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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太狠心啊,要么你搬来一起住,不然就这样定了,别担心,我会撑着你的。”
我无耐地垂下了头,他又摸摸我的额头,像对付小孩子一样,见我不语,兴致昂昂地出了门。
快到中午时分,我早早地换下工作服,又化了点妆,跑到洗手间的大镜中照了照。
白色的无袖连衣裙,应该很正式吧!
柳眉微翘,粉色的眼影,白皙的脸上只是略擦了点胭脂,满意地点点头,往办公室走。
华明宇有脸焦急地在门口伸长脖子,拎上我的包,连进门的机会都不给,拖着我出了门。
原来他们都直接去酒店了,我心里忐忑不安起来,慌乱的不断变换坐势。
他不断地安慰着,可他越说我越紧张,相亲也不用这么多人一起来啊,天啊,我摸着额头,欲哭无泪,二三桌人,怎么这么多直系亲属啊,真是晕死我了。
车在酒楼门口停了下来,我赖在车上不肯下来,华明宇哈哈大笑着,把我拖了下来。我甩开了他的手,闭着眼睛深呼了口气,突睁开眼睛道:“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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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呵呵笑道:“你这话算是说对了,还是个好虎子。
加油,我的终身大事在你手里握着了。”
他拉着我的手进了门,服务员带着上了二楼四开间的包厢,我当一进门,周月娥就立起来高声嚷嚷道:“来了,来了,楚楚啊,快过来,我帮你介绍一下。”
我一脸尴尬地笑着叫了她一声,还有华永星,华永星淡淡一笑,比前几次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这个是大姑妈,这个是二姑妈,二姑夫……”
我似真成了进门的新娘子,被她拎着一个个的介绍。
一个一个地问好,幸亏华明宇在一旁帮忙打腔,不然我估计自己傻了。
转到最后一桌,也是华永星坐的一桌的时,才发现背对门而坐的还有林素月与王红伟,我朝他们微笑着点点头。
王红伟温和地笑道:“小宇,平时做事到是稳重老练,怎么一到情场就成了猴急的脾气?”
华明宇笑嚷道:“一生中能碰到自己喜欢的,不容易,不快点娶回家,我能放心吗?”
大家都哈哈大笑,他家舅妈大概是大长辈了,附合道:“小宇也不小了,是该结婚了,我们都操心好几年了,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直是缘份天注定,现在好了,大家都给见面礼吧!”
我不解地看向了华明宇,华明宇在我耳际亲声道:“给了就收着,没关系,妈妈也是这样给其他人的。”
二十几个人,都一起塞了个红包给我,我涨红着脸,都不知说什么好。
只好一个劲地谢谢。最后王红伟抱歉地道:“对不住了,还以为是普通的聚餐,没准备,叔叔的欠着,下回结婚一起给。”
林素月除开始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始终低头淡笑着。
华永星推辞道:“红伟,你客气什么,从小给小宇的红包还少吗?你的这份让小宇自己出。”
林红伟摇手道:“这怎么行,一定要给,是喜事我们也沾喜气了不是?”
周月娥笑道:“你还别说,施绪跟红伟还有几分相似,天南地北的人这样的缘份不多。施绪,你林叔叔给你的,你要收着,以后楠楠结婚,伯母也会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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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娥笑道:“你还别说,施绪跟红伟还有几分相似,天南地北的人这样的缘份不多。
施绪,你林叔叔给你的,你要收着,以后楠楠结婚,伯母也会给的。”
华明宇估意大声道:“妈,你现在是娶媳妇,不是嫁女儿,别弄错了。”
周月娥笑道:“去,一边去,我家的媳妇我是要当女儿的,你一年到头在外面,生你有什么用啊?”
一桌的人都和乐融融,连华永星也轻笑出声,我感动地看着这一大家子人。
抿了抿唇,微笑着立起来,鞠躬道:“谢谢各位长辈,来的时候我好担心,现在觉着自己掉福窝里了,谢谢大家!”
“长的漂亮,还有礼貌,嗯,小宇我们大家一致要求,娶回家,做我华家的长媳。”
华明宇揉着我肩简直是眉飞色舞,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随即挺直了背脊,毕恭毕敬地道:“谢从小疼我的长辈们,这是一定的,要不嫁我,你们只有光棍小宇了。”
据然有人起哄道:“要不现在就拜堂成亲,让服务员拿两红烛来。”
我被他们一家的乐呵劲给闪到了,傻笑着拉拉他的袖子,华明宇也搞笑的作揖,坐了下来,服务员一上菜,吃管住了嘴,我也吁了口气。
因为王立楠的关系,我似乎十分在意林素月的表情,多次似无意的快速瞄过,她面容淡然。
华明宇将我喜欢吃的菜,不断往我碗里夹,我又羞得满点通红,轻声道:“你别这样,别人会笑话的。”
他夸张地昂起头看了看,耸耸肩,我一脸黑线。
华永星与王红伟互相敬着酒,周月娥笑嚷道:“施绪,多吃点,我帮你们定婚的时间都选好了,八月初八,千挑万选的好日子。”
华永星终于代表家长发话:“既然你们两个自己喜欢,我们作家长也不是老封建,你们两个今后要相互扶持,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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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点头,华明宇则高声应答。
王红伟诚心诚意地祝福声,让我感激莫名。一顿饭就在尴尬、慌乱中熬过去了。
分手道别已是二点钟了,个个上来拉着我的手,让我去他们家玩,热情的让我不知如何以对。
总算上了车,华明宇感激地道:“辛苦你了。”
我耸耸肩,拿出包里的红包道:“这些怎么办啊?哇,一包就有三千多,放你哪儿吧,什么时候结婚,你什么时候给我,现在我不要。”
他面露不快地道:“你不收我不放心,不要扔窗外去。
难得如此认真,还真把我吓住了,只好点头答应,他才笑逐颜开,跟着车里的音乐,轻松地哼着曲。
总是这几首曲,我都能背下来,跟着一起唱着《梦里水乡》……
我惊声道:“宇,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个曲啊?”
他轻笑道:“傻丫头,我是唱给你听的,你不觉得词很动听吗?”
“是啊,很动听,我三百多年前就唱过了……”
“什么?”他惊呼了声。
“你曾经做过一个很长的梦,我回到了古代,在运河里唱过这首歌……”
“清朝吗?我曾经也做过梦,我的梦里好像看到一个女子,我们太有缘份了吧?”
他的车嘎然而止。
“真……的吗?”我惊愕地盯着他。
“骗你干什么?最近不做了,找到了你,那女鬼不找我了,你不吃醋吧……”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再一次问道。
“骗你干什么?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他惊慌地拭着我的泪水,我打开了安全带,紧紧地抱住了他。
喃喃地道:“也许我就是那个女鬼,我回来了……”
“绪,你怎么了?别哭……”
“我曾经说过,会在下一世等我……”我的眼泪决堤!
“绪,好了,你这个傻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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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好了,你这个傻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你是不是……”
“不是,你不懂,如果那是真的,你知道我经历过多少吗?
没有人会相信,可是我相信,你是十三爷……”
我哭,如果我疯了,就让我疯个够吧……
“是,我是……我是……别哭……”
许久,我才止了泪。
抬起了头,哭笑道:“你没吓着吧!我不是疯子,我曾经落水,在病床上晕迷了一二个月。
我醒来的时候,我清楚地记得,我回到了清朝……”
我诉说着往事,如果他真的是我要找的人,他就不会吓跑。
我连齐晖都没有说过,我就怕别人当我是疯子,小说看多了。
可这一次,我想说。
他发动了车,连连点头,眉头微蹙。
一直开到了小区,停在了楼下,我的故事才说了个大概。
说到尽情处,我泪再一次飞泄。
吸了吸鼻子道:“你不会以为我是疯子吧?”
“不会,我希望这是真的,怪我,我忘了……
本来我还说,怕你笑我是疯子呢?
我从来不看这种宫廷剧,而我总在梦里,似看到有个女子在哭,有时还听到她的笑声,就是看不清……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一直想不通。而且做的不是一次,绪,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紧紧地抱住了他,疯的不是我一个,还有他……
“不管怎么样,忘了以前的事吧!你的眼中总是带着忧伤,现在,可以忘了……”
“嗯,我会忘了,这一辈子有你,我不会再寂寞……”
我可以忘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四爷,我要跟十三爷,好好过日子……
没过几天,林娟秀一脸灿烂地推门而进,侧着头笑睨着我道:“听说好事近了,恭喜你哟!”
我不知她那来的消息,怪不得有小道消息这一说词,看来穿小道的比大道快,大概是因为大道常堵车。我淡笑道:“八字还没成撇,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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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娟秀挽着我的肩,亲热地道:“快了,我早看出来了,华总找你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第一次面试后,我们的华总就将你的资料单独抽出来,拿回办公室,还真是缘份。别忘了请我喝喜酒,我可是第一见证人。”
我觉着这个女人真能见风使舵,怪不得能稳坐办公室主任的位置,深得上面几个老总的信任。
虽然心里极不喜欢这样的人,还是佯装跟她很亲热的样子,等她出了门,吐了吐舌头,也连带佩服起自己来。
正理着刚新招的几个新员工的资料,手机响了,将手机用夹在肩头,轻声道:“喂,哪位?”
那头沉默了片刻,才听到:“施绪,你能帮我个忙吗?陪我去趟医院吗?”
方晓如颤颤的声音传来,几天她都没回住处了,还以为她放假回家了呢?
我探问道:“晓如,你没回家吗?这几天住哪儿了?”
“施绪,我完了,我怀孕了,可他却不理我了。
我住在他们家,他的父母也开始对我冷言冷语。
连吃饭也不叫我,可是我不甘心。
这几天他都没有回家,他母亲说他住女朋友家里了。
施绪,我是不是很可悲?”
方晓如开始淡淡地像是以述叙别人的事,口吻越来越绝望。
我被她的话愣得不知所措,听到她的抽泣声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光火地道:“晓如,你还赖在他们家干什么?
这样的男人等到又如何?你不能一错再错了,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呜呜,施绪,我真的快疯了……”
电话那头方晓如终于痛哭失声,记下地址后,我拎着包出了门。
心里沉重的似下面坠了一块铁石。
这个蒋文林妈的,真是披着羊皮的狼,要是再碰到,我非泼他一身的泔水,没想到会碰到这种恶心的男人。
我在心里咒骂着,黑着脸,出了电梯,感觉这世上谁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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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咒骂着,黑着脸,出了电梯,感觉这世上谁都不是好东西。
紧握着拳头朝大门走去,华明宇好像刚从外面回来,按了按喇叭,探头问道:“气呼呼的,去哪儿啊?”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想到自己的处境,跟方晓如何其相似,不同的只是现在的结果,谁能保证他就一定是好人?
瞪了他一眼,冲口而出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哼……”
他被我骂得一头雾水,立刻追了上来,攥着我道:“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着你了?”
我甩开他的手,眼眶一红,吸吸鼻子道:“放开,我没空跟你扯,我要去接个人。”
他却紧随不放,一脸担心地道:“你告诉我,我哪儿不好了?你要急死我呀?”
又觉着自己这火发在他身上,有点过,边上出租车边道:“回头再跟你说,我现在要去接个人,我是被别人气糊涂了,我走了!”
“施绪……去哪啊?”
车开出了几米远,回头见他还立在那里,心里又喜又悔,叹了口气,回头一定要向他道歉。
我不能这样欺侮他……
方晓如的这段感情至始至终我都没看好过,而且都没有经过磨合,就被蒋文林骗上了床。
一时冲动促成的爱情,就像是用冰雕刻的美丽花瓣,温度一高,立刻融化成水。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我给方晓如拨了电话,片刻她就到了门口,面容苍白憔悴,眼睛浮肿,原来美丽的大眼睛变得黯淡无光。
立在我面前眼睛立刻转红,眼泪却倔强地睫毛间滚动着,不肯落下。
她还是坚强的,换成是我,大概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拍拍她的肩,劝道:“走,我们先回住处。”
一路上她始终没有说话,大概这几天精神上受了极度的折磨,心冷地不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