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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一会儿辛苦你,帮忙照顾一下承勋。”谢母话中藏有玄机。
几分钟后,下人们纷纷跑下来,楼上也安静下来,整个谢宅归于平静,言馨却越来越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婆婆的话傻瓜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这是在乘谢承勋醉酒的时候给杜晓晓机会,万一他酒后乱性,岂不是生米煮成熟饭……
她拧起手指,不敢再想下去,一咬牙披了件外套拉开门出去,护住圆鼓鼓的肚子,吃力地一点点爬楼梯,脚步入得极轻,目光轻轻盯着楼上,生怕婆婆这时候蹿出来,到时候想解释也解释不了。
心惊胆颤,好不容易走到谢承勋卧室所在的楼层,走廊里静悄悄的,静得能听得到脚下发出的声音,不由地慢慢贴近他房间的门,里面却传来可疑的娇/喘,“……唔,轻点儿……疼……”
言馨整个脑袋刹那间懵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个声音明明是杜晓晓的,明白人一猜就猜得出他们在干什么。
跌跌撞撞跑下楼,大脑一片空白,摸了半天才摸到自己的卧室门,滑进被子里,整个人直挺挺地躺下去。
(昨晚明明弄好半夜自动上传,今天早上一看系统又偷懒啦,这里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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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冲动
“真是头猪!”杜晓晓对着床上烂醉如泥的谢承勋直吐舌头,抱怨着从地上爬起来,刚才这家伙不知怎么的从床上翻下来,把她压倒,嘴里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言言,言言,别怕,我保护你……”
谢母说要她照顾他,她可不傻,知道谢母是在给她机会,可一看他这醉鬼的架式,她直皱眉,才不想被他占便宜。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扶到床上去,结果听到外面有动静,一开始以为是谢母在偷听,于是蹑手蹑脚想来个突袭,结果拉开门见到言馨消失在走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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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头两天天空总阴着,时不时飘起雪花,今天一早陡然放晴,言馨散完步在庭院下的太阳伞下休息,下人送来了开水,她抿了两口,听到一阵脚步声。
杜晓晓拉开椅子在对面坐下,“帮我冲杯奶茶来。”下人答应了一声,赶紧去办。
言馨抿着杯子里的水,默不作声,大概是水太烫,鼻根处突然很疼,没多久眼窝开始浮出水雾,噙在眼角,于是落下长长的睫毛,掩饰自己。
堙杜晓晓一直盯着言馨,“以前我在想一个问题,是你爱他多一点,还是他爱你多一点,我想现在我有了答案。你爱他,远没有他爱你多。”
言馨白着脸,还是沉默不吱声,抱住杯子一口一口专心致志啜着水,直到杜晓晓离开,她都没抬眼,睫毛已经有些濡湿,一滴滴泪随即滚落在水杯里,跟个石雕一样坐在那里许久。
手机铃声大响,她吸了口气去拿手机,看到屏幕上那串号码之后,嘴唇一哆嗦,迅速按掉。可打电话的人不死心,又拨了过来,她狠狠地咬起唇,转头去看四楼阳台,谢承勋赫然站在那里,耳边贴着电话,直勾勾往这边看。
努力忍着,言馨仍不想接,拿了手机往屋内走,登楼梯回房间时在二楼拐角处碰到匆忙从上面下来的谢承勋,他似乎是看她进屋,才从楼下跑下来的。
四目相对,有许多话想说,却无从说起,言馨低下头往上走,他却拦在她面前,左右看了看,压低嗓音说,“言言,今天下午我要回N市,那边事情比较紧急,等着我去处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在这之前我想见你,还在老地方,我先出去,你过会找个理由也出去。”
言馨指关节攥得发白,直摇头,显得异常平静,“对不起,我没空,你还是带你的杜晓晓一起走吧。”
谢承勋一阵错愕,想再叫她,她已经快跑几步,一头钻进自己房间。
他觉得她今天有反发常,心想是不是在生昨晚自己失约的气。看看手表,快中午了,N市那边最近事态日益严重,今天一早已经打来四个电话催他回去。一会儿和一家人吃过午饭,他就得动身,时间紧迫,他想在离开前好好看看她,当然还有快要出生的宝宝。
实在是太在乎她,怕他们俩的事捅出来之后最受到伤害的人是她,所以昨天被父亲那么一吓,他整个人懵了,他是真怕父亲拿言言开刀。三十几岁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居然被父亲这一吓晚上可劲喝闷酒,喝了个大醉。
一整夜惴惴不安,光做噩梦,早上被电话铃吵醒,整个人恍恍惚惚,听着话筒那头属下在汇报工作,什么情况紧急,事态严重,他跟听说书似的,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甩了手机就起床,下楼早餐桌上只有父亲,他东张西望了一番,没看到言馨的影子,又顾虑到父亲昨天的警告,耐着性子坐下来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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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借机套父亲的话,这才知道父亲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的女人是言馨,只当是外面的女人。想想真觉得好笑,父亲一句话就把他吓破了胆,真他妈孬种,第一次想狠煽自己两耳光。
他倍受煎熬了一天一夜,原想着能看看她,听听她娇柔的嗓音,给自己一些安慰,哪想到她给自己的是这么一张不冷不热的脸,这比父亲昨晚那番话更加令他痛苦。
旁人可以给他脸色看,可她不行,她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与长辈们斗争的后盾,他今天非要弄清楚,她为什么又开始对自己忽冷忽热。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咬牙闪身跟着进了她的房间。
言馨才一进卧室,便听到身后的门响了一下,转身见他跟着进来,吓得倒抽了口气,本能过去推他,“你不要命了,赶紧走,被爸妈看到……”
“看到又怎样?”他嘲弄地冷笑,一下捉住她的手腕,反手把门关上,咬牙切齿地低吼,“与其被你折磨,我宁可把我们的关系公诸于世,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和他们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们活吃了不成。”
“不,不……”言馨吓得急忙后退,拼命摇头,“你不要冲动,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不说的。你不能这样……”
“是你逼我的,言馨,你这样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嗯?你一会儿和我亲密无间,一会儿又把我推到千里之外,你记得你上次答应过我的吗?你要我等你,你点过两次头,默许让我等你。如果你所谓的让我等,就是你可以随心所欲,把我的心跟垃圾一样踩在脚底下,如果你对我对你的心意不屑一顾,你大可以直说,我没这么厚脸皮!”
“你混蛋,谢承勋,你混蛋!”言馨边往后退,边嘤嘤哭泣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你既然决定要和她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
他抚住发痛的额头,犹疑地问,“谁?你指杜晓晓吗?怎么又扯到杜晓晓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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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违心话
她泪流满面,埋下小脸呜咽着,“你还想赖吗?昨晚你和她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
“你以为我和她有什么?”他皱眉,努力回想昨晚,“我喝醉了酒半夜醒过来一次,因为我从床上摔下来,房间里没人,床上也没有,我敢肯定我和她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言馨根本不信,垂着小脸抽噎,谢承勋冷着脸开始拨电话,“杜晓晓,你给我过来!”
他干什么?言馨抬起脸,想拦已经来不及,不到一分钟,杜晓晓的脑袋从外面探进来,笑得谄媚,“呵呵,找我啊,有啥事?”
就言馨还不敢相信他居然把杜晓晓叫过来了,哽咽着不敢吱声。
一看到在垂泪的言馨,杜晓晓装作吃惊的模样,“哟,怎么了这是,哭啦?”
“把昨晚你在我房间里的事原原本本讲述一遍,一个字不许落。”谢承勋语气冷冰冰的,看着言馨脸上的泪痕,眉头拧得死紧。
堙“还不就是那些嘛,你妈让我扶你进房间,你快一米九的个子,人又壮,重得要命,把我累得要死……”
“杜晓晓。”谢承勋留意到言馨的身体在刹那间一僵,铁青着脸说,“我敢把你从窗台扔下去,你信不信。”
“这么凶做什么,开个玩笑,言馨不要介意哦。”杜晓晓满脸堆笑,耸耸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嘛。”
“杜、晓、晓。”谢承勋耐心尽失,额上的青筋暴露,“如果你再这么故意误导言言,让她误以为我和你有什么,我将撕毁我们间的约定!”
这下杜晓晓急了,噘着唇赶紧说,“其实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我把你扔到床/上,自己就回房睡觉了,这总行了吧。”
言馨一直没说话,其实刚刚听他们这段对话,她心里的那些酸意全部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股古怪,总感觉杜晓晓的谢承勋间有什么秘密。
谢承勋拉起她的手,“言言,这下相信了么?我和杜晓晓真的没什么。”
“咦……”杜晓晓看着谢承勋和言馨,做了个抖鸡皮疙瘩的动作,随即说,“这下没我事了,我自动退场。”
杜晓晓走了,言馨低着眼帘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朝你乱发脾气,还给你脸色看。杜晓晓说得对,我爱你远没有你爱我多,是我不够好,没有在这种时候选择相信你,对不起!”
他轻轻笑了,用手指拨着她如缎般的长发,“我不需要道歉,我也不需要你爱我有多重,我只想对你说,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付出,只需要给我充分的信任,不论何时何地,不管我们隔多远。其实昨晚我想早点溜回来,给你放烟火,可惜临时有事,耽误了,没给你打电话,害你白等。”
言馨破涕为笑,才不承认自己昨晚受了多少煎熬,“我可没有等你,我一早就睡了,睡得别提有多香。”
他一只手捧起她的小脸,抬起她的下巴,用拇指夫她拭泪,低声说,“瞧你这两眼睛下面的黑眼圈,还说不担心?别哭了,乖,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哭。”
说着低下头去,揽住她的后腰,他的唇滑过她的唇,传来滚烫的热力,她情不自禁张开唇片,湿滑的舌头带着烟草的味道灵活地钻入她的口中,去寻找她的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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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又在推他,他已欲罢不能,天知道这两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又怎么肯轻易放弃这个吻,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在不弄伤她肚子的情况下,抱紧她加重唇上加重力道加深这个吻。
她的滋味总是这么美好,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轻轻舔她颈上细嫩的肌肤,用暗哑的嗓音喘息着说,“言言,言言,你抱抱我,抱抱我。”
言馨立刻听话地抱住他,他说话的声音极小,像是受惊的小孩一样,语气里充满了哀求与深深的心情愫,他的唇又从下面辗转上来,寻着她的,细细的咬,轻轻的吻,一只手已经钻进她的毛衣里,去摸索她胸衣后的扣子,同时呢喃着在她耳边轻问,她一听整个人就懵掉了。
他说的是,“言言,你爱不爱我?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这话怎么听怎么相似听,好象在哪里听到过,脑袋嗡嗡地响了一下,想起暮澄,曾经他们订婚那晚,暮澄吻她的时候也是这样趴在她耳边问,“馨儿,乖,说你爱我。”
为什么他们都要这样问?以前暮澄逼问她,爱不爱他,是因为她只说过喜欢他,而且还是在谢承勋的威逼才说的违心话,可能那时候暮澄就有所怀疑,才会要听。
可如今不一样,谢承勋为什么也要问这一句,男人真的都喜欢听女人说这三个字吗?
看着这个外形魁梧,手段冷酷的男人,此刻正象在等待一个生死宣判一样紧紧蹙着剑眉,眼神中透出无力而又伤感的神色,她的贝齿不禁咬住下唇,手指紧紧抓住他身上的羊绒衫。
言馨长久没回应,谢承勋突然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眼前有阵阵晕眩,他像只飘摇在浪尖上的小船,被大风狠狠撞向岩石,摔得四分五裂。又像是被她推到另外一个空间,里面阴冷潮湿,令人痛苦的窒息铺天盖当头罩在他头上,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这个他爱得深入骨髓的女人从来都没有爱他,他真的受不了。
越来越觉得他不对劲,大冬天的整个手心全是汗,眼神迷离,她想说话,他却伸出一根手指压住她的唇,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