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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别逼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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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视他人的存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他摒退了其他人,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道:“你这丫头,身子都未好全,就乱跑,你让朕怎么安心啊?”

眼眶微热,感动之余,还是不快地嘟着嘴道:“皇上,你答应我不急不燥,不愠不火,心态平和,皇上都不守约,叫容月怎么办?”

我哽咽出声,侧身不理他。他从后紧紧地抱着我,沉默不语。

想到他与十三为朝事鞠躬尽瘁,还是骂名滚滚来,转身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他一时手足无措,即不带女,也不带儿,后宫的女人娇气有佳,连哭也是含蓄地紧。

被我这异类一闹,在举足轻重地大事前都稳若泰山的人。

慌乱地拍着我肩道:“丫头,你到底想朕怎样啊?”

我伤心地道:“皇上,你一定要让我死在你的前面,不然我转世投胎,也一定是个悲悲切切的人。”

他怒瞪了我一眼道:“好好的,竟说些没边际的话。

陪朕躺会儿吧,朕这几日都不能安睡,精神不济,才会气血攻心。”

静静地卧在他的身侧,心渐渐地平静下来。

突又觉着不对劲,好像雍正不像雍正,我不像我,倒底是谁改变了谁啊?

抬头看着苍白而安详的脸,又一阵心酸。

曾几何时那个运河边冷然而俊秀的四阿哥,成了如今儿女情长胡子斑白的皇上。

又连着被灌了几日苦药,觉着自己的胃像用了多年不洗的紫沙壶一样,有了药垢,连喝口清水进去,吐出的气息有了股淡淡地药味。

年家终于倒台了1

雍正还来了个责任到位,小多子也双儿换着班地美其名云为照顾,实着不许迈出养心殿的大院。向来自由第一的我,真是度日如年。

也不知十三去哪了,好久未见他的影子。

本想让他替我求求情,算是没希望了,保不准早知我这有这一招躲起来了,又觉着自己是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度,哎……

撑着脑袋坐在窗前,太阳白晃晃地让人睁不开眼睛,别人都换上了春装。

而我成了病美人,还穿着厚厚地冬装,仿佛这冬天的寒气都集在了我的身上。

“主子,按你的要求做的,醉红枣、素炒菠菜、鸭血豆腐、赤豆粥。”

双儿不知何时进得门来,我呆呆地回头,满意地点点头。

还真有点饿了,怪不得太阳都正空了。

这些补血的小菜,比起那苦死人不偿命的药,不知好了几千倍几万倍。

都说药补不如食补,为了我自由的明天,一定要齐管而下,幸而这些还挺合我口胃。

双儿见我有了食欲,欣慰地直催我多吃点。

小多子笑着蹦了进来,立在坑前欲言又止。

这个小多子也是快嘴快语的人,这会儿定是有话憋地难受。

双儿嘟着嘴斜了小多子一眼,退出了房。

“小多子,有什么事这般神神密密?怎么你要升品级了?”

我边吃边淡淡地问道。

小多子凑到我跟前,压着嗓子轻声道:“主子,皇上刚刚下了旨,把年羹尧降为杭州将军了。

上书房大臣纷至沓来,请皇上严办年羹尧,大臣的折子都快堆满炕了。

以后年妃再也欺侮不到你了!”

小多子清亮的眼眸里露着欣喜,我却觉着心里沉重。

他是护主心切,可我却不愿他身残心也残,从小让自己陷入事非圈里。

我之所以没有跟雍正硬到底,因为我本就知道会有今天,小三的仇总有天沉冤得雪。

无论雍正对年家佟家是否处罚过重,但也并非全冤枉了他们。

年家终于倒台了2

无论雍正对年家佟家是否处罚过重,但也并非全冤枉了他们。

人生就如起伏的山峦,有顶峰必有低谷。

雍正自登基以来就着手朋党之治,而年家与佟家却顶风而行。

到处安插自己的亲信,培养自己的班底。

一个在朝庭一个重握兵权,又成姻亲,早就成了雍正的心头大患。

物极必反,年羹尧与隆科多真是被辉煌的业绩和巨大的权势蒙蔽了眼睛,以致于私欲不断的膨胀。

又不忍泼了小多子的好意,微笑着点头道:“知道了,可千万别跟他人说这些,会招惹事非的,去吧!”

小多子含笑着点头,两只招人的小酒窝总是特别地醒目。

可惜生在穷家,稚嫩的幼肩担起了养家的重任,也过早地品尝人世间的艰辛。

午睡醒来已是太阳西斜,怪不得脑袋沉沉地,实在是睡得太久了。

养心殿的外门大开,而内门却紧闭着,让我好生奇怪。

李德全迎面上来轻声道:“姑娘,这会儿年妃娘娘来了,你稍候片刻吧!”

我微笑着点点头,心想这个年妃要么得了年氏癫痫症,自撞南墙。

不然就是太会来事,难不成雍正与他真是情深意重?

她才敢为了年家放手一博?

想到此,心里竟有一股醋意。

正想转身,里边传来雍正的咆啸声:“够了,朝中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是年羹尧送信进来的还是后宫也有了年羹尧的耳目?

年羹尧仗着军功,结党营私,安插亲信。

大到朝中各部,小到县州小官,都有他的亲信,他欲意何为?

想控制怎个朝局不成?来人啊,扶年妃回宫!”

李德全快速推门而进,我急忙躲闪到一边,只听得年妃哀怨地声音:“皇上,惠儿满月的时候,皇上亲口许诺,会让年家永远荣耀,会疼臣妾一辈子,难道就因为惠儿死了,皇上就不认了吗?皇上……”

年家终于倒台了3

雍正冷声道:“朕答应的,朕决不食言,朕杀不杀年羹尧不是你能左右的。

李德全,还愣着做什么?”

年氏面如死灰,眼光无神。

让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势已去的绝望。

我本能地转了个身,权当没有看见,年氏大概也无心顾及周遭,抽泣着从我身后快速离去。

年氏定是听到了雍正要杀年羹尧的消息,才奋不顾身地前来求情。

可惜她错了,雍正怎可能因她而动摇。

这也是我舍近求远,有事只求十三帮忙的原因。

因为他并不是普通的丈夫,而是万人之上的皇上。

脑子里浮现出了他与年氏,郎情妾意的画片,着实让人吃味,心似百合被剥成一片一片。

狠狠地拧着手绢,气呼呼地回了屋,几天都没去搭理他。

雍正虽没有听从大臣的意思,杀年羹尧,但短短几个月,年羹尧从一品大员变成了从九品的小吏。

六月雍正又处罚了年富,连同把隆科多二儿子玉柱的官职也给解了,紧接着方柱被雍正捉拿治罪。

只是隐约听得隆科多怕自己地位不能长保,早早地将私产分藏到了亲戚与寺院中。

正好落以把柄,被削去太保衔,派到了阿兰善山垦地修城。

雍正的雷霆手段,也让地方上的官员收敛不少。

李卫与田文镜匀上折子说,新政已大有进展,短期内必定全部落实到位。

雍正的寒冰脸又解冻了,常派人传我问些不着边际的废话。

宫里的气氛还是让人憋闷,当你觉着自己是在忍的时候,实际上已是度日如年了。

倚在廊柱上,抬头望着碧蓝的睛空,想起第一次坐飞机时的激动,想起俯视大地的豪迈。

而如今却被圈在了深宫中,聊无生趣。

“额娘,你为何叹气啊?”

我木木地回头,弘历一脸探究地立在我的身侧。

难得的清闲1

在询问目光的注视下,我才真正回过神,微笑道:“没事,觉着无聊罢了!最近可有什么好玩的事啊?”

弘历轻笑出声,感觉到自己的失礼,抿嘴道:“额娘真是童心未泯,好玩的事倒没有,不过今日二十一叔传话来,一批江南才子、佛门高僧还有一些京城的文人,明日在墨香会馆,吟诗奕棋,额娘恐怕不喜吧?”

弘历话明摆着说我不入流,不服气地道:“谁说我不喜?恐怕你还没我了解哪些个江南才子呢?你的偶像是谁啊?”

弘历不解地皱了皱眉,我忙改口道:“我是问你最喜欢哪位才子的作品?”

弘历侧头思索了片刻,眼眸一亮,笑道:“也没有太喜欢的,只喜欢唐伯虎的仕女图!”

我做了个晕倒的动作,小色鬼一个,就知道仕女图。

我清清喉道:“明代江南四大才子,一是沈周,二是文征明,三才是唐寅,四是祝枝山。

但百姓总以为唐寅是四大才子之首,因为流传的故事,唐伯虎点秋香,另外是唐寅因科考案后就过起隐居生活,所以他的作品存世不多,就显得尊贵了。”

弘历赞同地点头,随即问道:“那你喜欢哪个啊?”

看着他还是稚气的笑脸,心里暗想,我要让大清朝三个皇帝都见识到我能耐,也不枉本姑娘在此受苦一场。

学起文人的架势,揖了礼道:“公子听好了,本姑娘最喜欢的是当朝才子郑板桥的兰竹石图,兰四时不谢,竹百节长青,石万古不败。”

郑板桥此时大概还不是家喻户晓的名人吧,弘历思索的眼神就是个答案,始料为及的是,他忽然恍然大悟地嚷道:“对了,听二十一叔说起过,其中是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是苏州府的,额娘是何得知的?”

如今我所关注的不是弘历的询问,而是想去会会这个才高八斗,清贫屋里画竹影的才子。

难得的清闲2

一个妙计在脑里闪过,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如果你带我前去,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很多秘密,怎么样?”

他似信非似地朝我扁扁嘴,我的条件又勾起他的兴趣。

这位未来的皇帝,还是经不起诱惑,也在我耳际轻声道:“好,明日早膳后我在宫门口等你,不过皇阿玛那一关,我可不敢去,你得自己去说!”

这小子还挺滑头,不担责任,不过我已很满意了,与他击掌为盟。

他笑着阔步而去,想着明日的约会,都乐地蹦起来了。

雍正那儿才不管呢,趁他早朝,给他留张纸条就行了呗!

想起郑板桥又想起扬州旅游,想起扬州瘦西湖,此时也只剩下残荷满塘听风雨了吧!

这几日雍正忙着朝中的那些破事,无心顾我,正合我意。

翌日,把双儿与小多子都打发出去,溜到养心殿。

在雍正的炕桌上留了封信,先认个错。

然后就是警告他别拿别人出气,不然本小姐就不回宫了。

我气喘吁吁地奔到宫门口时,弘历正焦急地伸长脖子。

回到花房,来不及与新竹他们细聊,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马车穿街过巷,缓缓停下。跳下了马车,跟弘历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这个墨香居围廊相连,有点江南园林的味道,怪不得郑板桥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风和暖阳,文人早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摇头晃脑。

弘历打了声招呼,一个与康熙几分相似的十四五岁少年迎了过来,但他的身上只有儒雅的气息,没有权势的欲望,眼眸纯净地就像无云地碧空,风清云淡地神情,让人赏心悦目。

允禧眼光扫到我的瞬间,好似不信,复又探来,欣喜道:“原来是花……花公子啊,幸会幸会!”

这允禧见使我眼色,立刻换了称呼。弘历无可奈何地轻声道:“二十一叔,咱们今儿多了一个任务,就是别让花公子走丢了,这可是关系重大!”

难得的清闲3

我可没空听他们瞎折腾,边四处张望边道:“你们慢聊,我去找郑板桥作画了。”

允禧好奇地问道:“你认识他?我听人说他善长诗画,我也想跟他认识一二,你若认识他,帮我引荐一下如何?”

我高深莫测地低语道:“我不认识他,但我能找到他!”

弘历与允禧都投来了怀疑的神色,我负手自行走了开去。

据书上记载,郑板桥不仅个小,而且长得奇丑,我就找丑人不就得了。

我边退边观察,也没瞧见丑小的人。

故意无事地走到矮个面前,沉思似地低语道:“难得糊涂!”

有些人好奇地打量我片刻,走了开去,看来这特务接头的方式钓不到鱼,于是转至二进举目搜索。

刚一转身,与不明物相撞,眼睛撞得生疼,加上身体不稳扑到对方的身上,把他压在身下。

我揉了揉眼睛,正想立起,那人娇羞地惊叫道:“你……你还不起来,快……走开了。”

我真是奇了怪了,死小子吃我的豆腐,还叫嚷。

一把揪住他的胸口,质问道:“你怎么走路的,撞得我眼睛生疼。”

“你……你个色狼,你快放开!”

看着涨得通红的小脸,细腻的皮肤,亮闪闪地眼睛,原来这小子也是个小妮子。

“哈哈,小丫头片子还装男人,闯这里来了,还未出阁吧,怎么着找相公来了?”

我边拉起她边调侃道。

他拉了拉长辫,撅着小嘴,杏眼圆突反驳道:“谁是小丫头,你没长眼睛啊,我是男的!”

我学着她的嗲声叫唤道:“你个色狼,你快放开!”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怒声道:“你是哪来的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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