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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的。”抓着他的手,她很认真的承诺:“我就喜欢你这棵漂亮温柔的柳树,只要你不赶我,我才不走呢!哼,如果哪天你敢厌烦我,我跟你没完!”最后的话变成了**裸的威胁。
“不敢不敢。”龙静羽笑起来。
几步之外,皇上突然笑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那么热闹,也说给朕听听。”
“皇上,我在给王爷出谜语呢。”瞥见太子精锐的目光和龙皓麟的轻蔑,她顿时恶劣心起,笑说道:“王爷没猜出来呢。”
“哦?那你说出来,朕来猜猜。”皇上起了兴趣。
不理会龙静羽的警告,她张口说道:“有一头头朝北的牛,它向右原地转三圈,向左原地转三圈,再向右原地转三圈,这时,它的尾巴朝向哪里呢?皇上,不如让麟王爷回答吧,他有经验了。”
“听上去似乎很简单啊。”越简单越蹊跷,皇上并不急着回答,含笑与在场众人说道:“你们也都猜猜,猜中了朕有赏。”
“似乎太子有了答案。”龙皓麟蓦地开口,揣测的话实际是故意为之。
太子眼光流转,深知轻易吐出答案不仅会错,弄不好还会闹笑话。于是他捧手笑道:“翩翩这个谜语出了怪,连三弟都猜不出,我更不知道了。我认输。倒不如、四弟来猜猜,不是有经验了吗?”
“连太子都认输了,我又如何猜得到,太子太高看我了。”龙皓麟敛去一抹冷色,又说:“父皇,翩翩一向出题刁钻,我看还是让她说出答案为好。”
“那不就没了意思。”皇上笑着摆手,深思般的细想,忽而似想透了什么,顿时大笑:“好!果然是个刁钻的问题!”正文 064 又见情敌 “皇上,你猜出来了?”皇后笑着询问。
“不能被他们听见,走,朕单独告诉你。”皇上故作神秘,带着皇后走到荷波亭内。
午宴摆在荷波亭中,面对着碧波荡漾荷姿清香,吃起美味来更有滋味。
翩翩吃着御厨特地做的荷花点心,满口清香,又不腻。可吃着吃着就觉得不对劲了,太子与麟王爷之间暗语交锋不算新闻,但皇上皇后不停投注来的关爱眼神就显得蹊跷了,仿佛是在预谋着什么似的。
宴席后,皇上起身道:“你们陪朕走走。”
“是。”太子与两位王爷跟随。
见状翩翩也要跟上,却听皇后笑着喊住她:“翩翩,你别去,我有话跟你说。”
“哦。”丢给龙静羽一抹恋恋不舍的眼神,只得留下。
皇后将她拉在身边,含笑说道:“翩翩,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什么人?”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臣女柳思仪叩见皇后娘娘金安。”果然,这时亭外响起的声音印证了她的猜测,居然是柳思仪。
“柳小姐过来,见过静王妃。”皇后对着柳思仪摆手。言*情*小*说*吧
“给静王妃请安。”柳思仪柔声纳福。
“好了,坐着吧。”皇后轻笑,拍拍翩翩的手说:“这位柳小姐是柳尚书的小姐,十七岁,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我想着你还小,王府事务繁杂,你哪里应对得了呢?这位柳小姐性情温婉,有品有德,若有她在你身边帮衬,我跟皇上就能放心了。”
——这算什么?她可是昨天才嫁人,公公婆婆在第二天就忙着介绍小三给她认识。什么在身边帮衬,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嫌她太小不能给他们生个皇孙吗?
尽管表面平静如水,可肚子里已经翻江倒海的喷火了。
“怎么了,不高兴了?”皇后笑笑,又说:“我知道,你刚做王妃,现在就跟你说你肯定不高兴。只是先把柳小姐介绍给你认识,往后有事也能有个人商议,说不定你们还能做个好姐妹呢。”
——皇后怎么能讲出这样的话?好姐妹?她在宫中多年,难道不懂得同侍一夫的女人之间不可能有真姐妹吗?
“身为王妃要宽容大度,一切以王爷为准,懂吗?”皇后拿出哄孩子的声调,轻抚她的头,叹口气道:“你现在还小,不懂得,身为王爷是不可能只有一个王妃的。”
——她懂,所以她在努力让龙静羽爱上她呀!
“翩翩?”见她始终不讲话,皇后皱了眉。
“皇后娘娘,我好像肚子疼。”她突然捂着肚子蹲下去,一脸痛苦。正文 065 无奈之气 皇后一愣,忙令人去传御医。
“翩翩,怎么了?”龙静羽虽然跟着皇上,却时时关注着亭中,一发现异常立刻就赶过来。
“王爷,王爷。”她立刻委屈的扁着嘴扑到他身上:“可能是荷花点心吃多了,肚子好疼,我想回家。”
龙静羽扫过意料之外出现的柳思仪,仿佛明白了什么,顿时眼神清冷。轻抚着她的背细声安慰,又向上位的人说道:“皇上皇后,翩翩身体不适,儿臣也累了,想先行退席,望皇上皇后恕罪。”
“已传了御医,静王爷不必着急。”皇后并未察觉他的异样,仍旧笑着为他介绍:“这位柳思仪小姐想必……”
“哎哟!好疼,王爷我要回家!”翩翩又叫起来,不停的扯拽他的衣裳。
“父皇,儿臣先带翩翩告退。”龙静羽的声音明显低沉。
“……那就回去再请大夫看吧。”皇上察觉了他的愠色,惊异下却一时猜不透从何而起。
“儿臣告退。”龙静羽不再停留,将翩翩抱在腿上就离开了。
翩翩也听出了他话音里不对,一路安静着,直至上了马车。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仍如以往那样柔和静谧,只是那双低垂的眼睛掩饰了另外的情绪。他仿佛突然间陷入了只有自己的世界。
“王爷,你生我的气了?”她小声的开口,很怕他这种冷漠。
“没有。”他抿出一笑,摸着她的头轻叹:“他只是一味的凭自己的想法给予,从不问我到底想不想要。那也就算了,我向来只是接受,可我不想看着你生气。你应该是只快乐的小鸟,你快乐了,我才能快乐。”
“王爷,为什么非得让你再娶?如果说生孩子,再过几年我也能生啊!”她又开始忿忿不平。
他轻笑,不再责斥她口没遮拦:“不过是为了皇家的面子。毕竟我娶个小丫头,悠悠众人之口,说出的话可不好听啊。”
“人活在世,哪能没有流言蜚语呢。”她满不在乎的轻哼,紧搂着他的脖子猛地转了声调,哀诉:“王爷,今天我们成亲的头一天,情敌却公然出现,呜呜,要是你娶了她,我还能有好日子吗?我不管,我不准你娶她!”
“这件事早就说定了,也是娶你的附带条件。”他也是无奈。
“我讨厌柳思仪!”她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眼中冷光迸射,阴测测的说道:“哼!好!等她嫁进王府,我就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我骆翩翩可不是可惹的!”
面对她的宣言,龙静羽只是笑:“只是别闹的太过火,她毕竟是侧妃。”
“你是我的!”她霸道的搂住他,嘟囔:“我的男人,任何女人也不准宵想,否则我杀无赦!”
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发恨的眼睛,宣誓般的话,他觉得那么温暖。
——(正文 066 撒铜钱 按照风俗,三天后新娘回门。
一大早翩翩就冲进绿绮院,饿狼般扑向尚在床上的人:“美人,小爷来看你了。”
“小丫头,又乱说!”龙静羽被戏谑的发笑,横眼一扫,丫鬟们忙收敛笑容。
“王爷,你答应要跟我一起回门哦。我替你挑件衣服!”她乐滋滋的搓着手,跑到衣柜跟前仔细挑选,挑中了一件莲花银丝滚边的雪白锦缎:“王爷穿这件,玉树临风,飘飘若仙,简直要迷死一大票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啊!”
“管别人做什么,迷住你就够了。 ”难得的,他也就着她的腔调开了句玩笑。
“不用费心,我的心,我的灵魂,早在第一眼相见时就已经是你的了。”她捧着自己的脸,夸张的一脸痴迷的望着他说。
“小丫头!”即便是见了再多次,龙静羽仍旧被逗的笑出声来。
吃过早饭,两人乘马车前往骆府。
行至闹市,龙静羽突然见她拿出一只沉甸甸的锦袋,伸手一摸,竟满是铜钱。不由得奇怪:“你这是……”
“王爷,结婚是喜事,结婚时不仅要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新郎新娘还应向宾客敬酒撒糖,一起分享甜蜜和喜悦,将喜庆传播的更广。我们的成亲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一整天,现在我要弥补。”说着她掂了掂钱袋,笑嘻嘻的拉开车窗:“我要撒钱,一是为讨个吉利,二是为讨个喜庆,三么,是为我们两个做功德。 ”
随着话音她抓起铜钱就往车外撒,随着噼里啪啦的乱响,街市上的行人顿时乱了。
“这不是静王府的马车吗?今天可是骆家小姐回门呐!”
“撒钱的可不就是骆小姐嘛!”
翩翩干脆将脑袋探出去,一边快乐的撒钱一边喊道:“我跟静王爷出钱请大家买糖吃,祝大家家家有喜事,事事都顺心!”
“祝骆小姐心想事成。”人群中忽有一人笑言。
“是你?!”翩翩眼尖的发现,居然是在千佛寺两次遇见的那个青衣男子,她笑着纠正:“不是小姐了,现在我可是静王妃。”
“静王爷,潇洒风流又温柔;静王妃,娇俏可爱又聪慧;王爷与王妃,天作又地和,比翼双飞鸟,地下连理枝!”随着一声声有节奏的快板,一群小乞丐叫唱着跟随马车行进。
“说的真好!”听的不住拍手,铜钱也随之哗啦啦的撒了下去。
龙静羽在旁看着,发觉车外越来越热闹,皆是因她而起,马车都难于前行了。蓦地心间一动,也抓了铜钱朝车外撒去,听着孩童们嬉笑着抢夺,仿佛真的从中得到了快乐。
“是不是很好玩?”她笑着将仅剩的铜钱都放到他手里,催促着说:“再撒!撒出去的不仅是铜钱,还有心里的烦恼,换回来的可不止是热闹,还有快乐哦。”
听从她的话,他又一次撒出手,听着铜钱啪啦作响,跟着弯唇轻笑。正文 067 寒天突降 马车到了骆府,骆家父子及近亲皆在府门前恭迎。考虑到龙静羽的性情及身份,骆亦秋将他迎到翩翩之前的住院,亲自招待。
葡萄架下绿荫浓密,缀满了紫红色的大葡萄,格外诱人。
“王爷,我摘葡萄给你吃。”
“翩翩!”龙静羽来不及劝阻她就已经拿着剪子跑了出去。
翩翩个子小,对于高挂在架子上的葡萄“山人自有妙计”。她看中了架子底下的那副石桌,爬到石桌上,伸直了手臂刚好够到葡萄。小玉在旁边举着盘子,她精心选了三串最好的摘下来。
“小姐,外面有人找你。”院外忽然来了下人。
“找我?什么人?”她感觉奇怪。
“是个十二岁的男孩子,他说他叫江寒天。”
“江寒天?!”惊讶的张大了眼,无疑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那小子怎么会找上门来?难道、还想着要她去做小贼婆?慢慢消化了这个消息,让下人将他带到后门的偏房,我就在那里等。
很快,不算陌生的一张脸出现了。
“翩翩!”见到我他似乎很高兴。
“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他住的山寨离京城有好几天路程呢。
“我来看你。”停顿了一下,他又说:“我爹送我来的,他让我在这里住几天,他正忙着跟另一座山寨交涉地界的问题。言*情*小*说*吧上次你走后,朝廷派兵围剿,远近大小十多个山寨都被剿了。我爹说,让你收留我,是弥补。”
“弥补?”翩翩勉强的扯动嘴角,终于明白自古为何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样的话了,那位山寨大叔简直是极品啊。
但是,他也真放心,居然就凭曾绑架过她,放心的把唯一的儿子送来。他难道忘记了,她当初是受害者,是逃跑者,是剿他山寨的始作俑者,是翰林学士之女,是新上任的静王妃,更是个九岁的小丫头吗?
天呐,天理何在啊?
“翩翩?”江寒天不懂她脸色的频频变化。
“那……你就暂时住下吧,跟我住在王府好了。”看在他们并非大恶之人的份上。再者,或许可以趁此机会重新教育他,不要总想着子承父业,山贼这行业太危险了,也不光彩啊。于是,她交代道:“寒天,若有人问起来就说你是我朋友,临时借住,关于你家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要提。知不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