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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王爷,给我七彩水晶,我马上就要走。”一瞬间如全身长刺儿,脾气也全都从声音里带了出来。这一刻,她直觉的想法还是想将沈宁儿炸成炮灰!
“翩翩,你为什么一定要走?你……”龙静羽渐渐蹙起双眉,脸色逐渐发白,冷汗渗出。
翩翩蓦地发觉不对劲,越过桌子一看,他的双手正紧紧的抓着双腿,白色的裤子上血迹斑斑的渗出来。一时间她惊讶的愣住,连忙将他的手拽开:“静羽,静羽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没有回答,似乎发作的越发厉害,双手死抓着她的手,不知不觉中就将她的手抓破。
“静羽?”来不及喊痛,满心被他的情况吓住。
“我,我感觉很冷。”仿佛有一丝理智稍稍清醒,他松开了她的手,修长的十指似乎抽筋一般发颤,脸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冷?”现在是五月的天气,怎么会冷?但她没空追究这个问题,张口就喊门外的展飞。
正文 130 自曝身份 展飞一听她惊慌的声音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从门外冲进来,马上将龙静羽带回卧房。。
沈宁儿也吓了一跳,似头次面对这种情况。
骆亦秋只是微微皱眉,看向翩翩。
翩翩慌乱的跟着跑到床边,看着展飞喂他吃下药丸,拼命的压制他的双手,若不那么做,他就会一直伤害自己的双腿。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前一刻还满是生气的人,瞬间变的脸如白蜡,冷汗淋漓,就像正挣扎在鬼门关一样。
狼再看展飞的态度,似乎这种情况早不是第一次发生,应对的游刃有余。
可是,她并不曾听说他生病了呀。
“王爷?展飞,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请御医?”沈宁儿从惊吓中回神,马上就冲到床上连声责问,同时将龙静羽的手从翩翩手中夺过。
蝗在沈宁儿看来,眼前这个小公子过于粉嫩,过于古怪,让她莫名的紧张。
一个小小的动作瞬间刺激了翩翩,提起胳膊就毫不客气的将沈宁儿撞开,重新握住龙静羽的手。瞪视的眼睛里满是宣告的主权,以及想将对方碎尸万段的愤恨。
“啊”,沈宁儿毫无防备的被撞倒,狼狈的趴在地上。
“侧妃。”丫鬟吓的赶紧搀扶。
“你?你……”沈宁儿却颤着手指向翩翩,因这个在记忆中并不陌生的遭遇,让她突然间想起了一个人。再看眼前这个人的脸,眼睛逐渐瞪大:“是你?!”
完了,又暴露了。
翩翩赶紧转过脸,望着床上的人一言不发。
此时龙静羽的情况已逐渐稳定,只是如大病大灾后的身体,虚弱疲惫的连眼睛都似乎张不开。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努力的握着那只胖胖的手,仿佛这样才能安心。
他的力气在翩翩看来就像柳枝随风掠过湖面,轻盈的不能再轻盈。
看着他这副样子,她心里突然有很多疑问,很想亲口问问他,但是……余光触及一侧盯着她打量的沈宁儿,心里宛如打翻了作料厂,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终于,她还是忍不住问。
“王爷没事,只是一点旧疾发作。”展飞遵照一开始的嘱咐回答,又说:“王爷此时需要休息。”
展飞的话无疑是委婉的逐客令,但房中所有人都没有动。
沈宁儿盯着她,尽管心里已经认定,但由于太意外太震惊,出口的话仍是疑问:“你,你是……”
翩翩唰的起身就要走。
被甩开了手,龙静羽几乎是反射性的就睁开眼:“翩翩?”
不过是极低的一个声音,却像具有魔力,轻易的拨动了心底的那根细弦。翩翩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来,正好面对着大哥骆亦秋,干笑着摸摸头,自嘲的说:“好像和计划中的不一样。”
骆亦秋叹口气,接下来的话明显是说给旁人听的:“几年了,都以为你遇难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别再乱跑。王爷身体不好,你在这里多陪陪,明天抽空回趟家,也得让爹安心。”
“……哦。”踌躇中,瞥向床上的人,刚巧看见那抹如星光一样的眼神,瞬间就把所有伪装的坚持击碎。唉,算了算了,一定是她上辈子欠他的。
展飞跟着骆亦秋一起离开了房间,并带走了其他丫鬟。
剩下的,是翩翩,和不敢置信的沈宁儿。
事已至此——
翩翩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瞪着她,语调傲然上扬:“沈侧妃,王爷有本王妃照顾就行了,你退下!”
沈宁儿动了动唇,终于是三步两回头的离开。
龙静羽听见那久违的语气,就似当初对付柳思仪一样,不禁微弯了嘴角。不论怎样,翩翩都回来了,以后又能看见她如燕子一样叽叽喳喳的跑来跑去,那满花园的月季足够她摘到手软了……
床上的人睡着了,醒着的人开始自我反省。
她干嘛要自曝身份,干嘛要留下来,明明说好要挥利剑斩情丝的,怎么能人家一喊就马上心软呢?
她现在算什么?即使顶着静王妃的头衔,可不是实质夫妻,等于是第三者插足呀。不对不对,她不是第三者,是他搞外遇,还光明正大的领回家,欺负她善良。
又做静王妃了。
如果,她忍不住将沈宁儿炸成残疾,他会不会恼羞成怒的要砍她的头?
哼!她才不是对他余情未了,只是好歹她也是名义静王妃,却被扣着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怎么能不窝火!管她什么侧妃,什么府丞之女,要是让她稍不顺心,就算龙静羽跪下求她,她也绝对眼睛不眨的将那小狐狸炸死!
嚯的起身,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王妃,你这是要去哪儿?”展飞似在防备她突然又跑掉。
“哦,我去办点事情。”她一副云淡风轻的口气,见沈宁儿还站在绿绮院的门外,又不爽了。“展大哥,我问你。那只小狐狸住在哪儿?”
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就明白了,展飞回道:“沈侧妃住在抚琴院。”
“抚琴院?离这儿多远?”她又问。
“就在绿绮院的另一侧。”展飞暗叫不好。
果然,一听这话翩翩顿时就开始捋袖子,可捋到一半,又放下来。她闭着眼睛自我催眠:“深呼吸——深呼吸——不生气——不生气——”
展飞看着她,发觉她是真的一点儿没变。
调节好了情绪,她拍拍展飞的胸口,问:“展大哥,我是静王妃,我说的话你听不听?”
“……听。”
“我走后,你在这里守着,直到我回来,任何人都不准进这个房门。懂吗?‘任何人’!”她刻意强调,话外之意很明显,任何人指的是特定的人。
“是。”展飞痛快的就答应了,可接着就问:“王妃要去哪儿?”
“哎呀,都跟你说去办事啦。”她蓦地想起来,问道:“我家叶一呢?”
少顷,翩翩带着叶一出门了。
她前脚刚走,沈宁儿就进到院子里来,身旁还跟着柳思仪。
“王爷睡了吗?”沈宁儿问着,伸手就要推房门。
“侧妃请留步!”展飞恪尽职守,更是遵从上一级的指示,伸手拦住了她。看着她眼中疑惑,公事公办的说:“王妃有令,王爷身体疲惫,已经吃药睡下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可我是侧妃!”沈宁儿很委屈的不平,试图端出侧妃的身份。
“王妃特意交代过,‘任何人’不得打扰。请沈侧妃体谅,不要让属下为难。”展飞表现的铁面无私,毫无通融的余地。
“原来真的是王妃回来了。”柳思仪在旁淡淡一笑,似在安慰沈宁儿:“宁儿,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她是王妃,她的话没人敢违逆的。”
“可是……”沈宁儿咬咬牙,又不敢不顾礼仪的闯进去,只好先走了。
翩翩回到小院,让歌舞团的人把已经打包好的东西全都装车,运往夜百汇剧院。事先没跟乔立打招呼,乍一见这么多人闯上门,着实把乔立吓了一跳。
别人在忙着搬东西,她就忙着指挥:“云姐云姐,小心我的宝贝,我要最边上那间,你别跟我抢!”
云姐将一只箱子放下,叉着腰对她叹气:“老板呐,你现在身份不一样啦,还要跟我们住在一起?你行行好,你走了,也多给我们腾点儿地方呀!”
“我身份变了?”翩翩挑眉,她都还没说呢。
云姐笑着摇头:“夜百汇,夜百汇的大名谁没听说过?开始是不知道,可现在再想不到就是猪脑子了。你看我这个副团长有那么笨吗?”
她也跟着叹口气,看着眼前的院子,如今的夜色,想到了当初离开的那一晚。
当初明明是为了解放自己才离开,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还把事情弄的更复杂。她到底在做什么呢?难道这辈子就吊在龙静羽这棵树上等死吗?
或许,她应该去找师父算上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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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1 别扭相对 忙碌了一个晚上,再返回王府时已近卯时。。
刚一进王府大门,迎面就冲上来一人,抱着她就大哭:“小姐!王妃,你可回来了,小姐!”
唉!除了她那丫鬟小玉,还能是谁?
“我又没死,你哭什么呀。”伸手推开小玉,定睛一看,不得了,几年的时间小玉已经长大了,十分秀气。伸手就将叶一手中的包袱甩过去,说:“这是我的衣服,去给我准备热水。”
狼“是。”小玉擦擦眼泪,赶紧去忙碌,又想着交代人,来给王妃量身做衣裳。
唉!真是的,一眼就被丫鬟认出来了,果然几年的时间也没让她长惊艳。一想到所有人看到她,全都很自然的认出来,她就郁闷。她都十五了,难道还和九岁时一样吗?这样下去,在美女济济的京城可怎么混呀!
刚到绿绮院,展飞迎面就说:“王爷醒了。”
蝗“哦,那、我进去看看。”她突然有点新媳妇儿的害羞。
推开门,碎碎步的走到床前,一下就跌进对方温柔的眼睛。妈呀!她只觉得一颗心肝儿怦怦的乱跳,心慌气短,那种心悸的感觉宛如当初第一次见他。
龙静羽披衣靠在床头,直到此刻又看见她,这才相信她是真的回来了。
“翩翩,你过来。”他如以前那样温柔的喊她,对着她伸出手。
翩翩只觉得鼻子一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为自己出走的几年不平:她为什么要走,他一清二楚,她也实实在在的走了几年。可看他现在,表情这么淡定,好像那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又好像在他眼里那根本不算什么,他根本不在乎。
“怎么了?你还在生我的气?”龙静羽垂下眼,轻叹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这几年过的好不好,能看到你平安回来,我总算放心了。”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她满不在乎的别开眼,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搬张凳子坐了,一副郑重其事:“静王爷,我要跟你谈一件事。”
静王爷?
如此生疏的三个字令他皱眉,仿佛心口被扼住。
“你以前可不是叫我‘静王爷’。”他淡笑着,希望她和从前一样没有隔阂。
“以前我小,不懂事。”不去看他那张惑人的脸,她说:“虽然我是你王妃,但你我之间其实没有一点儿关系,你不用可怜我,更不用安慰我。我之所以回来,完全是不想被某些不轨之人告发,牵连我爹和大哥。我这个王妃对你而言是摆设,你这个王爷对我来说也是摆设,咱们各过各的,互不相扰!”
她的话说的很无情,即使知道是气话,也实在刺痛人心。
压下心中的感觉,他淡淡一笑:“哦,那你为什么让展飞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来?”
“呃?”一句话就她给堵死了,困窘的眨眨眼,她强词夺理道:“你在生病嘛,就算是名义王妃,我也得为你身体着想。”
“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温柔的话从他口中悠悠的说出来,尽管仍像哄孩子,可又有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紧紧抿着嘴唇,她努力的转脸看别处,拒绝被**。
“翩翩,你过来。”他再次说道。
“干嘛?”她故意硬着声,以此掩饰心慌。
“我想看看你。”他说。
“看、有什么好看的?就这样看。”嘴里虽然这么回答,可心头禁不住有点小窃喜,在他眼中,她终究是有变化了。就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