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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我不懂的,老了。”
“您看起来一点儿都不老,正当年呢。”
“……”
祖孙两个聊得很投机,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扯到了打仗上。
一说到打仗,肖爷爷就打开了话匣子,追忆起当年。
不知不觉中,天气就暗了下来,叶雨看到勤务兵进厨房准备做饭,不由睁大了眼。
勤务兵连做饭都管的么?她表示很惊讶。
“姥爷,怎么没请个保姆。”
“小张就挺好。”
“姥爷,今天我做饭吧,虽然手艺不是特别好。”
肖爷爷笑了,“小张,今天你休息吧,让我孙媳妇去掌勺。”
“好的,肖老。”
虽然叶妈妈一再申明闺女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是叶雨同学基本也能算是“进得厨房,上得厅堂”的类型。复杂的菜式她做不来,一来没研究,二来不想研究。她的宗旨是简单会做能吃饱,饿不死就OK。
等叶雨整好了四菜一汤请肖爷爷检验时,他老人家很给面子地说:“手艺不错嘛,比我那过世的老太婆强多了。”
叶雨心里顿时一抽,心说:姥姥她老人家的手艺有那么差么?
等她自己吃到嘴里后,她立马申明,“姥爷,今儿我这绝对是超常发挥了,还好没丢脸。”
“像你们这代人能下厨房的不多了。”肖爷爷感慨。
“主要是插不上手,”叶雨忍不住辩白,“我家主要是我爸妈工作太忙,老不着家,我为了不饿死这才逼上梁山学做饭。”
“他们工作那么忙吗?”
“对呀,很忙。”
“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爸是警察,我妈是检察官。”
“工作需要嘛。”
“对呀,他们就是革命两颗镙丝钉,哪里需要哪里钉。”最后把她摞下了。
食不言,寝不语,绝对跟叶雨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
不过,肖爷爷乐得听她说话,而且对她一边说还能一边吃得那么快很是惊奇了一下。
其实,叶雨那都是长期锻炼出来的,用句俗话说那就是——姐是练过的。
在跟叶爸叶妈长年作战之下,叶雨早就锻炼了在任何状态下想贫就贫,抓紧一切时间贫,啊,不,是向爸妈汇报自己彼时的精神面貌加生活状态,虽然最后均是被叶爸叶妈男女混合双拍给扔一边凉快去。
但是,叶雨秉持着艰难困苦不放弃,不屈不挠革命接班人的乐观精神与小强韧度,一次次地让叶爸叶妈对女儿的观感不断刷新,最终打包丢出了家门。
本来,叶雨计划呆两天就闪的。
不过,计划向来是改不上变化的。
肖爷爷很喜欢这个外孙媳妇,结果,叶雨一不小心就滞留了。
某少校完成任务回家一看,好嘛,冷锅冷灶的,媳妇摆明没搁家多呆。
“老婆,你真回你自己家去了?”电话一接通,少校就忍不住报怨了句。
“瞎说什么呢,不带这么栽赃陷害的啊。”
“那你跑哪儿逍遥去了?”
“我在姥爷这儿呢。”
“啥时去的?”
“我都住一礼拜多了。”
“你还住上瘾了?”
“我这不跟咱姥爷感情好嘛,这里军歌嘹亮,空气格外清新,让人乐而忘归。”
“那我过去接你吧。”
“行,你也该过来看看姥爷了,据说都快把你长啥样忘了。”
“有那么夸张吗?”
“其实是我不记得你长啥样了。”
“不是吧——”拖长音。
“真的哈,记得见面先把身份证军官证拿给我看下啊,认错丈夫是要出大问题的。”
“媳妇你不能这么打击报复吧?”
“就我这样有觉悟的人能做出打击报复的事吗?”
“我觉着太能了。”
“行了啊,我陪姥爷去外面溜圈了,回见了,拜拜。”
“嘟嘟……”电话盲音儿了,他那新媳妇一点跟他煲电话的意思都没有,少校有点小内伤。
第 13 章
萧彻过去看望外公,顺便接妻子回家。
肖爷爷只留两人吃了顿午饭,就把人赶走了。
于是,少校同志便跟着妻子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叶雨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书房开电脑。
萧彻做的事就是直接从后将人一把扛起,回卧室,进行交公粮的不和谐运动。
“丫的,放我下来,我要开电脑,我要上网。”
“先让我交点公粮呗。”
“滚。”
“老婆我想你了。”
“你的思念我收到了,先让我开电脑去。”叶雨趁他脱衣服从床上爬起来就要下地。
萧彻一个飞扑就将人彻底压平到了床上,动作迅速的就把人给扒光了,干脆利落地直捣黄龙。
“哦……混蛋……”她握拳捶在他的肩头。
“……”
“……慢一点……嗯……”
“……”
交公粮持续进行,耗时颇久。
“老婆,我爱你……”
叶雨抱着他 的背,累得直喘气,虚虚地说:“你的爱太汹涌了。”
“对不起。”
“怎么了?”
“新婚就扔下你。”
“傻瓜,我没事。”
他在她颈边磨蹭着,享受着两人肢体相贴的甜蜜温馨,“想我了没?”
“嗯。”
“真想了?”
“真想了。”想怎么拍死你丫的。
萧彻压上去吻住了她,再掀风云。
又一场持久战后,叶雨手脚并用甩开他,下床,脚软了下,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
某少校趴在床上笑嘻嘻地看老婆,“我等你回来。”
“滚。”
叶雨去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去书房开电脑,登机,上游戏,挂上两个号摆摊,这心里才总算踏实了下来。
最近被迫远离网络,憋屈死了!
“老婆——”
叶雨皱皱眉,没搭理他,丫太如狼似虎了,她大感吃不消。
很快,少校就跑来寻妻了,一个公主抱就将人捞了起来,顺便在唇上偷了个香,特流氓地说:“走,小妞,跟爷继续乐呵去。”
“……”叶雨囧囧地看着他,“少校,忒流氓了。”
“跟自己老婆还不是想怎么流氓就怎么流氓啊,这是合法耍流氓。”
“我服你。”
“老婆,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
“问什么?”
“比如我爸妈跟我外公?”
“我长眼了,”叶雨顿了一下,继续申明立场,“我不想搅和。”
“老婆,你不能这么视而不见的。”
“请无视我的存在就好,我从小就没把贤妻良母当奋斗目标,也不打算现在竖立这个目标。”
少校抱着老婆回床上继续腻歪,就算什么都不做,抱着她也觉得很满足。
叶雨跟他聊着聊着吧就困了,毕竟那种事实在是体力活,又在床上这么个容易让人堕落的地方,所以本来打算去上会网的她,钻到老公怀里呼呼大睡了。
叶雨是被菜香勾引醒的,彼时她正饥肠辘辘,实在是体力活儿消耗太多身体能量了。
“老婆,起来吃饭吧。”
叶雨迷蒙着双眼,看着笑得犹如蒙娜丽莎般诱惑的萧桃花,咕哝了一句:“错觉。”
“什么错觉?起来尝尝我的手艺。”他弯腰将人从床上抱起,顺势在唇上偷了记香。
叶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新时代的好男人啊,我真是捡到大便宜了。”
“是呀是呀,你才醒过味儿来吗?”
“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少校同志,要警惕啊。”
萧彻换了个抱姿,让她 环过自己的腰身,搂着她的腰,将人抵在卧室门边的墙上,笑着凑近,“老婆,来,先慰劳一下。”
“呜……”叶雨才要开口拒绝,就被人封缄了口。
的两人渐渐失控,最终又滚回了床上,在一番酣畅的战斗后,萧彻抵着她的额头轻笑,“怎么办,你让我变身禽兽了。”
“呸,本来就是禽兽的本质,别栽脏给我。”她脸上仍泛着激情时的酡酸颜色,声音软俏中透着娇嗔。
“喜欢吗?”他别有所指的问。
叶雨啄了一下他的唇,轻语,“喜欢。”
他低头就是一阵狼吻。
“咱们去吃饭。”
“你抱我。”她难得撒娇。
“遵老佛爷懿旨。”
“嘻嘻……”
两个人吃完晚饭,腻歪在沙发上看电视。
“叶雨。”
“嗯?”
“你害怕身材走型吗?”
“喜欢我的男人不会在意我的腰围,在意我腰围的人就不是真喜欢我,不喜欢我的人我何必在意他的看法。”
结论就是她一点没这个担心。
“少校同志,”叶雨向后伸手拍拍他的头,“甭拐弯抹角了,我保证不会 ,怀上了我会生,如果政策允许我不介意多生几胎。”
“真的?”
“我还煮的呢。”
“你就不怕有了孩子绑住你?”
“萧彻啊,”叶雨啧啧了两声,一边按着手里的遥控转台一边说,“以你的身家背景,似乎应该是你担心我从此死赖着不走,尤其是万一哪天你转业之后想甩掉我时。”
“我的志向是当职业军人。”
“那很好啊,我看好军婚。”
“万一你遇到自己爱的人呢?”
“我家太后虽然一再逼婚,但是,”叶雨扭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不会嫁一个自己连喜欢都不喜欢的人,我又不是真那么失败,非得那么委屈自己。”
“我说的是爱。”话一说出口,他的心也悬了起来。
叶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笑了,“王倩她们常说我太理智,也太冷情,善于编织爱情却又过于清楚地看清爱情,怀疑爱情。我不能说她们是错的,但我也确实驳斥不了她们,因为我还没真的爱过。而爱情来临的时候我觉得很少有人能真的理智冷静,爱情就是冲动的代名词嘛。”
“你没有回答我。”
“因为我回答不了,没有发生过的事无论我现在的答案是什么都表示不了什么。”她顿了一下,然后扭头,瞪他,“我们正在新婚,你跟我讨论这样悲摧的话题是找死吗?”
萧彻无辜又委屈地看她,“我害怕失去你嘛。”
“那你又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一直爱我呢?没准儿将来是你移情别恋呢。”
“我哪有那个美国时间,也没机会呀。”
“那就老老实实实地在我这棵树上拴着,没事别瞎琢磨。”
“你也会老实吗?”
“我打小就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如果,”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轻,“如果将来你爱上别人,记得告诉我,我会成全你。”
“滚。”
“这是我真心话。”
“有多远给姐滚多远,你当姐吃饱了撑的找军婚啊。”
“就这么肯定自己的情操?”
“那是,咱从小接受党的教育,关键时候咋能给党抹黑呢,虽然鄙视那啥从一而终的封建思想,但是对于‘专情’这个理想词汇还是有无比的崇拜向往并为之努力奋斗的。”
“我等你爱上我。”
“就不。”
“我这么英俊潇洒背景又这么雄厚,有权有财,你不爱我爱谁?”
“姐不是爱慕虚荣的人。”
“那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忍心不爱我?”
“我擦,你真想恶心死我么?”
萧彻搂紧她,头埋在她颈边轻蹭,“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
“你有完没完,有事说事,没事闭嘴,别吵我看电视。”
“咱俩交交心呗。”
“闲得你。”
“可能的话帮爸妈和姥爷和解一下吧。”
“说说具体情况吧。”叶雨认栽了。
于是萧彻就把上一代的恩怨说了下。
听完之后,叶雨沉默了片刻,然后感慨一句:“真是经典狗血剧情啊。”
萧爷爷是民国典型的资本家,肖爷爷是劳苦大众出身,解放战争末年参加革命。肖爷爷的祖上是萧爷爷家的佃户帮佣等等,总之一个压迫阶级一个被压迫阶级。
新中国建立后,人民平等了独立了,后来□了,两个阶级世敌分一个农场改造了。
一不留神两家的子女看对眼了,后来平反了,改革开放了,萧父萧母私奔了……
总之,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说什么呢?”萧彻伸手捏捏她的腰。
“感慨一下啊,你们家真是有够琼瑶加天雷的啊。”
“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多正经严肃啊。”
“看你这神情语气,正经个毛。”
“我只是不淡定。”
“你就没有淡定的时候。”
“瞎说,当初你勾搭我的时候,姐多淡定啊。”
“假装的吧。”
“谁装谁知道。”她瞥他一眼。
“我,我装成了吧。”少校立马怂了。
“哼。”
“明天有啥安排不,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