昨晚想了一夜,今天上班的时候又想了一天,她觉得自己必须提醒他一些事,包括提醒他上面还有长辈在,还有舆论和压力在,当然还有暮澄。
刚刚她也是无意中才说了这样的话,既然他以为她是在暗指什么,那么能让他清醒一下也好,以后大家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上,不要再逾越。
车厢里的气氛骤然降到零点,谢承勋嗤笑一声,好,真是好啊,他今天真是长了眼,言馨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套,凡事不明说,反倒暗暗在你心上捅一刀,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开始疼,撕心裂肺的疼。
就谢承勋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微微握成拳,手背上隐隐暴出几条青筋,言馨心里生出一些浮躁,然后是一片苍凉,再然后滋生出一丝一丝的悲伤。
车子开到别墅,谢承勋紧绷的表情终于有丝改变,如同结冰的湖面渐渐有了裂纹,“看来对于我,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说到这里,他的哽咽住了,声音有些失控,“你否认我的理由是什么?是什么该死的大伯与弟媳不能结合的关系吗?还是你担心谢家长辈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更或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这段时间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在故意装傻充愣?告诉我,到底是哪一条?在判我死刑之前,把话说清楚,我要死个明明白白。”
他眼里的表情那么绝望,言馨哆嗦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堵在心里说不出口,心口仿佛有团大火球在滚动,烧得她五脏六腑在剧痛,喉咙口根本就吐不出一个字来。
堙怎么说?能说什么?说我对不起暮澄,他身体有病,我做为他的妻子不仅没看出来,还一直享受着他给自己的呵护;
说从结婚到暮澄去世,我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从没有主动为暮澄做一点事;
说我明明答应过暮澄要慢慢爱他,可是我没做到,最后我为了让他走得安心,说了那么多‘我爱你’‘言馨爱暮澄’‘言馨爱谢暮澄’。虽然她与暮澄心里都明白,这些不过是她内疚之下才说的爱语,飘在冰冷的手术室里是那样苍白与无力。
在暮澄墓前,在暮澄永远躺着的地方,她发过誓的,她说过她要给他守一辈子的身,她做暮澄永远的妻子,以报答他对自己至死不渝的爱情!
这些誓言如今历历在目,象火烫的烙印刻在心上,她忘不了,也无法忘。
言馨微微撇过头去,眼眶泛红,“其实你没必要这么乱想,你这么有身份有地位,国家又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