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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无事可做,就让双儿折了许多的柳枝,坐在炕上编小花篮玩。
“双儿叫人备车,来是去交晖园看十三爷吧!”
深吸了口气,走进了十三的卧房,夺过十三手中的折子道:“好全了,看你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昨儿晚上又熬夜了?”
十三往里缩了缩,给我腾出坐处,打趣道:“你怎越来越像个老妈子,听说你连皇上也管,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我拿折子敲了他一下,笑骂道:“我吃了狮子胆,你信不信?”
十三笑得气急,又一阵微咳,我忙端水给他。
他捂了捂嘴,轻松地道:“你别一脸紧张行不行,最近好多了,皇上还让人送来丹药,精神也好了不少!”
我睁大眼惊问道:“什么丹药?”
十三被我一惊,盯着我道:“是贾道士练的即济丹,你没听说过?”
十三说着让小顺子把盒子端给了我,我打开一看。
一粒粒红药丸触目惊心,顺手把它倒在地上。
十三惊唤道:“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皇上好不容易让人炼出来的丹药,说是能增寿延年的!”
我怒声道:“你们可真够好骗的,不是长生不老药吧?
唐朝的那些皇帝都信道教,还以李耳的后人自居,还少吃丹药吗?
都是命短的多,就说最近的吧,明朝的嘉靖皇帝,几十年不朝,一门心思的炼丹,还不是也早早地死了。
不让雍正这样死2
都是命短的多,就说最近的吧,明朝的嘉靖皇帝,几十年不朝,一门心思的炼丹,还不是也早早地死了。
最简单的你有见过道家里活过一百五十岁的人吗?
这种药丸短期内是能提神,但是它含有一种毒素,而这种毒素却不能排出体外,长期积累,就会要了人的命,我的十三爷,你听明白了吗?”
十三惊坐了起来,边掀被子边喊道:“小顺子备车,我得去阻止皇上,不能让皇上信了这些道士的话。”
我气恼地道:“皇上怎么这样?
怪不得前些日子还招见了几个道士,为何要瞒着我呢?”
十三解释道:“这事还真跟你有关,皇兄总说自己比你老的太快,所以才想着寻丹药的!”
我真是哭笑不得,扶着十三直奔园子。
下了车,十三对着温阳叹道:“今儿这天可真好!”
“十三爷,你平日里应该都晒晒太阳,太阳能杀死病源,指不定你的病就好了!”
十三笑道:“好,听你的,走吧,一定要劝阻皇兄!”
扶着十三进了房,雍正正在批折子,抬头见是十三欣喜地道:“十三爷今儿精神不错,看来那些丸子还有点用!”
我低头扁起了嘴,十三笑道:“谢皇兄好意,不过今日臣弟来,是想劝阻皇兄,千万别吃那些丹药,听容月说这些药里有毒,长期服用会慢性中毒!”
雍正脸色一暗,抬头质问我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心想要不是传说你是被药毒死的,我还真有可能不晓得。
施礼回道:“皇上,容月今儿才知道这回事,真是后悔没亲自照料皇上。
咱们平日里吃的东西,若是有不洁的,都会随废物、汗水排出体外,而这种东西,若是少量,也不算毒药,但它排不出去,最后使人中毒而死!”
雍正摆手笑道:“朕不信,朕吃了几回,精神气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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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先去吃饭了,吃了饭,一次更完……
不想让雍正这样死3
雍正摆手笑道:“朕不信,朕吃了几回,精神气爽,好得很!”
我惊问道:“皇上吃了吗?”
雍正还自以为是地笑道:“朕吃了一直很好,才赏的十三弟,朕最近批折子到深夜也不觉着累!”
一想到他迷一样的死因,我急得面色煞白,十三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别急,好好说与皇兄听!”
难道雍正真得是丹药毒死的?
不要,我既然知道了,我一定要阻止,一定要阻止!
我的双手紧握,愣愣地看着他。
他皱眉道:“你这丫头,好好的像似失了魂,朕又没什么事?”
深吸了口气,平了平心绪,抬头道:“皇上,十三爷,仅凭容月的话,你们一定有疑虑,不如这样,我们拿动物做个实验,看看结果如何,如果好的,你们也可大胆服用,成吗?”
十三看向了雍正,雍正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好吧!你说怎么做?”
我这才松了口气,对着这个想长生的白痴道:“每天给小兔子喂丹药,二个月后,看看有什么反应,成吗?”
雍正点头同意,立刻派人抓了两只小兔,对着两只可爱的小生命,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但为了两个活人,我只好这样做了。
为了加快时速,一只小兔加倍给药,服用了即济丹的兔子,活蹦乱跳,上窜下跳好似有使不完的劲,真怕他们撞笼子死了。
雍正与十三也十分的关注,常来瞧瞧结果如何了,看到活蹦乱跳的兔子,雍正还直笑我杞人忧天。
我已心急如焚了,当然这些兔子是交给太监们管理的,以防雍正疑我下毒。
双儿帮我穿戴整齐,正要出门,听到小太监的惊唤声:“主子,不好了,一只小兔子奄奄一息了!”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喊了声“YES”,不是不好,是太好了。
兴冲冲地跑到笼子一看,只见一只兔子口鼻流血,身子微颤,两只红红地眼睛盯着我们。
不想让雍正这样死4
先前的兴奋劲早过去了,忙合掌祈求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兔子你不要怪我心狠,你这一世救了人,下一世一定会大富大贵的!”
提着兔子直奔雍正的寝宫,正午他明黄黄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我立刻跑上前去,急回道:“皇上一只兔子流血身亡了,还有一只吃得少些的,还没事,估计再过十来天也没命了。”
他急止步,惊愣地侧头看着我,随即又急步上前,拎起兔子,脸色陡然间又暗了几分,
冷喝道:“来人啊,把那几个道士给朕推出去砍了。”
我忙上前轻声肯求道:“皇上,不要啊!找个借口赶出去得了,别弄得朝野皆知影响您的威名!”
他的脸寒意阵阵,沉思片刻才让李德全传旨,把几个道士扫地出门。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扶着我的肩,目光激动地道:“丫头,文觉大师没说错,你跟朕体息相关!”
原来这个文觉还救了我一命,怪不得处处护着我,原来还有这一出,这回我可高枕无忧了!
雍正五年是怡亲王府的灾年,短短几个月十三连丧两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痛让人揪心,真怕十三挺不住,又病倒了。
难以想像的是,弘今死后的第三天,十三面容憔悴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时还以为自己眼花,傻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我凝视着他不解地道:“十三爷你不在家来这里做甚?”
十三苦笑道:“皇兄有急事找我,我进去了!”
看着十三的背影,我真是气恼万分,这个雍正也太过分了。
张廷玉的女儿死了,他还给人家十五天的假期,自己兄弟却这样使唤。
我跺脚跟了进去,嘟着嘴立在一旁。
看看这个雍正倒底是什么屁大的事,全来不顾别人的感觉!
雍正扶起正要请安的十三,悲痛地道:“十三弟,你要节哀,有什么所需,尽管开口!”
假洋鬼子1
雍正扶起正要请安的十三,悲痛地道:“十三弟,你要节哀,有什么所需,尽管开口!”
十三谢道:“皇兄安排的已够周全的,臣弟都受宠若惊了,皇兄今日找臣弟来是不是关于江宁制造局曹家的事啊?”
我一怔,瞪大眼睛盯着十三,十三也似有所察觉,疑惑地瞄了我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
雍正绝然地道:“朕已给足了他们时间,可这些官员推迟搪塞,互相观望,补足不过充充数人。
曹家亏空近达三百万两巨额,朕看在曹家曾是先帝忠仆的份上,一容再容。
今儿朕要快刀宰乱麻,就拿曹家开刀,以视朕的决心。
若是还不上的,抄家补空。十三弟以为派谁去合适些?”
十三思索了片刻道:“曹家是个大户,先帝当年六下江南,四次皆由曹家接待,据说是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需防下面官吏顺手牵羊。
依臣弟之见,派李卫前去,这小子的操守可信些!”
雍正点头道:“就按你的办,朕再派弘历去江南,把江南那些个烂事一起了了!”
不知如今这个曹雪芹多大了,不忧地叹了口气。
雍正回头皱眉道:“你叹什么气?”
我又深叹了口气道:“我是可怜那曹家公子,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十三不解地疑视着我,雍正醋意阵阵,冷声道:“你认识曹fu?”
我忙摆手摇头道:“我可不认识他,我只听人说曹家是白玉为马金作堂,这会儿抄了家,流离失所,苦日子算是开始了!
能不能网开一面,给曹家一个居身之所?”
雍正斜睨了我一眼道:“你这丫头,对谁都起怜悯之心。
不过朕也喜欢你这份善心,罢了,曹家在京城西郊的别院,就留给他的后人居住吧!”
我兴奋地施礼道:“谢皇上,您的一念之善,给后世留下的是一位才子,一本巨著!”
假洋鬼子2
雍正与十三更加疑惑,我朝他们傻笑了片刻,他们当我是疯丫头摇了摇头。
我却很是激动,改明一定要去寻访这位文坛巨匠。
端午一过,已是炎炎夏日,圆明园水域面积大,许多建筑都是仿江南而建,就好比曲院风荷跟杭州的大同小异。
清早李德全来传话,说是午后雍正召宫庭画家前来做画,让我也准备一下。
我兴味盎然,总算盼到这一天了,我还想当回模特,用自己的画来装点房间呢?
穿了身粉色的旗装,细眉粉黛,刚收拾停当,小多子就在门口喊了。
我忙撑着粉色纸伞出了门,雍正领着几个大臣正要出门,朝我道:“你也跟着吧,让郎士宁他们给你也画一幅!”
我这才看清,原来洋人也穿着官服,鱼目混珠,一时还真难辩。
雍正也是兴致勃勃,穿着一套明黄的便装。
我紧跟其后,前面的人一停步,我一不留神撞了上去。
那人回头视来,原来是金发碧眼的洋画家,我尴尬地笑道:“Iamsorry!”
他眼里微露惊奇,用搞怪的洋腔轻问道:“小姐学过洋文?你好,我是郎士宁,意大利人!”
前面的人又往前了,我与他并列而行,我伸手道:“你好!我叫花容月,很高兴见到你!”
他似找到了熟人,欣喜地伸手一握,乐呵呵地道:“很高兴见到你,小姐不仅天生丽姿,而且光彩夺目,光芒照人,与众不同……”
他一口气说了一连窜的成语,乐得我捂着嘴笑,学了几个成语大概都显摆完了。
他略显尴尬,我才屏住笑意道:“谢郎先生赞赏,郎先生的汉文学得真好。
郎先生来大清多久了?不想意大利吗?”
他蓝眼珠暗淡了几分,随后又耸肩笑道:“意大利是我第一个故乡,大清是我第二个故乡,我打算就在大清长久住下去了,有时候还是会想念家乡的,我的家乡也很美!”
假洋鬼子3
他惊讶地正待开口,雍正冷然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磨蹭什么?”
这家伙又是一脸醋意,郎士宁匆忙上前,原来已到了曲院风荷,几个画师已摆好了画架等在那儿。
雍正向我投来的警告之色,好似我沾花惹草了似的。
李德全让人把龙椅安在亭中,又拿出假发给雍正戴上。
脖子上还系了根红布,整一个周星施扮演的至尊宝。
我先是强忍着别开了头,越想越好笑。
快步跑至小桥的对面,捂着肚子坐在石阶上,哈哈大笑。
忽听身后雍正怒喝声:“放肆,你跑这里做甚,你这是笑朕呢?”
我强忍着转过了身,看到他的滑稽样又忍不住“扑哧”出声。
见他黑云密布,才抿抿唇正声道:“我哪有胆笑皇上啊?
皇上可是第一个戴假发的皇上,就是创新精神也该世人称颂!”
他还是怒盯着我,冷声道:“那你说,你笑什么?”
“我……”
我一时无语,吱吱唔唔了片刻,硬着头皮道:“皇上我就直说了吧,你这装扮太古怪了!
像是救紫霞仙子的至尊宝,就差少根金箍棒了!”
我声音越说越轻,他不解地询问道:“少根什么?至尊宝?那你说吧,朕该如何装扮?”
我上前把红巾解了下来,扔到地上,他不解地任由我把假发也取了下来。
我点头道:“还是这样帅,洋人穿的东西我早为你备好了。
等这会儿都等了我几个月了,不过皇上我有条件。
你得让郎士宁为我画几副洋画,再让焦画师为我画几副咱传统的画像,如何?”
他思索了片刻道:“成,不过朕可警告你,少跟他们眉开眼笑,你是朕的女