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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别逼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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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满迅速立了起来,一脸自责地道:“看我这张嘴,让小姐烦心!”

我边走边道:“跟你没关系,我自己心里有疑问,我要去搞清楚,不然食之无味!”

急匆匆地到了怡亲王府,问明十三的位置,跟着小太监直闯书房。

十三惊问道:“什么大不了的事,跑得气喘喘地,小顺子快上茶。

来,快坐下,歇歇再说。”

我喘着粗气,结巴地问道:“爷你告诉我,为何八爷要改自己为阿其那,三爷与五爷为何为改九爷为塞思黑,为什么呀?

这阿其那与塞思黑真的是猪、狗的意思吗?”

我都急着要哭出来,十三脸色明显渐暗,怒问道:“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胡言乱语,他在哪儿,爷非剁了他不可。

谁是猪狗,兄弟是猪狗,那皇上与爷是什么呀?”

十三怒发冲冠,追问我这说法来源,我只好答道:“刚刚听一过路的说起,我也觉着气,才来问你的,你先别生气,快告诉我呀!”,

十三平静了些,叹气道:“皇上与八哥、九哥之间的恩怨不是你我能解开的,牵扯到的事错综复杂,皇上登基后,九哥还是不肯收手。

阿其那就是冰冻鱼,指夹在冰层里冻死的鱼。

八哥自喻为阿其那用心亦苦,大概是他承认自己在储位之争中失败,成为一条死鱼、俎上之鱼,任凭皇兄处置的意思。”

“那塞思黑呢?”

十三缓缓地道:“讨厌的人!”

“哦!”我边点头边大吐了口气,后人真是不懂装懂,拿雍正与他们一家人的名誉开玩笑。

想想九阿哥做的事是有点讨厌,不过又有点同情他的处境,真是烦人。

怎都让我赶上了,还不如被刺那回归天了好,哎……

雍正要选妃1

雍正正在大刀阔斧地整顿朝堂,大有一捶定音之势。

忙得焦头烂额地,自然也无心顾及到我。

我在自己的花房里优哉游哉地,边吃东西边荡花架。

小李子跑进来禀道:“小姐,有个叫洛小姐的姑娘来访,小姐可要见见?”

来了个不速之客,小丫头竟找到花房来了,还有点能耐。

忙笑嚷道:“快,贵客来了,请她到内厅来吧!”

小李子笑着跑了出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丫头银铃般地声音传来:“虽然地方小了些,真是别出心裁,布局的细致精巧,花园也好漂亮!”

洛儿边说边走进院,半年未见出落成大姑娘了,就如一朵白芙蓉出水无尘,又如水仙清巧灵动。

我一副痞子举指,笑道:“姑娘天生丽姿,就不怕入了贼窝?”

洛儿与新竹她们都乐得抿嘴而笑,洛儿负手学起男人的架似,贼笑道:“容儿,我是到此地偷香窍玉的。”

新竹打趣道:“洛姑娘跟小姐真像是母女,若是小小……”

新竹欲言又止,她大概想说如果朵朵没死,也跟洛儿一个样吧!

新竹复又笑道:“小姐快请洛小姐里面坐吧,我去给你们沏茶!”

洛儿虽还是顽皮,但举指比起半年前收敛多了。

端详着小楼,随我上了楼,立在窗前赞叹道:“姐姐的小院真是洞天福地,与世隔绝,独享一方!”

望着窗外姹紫嫣红地小院,缓缓地叹道:“可惜花木逢春长,不知去年无忧人!”

洛儿怔怔地侧头看着我道:“原来姐姐也有烦心事啊?”

我扁嘴道:“我若没有烦心事,还是人吗?小丫头,你是怎么找得我呀?”

洛儿接过新竹的茶,坐至椅子上撅嘴道:“姐姐还说,都不来看我。”

又面色黯然地叹气道:“过些日子我就要进宫选秀了,宫门深似海,我就怕……

听说当今的皇上,脾气古怪,我真怕……”

雍正要选妃2

洛儿眼睛微红,一丝恐惧爬上她的脸上,使得原来的白皙变成苍白,原来这个小丫头也有怕的时候。

我拍着她肩安慰道:“别怕,皇上其实也挺讲理的。”

忙又盯着她问道:“你是不是怕被选入后宫啊?”

她小脸微红,羞怯地道:“姐姐,你说怎么办呀?

阿玛自然希望如此,可我不喜欢,我才十四岁怎么能嫁给一个老头呢?我……”

老头?因为自己跟雍正相处了几十年,自然没觉着,如今他还不是个糟老头?

我哈哈大笑起来,洛儿不解地又羞又嚷道:“姐姐,你笑什么呀?人家没人商量,好不容易找得你,你怎这样啊?”

我忍住笑道:“你放心,不想做皇上的女人办法很多,你这般聪明怎想不到啊?”

洛儿眼眸里闪出惊喜,破啼为笑,撒娇道:“快说呀,急死我了。”

我真是受不了她的这种热情攻势,举手投降道:“你可以做皇子福晋啊,如今四阿哥与五阿哥都已成年,你挑一个不就行了。

这一关走不通,你就把自己装笨扮丑,当个宫女就是行了?”

洛儿泄气地道:“姐姐说得容易,还皇子福晋,能随我愿吗?

再则我又没见过什么皇子,万一是又丑又傻怎么办啊?”

我指着洛儿大声笑道:“哈,小丫头你还真敢说,若是让皇上听见了,你阿玛算是完了!”

洛儿惊立起来,瞪着我道:“我回去了,姐姐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这样气我!”

我忙拉住气呼呼地可人儿,笑着求饶道:“别这样,难得碰到你这样一个谈得来的,我也希望你好不是?

放心吧!姐姐能掐会算,你不会嫁给老头子的,你觉得上次那个宝四哥如何啊?”

洛儿的脸上又如两只红苹果,眼珠子可没闲着,乌溜溜打转,慢慢地抬头轻声道:“他倒是一表人材,气质高贵,出口成章,谈吐也不失风趣,他是姐姐什么人呀?”

雍正要选妃3

心想还好你不要雍正这老头,不然咱们迟早朋友做不成,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不反目成仇才怪呢?

真是奇怪,感觉洛儿的性子就像我的死党,一见如故。

自从来到大清,我的潜意思里就是不愿想起前事,因为我的前事有太多伤心的往事,独一美好的就是与曼纤相处的校园生活,虽然清苦,但很快乐。

我朝满脸担忧的洛儿道:“别担心,你竟管去选秀,这事包在姐姐身上了,姐姐的神通你还没见识过呢?”

洛儿将信将疑地点头,拉我下了楼,坐到小院的秋千架上玩了起来。

没经历过风雨就是好啊,总把事情想得简单,洛儿的亮脆的笑声,真是让我羡慕。

过了片刻,洛儿的丫环就上来催了,洛儿赶紧立了起来,慌张地道别出门。

这丫头,这回肯定也是找借口溜出来的。

“小姐,刚刚江南送来的信!是小主子写来的!”

“是嘛!”

我急忙接过,这个死丫头玩得都将我忘了。

说是到了杭州,住在宁儿家里。

让我不要记挂,能不记挂吗?

这丫头乐不思蜀,说是让她别回京,她真当不回京了!哎……

慢慢悠悠地走到养心殿,雍正坐在正中的御坐上不知在看什么,我缩着身子溜到跟前,跳了他一跳。

他皱着眉怒瞪道:“成何体统,你再如此没有规矩,与秀女一起重新学规矩!”

我站正请安道:“容月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这还像点样!”淡淡地道。

心里冷哼了声,谁怕谁啊!我淡淡地又施了个礼,中规中矩不急不缓地道:“皇上若没有其他的事,容月告退!”

我低着头慢慢地往后退,只听得他急唤道:“回来,朕怎觉着这么别扭啊?”

我低头又施礼道:“容月惶恐,真不知皇上是何意?皇上恕罪!”

皇家的争夺越演越烈1

我低头又施礼道:“容月惶恐,真不知皇上是何意?皇上恕罪!”

“行了,行了,别跟朕较劲了,怕了你了!”

他不耐烦地嚷道。我噗哧轻笑出声,捂着嘴忍着笑,晃到了他的身边。

他哭笑不得,就差翻白眼,装晕了。

依在御案边上,看着他手里的人名册,心里一仅醋意泛滥,故意拍手笑道:“好啊,好啊,皇上要选妃了,那我就放心地去江南玩了!”

他脸色黯然,瞪着我道:“你敢!”

我的笑脸本就像玻璃冒充的水晶,连自己都觉着怪。

他立了起来,拉着我进了内厅,轻问道:“不高兴了?吃醋了?”

我打开他的手笑道:“我吃什么醋啊?

正说着李德全急匆匆地端着密折,进来道:“皇上,李卫的密折到了!”

雍正立刻立了起来,拿出钥匙打开橱门,拿出别一把钥匙打开盒子,笑着打开折子,等我再回头看他时,他的脸上乌云密布,七窍生烟了。

我与李德全都惊慌地面面相觑。

他的眸子里是两道怒火外喷,重重地拍着桌子道:“李德全,速去传怡亲王进宫!”

李德全战战兢兢地应声跑出了门,雍正手里捏着折子,负着手气极败坏地来回走动,嘴里不停地怒喝着:“逆子,逆子……”

皇上都不是三宫六院的吗?我早知道有今天了!

朵儿来信了,说江南这会儿景色好着呢!”

他抬起我的脸笑道:“朵儿这个臭丫头,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朕连嫁妆都没有给呢!

得了,只要你陪着朕,朕还要三宫六院做什么?

朕已经老罗,别自寻烦恼,即使找几个充数,朕也不会动心的!”

“她的嫁妆够多了,你能放她走,我就感谢你一辈子了……”

我抱着他,我也不放心走啊!

我轻声劝道:“皇上,天大的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千万别上火,对身体不好。来,坐下等王爷来了再说。”

皇家的争夺越演越烈2

我轻声劝道:“皇上,天大的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千万别上火,对身体不好。

来,坐下等王爷来了再说。”

他拿起茶杯喝了口,把杯子一扔怒喝道:“怎么是热的?死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

许久没有在我面前发这么大的火,今日被他吓得一愣一愣地。

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门,拾起了碎片,雍正又怒吼道:“死奴才想渴死朕啊,还不去倒茶来!”

我忙随小太监出了门,小太监哭丧着脸,一副大难临头的神情。

我安慰了他几句,端着新沏地茶走进了门,茶水刚沏自然是热的,不热能泡开茶叶吗?

幸而多拿个茶杯,一遍一遍地互相倒,心里真是恼怒。

又不是孩子说翻脸就翻脸,还把自己的不快都加到别人头上。

十三急步而来,一脸的凝重。

我跟在李德全身后退出了房,李德全又让我给十三送茶,真是郁闷死我了。

正想告退,雍正冷声道:“你在边上候着。”

雍正黑着脸又不言语了,真是让人坠入云里雾里。

十三焦虑地瞄向我,我朝他摇摇头。

雍正这才怒声道:“弘时这个逆子,竟派人追杀弘历到江南,弘历的手臂受了伤,死了二个侍卫,朕怎生了这个逆子?

他哪是朕的儿子,分明是塞思黑、阿其那的儿子!”

我忽然觉着好笑,差点轻笑出声,忙用手捂住嘴,假意咳嗽。

这人可真够逗的,明明自己生的儿子,没出息了,大逆不道了,就说成是自己政敌的。

做皇帝真是好,黑得也能说成白的。

若不是我跟他关系如此,还要笑掉我门牙。

当然这会我要是大笑出声,估计他会打掉我门牙,我还是忍了吧!

十三的脸色也凝重了几分,父子之情血脉相连,他自然也不好说。

但又不能不说,十三一时也陷入两难境地,只听得他慎重地道:“皇兄,弘时确为大逆不道,只是……”

皇家的争夺越演越烈3

雍正痛苦地接道:“十三弟,朕看到这封信,真是心如刀绞啊,但朕不能把祸害留给下任皇帝,逆子无情,也不能怪朕无义了,朕……”

雍正突然老泪纵横,让我与十三手足无措,十三朝我使了使眼色,边安慰道:“皇兄,事已致此,皇兄如何决断都对得起他了,朝堂内外刚刚一片安祥,皇兄你的龙体一定要保重啊!”

雍正低头挥了挥手,十三也痛楚地退出了门。

我愣在炕前,不知如何自处。

他突然抬头,双目通红,把我拉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道:“丫头,你说朕是不是好父亲?”

我一时哑然,中国人向来说“子不教父之过”,可让我如何开口啊?

想着他的痛楚,他难得的软弱无助,也跟着伤心万分。

激起了我的母性本能,轻拍着他的背道:“皇上,你是天下人的好父亲,天下有多少百姓因为你而免于流离失所,凡事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

他缓缓地放开我,温柔地注视着我道:“朕就知道,你一定是最了解朕的那个人!”

我微笑着抿抿唇,突想洛儿的事来,挽着他的脖子笑道:“皇上,弘历也成人了,皇上十五岁的时候,是不是早有福晋了?

不如给弘历找个福晋吧,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雍正怀疑地打量着我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怎么想着给弘历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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