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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的时候收到华明宇的短信:“水,下个月公司十年庆典,你能成为主要成员吗?”
“鱼,什么意思?”
“水,把西餐馆的工作辞了吧,这样太辛苦,我想在你身上贴上鱼的标志,让其他人远离,可以吗?”
我思忖了片刻道:“好吧,那我跟经理说,做个月底。”
“谢你成全,晚上见!”
有时觉着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然华明宇也变得幼稚。
更何况,我跟他在一起,真如他说的,早已相识。
他如往常来接我,送到楼道里,忽将我往里一拉,车库里深暗一片。
我忙挣着往外道:“漆黑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我要上去了。”
他从后面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摇晃道:“水,能让鱼确实感觉到在你心里吗?”
爱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柔声道:“你已经在水里了,还要怎么感觉?”
眼睛适应了黑暗,总算能模糊的看见一点物体。
他将我转了过来,用手绕着我的肩,用头蹭了蹭我的前额,极尽温柔地道:“你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吗?”
我缓缓地抬起头,心跳一码码在加速。
他的唇似不经意的覆了上来,柔柔地,却似电流触碰,让我的头晕晕而不知所向。
他怔了片刻,捧起我的脸,舌开启了我的齿门,像似寻找到了芳纯,极力的索取着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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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片刻,捧起我的脸,舌开启了我的齿门,像似寻找到了芳纯,极力的索取着甜蜜。
我觉着自己快窒息了,可是我喜欢这种窒息的感觉。
我不能自拔,我觉自己一定是疯了,我狂跳的心在不断的加剧,激情在心头萌生,腿软无力,不由得伸手紧紧地抱着他。
小区里想起了喇叭声,将我惊醒,忙别开头,娇嗔道:“可能方晓如回来了,深夜了,快走吧!”
他却紧紧地抱着不放,像似要将我溶进他的身体,感慨地道:“施绪,我再也离不开你了,我今天才明白小说里描写的心跳加速是什么感觉。
我等了你二十八年,无论如何也不放你离开。”
“我不离开,我也爱你。胤……”
天啊,我在说什么?
不管他是谁,只要相爱就行了!
过了片刻,我才挣开他的怀抱,推着他道:“夜深了,快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一到亮处,他也似回复了几分,戏谑道:“你就不能留宿。”
我瞪了他一眼道:“去,别得寸近尺,小心我把你红烧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拉上了肩,笑道:“说到做到,背你到门口。”
我挣扎着嚷嚷道:“不要了,四楼背上去会很累的了。”
“没关系,我喜欢,施绪,把工作辞了吧,我们好好过两人的世界,别为那几个钱忙了。”
我快速地道:“不要,我喜欢自食其力,怎么你还想把我圈养起来啊?
我又不是宠物,这个问题你可别再提了,我不喜欢没有自我的活着。”
“怎么会是没有自我呢?你不是有正式的工作吗?”
“也是,我说了做到月底就月底嘛。哎,所以说有钱的男朋友也不好,总觉着自己会被人指责傍大款,有点伤自尊。”
他快速冲到门口,放过下来,已是满头汗珠。用手敲了下我的额头,轻笑道:“怎么会这样想?是我想傍你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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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笑道:“那好,你下回后背绣上,华明宇追求楚言,怎么样?”
他呵呵笑道:“你可真够厉害的,进去吧,明天见!”
我又问道:“你爸爸回去了吗?”
他这才如梦初醒般地道:“不好,忘了老爸老妈来了,我走了。”
听着他匆匆下楼的声音,觉着好温馨,打开了门,方晓如还是没回来。
方晓如总是凌晨时分进门,虽然她是何其的小心轻声。
因为一个人未归,心里总有一丝惦念,轻微的关门声总能将我惊醒。
早上我要上班,而她要晚起,所以常常擦身错过。
西餐厅上班的时候又是各忙各的,极少在一起说话,她也似乎避着我。
我猜想其中必有隐私,大概怕我问起,所以我也知趣的不问。
总算熬到五月底了,再过一天就不用到西餐厅上班了。
原来张总与华明宇早就认识,有时想这世界还真是小。
怪不得有人说你只要通过六个人,就可以将自己与完全不认识的人联系上。
公司最近要投资一个新项目,好像要开发一个集闲休、旅游的度假村,华明宇也忙得不可开交。
重大项目,董事长自然要把关,有次与他擦肩而过,不由得多留意了一下。
董事长华永星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年龄,瘦高个,身板硬朗,目光锐利,让人望而生畏。
他也是赶上下海潮流,弃政从商的。
听说开始只投了五六万钱,成立了建筑公司,发展到今天的集团公司,转型以投资为主,感觉也是商界神话。
雨打在玻离窗上,水珠聚集后往下流淌。
今天的雨特别的大,还伴有雷声,夏天的脚步早已走进江南,而此时已在展现她的身姿,热辣伴着动感。
正忙着,听到了方晓如的轻唤声:“施绪,他来了,你自己亲自去接待。”
她夺过我手中的单子,我不解地回头。华明宇朝我微笑地点点头,手里捧着一束百合,洁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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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夺过我手中的单子,我不解地回头。
华明宇朝我微笑地点点头,手里捧着一束百合,洁白如雪。
我朝他指了指位,他坐好后,我轻问道:“怎么来这么早啊?才九点呢?”
他将花放在一边,似不快的浓眉微皱道:“我饿了,快去给我上点吃的。”
我笑睨了他一眼,迅速到了巴台。
先端了一碗水果沙拉给他,眨了眨眼,轻声道:“你先吃着,现在正忙不陪你了。”
他轻笑道:“你去吧,我都等了这么久了,也就不差这一二天了。”
没走几步,却扫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一转过头,我着实一愣。
王立楠一身黑色的装束,曲线毕露,跟她的稚嫩的脸形成对比。
有人想长大,有人想年青,众生百想,菩萨也难调。
心想她或许也是来吃饭的,我低头退到了华明宇身边,轻声道:“宇,那个是不是王立楠啊?”
华明宇的脸色冷漠了下来,毫无表情地端坐着,随即也将头低垂,轻声道:“你别搭理她,也不要听信她任何的话。”
我点了点头,正想离开,王立楠刺耳的声音响起:“这不是施绪吗?怎么做了服务员了?”
我微笑道:“王小姐想来点什么?”
她美眸流转,冷笑着打量着我,回头嗲声道:“明宇哥,我都回来十来天了,你为何不来看我,也不接我电话?”
华明宇冷然地道:“我很忙,施绪我饿了,快去端吃的来。”
我微笑着点头转了个身,心里却是如水沸腾,这个王立楠真是难缠,不知今天会出什么状况,可千万别出什么叉子,我可不想最后留点丑闻。
方晓如凑上来冷声地道:“施绪,那个女孩是谁啊?
翘得像个生蛋的老母鸡,自命不凡。”
我惊问道:“这你也看出来了?你见过母鸡下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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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了我一眼,笑着轻推了我一把道:“真有你的,连我闻到火药味了,你还没事人似的,打趣我有什么用啊?”
我侧头望去,不知华明宇跟王立楠谈些什么,他的脸上又冷了几分。
厌恶的表情浮在面上,好像也不是他的作风啊!
突见王立楠握住了他的手,我不由得嘟起了嘴,不快得瞪了过去。
华明宇似感觉到我的目光,边甩手边抬头看来。
我快速地转过身,端起牛排强装笑容,缓缓地走了过去。
王立楠趴在桌上,沾了大半张桌子,我微笑道:“请您挪挪手,小心烫着。”
刚摆放好,王立楠似天真地嚷道:“明宇哥,伯父跟我爸都商量好了,庆典一结束两家正式会面,把婚事定下来,你说我们去哪里旅游好呢?”
我惊愕地抬头望向她,她挑衅地斜了我一眼。
我心突得沉入湖底,笑容早就僵在脸上,转身就走。
华明宇迅速地拉住我的手,立起来郑重地道:“王立楠,我再说一次,她施绪才是我今生要娶的人,你别再到我父母面前做戏了。
没用,你嫁的是我不是他们,你能在他们面前装一时,不能在我面前装一世。
你也不小了,清醒些吧,别让两家人都尴尬。”
王立楠的脸由红变紫,由紫转黑,迅速窜了起来,质问道:“华明宇,我哪点不如她,我跟你才是门档户对,她能帮你什么?
她不过是个端盘子的服务员,一个梦想爬上枝头的麻雀。”
一股怒火冲向胸腔,迅速传遍我的全身,我冷然地道:“王小姐,我是不是麻雀用不着你来提醒。
你这样的凤凰,世上也绝无仅有,我想没人配得上你。”
客人都侧头看来,王立楠细眉深皱,眼睛细眯,脸如冰霜地道:“你……你……”
小如不解地端着牛排走了过来,淡淡地道:“这位小姐,你的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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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盘子,朝我扔了过来,动作一气喝成。
我没想到她野蛮至此,毫无防备,华明宇迅速地抱住了我,挡在我的面前。
他痛楚地皱起了眉头,我却惊愣不知所措。
方晓如的惊唤声将我激醒,我忙转过他的身。
他的身后一片狼狈为藉,白色的衬衣早被汤汁软红。
泪雾迷蒙了我的眼睛,同事们聚过来,收拾着东西。
我扶着华明宇,撤离桌旁,疼惜地道:“是不是很痛,我们快去医院吧!”
他眉心都快聚到一处了,还是强颜欢笑道:“不疼,又给你添烦麻了,走吧,明儿我跟张总说声就行了。”
王立楠不知何时冲了上来,用力地攥开我,扶起华明宇,好像刚才不是她所为,我真是被她弄得晕头转向,冷笑着立在一旁。
华明宇恼怒地掰开她的手,用力甩开了她,横眉冷对,怒喝道:“王立楠,你离我远点,以前我念及父母交情,像妹妹一样对你。
从今天起,我跟你无任何关系,希望你自虑。”
华明宇拉起我的手,扭头就走。
我回头,看着王立楠的脸上泛着凶光,让我的头皮发麻,从未有过的恐惧袭击心头。
不由得紧紧地依偎着华明宇,他侧头安慰道:“别担心,只是小伤而已。”
我担心地道:“她会不会神经有问题啊?
她的表情好可怕,怎么会这样呢?”
华明宇拍着我的手道:“别怕,一切有我呢?
她只是被宠坏了,想要的东西必要拿到手,她会想通的。”
他身躯微弯,面部肌肉因为咬紧牙关而僵硬。到医院急诊室,掀开衣服的瞬间,我惊叫出声。医生询问道:“什么东西烫的,烫得这么厉害。”
华明宇苦忍着痛,皱眉不语。我觉着自己的声音微微有点哽咽,轻声道:“是被刚出炉的牛排及铁板烫的。医生这么大的烫伤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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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让华明宇脱去外衣,又用药水清洗了后背,红红的印痕下起了两个鸡蛋大的水泡,周边还有点点红斑,大概是被烫汁所伤。
包扎完毕,华明宇将皮夹递给我,让我去付费取药。
皮夹里竟夹着我面试时粘的照片,心里暖暖地。
医生叮嘱道:“现在天气热了,千万不要沾到水,不然发炎就麻烦了。”
拎着药到注射室,挂消毒盐水。
我拉着他的手轻问道:“还疼吗?”
他却咧嘴玩笑道:“完了,全让你看光了,你可要负责到底。”
我依在他的肩头,一股热量冲至我的鼻尖与眼眶,哽咽道:“要不是你挡了,我可能要毁容了。很疼吧?”
他用一手扶正我,用手腹轻拭我的角眼,凝视着我柔声道:“是我自己没扫干净脚底,还让你受连累。再说我们之间还需分彼此吗?”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他又戏谑道:“坐这里挺冷的,要不你抱着我。”
虽是晚上了,可医院里还是十分烦忙,挂盐水的人更是进进出出,时不时传来小孩哭闹声。
我环顾四周,尴尬地道:“不行,公众场合都丢人。
我去给你取衣服去,顺便给你带点吃的。”
他迅速地从后面揉住我的腰,紧紧贴着我,用享受的口吻道:“好温暖,我真的冷。你别去,我打电话给章新晨了,他马上就到了!”
而实际上我从他的身上吸取了热量,一股热量不断的输进我的体内。
我紧闭着眼睛,心里一阵悸动,似在严冬捧着暖暖地水袋。
不经意间我轻问出口:“宇,你跟王立楠青梅竹马吗?”
他下巴搁在我的肩头,缓缓地道:“他是我爸一朋友的女儿,我们两家又是近邻,所以关系特别好。因为家境好,宠成今天的霸道,无理。平日里总让着她,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初中时就交男朋友,没一个能容忍她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